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唐第一风流纨绔-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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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之并没马上问询,而是先看看四周,示意宁公公边跟着他走,在走了一段,到一无人之处,这才问道:“宁公公这是回掖庭宫吗?”
“正是!公子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就是了!”宁公公再次哈了下腰。
“那我就随宁公公一道去,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贺兰敏之作了个请的手势。
“是,贺兰公子请!”宁公公有疑惑起来,难道皇后娘娘让此人跟他去了解情况?
贺兰敏之再笑笑,举步往前走去,宁公公摆了下拂尘,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离开仙居殿区域,在一无人处,贺兰敏之缓下了脚步,侧过头对身边的宁公公说道:“宁公公,本公子今日想去掖庭宫看个人,还烦请宁公公通融一下,不知可否?!”
“那自是没什么不可以的,贺兰公子想见何人?”宁公公松了口气,原来真的如此,一定是皇后娘娘派贺兰敏之这位得她宠信的外甥去处理这事了。
贺兰敏之停下了脚步,闪着精光的眼神盯着宁公公,“犯官上官仪被充入掖庭宫中的家人,本公子想见见她们!”
“这…”宁公公心里一愣,贺兰敏之竟然不是去看幽禁在掖庭宫中的义阳公主和宣城公主,而是去看望上官仪的家人,这是为何呢?当下很疑惑地看着贺兰敏之,弄不明白眼前这位可以说站在前宰相上官仪对立面的皇后娘娘的亲外甥,今日想见上官仪的家人,目的是什么!
“宁公公,难道不可以吗?”贺兰敏之背着身,口气淡淡地说道:“是不是要皇后娘娘给你个吩咐?”
宁公公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答应:“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贺兰公子请…”
“那就请宁公公带路吧!”贺兰敏之脸上闪现出一点得意的笑容。
“是,那公子就随下官来吧!”宁公公作了个请的手势,在前面领路了。
他也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今日贺兰敏之如此行为的目的来。
贺兰敏之知道宁公公心里有疑惑,却也没任何的解释,气定神闲地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和宁公公说着随间的话,说话间也偶尔扯到皇后武则天身上。
宁公公在宫中呆了多年,哪里会听不出贺兰敏之的言外之意。正是因为明白过来贺兰敏之暗中所表达的,他心内的怨念也少去了,甚至他在猜测,贺兰敏之也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去找被充入掖庭宫的上官仪家人,问询事情的。
因为想到这些,宁公公在应和贺兰敏之说话的同时,也时不时地拍上几句马屁,称赞贺兰敏之才貌方面的出色,说如贺兰敏之这般出色的人,是世间罕见,以后前程一定不可限量,在奉承的同时,也希望贺兰敏之以后多多提携他这位对皇后娘娘非常忠心的低级官员。
贺兰敏之也打着哈哈应和,表示宁公公这样忠心事主的人,以后一定会大有前途的。
他一边应和着宁公公的话,同时观察着所经之处的情况。
掖庭宫并不在大明宫内,而是在太极宫,从武则天所居的仙居殿过来有好远的路,贺兰敏之也利用此机会,细细观察了一番大明宫和太极宫的情况,两相比较了一番。
大明宫和太极宫还是有不少差别的,至少在豪华程度上,太极宫远不能和大明宫相比。
而掖庭宫中部供宫女居住和犯罪官僚家属妇女配没人宫劳动之处更是简陋,都可以用破败来形容,住在这种地方,能想象的出来是哪些人了。
里面的人见到宁公公过来,无不恭敬有加,一脸畏惧之色。
两人走到一处破旧的殿屋前,宁公公停下了脚步,指着一半开着门的小屋道:“贺兰公子,上官仪被充入掖庭宫的家人,郑氏和她的女儿就住在此处!”
贺兰敏之抬头看了看这处位于掖庭宫角落里的破旧小屋,微微地叹了口气,扬扬头示意道:“,宁公公,你带我进去看看吧!”
“是,公子!”
