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来卦-第7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娘,姜王后有请。”一个小太监进来向千绯禀告。
人人都说她是妖妃,姜后竟然还要见她,到底是何意?千绯未作他想,既然东宫请她过去,她自然要去,况且姜后一直待她很好,莫不是近来的事情,也传到了姜后耳中?哎,也不知前朝闹成了什么样,真想去打探一下。
权衡再三,千绯还是放弃了,三清天尊正盯着朝歌,她若动用法术,岂不是找死?不论如何,总要找出幕后黑手,就算找不出,也要让子辛有所警觉,不能着了坏人的道。
“王后近来可好?”千绯虽住进西宫,但是却没有作为王后的自觉,再加上心里一直很敬重姜王后,每次都忘了换称呼。
姜后半倚在床榻上,面色比之前千绯见时还要苍白几分。“我还好,只是觉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估计我也该走了。”
千绯听她这么一说,差点落下泪来,忙安慰她不要胡思乱想。
“宫里的事,我都知道了,咳咳”姜后咳了一阵,继续说道,“你的为人我是放心的,只是前朝后宫自古就是紧密相连,若是大王日后让你受了委屈,你也不要怪他,他也很为难。”
“千绯明白。”千绯点头应声。
之后姜后又和她聊了一会儿,无奈咳得厉害,千绯不便久留,嘱咐东宫的御医好生照顾,才回了自己的宫殿。
却不想,更诡异的事发生了,千绯探望姜后的当晚,姜后就殁了。
PS:
今天身体不舒服,传得晚了,亲们抱歉。
第一百零九章 香消桃陨
“娘娘,你可不能想不开啊!”小桃夜里偷摸溜进冷宫的时候,正看见千绯单薄地站在院子里的湖塘边,盈盈地落着眼泪,以为她想不开要投湖,急忙跑过去抓住她。
东宫的死讯一传出,顿时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之前多少大臣请求废掉西后,子辛都顶住压力没降罪于千绯,可是如今他一直视为亲人的姜后突然死去,还是在千绯刚刚去过东宫之后,便再也无法不动容。
本就将怀疑隐于胸中的子辛,直接下旨将千绯打入冷宫,此后千绯便再也没见过子辛。
千绯都没能有机会和子辛解释,而今看来子辛是不会信她了。比起遭受的冤枉陷害,千绯更难过的是,子辛对她的不信任,这样绝情地把她丢弃在冷宫里,不闻不问。
“小桃,你怎么来了?”千绯诧异地看了看被小桃抓住的手臂,一脸莫名地望着小桃。
“娘娘心中再委屈,也不想做了傻事。”小桃从怀里掏出帕子,帮千绯拭去眼泪,劝道,“兴许是大王一时生气才会降罪娘娘,娘娘何其无辜,终有一日大王会查出真相的。”
自千绯被打入冷宫中,西宫的宫女太监都被分到最苦最累的地方。好在前一阵死了不少心肠歹毒的嫔妃,他们这些下人除了累些,也没受到毒打谩骂。
趁着今日管事公公睡得早,小桃便悄悄溜出来,想去看看冷宫里的千绯过得如何。虽说她们是主仆,但在小桃心里,千绯就像是亲人一般。在这偌大冰冷的王宫里,像千绯这样善待下人的主子真是少之又少。所以,即使下人们因千绯被送去做苦力,也没人在心里怨恨过她。
“我没事的。小桃,你们跟着我也造了罪,日后还是不要再来冷宫了。”千绯拍拍小桃抓着她胳膊的手,笑得有些悲凉。
“娘娘”小桃眼角泛起泪光,欲言又止。
“回吧。”千绯推开她的手,回到脏乱破败的屋中。外界再惨淡的环境,怕是也比不上心中的伤心凄凉更让人心痛的了。
小桃见千绯绕过她,径直进了屋子,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小桃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捂着嘴一路飞奔似的逃离冷宫。她很难受,她从没想过会是今日这样的局面。看千绯落得如此境地,小桃心里比任何人都痛苦。
