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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血战旗-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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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立连忙将自己的干系摘干净,他和没胆量瞒着曾一阳。将他知道的全盘托出,一点都不拉的讲了出来。
    曾一阳看了眼战场,日军已经被分割成几个小块,窝在一起继续抗击,但这种程度的抗击已经是困兽犹斗,毫无意义的了。
    “王立,你代替我指挥接下的战斗。”曾一阳想了想,补充道:“这次你报告的情况很及时”你知道项政委是从那条道上来的吗?”
    “我们来的官道上来的,路好走些,估计再有一个小时也该到了。”王立想都没想,就张嘴说道。
    “周炎,准备从在子山口。走山路回保定。”曾一阳气势十足的喊道。带一咋。警卫排,就往山下快步走去。
    从山脚上套上战马,就往山穿去。王立站在山顶,狐疑的自言自语道:“这不是走远路吗?
第三十二章 劫匪
    小友击、求收藏、求推荐、求月谢!!!曾一阳踏上小路,就往保定赶去,只要过了黑让。口,他一准能比项英他们早一些时间赶到。
    穿行在山路之间,曾一阳不由得有些可惜,眼瞅着我军大获全胜,等到打扫完战场,他还想近距离和战士们聊聊天,掌握一下日军精锐师团步兵的第一手资料。
    也好为以后的交战中,选择更恰当的战法。
    骑着马,才跑了没多久。就现,这路根本就不能骑马,只好从马上下来。将缰绳递给手下的警卫员。
    身边没有一个能说上话的,周炎是个闷葫芦,从来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和他在一起,曾一阳即便是一团火,也能被周炎被浇灭了。
    见没一个能说上话的,曾一阳只好埋头赶路。遇到路途平坦的地方,他还能胡思乱想一通,黄昏前出,他估计,项英等人也不会摸黑赶路,如果是陪同人员一起来前线慰问,那么耽搁的时间还要长。
    所以也不是走的很急,山路难走,很耗费体力。
    曾一阳好不容易爬上一个山岗,看着西面的夕阳余辉,感受着一天中阳光带来的最后一丝暖意。山峦叠嶂,青烟浩淼,北国风光中尽是春天的气息最为柔美。
    看着大好河川,曾一阳不免有些不舍。不久之后,这片山河将饱受战火的摧残,一个人的努力是有限的,从国外回来,他一直奔波在战场上,一刻也没有停息,有时候,人会懈怠,心会累。
    曾一阳又何尝不是如此,外表年纪太以至于一直以来都要装深沉,他累,别人也不见得轻松。
    “此战过后,相信没有人再会质疑我的能力。”曾一阳低声自言自语着,他担心他的生理年龄,一直是阻碍他人对他的信任程度。尤其是在国内的舆论界,打陈诚的十八军,除了南京方面的几个大佬知道,还能有几个人清楚。
    陕西易帜,更多人的是看到的是项英和贺龙这两个大人物,相反曾一阳大的事迹并没有被显露,反而有种被忽视的迹象。
    这其中当然也有人深知曾一阳的厉害,比方说在进攻陕西撞了一脑袋包的阎锡山,不过他可不会胡乱宣扬,他被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青年,耍的毫无脾气。
    就算他能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也要有人相信不是。
    但击败日军的第六师团,这种事情瞒是瞒不住的,而且报纸也会添油加醋的夸大一番。当然南京政府控制下的舆论界就另说了,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曾一阳终于将要走到人前台上,被更多的国人认可。
    撩狂歌是少年,少年人的狂性,也是少年人的血性。曾一阳按捺着心中的激动,他想狂歌一曲,大声喊叫,在这个让人憋闷的年代,他现自己压抑的太久,太长。以至于,他现,自己有点抖不起来了。失去了青年人的锐气,这是一种悲哀,他疯狂的想做回自己,而不是一直呆在一个封闭的外壳内。
    有了这些明悟,曾一阳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带着一丝游山玩水的心情行走在雄关漫道之间,灌木上嫩绿的枝丫,还是山间被惊吓的野兔,都能激起他的猎奇心。
    突然,在穿过一道山口,冲出了几个面带饥色,衣装破败的军人。举着枪,挡住了曾一阳一行的去路。
    曾一阳的卫队都是清一色的长短枪,几乎在对方惊讶之间,周炎和身边的二三十咋。警卫员拔枪和对方对峙起来。
    “放下枪,不然我就开枪了。”对方显然很激动,没想到,这个少年军官模样的手下拔枪度挺快,几乎在刹那之间,情况突变。
    周炎当时就怒了,咬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要是敢,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对方领头的一人也是骑虎难下,但是周炎身上的杀气,顿时让他心中一寒。忍不住退了一步,但嘴里还是逞强道:“狠话谁不敢说,老子就是不信这个邪,要想活着走,还要问老子手中这杆枪答不答应。”
    其实,谁说的是狠话,他心里最清楚,手中那支三八式步枪里可只有三子弹,而且是他们一伙人中仅有的弹药,打完就等着录光了挨刀子吧!
    章武强是东北军二军团的溃兵,其实也算不上溃兵,就是长官逃走了,他们这些兵就成了没主的苦孩子。一路流落,准备投入一支抗日军队,和日军轰轰烈烈的干一场。
    但是日军混成旧旅团的行军度太快,以至于,才一两天功夫,他们所在的防区,变成了日军的后方。而长城方向正打的热闹。
    总不能拿着不当吃,不当穿的烧尖棍,去鬼子那里送死吧!
