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封禅-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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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锋剑也被魏延摘了下来,除去紧裹布条,擦拭雪亮悬挂腰间,直如世家子弟一般。尤其是他那张一直给人冷冰冰的脸,经过昨天沐浴泡洗之后灰尘尽去,疲劳渐消,十七岁少年如同女子一般柔嫩的皮肤光泽隐现。
到刘封如此模样,一下子哪里接受的了,顿时看得呆了,其实别说是泽,便是常随刘封身后地韩风也瞪大了眼睛,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他不由转身朝魏延望去,难道这
玩大变活人的戏法?
魏延对众人的反应极为满意,今天可是大公子见准丈母娘地日子,不打扮的光鲜一点,岂不让人笑话我荆州军都是土包子,如今大公子风度翩翩,智勇双全,若是一眼便能让太夫人给看上了,那这门亲事可就八九不离十了。
刘封对于自己突然转变的形象还有点不适应,看着泽呆了目光,不由发窘起来,脸上憋地通红,这下可把众人乐坏了,没想到杀人如麻,悍勇无比的大公子,尽然跟个雏似的,还会脸红。
笑声冲淡了空气之中的尴尬,互相问安之后,刘封与泽同上马车,魏延、韩风领五十亲卫随侍马车两侧同往甘露寺而去。
甘露寺位居柴桑城东十里处,山势不高,却极为宽广,山间树木繁盛,郁郁葱葱,直让四周尽显绿色,养眼至极。山上层岩秀石,峰豁万千,风景秀丽,让人一眼望去便能彻底陶醉了。寺庙修在主峰之上,隐于树木之中,因寺中有一山泉自流不息因而得名。
太夫人有早起的习惯,极早便到了这里,等刘封一众人到时,她早已祭拜过神灵,正陪同乔国老说着闲话,也许是因为今日是为女儿择夫的日子,太夫人今日也特地装扮了一番,加上她那慈祥的容貌,尽然好似菩萨一般,令人徒生亲近之感。而江东之主孙权今日也放下一应事务随侍在母亲身侧,他要亲眼看看刘备这厮到底弄了一个什么样的假子前来求亲。
刘封一行速度不算太快,为了保证身旁士卒体力不过消耗过重,刘封以伤势尚未全愈,轻不起过度颠簸的借口让泽放慢些个,以至于抵达山脚之时,已过一个多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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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周葱葱郁郁的山林树木,山顶隐约可见的寺院,刘封不由赞叹一声,好一处修身养性之所,好一处佛门圣地。但感叹归感叹,看见树林,他身体本能的便提高了警惕起来。
刘封数月未曾上阵厮杀,本以为自己的警觉性定会大大下降,但当他跃下马车步行小道上山之时,他猛然便感觉到了林中四处传来的浓浓杀意。
刘封骇然心惊,难道是孙权找个借口把我们骗到此地想要一举全歼?他本能的便握住腰间悬挂的利剑,停下脚步朝身后众人使了个手势,魏延这时也感觉到了异常,看到刘封的命令毫不迟疑向身后悍卒挥了挥手。
五十名悍卒毫无征兆的便动了起来,他们行动如风以刘封为中心,立即便散成圆形紧执刀盾,凝神静气观注着密林之中,眨眼之间便将刘封等人牢牢的守卫在中央。
向刘封问道:“公子此事何意?”
刘封目不转睛紧盯着远处的一颗大树,嘴角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股笑意,头也不回淡淡说道:“林中有埋伏,先生你怎么解释?”
草木清香传来,让他神清气爽,“公子怕是说笑吧,这里如此安静详和,哪来的埋伏,怕是公子多疑了。”
刘封看到泽神色自若的样子更加狐疑,伸手从亲卫手中接过弓箭,扣箭上弦,直指向远处,侧过身去,刘封的人也绷的像弦一般坚硬,肃然说道:“先生真的不知?”