贺兰敏之快步走进屋内,陪同的宁公公哈着腰也跟着进了屋。
屋内一名正在逗一小女孩玩的女子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贺兰敏之和宁公公。
看着屋内女子不知所措的惊慌样,宁公公脸有怒意,一指头指着那女子,用尖利的声音大声地喝道:“大胆郑氏,见到贺兰公子,还不赶快行礼!”
听到宁公公的喝喊声,脸色被吓得惨白的少妇忙上前,战战兢兢地对一直盯着她看的贺兰敏之行了礼,“犯妇…郑氏,见过贺兰公子!”又对宁公公行了礼,“见过宁公公!”
贺兰敏之受了礼,并没有应声,只是用好的眼光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惊惧之色的少妇。
这个少妇长的挺是美丽,光从外表上看,不会比他结识的其他几个女子差多少,身材很好,秋衣下面都能看到胸前傲然的挺拔,也挺年轻,看模样不过二十岁上下,肌肤白嫩细腻,很是水灵,要不是装束上是少妇样,贺兰敏之肯定会认为她是个未嫁人的少女。
这个女人一身衣着很是朴素,都些灰旧了,但仍掩饰不住举手投足间的端庄大方。
感觉到贺兰敏之正上下打量着她,少妇越加的惊恐,身子都颤抖起来,一张脸已经没有了血色。
贺兰敏之心里叹了口气,眼光从少妇身上收回,转头看着坐在床榻上的小女孩。
床榻上坐着的小小女孩长的粉嫩可爱,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两条冲天的小辫使的她越加的逗人喜欢,小小人儿手中正拿着什么东西玩,听到动静好看过来的。
贺兰敏之冲着这个小姑娘笑了笑,小女孩也回了个笑脸,还将手中的玩物扬了扬。
看着小姑娘这副可爱的模样,贺兰敏之笑的更灿烂了。不需要宁公公的介绍,他已经可以确定,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妇正是上官仪的儿媳妇,上官庭芝的妻子郑氏,小小女孩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才女上官婉儿…
第三十二章上官婉儿和她的母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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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之对小女孩挤挤眼睛,同时示意了个手势,上官婉儿再次咧开嘴笑,一串口水从她嘴里滑落,滴到前襟上,丝线挂的很长,还似闪着亮光,好一会才断落,但还有一截留在小姑娘的嘴上。
看到小婉儿这副有趣的模样,贺兰敏之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很想走过去,替小婉儿擦去挂在小嘴上的口水,不过看了两眼边上一脸怪异的宁公公,再看看满是惶恐的郑氏后,又生生地忍住了。
不过他的眼光一直落在上官婉儿身上,想看看这位历史上著名的才女小时候言行举止究竟有何与众不同,只是乍一看间并没觉得有特别的异样之处。小婉儿在看了他几眼后,好似失去兴趣,低下了头,自顾拿着手中不知什么东西玩了,贺兰敏之这才收回目光,眼光再落在面前的郑氏身上。
郑氏迎着贺兰敏之上下打量的眼神保持矮身行礼的姿势,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
“免礼吧!”贺兰敏之再次打量了这个长得挺是貌美的少妇一会后,终于吐出了这三个字,没再理一脸惶恐的少妇,而是向坐在床上拿东西玩的小小女孩走过去。
他今日过来,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还只是个小女孩的上官婉儿。
贺兰敏之仰慕历史上上官婉儿的大名,今日进宫,和武则天说了事后,被大大称赞了一番,心情挺好,也凑巧遇到来禀事的宁公公,马上想到这对传的母女,想看看她们现在的样子,于是就想到让掌管掖庭宫事务的宁公公带他过来看看。
他知道,今日宁公公来禀事的时候,武则天没让他回避,这足以让宁公公对他产生畏惧,不敢拒绝他的要求,他也知道,武则天对他异常宠爱,即使他做一些稍稍出格的事,也不会责怪他,最多说两句,因此今日就大着胆来掖庭宫看望上官婉儿和她的母亲了。
进屋看到上官婉儿对他没有什么陌生的感觉,贺兰敏之有点得意,他也想逗还是个小姑娘的上官婉儿玩一会,因此就没再理郑氏,自顾走到上官婉儿所坐的地方去了。
正独自玩耍的小上官婉儿看到有人走到她面前,抬头好地看着,在贺兰敏之对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时,她也笑了起来,很是灿烂,再次向贺兰敏之举起手中的玩物。
贺兰敏之蹲下身子,依然带着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轻声地问这个看起来才一两岁大的小小女孩,“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婉儿,”小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回答道,没有一点遇到陌生人应该有的害怕神情。
“上官婉儿?”
