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来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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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个老小子玄昱,宛白都知道是你暗中推波助澜,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堂堂玉帝不起好作用,没事学我干什么!学我也就罢了,你有点儿创意好不好,背地里使坏,你个小人,哼,小喜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使坏,咱最坦荡了。
“正好小双你来,玄昱刚才还提到你呢。”阿喜见他俩在边上端着,谁也不开口,替他们着急呀。
我什么时候提到他?玄昱皱着眉头,瞥了一眼阿喜,却见他面色诚恳,毫无半点儿不对劲,心想你就装吧。“阿喜说,过些日子西王母要举办一个才艺大会,说月老你才艺出众,我不过好奇问了几句。”玄昱顺着阿喜的意思,话说一圈又丢给阿喜。
缺德阿喜,还想让我上台?行啊,喝酒算才艺吗?月老面上谦虚地笑笑,狠踩阿喜一脚,目露凶光,似有警告之意。“喜神过奖,玉帝就不要打趣小仙了,我哪有什么才艺,粗人一个。”
“小双何必太谦虚。”阿喜磨着牙根,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月老,没良心的,人家给你栓红线呢,懂事不?
月老莫名被阿喜白了一眼,心里不由颤了几颤,阿喜又在搞鬼,他到底要干什么?
阿喜看月老警惕地往后挪着身子,想是要与他拉开距离,挑眉道,“这凳子小双坐着不舒服?要不去躺会儿吧。”
闻言,月老讪笑两声,尴尬地把身子挪回来,正襟危坐。早知道今天不过来找阿喜了,当着外人面,也不好和他不依不饶,毕竟断袖风波才过去,总不能自己往火坑里跳,可是那么久阿喜也不给点儿新货,日子实在无聊,也不知道玄昱的日记还能不能看到了。
“想什么呢?”阿喜伸手推推心不在焉的月老,“有心事?看上谁了?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没,没。”月老吓得直摆手,阿喜的性子他最了解,阿喜要是知道玄昱日记是他有意暴露,还不定怎么编排他,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要不还是先溜吧。
玄昱看他俩,一个神游太虚,一个眉飞色舞,没他什么事,也是时候离开,现在走阿喜应该不会怀疑了吧。
看出玄昱要离开的意思,阿喜赶忙起身,一巴掌拍在玄昱肩上,害得玄昱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难得今天你们都来我这儿,你们先聊,我叫宛白多做几个菜,晚上咱们喝几杯,不醉不归。”言罢,阿喜一溜烟儿地跑出去。
留在屋里的俩人尴尬地笑笑,举着茶杯细细品酌,好像这茶十分极品,谁都不肯先放下。
阿喜欢快地吩咐宛白晚饭多准备些,而后又悄悄溜回去,向屋里面偷窥,郁闷地见他俩谁也不理谁,傻乎乎地一人守着一个破茶杯,哎呀,不说两句怎么增进友谊呀!
“宛白,你今天可要好好露一手,说什么也要给你家喜神长脸。”阿喜见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干脆也不进去,让他们僵着去吧,正好相互监督,小喜我也不用担心自家宝贝的安危。
“放心吧。”宛白认真地忙活,习惯阿喜在一边指指点点还不从不帮忙,帮也是帮倒忙,还不如让他在一边坐着呢。
“你说,玉帝和月老怎么样?”
“能怎么样?”
“比如,很般配呀。”
“不可能。”
嘿!你个死丫头,当初还不是你和本神说玄昱好男风。“你不是怀疑过玄昱喜欢男人吗?怎么又说他俩不可能。”
偷瞄一眼阿喜的状态,见他心情平和,宛白大着胆子说道,“要是喜神你,或许还有可能,要是月老,就是不可能。”
难道小爷我长得像断袖?阿喜嘟着嘴,阴险地瞅着宛白。“月老怎么不可能?”
“哎,喜神你想啊,你和玉帝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传出点儿什么,也有人信,可月老呢,和玉帝一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你说出去,谁信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阿喜一下子茅塞顿开,顿时对宛白的看法有所改观。
生活久了,宛白越来越懂阿喜的心思,怎么说呢,用心去看一个人,哪怕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明白漏洞在哪儿,最关键的便是迅速修正,考虑长远些,阿喜决定这次一定不能太冒进,争取打玄昱一个措手不及。
“听她们说,好像散播谣言不只是日游神和夜游神,还有一个。”
宛白的声音不大,似乎在和自己说话,阿喜正沉浸在新的计划中,忽然耳边飘来这么一句,气道,“还有谁?”
“啊?”宛白吓一跳,以为阿喜已经走了,竟然还在。“我刚刚有说话?”
