万字旗下的第三帝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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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罗马式建筑的酒吧,一名男子坐在门边的位置上,尽管他一直做出很专著在听乐曲饮酒的动作,但他不时向门外街道上看的举动可以说明是在等待着谁。
这名男子在短暂的10分钟内已经四次看向自己的手表,他的屁股一直在挪动位置。诸如此类的动作说明他很着急的在等待,而且耐心已经快被消磨光了。
他的名字叫肯特,是海因斯安排在伊布斯的前冲锋队余孽之一。
‘咿呀——’酒吧窗式木门被推开,一名瘦小的人包在风衣里走进来。
肯特转头看去,立即站了起来迎上去,“领袖呢?”
来人咧着黄牙笑笑,“东西我从原奥地利军官的手里搞到了,领袖命令我们在这里待命,他会派车过来接我们。”
肯特有点多疑,“施布莱,这次我们可开不起玩笑。你没见到街上巡逻的武装党卫军吗?他们好像有什么大动作,是不是发现我们了?”他似乎非常胆小,说话时还是不断向外张望。
施布莱厌恶的看一眼肯特不再说话了,抓起桌上的啤酒狂饮,他的眼里闪过凶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又有一名穿着风衣的男子推开门,但他没有走进酒吧,而是向肯特和施布莱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两人霍地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
“嘿!站住!”突然有人大喊。
肯特全身一个战栗,差点落荒而逃。施布莱条件反射的想伸手拔抢,可他除了裤带什么都没有摸到。
喊住两人的是酒吧的老板,“你们两个想不付钱就走掉吗?”
施布莱再次厌恶的看一眼肯特,丢下正在付钱的肯特一个人走出去。他心里一直认为肯特是一个靠不住的蠢货。
施布莱走出去的时候,刚好有一队武装党卫军快步迎来,他卑谦的低头靠在墙边,双手捂在胸前,做的是一个及其标准的古罗马仆从礼。而似乎,那些武装党卫军连瞧一眼都没有急冲冲的奔行而过。
两人在复杂的巷子里绕了半天终于在一个院子前停下,反复的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有特定节奏的敲击院子大门。一个人推开门的一个小空隙将脑袋伸出来,确定来人是施布莱和肯特,让开空隙让两人走进去。
院子里放着很多料草和农作物,一些明显不久前砍伐的树干被堆积在马厩的旁边,三匹健马背上的马鞍和拖绳没有被卸掉,这说明被派出去的探子刚从郊外回来。
“根据可靠的消息来源,国内的容克势力已经和希特勒正式决裂。那帮贵族占据优势,希特勒将被迫前来奥地利避难以及等待反扑。”海因斯小心翼翼的将地图铺开,“从慕尼黑进入奥地利的路有两条,一条是从普莱希多瑙河段水运,一条是帕绍入境的铁路。情报证实希特勒已经在慕尼黑乘坐专列,目前已经到达……”他指着的图上的一个城镇标志,“……佩尔格,将在今晚凌晨的3点经过恩斯河的铁路大桥。”
海因斯目露凶光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同志们!目前奥地利的武装党卫军正在防备驻扎在霍拉布伦和巴登的国防军,他们很忙。我们为伟大的罗姆领袖报仇的机会来了!”他抬头看着脸色各异的诸人,“我们早在几年前就应该死去,难道你们还害怕死亡吗?”
谁不怕死?肯特就十分怕死,他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海因斯马上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肯特想开口讲话,突然后背心一疼,转头看去,看见施布莱狞笑着将插在他背后的匕首拔出来。倒下去的霎那,肯特明白了:原来他是去拿匕首了……
海因斯恐嚇:“意识不坚定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死!”他赞赏的看着施布莱,“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施布莱就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他刚刚正在舔匕首上的血迹,听到问话坚定的回答:“是的,领袖阁下。您要的东西就在储藏粮食的地下室,我把它们用稻子掩盖起来了。”
“很好!”海因斯还保持着冲锋队二级总队长的傲气,“现在我命令:全部回到大堂休息。施布莱,勒伽里希,弗夫,你们三个跟我来。”
四个人来到储藏粮食的地下室,海因斯命令施布莱将稻子掏开露出几个木箱,勒伽里希和弗夫合力将其中一个木箱搬出来撬开。众人看着木箱内摆放整齐的崭新毛瑟98A式步枪咽咽口水。
海因斯又命令勒伽里希和夫妇将另外一个木箱搬出来撬开,这次里面装的是子弹。海因斯非常赞赏的看着施布莱,“炸药呢?”
在施布莱的指示下另一个木箱被搬出来,这次勒伽里希和弗夫搬得非常吃力。撬开之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些破坏工事用的炸药包。
“每个炸药包重25公斤,一个箱子5个炸药包。我弄了四个装满这东西的箱子。”
海因斯好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才说:“恩斯河铁桥有两个岗哨,两个班20人,配有一挺轻机枪。每八个小时换一次岗。”
施布莱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再次指示勒伽里希和弗夫将一个印有骷髅头的木箱子搬出来,“里面有手掷式毒气弹。”
海因斯彻底佩服施布莱的手段了……
第三十一章:铁与火之歌(二)
希特勒走进用餐的车间,在徐阳对面坐下,他看着徐阳,缓缓开口:“我不明白,一直的信任为什么换来的是你的背叛?”