“是的!”小婉儿郑重地点点头,歪着小脑袋好地问道,“那你叫什么呢?”
“我叫贺兰敏之!”贺兰敏之说着,伸手将上官婉儿抱了起来,“告诉哥哥,你今年几岁了?”
小婉儿并没抗拒,任贺兰敏之抱着,还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在贺兰敏之脸上摸着,歪着头带点调皮地问道:“婉儿两岁了,哥哥你几岁了啊?”
贺兰敏之抱着上官婉儿的举动让跟着他进来的宁公公目瞪口呆,也让郑氏惊恐万分。
贺兰敏之没理会边上这两人,任小婉儿摸他的脸,也伸手摸了摸小婉儿梳着两条冲天小辫子的小脑袋,脸上浮着笑,“哥哥比你大很多,跟你娘都差不多大,婉儿,你刚才和你娘在玩什么?”
“婉儿正和娘在玩手帕,娘教婉儿唱曲,叠小老鼠,”小婉儿很自傲地说着,还把另一只手抓着的刚刚做成的手帕小老鼠举在贺兰敏之面前,“哥哥,你会不会做小老鼠啊?!”
“好啊,哥哥不会做小老鼠,婉儿教哥哥做好不好?”贺兰敏之尽量以轻柔的声音说道,满脸的笑意,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太可爱了,他没来由地喜欢上了。
“好啊!好啊!可是,婉儿还没学会,让我娘来教你吧,我娘会做很多有趣好玩的东西…娘…”小婉儿拍手叫好,但看到母亲的神色,却突然停下了话。
贺兰敏之回头一看,却看到一张满是恐惧神色的脸,郑氏很可怜地看着他,嘴唇在打哆嗦。
贺兰敏之不以为意,对郑氏露出个和善的笑容,想继续与小婉儿逗乐,却不妨呆在一边的郑氏突然跪了下来,带着哭声恳求道:“贺兰公子,求求你不要为难婉儿,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犯妇就行了,无论做什么,犯妇都会答应你的!”说着拜了几拜,再抬起双眼,看着贺兰敏之,一副乞求、无助的神色,她担心难以承受的灾难再次降临她们母女身上。
麟德元年末,上官仪被告与废太子梁王李忠通谋,阴谋造反,上官仪及其子上官庭芝同时下狱,并很快被处死,家产被籍没。
没有人会怀疑,这是手握大权的皇后武则天对上官仪在前一些时候提议皇帝李治废她皇后之封号的惩罚手段,与李忠通谋只是一个杀他的借口。
武则天动怒了,上官仪在劫难逃,上官府上大小数百口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流,与其他犯官的女眷一样,郑氏和她幼小的女儿上官婉儿一道,被充入掖庭宫,成为宫中最下午的奴婢。
几乎是一夜之间,从宰相家的贵妇人,变成了阶下囚,被充入掖庭宫为奴,这半年多来,郑氏可算尝尽了人间的悲凉,对一切事儿都感觉恐惧,要不是还有襁褓中的女儿,她早就准备一死寻求解脱,以免再受苦难,但因为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她必须顶住任何艰难困苦活下去。
成了奴婢的郑氏也咬着牙过日子,平时尽量保持低调,不与任何人起争执,在掖庭宫勤勤恳恳做事,以自己单薄的身子,庇护着幼小的女儿。但墙倒众人推,这是不变的理,到掖庭宫做奴役这半年以来,郑氏可以说受尽了管事的人,还有其他人的白眼和刁难,让她的心变得很脆弱,也很敏感,提防着任何人,怕再有什么意外的苦难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