迫于阿喜的淫威,宛白只好把听来的全讲给阿喜,“他们说,平日里和喜神亲密的还有月老,说不定喜神和月老也有一段故事,可是某一天月老突然主动透露,说喜神你经常威胁他,不许对外说你和久乐的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们才深信不疑。”
原来是这样!阿喜可不是吃亏的主,当下恨不得将月老凌迟。
虽说吧,小喜我也想让月老和玄昱不清不楚,可是我还没得手呢,死月老,你以为抢我前面,我就不会对你下手?大不了一起当断袖,小喜我誓死要报复回来。
其实宛白说的这些都是她编的,宛白为何编排月老?当然是想让阿喜讨厌月老呗。
离间月老和阿喜的想法,宛白琢磨不是一天两天了,还记得那天夜里,阿喜做恶梦大喊大叫,她进去时,清清楚楚地听见阿喜的梦话里,一会儿是“我也心疼你双双”,一会儿又是“月老你个臭娘们儿”,宛白万分肯定月老是个女的。
一颗心思扑在阿喜身上的宛白,当时就把月老归为“情敌”一类,而且据她观察,阿喜应该与月老十分相熟,认识的年头也很久远,久远到比西王母的交情还深一些,之间一个眼神就知晓对方的心思。开始她还以为他俩发神经,后来渐渐发现那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
耐心等待的宛白终于看到机会,从阿喜那儿学来的一套终于派上用场。
不管阿喜是否喜欢月老,她都要盯紧了,毕竟没见过月老变成女人的样子,万一是个绝色大美人,她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既然知道与阿喜晚相识一步,定要奋力前行。
宛白一直记着当年,她就是因为品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便没当选百花仙之一,可怜得只能天天挑水施肥种桃子,如今自是要想些别的办法弥补身上的不足。宛白虽然开窍晚,但是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向阿喜靠齐,只为了能离阿喜近一点。
第三十一章 齐人之福
因着才艺大会的重要事宜全由阿喜进行秘密策划,一有空,阿喜就跑到西王母处商量对策,多番走动下,彻底摆脱掉断袖臭名。
二女争一男事件,最惨的就是海棠,她和王母哭诉半天,王母也只是笑笑,一点责怪阿喜的意思也没有,还安慰海棠说,阿喜这小子,我瞧着不错,虽然风流了些,但是很会疼女人,宛白跟他的时间长,你就不要和她争什么长短,说不好以后还要一起过日子。
海棠听西王母话里的意思,像是有意把她送给喜神,心里那个悔啊,要知今日下场,当初宁可称病,死也不踏进阿喜房间一步,百般解释下,西王母笑意更深,连连安慰海棠说,名分的事还可以和阿喜商量,有我替你做主,不会让宛白欺负你。
说到没了力气,海棠已经不想再多做解释,今时今日只能怪她自作自受,要是当时不逞能和宛白对骂,兴许搞不出这么乌龙的事。至于阿喜对她存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可是最清楚不过,故意陷害她,纵容宛白欺凌她,定是把她当成炮灰,王母又护着他,估摸着为了阿喜的名声,也只得委屈她。
可恶的是,这事她对谁也说不出口,说阿喜利用她,还不如说阿喜中意她,要不才是真的颜面扫地,骄傲如海棠怎甘心成为他人笑柄。嫁喜神再不济也有王母撑腰,倘若说出背后真正缘由,才是当众扇自己一个大耳光。
该死的宛白,自从跟了喜神,胆子越来越大,还有那个挨千刀的喜神,我海棠要看上他才是真的瞎了眼。
众女仙成日里聚在一起,每每看见海棠总要打趣几句,有的恭喜,有的窃笑,还有的说风凉话,什么当初宛白没选上百花仙,地位委实低了很多,但是风水轮流转,看如今这形势,还真不能太过得意,谁知道以后呢。
开始海棠还会为自己辩解几句,后来渐渐不再理会,她意识到,解释越多,她们越容易往歪处想,还不如沉默,才恍然,当时西王母脸上别有深意的笑容,八成就是她解释过多,反而跟真事一般。
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她堂堂百花仙海棠被旁人看作天庭第一怨妇,还谣言她要和宛白争名分,就宛白那破眼神,能看上什么好人。
其实,阿喜主动请缨是别有深意,他在玄昱的日记里发现西王母有一间宝库,里面装着各种宝贝,心痒难耐,自从来到天庭,王母对他多有照拂,还贡献出海棠帮他摆脱臭名,这么好的王母,本不该觊觎她的宝贝,但是好东西谁不喜欢呢。
阿喜老实这么久,早就憋坏了,心里面的小人展开一场混战,最后邪恶小人战胜了道德小人,貌似道德一词根本就不存在阿喜脑子里吧,不管怎样,盗宝行动再一次开始,奈何西王母处仙女众多,想下手还真是难上加难。
再加上海棠现在和宛白有过节,连带他也不受待见,几次三番,海棠有意刁难宛白,害得阿喜一直未能正式展开计划。
“你至于嘛,你喜欢喜神就喜欢呗,干什么总和我过不去。”宛白终于忍无可忍,准备和海棠大干一架。
美目轻抬,露出不屑的表情,“宛白仙子好大的脾气,这里是昆仑,不是昊天通明宫里的小别院,由不得你放肆!”海棠眼中满是忿恨。
见海棠的架势,宛白想着今天怕是什么也干不成,阿喜为此批评她好多天,把行动受阻都算到她头上。哼,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喜神把我看扁了,宛白默默下着决心。“行啦,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就是怕以后居于我之下,趁现在逞逞威风,依我看,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
“你少胡说八道!你和喜神爱怎样怎样,少把我拽进去,躲还来不及呢。”要说海棠恨的只有宛白么,当然还有阿喜,可是西王母也得罪不起阿喜,她一个小仙子,再有气,话也不敢说的太过,西王母明示暗示地告诫过,喜神做什么都是好的。
宛白才没那么多顾虑,反正这事办不好,很可能就被扫地出门,绝不能妇人之仁。再说,她当日大骂海棠,喜神也没埋怨她半句,肯定是真的对海棠没意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喜神向着她,王母也不好说什么。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呗,当日也不知是谁,非往喜神身上贴,不知羞耻。”
我不知羞耻?海棠气得肺都炸了,士可杀不可辱,王母有意把她送给阿喜已经够让她憋屈的了,宛白这个地位低下的仙子也敢辱骂她,还有没有天理。“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哎呦。”宛白不以为意地朝身边的大树干一倚,挑眉道,“敢做还怕人说,我就在这儿,有本事你把我嘴撕烂呀,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你!”海棠气极,撸起袖子冲过去要和宛白干架。
“住手!”路过的月桂,正好看到海棠气势冲冲地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