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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部分

死亡进化空间-第278部分

小说: 死亡进化空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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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派不灭,掌门密室就固若金汤,哪怕是NPC也是无法暴力闯入地。

只是,不知何时,掌门密室内竟然升起了淡淡的迷雾,突兀出现地迷雾,由淡而浓,将纵横不过二十余步的掌门密室变成了一个白雾茫茫的独立天劫,已经开始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

谢鸿惊讶地看着四周的景象,难以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

身边,是步履匆匆的同学;

远处,是那人声鼎沸地教室;

脚下,是自己那土黄色的书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死亡进化空间中吗,怎么回到现实了?

谢鸿心中一凛。急忙查看了一下自己地状态,自己的状态很正常,只是,不知为何,每过一秒,谢鸿都感觉自己地真气就要流失一些,状态似乎就要差一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鸿,马上就要迟到了,快点啊。”

前方传来充满关切的呼喊,谢鸿抬头。再次一怔:这不是杨逍吗?

挥舞着手臂,急促呼喊谢鸿地那个少年,正是谢鸿的好友杨逍,杨逍见谢鸿一动不动,几步蹿了回来,伸手就要拉谢鸿:“再晚就迟到了,你今年已经旷课七次了,再旷课一次,就要被处分了。”

旷课?

谢鸿心中愕然。手臂一晃,不动声色地避开了杨逍的手腕:“杨逍,你先去吧,我随便转转,等下就过去。”

杨逍明显的一愣:“等下过去,我们还是一起过去吧,是病了?”

着,杨逍探出手来,就要量谢鸿的温度。

不知为何。谢鸿有种被毒蛇盯上的不舒服感,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可以了,今天课程没有换地方吧。”

“没有,”杨逍的脸色晴转多云,“谢鸿,今天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说话语无伦次?”

“或者说,”杨逍的脸色更显难看。“你认为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怎么可能呢,”谢鸿强作笑颜。上前一步,探手去拍杨逍的脑门。“我不是说了吗,刚才身体有些不舒服。”

“别拍我地头,头可断,发不可乱。”杨逍冷哼,脑袋一撇,让过了谢鸿的魔爪,脸色稍有好转,“行了,快走吧,昨天吴老师请假了,江老师出差了,我们所有的科目都要由严老虎暂代,如果你还吊儿郎当,他非扣死你不

手指从杨逍的肩头擦过,谢鸿心中更是狂震:就在他手指与杨逍接触的刹那,他体内真气的流逝速度增加了一倍。

谢鸿脑海中蒙蒙地:看来天劫已经开始了,问题在于,怎样破劫?

杀光眼前这些人,可是,万一杀光了也与事无补怎么办?

而且,从心底讲,谢鸿也难以下手,因为眼前这杨逍,一样,语气、神情、脾性无一例外。

现在谢鸿根本就找不到破劫的思路,因为眼前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和谐、温馨,虽然他心中认定,这一切皆是虚幻,可问题在于,怎样才能破除这虚幻地一切?

迟到的谢鸿,被一个面目严肃的中年老师给狠狠底扣了一顿,批得谢鸿上不着天下不落地,让谢鸿意识到自己的迟到给联邦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给人类的前景抹上了浓浓的黑影,给南阳一中的名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所幸,严老师语重心长:所幸你谢鸿还不是不可救药,不过从今天起,谢鸿就要接收严老师的特别教导。

所谓特别教导,就是将谢鸿搬出了原本地宿舍,将其和几名成绩不错的同学放在一起,以其让谢鸿能够在优秀同学地耳提面命下有所长进。梦,谢鸿可以确定,但是,隐隐的,他也希望这个梦可以持续的久一些,因为无论是老师的呵斥还是同学们地劝说,都让谢鸿的心,有那么丝丝地暖意:宿舍、教室、食堂三点一线的生活,是那样地简单,但谢鸿心中竟然生不起抗拒之意。

每一个人,都渴望关怀,渴望亲情,谢鸿也不例外,尤的谢鸿,还是一个未成年人。

只是,每一天,那缓缓流失地真气都在提醒谢鸿: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充满了杀机的梦而已。

是梦,总要醒,问题是,是怎样醒?

第010卷【风起青萍】

第337章【断尘念】

什么是梦?

梦境,往往是虚幻的,但这种虚幻有掺杂了一些现实中的影子。

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梦,终归是虚假的。

梦境与现实之间的冲突,让谢鸿陷入了迷茫:

没错,这是梦,但是这种梦,却让谢鸿感觉很舒服,很温暖,死亡进化空间中十数年的杀戮,让他身心疲惫,他现在很想找个地方躺一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是躺着发呆。

有机会躺着发呆,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谢鸿依然没有这种机会。

谢鸿的理性值是满值,谢鸿的心境修为在一次次的进化中也修炼到了极致,正因为这样,他才能对自己的状况了如指掌,比如,那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真气的流失。

每一秒钟,真气都在流失,但这种流失的速度、程度微不可计,就好似身上的一根汗毛被吹动,一般人都难以察觉一样。

这种程度的真气流失,对其他人而言,可能难以察觉,但对谢鸿而言,这种程度的流失与哗哗的水流声没有区别。

一旦谢鸿与杨逍、刘小明、卢仝、张亚、严老虎在一起,真气流失的速度就会翻上几番,短短的几日,谢鸿流失的真气已经接近了三分之一,照这个速度下去,怕是用不了失殆尽。

正是这每时每秒都在哗哗流失地真气。才让谢鸿警醒:这是一个梦。这地确是一个梦。问题是。怎么破梦?