    话说,汤玉麟逃跑的时候,将几介,十的钥业连带着带老了。泣样来,年下的东北军二军团心邯,浪多人都是带着一支空枪,周旋于敌后。
    章武强就是这个参军中毫不起眼的小军官,带着他的一个连的战士,穿山越岭,准备绕过察哈尔转入河北,投靠中央军。一路上。带着不多的粮食早就吃完了,不多的弹药,也在饥寒难耐之中,上山打猎消耗光了。
    这天正琢磨着投那支部队,但看手下,除了没人要的几条破枪,连子弹都没几,投军还不被小看了。
    突然,手下报告说,有一队三十来人的骑兵,从山中向黑山口行进。
    于是就动了这个心思,准备将这些人的装备蒙下来,人放走。
    累死累活的爬了几座山头,才赶到了曾一阳的跟前,就生了网才那么一出。
    “汤玉麟的部队,那个番号的?”虽然被枪顶着,但曾一阳却好像毫不在意的样子询问着对方。
    章武强身边的一个老兵走到他身边,贴着耳根子小声说道:“连长,点子火力太强,我们招惹不起,而且我看了一下,对方还占据了几处高点,隐蔽起来了。”
    本来就没有弹药,都混到了半道打劫的份上,章武强的心情就很糟糕。听说,对方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占据了有利地形,这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曾一阳现对方的指关节有些白,显然是太用力了,视线从手上移到脸上,三十多岁的东北汉子,汗清和灰尘弄成了一张花脸,不过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对方的嘴唇有些紫。
    这天气,已经进入五月,显然不是冻的。
    曾一阳想到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就是罪犯比当事人更害怕。手里虽然握着刀,面对的也是毫无抵抗能力的妇女,但由于太激动,肾上腺激素分泌太多,犯病了。口吐白沫,眼翻白眼,直挺挺的躺在冰凉的地上抽搐,最后,还是苦主送去医院了事。
    曾一阳会心一笑,枪林弹雨都经历过,哪里会被这些散兵游勇吓趴下。
    “笑什么笑,老子手中的枪可不认人”章武强早就后悔死了,早知道对方光鲜的如同权贵富家子。
    自己还是被猪油蒙了心,脑子缺根弦的去做这劫道的买卖。而且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军官的一干手下,都是上过战场的精兵,身上的杀气更是让他难受。说了几句狠话,让自己的底气稍微足了那么一点点。
    “想不到,张汉卿堂堂一方霸主,手下尽是些孬兵。都干上了土匪的勾当,看来张汉卿本人也不过是一匪耳。”曾一阳这句话,可够损的,连带着把整个东北军都骂了进去。
    不过,他还觉得不过瘾,继续道:“都说东北多土匪,连张家是土匪起家,果然家学渊源。”说完还不住的感叹着,就像网认清了一个人的本质一样,原来现实和传言的差距如此巨大。
    “不准你说少帅。”不但是章武强怒气冲冲的,眼神不善的盯着曾一阳,连章武强身边的老兵也恼怒的出口阻止道。
    曾一阳已经看出,对方显然没有和他僵持下去的勇气,即便冲突的可能性都很
    添油加醋的说道:“少帅?不错,他是挺年轻的,张的也像个戏子,是个帅哥。除了这些还剩下什么。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好爹,从一集生就有数不尽的本钱可以败。这不把东北败光了,又占着华北的地盘,接着败。”
    曾一阳眼神不善的看着章武强,对于张家他是一百个看不上眼。尤其是张汉卿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号称民国第一帅哥,就这点就让他心里一百个不痛快。还有算是他启蒙恩师的李教授,也是死在了张作霜的屠办下,就这几点,就可以让他们成为仇人。
    “怎么?他做的,我就说不得。”曾一阳一本正经的说着,就像是一个寻情激愤的愤青,都开始人生攻击了。
    曾一阳身边的周炎,有些莫名奇妙的感觉,司令这是怎么了?一直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和张汉卿有过节,可看架势都快赶上了杀父之仇了。
    “你、你、你”章武强胸口都快气炸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少帅的名头,在东北军将士的心中,那是一杆旗帜,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气死我也”章武髅再也受不了了,举起枪,对着空中就扣起了扳机。
    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枪响过后,章武强傻了,自己的心神仅仅被对方几句话,就扰乱的神智不清,连最后的三子弹都花在撒气上了。
    接下来,自己不是成了待宰的牛羊了吗?
第三十三章 老子要投军
    八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求月票六章武强托着三八大盖,大口的喘着气。东北军自从九一八以来,就一直背着一个乌龟壳,任何一派,只要有脏水,就会毫不吝啬的往东北军身上泼。
    可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不要说长的膀大腰圆的东北汉子,哪里受得了这等奚落。
    人算天,天戏人。张学良虽然明白汤玉麟这老小子打着当汉奸的主意,早就不是和他父亲一起,南征北战的东北军二虎之一了。但这老小子有办法,和张学良的叔叔张作相的关系不错,虽然不是嫡亲的叔叔,但也有一个辅帅的名头。一心扑在东北军上的张作相出面,张学良也不能驳了对方的面子。
    只好勉为其难的留用汤玉麟,可汤玉麟早就不复当年之勇,临老更是怕死。日军还没到,他就带着他的家底,整整劲辆汽车拉的金银细软,逃到了沫平,这下可把长城外的东北军各部都给“卖。给了日军。
    这下子,整个东北军又逃不了这个天大的黑锅,铺天盖地的申讨声,就差把东北军全都当成汉奸处理了。
    以至于,东北军各部都无心抵抗,使得这场局部战争在开始之初,就以东北军的溃逃为开始。
    除了凹军在喜峰口一战,大放异彩之外,其余简直都是以惨败而告终。加上后来抵达北平处理华北事物的蒋介石明言,“不以战败为耻,不以战胜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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