“大王。属下已经在西宫搜出苏氏害人的证据,请大王过目。”杨澈将证物摆在子辛面前,等待他的指示。
子辛看也没看杨澈带来的证物,面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好像没听到一般。
杨澈静默一旁。他知道子辛在考虑,但是仍猜不出子辛是何意,心里更摸不准子辛对打入冷宫的那位到底还要心软到何时。此时西岐的大军已在路上,朝歌人心不稳,好多武将文臣投奔了西岐,子辛之前的部署已经彻底被打乱。再不想办法扭转局势,大商朝势必毁于一旦。
“你把这些东西拿给她,就说孤对她已是心灰意冷。赐她一条白绫,也算是尽了情分。”子辛说得平静,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失望痛苦,挥挥手,便让杨澈退了下去。
“娘娘。不好了,你快跟奴婢走。”小桃急乎乎地跑来。拉着千绯就要往冷宫外面跑。
“小桃,你要带我去哪儿?”千绯并没打算跟着小桃走,她相信她一定会等来子辛,她要和他解释清楚。
“奴婢听说,杨侍卫不知从哪里搜到好多对娘娘不利的东西,大王甚为震怒,奴婢担心大王是想要娘娘的命,快跟奴婢离开吧。”小桃死命拉着千绯往外走,却发现她根本拽不动千绯分毫,不由奇怪地皱起眉头,莫非娘娘真的身怀异术?
千绯摇摇头,拒绝小桃的好意。“我不走,大王不会这么对我的。我若是走了,才是让大王真的寒心。小桃你放心吧,大王不会要我的命。”当年迹岑救了小狐狸,而今的子辛绝对不会对她如此无情。千绯在心里不断地劝解自己,她要耐心等待。
见自己根本劝不了千绯,小桃急得火烧眉毛,想了想只好骗她,说是大王要私下召见千绯,害怕千绯不信,才叫小桃来给她送信。
千绯半信半疑,疑惑地看着小桃。
小桃解释说,大王这般隐秘,她担心千绯有危险,就想劝千绯离开,可是见千绯如此笃定,便觉得是她草木皆兵,想来大王不会做出此等绝情之事。
虽然心中诸多疑惑,千绯还是跟着小桃出了冷宫。她也搞不清楚,子辛为了何事要如此掩人耳目,难道真像小桃说得那样,他这回是想要她的命?
可是她什么也没做过,子辛就这么不信任她?不论如何,既然能见到子辛,她还是有解释的机会,千绯眼里又满是希冀的光亮。
“小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千绯虽说不常在宫中走动,但是大致的方向她还是知道的,眼见小桃带她走的这条路是奔着宫门口去的,立即止住了脚步。
“大王就在前面等着娘娘呢,娘娘快些跟奴婢过去吧。”小桃神色闪烁地说道。
“小桃,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这条道明明是出宫的必经之路,难道你要说大王想带我夜游朝歌?”千绯越想越不对,没想到小桃竟在骗她。
“奴婢”小桃慌张得不知所措,索性跪到地上,哭求说,“娘娘,奴婢求你了,跟奴婢出宫吧,大王已经让杨侍卫给冷宫送去白绫,娘娘你再不走,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不可能!子辛真的想让我死?千绯不敢相信地看着小桃,她知道小桃不会骗她的,那么子辛真的不,不,一定是小桃听错了。
“娘娘,奴婢求你了,快走吧。”小桃伸手指着前面的路,说道,“娘娘,往前一直走,左侧有个破旧的铁门,你推开它,走到南墙边,那里有个倒放的箩筐,推开箩筐就有个通向宫外的地道口。”
“小桃,你怎么知道这些?”千绯一脸凝重地瞪向小桃,“你一直知道有这样的地方,为何不离开王宫?我入冷宫有不少日子,你又为何今夜才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小桃?”
