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仅一位-第5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另外一方面,欧阳慕名等人则努力抢救他
朱高炽已经好多天都没有上朝,如此一来也就引起了其他那些大臣的猜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去打听也没有带来什么好的消息,于是也有人找到了王钰,这人便是张辅
张辅在朱高炽登基只有同样身居要职,不过这段时间即便是他同样也没有办法见到朱高炽,于是便找到了王钰,为何找到王钰,愿意同样很简单,因为王钰的岳父是欧阳慕名
面对张辅的邀请,王钰心里也清楚到底为什么,于是两人也就在一个酒楼里面会面,坐下之后,张辅直接道:“王大人应该知道老朽的来意吧”
王钰非常干脆的点点头的,这个时候还是必须得由张辅来主持大局才行,特别是在正中间没有回来的情况,道:“下官知道,您应该是来询问皇上病情吧”
张辅点头道:“的确是,而且我知道你最近的工厂突然晚上也开始开工,看上去实在为什么做准备一样,想想现在皇上已经好多天没有上朝,而你的岳父是御医,其他人不知道的话,你不可能不知道”
王钰没有什么隐瞒,其实对于这张辅王钰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必要去隐瞒,而且现在距离五月十三其实已经只有几天的时间而已,朱高炽的人生之路已经走到了尽头,便道:“我知道,不过张大人,知道之后还请镇定,皇上的日子不长了”
这所谓的不长,自然那也就是说这皇上已经活不了几日
其实对于朱高炽而言,王钰还是非常有感情的,甚至超过朱棣,要是没有朱高炽,自然也就没有现在的王钰,要不是他当初的提拔,自己现在估计还在柳河县当自己的小县令,当初的旱灾自己得罪了很多人,要升迁是在太难,而到了朝廷之后,朱高炽对于自己很多地方都非常的支持,自己也才在朝廷站住了脚跟,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
即便自己知道朱高炽什么时候死,王钰也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历史的脚步,朱棣也一样,自己能做的其实只有一点,在他走后,就顺利的把他想要交给的什么人的东西保证他顺利的交给什么人,而现在他最想的无非就是这大明的江山,而最想交给的人,自然也就是他的儿子朱瞻基
自己绝对不是绝情,朱高炽就如自己的好友一般。
张辅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王钰知道他已经听得非常的清楚,只不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罢了,再次点点头,道:“我岳父给皇上诊治过,皇上的日子的确不长,不会过半月,虽说极力的抢救,不过依旧没有办法,现在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下官也是因为知道,这也担心太子殿下即位之后会有人对于这皇位虎视眈眈,所以提前做好准备,保证弹药的充足,以便应付突如其来的变故”
“突如其来的变故?”
张辅沉吟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说其他几位王爷?”
张辅自然清楚又几位王爷的心思,特别是朱高煦,他一直认为这皇位应该是自己的,而不是自己大哥朱高炽的,回到了自己的封地之后便也一直在哪里虎视眈眈,寻找机会,而一旦有机会,他绝对不会错过,完全会趁着朱瞻基立足未稳的是时候造反,那是他最大的机会
张辅的脸色的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问道:“难怪丝毫得不到什么消息,这也是你说的?“
王钰道:“其实下官也很无奈,要是不这样的话,消息一旦走漏,谁也不能保证这朝廷里面没有人不是那位王爷的人,而太子殿下现在还在应天正如当初一样,太子殿下没有登基,天下无君,到时候有人造反,朝廷上下顿时乱成一团,那又如何指挥和调动天下兵马?皇上代我不薄,当初要不是他的话,我根本就不能有现在这种成就,而我也不是神通广大,即便请我岳父尽力的抢救现在依旧没有办法救回他的性命所以这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这江山稳稳当当的传到太子手里,而不是被其他人给抢去|”
王钰这话说的真切,张辅也听得出来这是真情流露,而且对于王钰所说的话张辅也并没有怀疑,这才道:“那么太子殿下那边?”
“下官已经派人连夜赶去了应天,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至于怎么回来,太子殿下自己非常清楚”
王钰说道
张辅这才略微放心了一下,道:“这事情要是说你做的不对,那就是说我没有什么见识,昏庸了,不过这有一事情还是不明白,皇上到底生了什么病?”
王钰沉吟了一下,这才道:“您应该知道李时逸吧”
“知道”
张辅立即答道,“此人胡言乱语,这不是被抓起来关在了牢房里面?”