如果换一个人。怕是早已陷入了这样地梦境而无法自拔。或者。他们在最终地关头。会幡然醒悟。

杀。是不行地。

谢鸿发现。虽然他明知这些人都是虚幻。但是。他们那熟悉地音容笑貌。让谢鸿很难将他们视作虚拟地NPC。

更关键地是。谢鸿生不出杀意来。虽然这几人如同吸血鬼一样吸食着他体内地真气。但是。他们也给了谢鸿久违地温馨。哪怕这种温馨也是虚假地。

“谢鸿。起床了……”

舍友刘小明冲躺在床上的谢鸿喊了一声,然后稀里哗啦地洗着脸,只是,虽然他在洗脸,可是他的注意力依然放在谢鸿的身上。

不只是刘小明,其他三人的注意力,也一直放在谢鸿身

谢鸿皱起眉头:问题,应该就在这里,不管是杨逍还是严老虎、他这些舍友。似乎都不允许他脱离这些人的视线,不管是吃饭、上课还是休息,杨逍四人都紧紧跟在他身后。

点点头,谢鸿从床榻上坐起,快速地穿上衣服,收拾好床榻,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小明,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老师请个假。”

“那不行,”刘小明的回答不出谢鸿的预料。“现在严老师对你扣地太紧了,如果请假。你还是自己去和他说比较好。”

“是不是感冒了?”杨逍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抹谢鸿的额头,“要不,中午我们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谢鸿套上衣衫。避开杨逍的手,“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没什么大不了。”

他们这样看管我,到底是为什么?

谢鸿心中升起了一个想法。

熟悉的校园。不熟悉的,则是心境。

“这道函数题。哪位同学可以上来讲解一下吗?”

讲台上的严老虎放下手中的粉笔,和蔼慈祥地询问。

按照这几天的惯例,上台解题的不是刘小明就是另外卢仝几人,只是,今天,决定有所行动地谢鸿第一个站了起来。

明显地,谢鸿感觉到了他周围的氛围有了些许的改变:因为,严老虎出的这道题,很难,谢鸿没有丁点的把握解出来。

严老虎失措地呆了一下:“谢鸿,你确定?”

“老师,我想试试。”谢鸿在桌子上敲了敲,示意杨逍让出路来。

杨逍略微有些僵直地让出逍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呵呵,是不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你们的预料……

谢鸿心中冷笑,缓缓地走上了讲台,拈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点了点,突然停下,左手拿起了黑板擦,用力地在黑板上擦了起来,溅起的粉笔屑四处飞舞,严老虎无可奈何地向后退了一步,让出了空间。

谢鸿将左侧的黑板擦干净,正要演算,却突然放下手,捂住肚子,苦着脸转向严老虎:“严老师,不好意思,我内急,需要去一下卫生间。”

然后,谢鸿不等严老虎回应,就捂着肚子跑出了教室。

“呃——”

“哈哈……”

教室内响起了哄堂大笑。

严老虎愣了:这谢鸿,是不是存心地?

严老虎的视线扫过教室,杨逍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迎着严老虎地眼神点点头。

这是唯一的机会!

这是唯一摆脱杨逍等人视线的机会!

先是小步,等谢鸿拐过角落后,血影随行技能立刻施展出来,只在原地留下一抹淡淡的虚影,瞬间,谢鸿就蹿出了数百米远。

出去,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

既然是心劫,那么系统所产生的种种幻境也应该是根据谢鸿地记忆所拟化,既然这样,那这个幻境就应该有极因为,谢鸿对南阳一种并不熟悉,那么一旦超出了谢鸿曾经的活动范围,系统又将如何拟化?

谢鸿现在就想知道,这个极限在哪里,极限之外,又是什么!

很遗憾……

站在校园地围墙上,谢鸿遗憾地叹口气,出现在他前面的是一片雾海。一缕缕云气一样地白雾在视野之内翻腾、咆哮,无边无际。

这里,是一个孤岛,是一处绝地,唯一的生路,应该还在身后。

刺耳地钟声响彻了整个校园,一队队的学生、教工从教学楼、宿舍楼中冲出,他们三五成队,对整个校区进行严密的搜查,每一间可能藏人地地方。都不放过。

“怎么可能失踪了呢?”

严老虎疯狂地咆哮着:“找,挖地三尺,也要将他给我找出来,再需要七天,再需要七天我们就可以把他搞定地方,我们都找过了,可是,没有任何发现。”杨逍脸色惨白。明亮的双眼充满着绝望与疯狂,“老严,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严老虎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教鞭丢在了地上,“我问谁去?这个小兔崽子不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可他怎么就能成为最后一个?”

卢仝冷静地抬了一下自己眼镜:“老严,这谢鸿除非干掉我们,否则他是不可能离开的,他一定还在这里。”

严老虎沉默了一下,长长吐了一口气:“我知道。他还在这里,可是。他是怎么发现问题的?我们这里的一切,都是由系统依据他的记忆拟化地,他不可能发现破绽才

“再逼真的幻境,依然是幻境,瞒不过有心人的心灵。所以,有两种可能。”卢仝思索了一下,“第一。他的理性值达到了满点,所以才能心不为外物动摇。才能发现一些一般人察觉不到的东西,比如真气的流失,所以他才能时时保持警惕,如果是这样,那他可能在最开始就已经识破笑了一下,“可能这厮是个天性凉薄的冷血动物,这种人,浑然不知道亲情为何物,过分的关心,反而会引起这种人的不适应感甚至是排斥感。”

“你觉得是哪一种?”严老虎迟疑开口,“卢仝,你觉得我们能不能将他吸纳进来?”

“怕是很难,”卢仝摇摇头,“不管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这种人都是那种极端自信固执地人,他们不会轻易为外物所动摇,这种人,是绝不会因为我们而动摇的。”

“我们怕是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这厮不仅理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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