在此布有埋伏想将他们全部诛杀?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情况,不会是主公怕自己泄露秘密,故意不与自己的说的吧?抑或是主公要让自己做诱饵,以自己的一条命将他们带进伏击圈?泽一时之间难以想通,也难以琢磨出孙权的心思,如果主公真要解决他们,那地点又是在哪?
面对着刘封那股逼人的气势,泽心中虽有些慌乱,但表面之上却毫无异色,看着他弯弓反搭箭指向远处的样子,他不由含笑说道:“只怕是什么林中野兽引起了大公子错觉吧。”
刘封看泽直到这时还在装疯卖傻,也不知道他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随即不在迟疑,立即松开弓弦。箭矢疾如利电一般直向远处一颗大树顶端飞去,随即在泽的惊疑声中,一道人影从密密麻麻的树叶之中破空而出,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那根夺命箭矢。
近身旁,战刀倒握,紧紧的锁定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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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几名陪同泽前来护卫的江东悍卒看着那个高大魁梧的荆州将领恶狠狠的盯着大人不由心生警觉,立即便行动了起来,几人也像荆州士卒那般立即缩成圆形围住了泽,同时紧握住腰间战刀,对魏延恶眼相向,准备随时拔刀出来与他拼命,面对着数倍于他们的敌卒,几名护住泽的江东士卒凛然不惧。
刘封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生怕闹出事来,随手将弓箭丢给一旁亲卫,对着魏延轻喝道:“文长不得无礼,此事与先生无关。”
魏延闻言也不迟疑,随即后撤几步,将全副神情放到树林之中,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潇洒自如。
但泽他们却无法视若无睹,魏延的后撤便得他们蓦然间便感到身上一轻,那种扑面而来的压力随着魏延的后撤疾速消失,这让江东士卒大惊,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还未交手便能给人这么强大压力的敌人。
魏延倒退几步靠近刘封,俯耳说道:“伯威,孙权那厮可能出尔反尔,根本就舍不得嫁这个妹妹,今日什么太夫人召见恐怕完全就是一个借口,为的便是掩人耳目,将我们诱至此地予以击杀,泽在东吴身份不低,何不擒来作个质当。”
刘封眼光扫过四周,再从不远处的泽身上扫过,那股质感冰冷尤如实质般的寒芒顿时让他感觉心中一凉,“孙权若是真想杀人灭口恐怕我们是凶多吉少了,此山浓密,埋伏了多少敌军尚且不知,而且山外皆是平坦大道。最为适合骑兵冲锋,连逃都没法逃,现在抓了泽也没用,孙权既然狠下心来,绝对不会因为泽的一条命而放过我们,如今情况未明,若只是一场误会,我们仓促动手反而会教江东之人耻笑。反正泽不会武功,找几人盯住他便成,千万别让他与我们分开。”
魏延凝神点点头。随即又疑惑说道“伯威,你刚刚一箭不是迫出一名敌军了么,还能有什么误会。”
刘封不由冷笑了一下说道:“正是因为那人的现身我才感觉到疑惑,若是顶尖刺客当知道凝神敛气之法,尤其是在这密林之中,以我们这副身手根本发觉不了他们的存在,更别说是一箭逼出他们了。眼前这些人身手虽然不错,经验火候却是差了一些,那股凶悍扑面的杀气,好像是怕人不知道他们存在一般。孙权若是想杀我们,应该不至于如此小看我们吧!”
一旁地泽因为林中出现的那道人影而感觉十分的迷茫。他的心也是冰凉凉的,主公不会是想让我作饵,为这些人陪葬吧!再回头看看四周刘封手下执盾围成一团小心戒备,刘封、魏延两人附耳低谈的样子,泽更感觉十分的为难,现在僵在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若是太夫人真在寺中等候,那岂不是误了时辰。
+。神倍增。摇了摇头,泽似乎想摇走脑海之中地迟疑和矛盾,举步朝刘封走去,抱拳说道:“公子。太夫人尚在寺中等待,耽搁了时间,恐怕会惹她老人家不快!”