“奴婢”小桃捂着脸痛哭出声,“娘娘,你快走吧,求你了”
“小桃,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千绯蹲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小桃,“小桃,我们姐妹一场,你和我说实话好吗?哪怕大王真的想要我死,我也要死得明白。”
“娘娘奴婢对不起你”小桃泪如雨下,最终抵不过良心上的谴责,开口讲了起来。
“那日娘娘让奴婢打听朝廷上可有大事发生,奴婢去了,可是中途被人打昏,醒来时,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以奴婢家中亲人作要挟,奴婢只得听从他的吩咐。”
“你竟然是你”千绯颤抖着身体,向后退去,“是你害死了那些嫔妃,你还害死了姜后!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告诉我,到底是问什么!”千绯指着小桃大声斥责,被最信任的人欺骗,真的是最让人伤心欲绝的事了。
“那人说要离间大王和群臣的关系,他答应奴婢,一旦事成,他一定会想办法放娘娘安全离开。”小桃说到后面,声音弱到快要听不到。
“那人是谁?”千绯冷然地问道。
小桃闭紧嘴巴,不置一词,她不想再欺骗千绯,又害怕那人会要她亲人的性命,如同木头一般,不论千绯如何逼问,就死不肯说出口。
其实小桃现在已经后悔了,千绯被打入冷宫,她便与那个神秘人失去了联系,想来那人是利用了她和千绯之后,就一走了之,全然不顾千绯死活,她才想到每每溜出宫的那条密道,想带千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谋害两宫王后,你以为孤会放过你?”藏在暗处的子辛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本应给冷宫送去白绫的杨澈。
小桃震惊地瞪大眼睛,才知道自己着了子辛的道,原来子辛果真没想真的处死千绯,只是让杨澈放出口声,等待大鱼上钩,可惜没想到,幕后黑手的计划被小桃内心的愧疚破坏,大鱼没钓来,倒也还了千绯的清白。
“你应该很疑惑,孤为何会怀疑你吧?”子辛淡淡地瞥了一眼小桃,继续说道,“千绯说过,黄贵妃企图毒害她,那么别的嫔妃就不会吗?这些事,你作为千绯的贴身侍女,一定比任何人了解得清楚,你还算有良知,并不是什么人都害,但也正是你仅存的那点良知暴露了你的身份。”
“说吧,背后之人是谁?”子辛凶狠地看向小桃,怒喝一声。
“噗。”一口黑血从小桃的嘴里吐出,子辛从暗处出来的那一刻,小桃就有了必死之心。她明白,千绯就算不离开王宫,也不会有危险,因为子辛根本不曾怀疑过她。
小桃假借抹去眼泪的功夫,悄悄服下剧毒,毒发后吐出一口黑血后,当时就没了呼吸,只剩下一双因疼痛而扭曲的双眼,死死地瞪向千绯的方向。
“小桃”千绯急忙抱住要倒下去的小桃,任是再多的怨恨,此刻也化作了乌有,心疼地搂着小桃越来越冰凉的身体,失声痛哭。
第一百一十章 又见白狐
荒凉寂静的玉虚宫里,久乐呆呆地坐在沫儿房间里,托着腮,便秘苦逼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牙疼。
“哎。”久乐仰天长叹,皱起的眉头如同两条扭曲的蚯蚓趴在他的眼睛上,难看至极。
算一下,距离阿喜和沫儿失踪已经四天,久乐再不想承认,也只能相信阿喜掳走了他的宝贝徒弟。只要一想到,沫儿跟着阿喜在大罗天姐弟相认,生活愉快,久乐的内心就会苍凉无比。
沫儿是不是在怨恨他?不,不会的。沫儿就是个小呆瓜,就算是恨他,也是阿喜那个贼娘们儿诱导的,沫儿那么乖巧,怎么会恨自己的师父。
可是,阿喜为什么没来找他算账?
平日里千方百计地躲开阿喜的久乐,为的就是想少给自己惹麻烦,而今他多么希望阿喜来和他理论,来向他报复,无论阿喜怎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