不过短暂的时间之后,他就明白了,道:“难道……”
王钰苦笑了一下,道:“对,他被抓起来其实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说了真话”
张辅这顿时明白了,这也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真没有想到……”
其实张辅心里也想到,其实这后宫yin乱超乎人的想象的,那些妃子为了争宠什么都做得出的,而朱高炽本来就胖,身子有些虚,在加上纵欲过度,自然没有办法抗住,于是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掏空了身子,而等发现的时候却已经完了
红颜祸水
张辅的心里也只能如此的感慨一下,现在即便知道了原因,但是同样不能宣扬出去,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事情就得如当初一样
当下道:“这事情现在已经无可挽回,正如你说的,现在就要保证江山交到太子手里”
其实对于所有人而言,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没有人知道现在呆在朝廷上面的那些表面忠心耿耿的大人的心里又有几个是真的忠心耿耿,也不敢保证他们在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是保密还是告诉别人
所以在没有人主持大局的情况下,严格的保守秘密那是必须的,也是为了整个朝廷而言,即便皇帝驾崩,只要这皇位有人立即继承,能调动天下的兵马,那么那些又反义的人就不得不好好的考虑一下现在自己面对的局面
这种情况张辅知道得其实比王钰更加的清楚,只不过先前并不知道这朱高炽病危而已
朱高炽病危的消息依旧被好好的隐藏了起来,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朱高炽到底怎么了,虽说外面已经不少人在猜测了,但是猜测归猜测,在没有确实的小时,谁也不敢妄下结论、
另外一方面,王钰派人送出去的信在连夜之后,终于抵达了应天,这个时候的朱瞻基还在为了这祭祀的事情而忙碌
忙碌了一天的朱瞻基回到自己住处,重重的躺在了床上,其实自己非常不愿意来应天祭祀,不过自己是太子,这也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相公,这是大哥给你的信”
方怡拿着一封信递了过去
王钰派的人抵达应天之后,这有面临了另外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根本没有办法直接见到这太子朱瞻基,而这信又事关重大,又必须让他看道才行
正在想法子的时候,方怡出现了,这次祭祀作为太子妃的她是一同前往的,虽说不参见,可是一起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白天这朱瞻基忙着自己的事情,当然无暇顾及他,而且当初自己的爷爷方孝孺也葬于此,所以方怡也趁着这个机会去拜祭了一下自己的爷爷,至少得让他泉下有知他已经被平反,不是什么奸臣,背负了几十年的罪名也可以洗涮掉了
于是送信人也就找到她,说明了自己是王钰派来的,希望她把这信交给朱瞻基,同时一再说明了这信事关重大,务必亲自送到朱瞻基的手里
方怡见此也突然明白这事情应该不是什么小事情,于是收了下来,然后在晚上朱瞻基回来之后便把信个给他
“王大人?”
朱瞻基有些奇怪的说道,接过了信,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一看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方怡一看,问道:“怎么了?”
这信可是自己大哥给他,他看了脸色如此难看,难道是因为自己大哥说了什么他不高兴的事情?
朱瞻基合起了信,道:“父皇病危,王大人要我立即回京,一旦父皇驾崩,立即登基称帝,迟了唯恐天下生乱”
“什么?”
方怡有些不相信的捂住了自己嘴巴,她怎么也不相信居然又这样的事情,可是看自己相公的样子,这又不是假的,既然不是假的,自然也就是的
把信在蜡烛上面点燃之后,等要烧完之后这才松手,仍由掉落在了地上,沉声道:“我们连夜回京”
至于这祭祀,这事情也就搁置了一下
在京城里面,朱高炽生命之火已经到了最后的一刻,今天是五月十二日,天气依旧很差,下着雨
皇宫里面突然传来来了消息,要王钰立即进宫面圣
这是怎么多天来听到的第一条朱高炽发出来的口谕
得到消息的王钰没有丝毫停留,直奔皇宫里面,不过这次见朱高炽地方不是御书房,而是在他的寝宫里面,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很重的药味道,那些宫女和太监都离开了这里,这房间里面也只有一个妃子,至于朱高炽则躺在床上,头被支了起来,这脸色显得非常的苍白,就如白纸一样,而且好多天不见,他人也消瘦了很多
“臣王钰叩见皇上”
王钰大声的说道,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担心朱高炽听不见
“嗯,是王爱卿来了吧,起来吧”
朱高炽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然后扭头看了过来,见真的是王钰,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王钰连忙站了起来,垂首站在朱高炽旁边
眼前的朱高炽生命已经到了最后尽头,算起来两人认识已经好多年了,就如老朋友一样,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王钰的心里也不好受
“最近你的生意如何啊”
朱高炽突然问道,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来关系王钰的生意
这问题王钰听在耳朵里面同样非常的意外,不过还是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最近生意还可以可以,特别是我们运送出海那些货物,价格卖得很高,但是很快就抢购一空,其实臣都在想现在就开始准备下一次的货物,这样的话一旦船只回来,就可以立即搬上船运出去,这侍寝我也正打算给皇上你禀告的”
朱高炽勉强笑道:“卖得好话那自然就最好,如此说来你当初的想法也是对的下面应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商议一下就可以了,也不用告诉朕了”
顿了顿之后,朱高炽突然笑道:“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朕清楚得很,也知道已经没有什么日子了,今天感觉特别的想和人说话,可是想来想去,整个朝廷里面也只有你能和朕说上几句了,除了就是皇儿,不过现在他再应天”
王钰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他朱瞻基现在大概已经在赶回来的途中了。
朱高炽好像话特别的多,还么有等王钰开口,这又说道:“你还记得当初我们见面的时候?”
王钰道:“记得,当时臣无聊在钓鱼,皇上来了,可是当时臣并不知道你”
朱高炽点点头,道:“那时候朕还是太子,奉命巡视旱情,走到那些地方,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枯黄,民不聊生,但是让朕吃惊的是走到柳河县,看到的却是一片丰收的景象,而且还有多余的粮食源源不断的朝周围的县运去,如此的话一下子减轻了朝廷赈灾的压力,当时朕就想,到底是什么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