刘封的脸上丝毫看不出面对危险时的紧张和惧怕。淡淡的露出一丝笑意,刘封指了指远处的那根箭矢道:“先生,林中有人埋伏,这该如何解释?此处离山顶寺院还有一段距离,若是我下令前进、战阵松散之际袭来一阵箭雨那该怎么办?”
看着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泽刘封接着说道:“这些兄弟与我出身入死共同进退,他们的命便是我的命,如今情况未明,我首先得为手下兄弟的性命负责,如若先生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将立即带着他们原路返回!”
拖延了,挥了挥手,叫做二名侍卫当着刘封之面喝道:“你二人执我印符立即赶上山顶寺庙之中将此地情况报之太夫人,不得延误。”
随即转身向刘封说道:“公子可否稍等片刻,以一个时辰为限,若是没有满意答复,公子尽可离去,一应责任我愿一力承担。”
一旁的魏延不由朝刘封摇了摇头,一个时辰地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泽江东以此时间用作调派士卒,足以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如今之际,还是以尽快离开此地为妙。
哪知刘封对他的暗示视为不见,朝泽点头说道:“先生乃是
人,即出此话,封便在此等待回应。”
一言说的泽心中五味俱全,不知如何应答。两方人马这时迅速的沉寂了下来,一言不发,众人如同泥塑一般各自观注着四周,想着不同的心思。
山顶甘露寺中,礼佛之后又陪乔国老闲聊了半晌,太夫人原本低沉的心情渐渐的舒展了开来,况且事已至此,这个女儿多半已是嫁定了的,惟一能做的便是尽量给她挑个好夫家了。
虽然太夫人由于身体不适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后院之中,但并不代表其对天下间地形势就一无所知,相反,由于生怕孙权年轻犯下轻躁急进的错误,太夫人对于各方的形势也都时时关注着,刘备名声传遍天下,如今又坐领荆州南部郡县,隐隐已有与曹操抗争的实力,嫁到这样地人家也不算亏待女儿了,而且这桩婚事一旦促成,孙刘两家的关系必能更进一步,江东西线防御一旦无忧,便能发挥出周瑜攻占南郡的最大优势,以南郡为跳点,往北可攻占整个荆州北部兵锋直指宛洛,往西若夺下益州则将与曹操划江而治形成南北对峙,那时出兵中原图谋天下霸业便不再是空谈了。
如今前来提亲地刘封,她也是听过这人的,长沙、武陵皆是坚城,能分别以千余人便能夺下这两城,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惟一有点担心的便是他的长相如何?虽然乱世之中不以相貌论英雄,但勇悍如斯的刘备义子若是其丑无比如同怪物一般那将女儿嫁与他岂不是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推向了火坑?那还不如另想他策了。
而前番之所以让太夫人勃然大怒,乃是因为孙权要嫁妹妹如此重大的事情都不与自己商量一番,这也太胆大妄了。
乔国老拾起一旁的茶杯轻泯了一口,随即便将目光落到寺外,看着强烈的阳光将天地之间照的透亮,乔国老不由惊疑说道:“此时已至巳时,按照行程来算,也该到了。”
“或许是路上有所耽搁罢了,反正闲来无事,我等再等上片刻也无妨。”太夫人说完便侧身向孙权说道:“你派人前去查探一下,看看他们已到何处,也好有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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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听到母亲吩咐不敢迟疑,立即抱拳说道:“儿立即就命人前去查探。”话未说完,门外已有亲卫前来禀报道:“将军,门外有士卒执泽印符前来求见。”
孙权一听吃了一惊,泽为何不亲至此?哪道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事?何以需要着人执印符前来?若是发生了事情,又怎么有人至此?难道是有人冒充?
或许是孙策被刺身亡的惨痛教训给孙权年轻的心灵印上了深深的烙印,一有事情发生,他的大脑便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