徐阳一脸淡然,他没有反驳,而且现在反驳什么都没有用。其实他一直在想;到底谁背叛了谁?是和容克两位一体的国防军背叛了希特勒,还是希特勒背叛了忠诚于国家的国防军。
其实谁都没有背叛谁,一直以来国防军和希特勒的理念完全不同。国防军一方也希望德意志能够强大,但是他们并不支持希特勒以赌博方式来进行冒险,希特勒每次计划的行动所冒的风险太大,一旦失败德意志就会陷入万劫不复。这也是为什么国防军不赞同,却又参与计划的原因。如果真的要做,他们希望能将风险减到最少。
几次的成功让希特勒的信心得到膨胀,他越来越喜欢冒险,似乎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懦夫。希特勒的理念从来无人可以指责,真心的希望德意志可以在他手里变得强大,唯一错误可能只有太冒进。
一个人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决定那个人的一生。党内的干部害怕希特勒,害怕他那容易激动的情绪,几个人上报坏消息被咆哮、威胁要处分之后,他的部下们开始采取蒙蔽的方法;报喜不报忧。
希特勒还不是独裁者,他为了上台做出太多的妥协,换来的是上台之后无法得心应手的掌控德意志这个国家。也因为部下报喜不报忧,才又让他错误的估计情势,发动清洗国防军的计划。
现在,希特勒在问,为什么自己的努力得到的却是背叛。
徐阳开口了,“我为什么在这里?这不是能说明一切吗?就是因为我没想过要主动背叛你,才会成为你用来威胁他们的人质。”
希特勒点头,“你的父亲,很多年前就在计划了吧?早在你10岁生日,我前去你家寻求支持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扶持我上台,然后再推翻我自己掌权对吧?”
徐阳这次反驳了,“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开始。当初我父亲支持你,是因为看见了你的政治潜力,后来你的表现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错误的在于冲锋队,是罗姆首先挑动了国防军的神经。”
希特勒双手紧握,眼神锐利,“所以你的父亲借我的手铲除了冲锋队。在那之前,他甚至还收买了不少冲锋队的头目!事实也证明圣地威西计划之后,半数以上的冲锋队发誓效忠他个人……”
徐阳打断,“更正一点;那些冲锋队效忠的是我!当时只有15岁的我!”
希特勒错愕的看着徐阳,他无法想象一直表现的毫无野心的一个人为什么会需要别人的效忠,“你……?”
徐阳并不打算再隐瞒什么,“当然是我。他们发誓效忠斯达克家族,而我,就是代表斯达克家族。其实你做错了一件事情;一直以来,是我在国防军系统里面反对对你采取必要的手段。你总是太过于自信的觉得他们软弱,你为什么不想想几百年延续下来的容克集团,为什么要支持你上台,然后在后面全心发展经济,暗中备战?正如你说的,世界酝酿的是战争,而不是和平。”
‘铃铃……’铃铛响起,车间的门被打开。希姆莱、戈林、海德里希,三人走进来,对着希特勒行举手礼,口喊:“嗨!希特勒!”
希特勒被徐阳刚刚的话给震惊了,他忘记招呼自己的亲信,站起来咆哮:“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把我当成工具在吸引世界的目光,然后在后面像小老鼠似的偷偷摸摸的累计力量。你们容克的骄傲呢?!是什么原因让一直骄傲的你们也懂得了生存危机!?”
那四个人还保持着行举手礼的姿势,他们手足无措的看着希特勒在发怒,不敢将高举的手放下。
徐阳显得很镇定,反正情况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如果你没有打算清洗国防军系统,他们还将继续在你的领导下征战。但是你犯了一个错误,错误的认为他们会像羔羊一般的任你宰杀。历史是没有偶然的,他们一直存在的理由证明他们有能力保卫自己,你一再的挑动整个国家武装力量的神经,使他们害怕……知道一个人害怕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吗?”
希特勒在回忆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而似乎他想不出来,在他的思想中;是在他本人的领导下,德意志一直获得胜利。
徐阳继续说:“他们害怕了,所以一直在酝酿反击。你得到报告了吗?嗯?”最后一句话是在问海德里希。
海德里希恭敬点头致意,“是的,阁下!”他用上了敬语。于似乎,所有人都错愕的看向他。
希特勒忽地抬头看向海德里希,这个帝国的保安处处长,他好像想到了一点什么,又转头看向希姆莱,脸色变得铁青,心想:是的!绝对是的!肯定是党内的情报机构出问题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大的动静事先没有得到报告。
海德里希将夹在左臂腋下的文件拿出来,翻开念:“昨夜凌晨3点46分托尼威火车站的驻守人员叛变,事后查明他们是……”他看一眼徐阳,继续说,“事后查明他们是斯达克家族的人。他们配合国防军的军官团占领托尼威火车站。4点,满载第三装甲师的先头部队的专列在托尼威火车站停靠,普令茨雷根坦广场16号也遭受不明军队袭击。4点16分,第三装甲师的第一装甲团到达托尼威火车站。5点30分,驻扎在慕尼黑西线的第2集团军向驻守慕尼黑的党卫军发动进攻。5点55分,第三装甲师的第二摩托团、第三步兵团也在托尼威火车站靠站。6点30分慕尼黑市府被第三装甲师攻陷。6点45分,第2集团军攻破党卫军阵地。7点30分,党卫军被迫投降,豪塞尔上将阁下饮弹自尽。”
海德里希还在继续念:“您在国内的四个省份的指挥官也在凌晨被帝国副元首哈尔-冯-斯达克招降。帝国中央安全局;I处、III处、IVE科;VB科、VIIB科、IVF科、IVC科;IVD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