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的霸道娇妃-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妃朕朕要休息一会,不过爱妃,你是朕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朕只怕以后都不能宠幸其它的妃子了。”
慕容泉点了女子的头一下,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女子抬起头来,慢慢爬至慕容泉的耳边,舌尖在慕容泉的耳垂上轻轻舔舐了几下。
极具魅惑的嗓音在慕容泉的耳边响起,使得慕容泉全身的神经又紧绷在了一起。
“那臣妾不就是霸占皇上了,那那些后宫的娘娘可怎么办?臣妾可不想当千古罪人,被她们唾弃,说是狐狸精。”
女子嘴中虽是这般说着,可动作却没闲着,一会在慕容泉的耳边轻轻吹气,一会在他的胸前一阵啃咬,或是直接吻上他那有些发红的红唇。
“你不就是一个妖精么。”慕容泉一个翻身又把女子压在身下,准备好好的一番云雨,门外那公公又很不识趣的在叫门了。
“禀皇上,二殿下求见。”
慕容泉先是一愣,随即挥舞着大手,给一旁衣衫不整的女子做着肢体动作,而自己亦快速的穿好衣服,把床上清理干净,把头发抚了抚。
做好一系列之后,慕容泉朝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立马穿好衣服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坐在他的身边,手中还拿着一块手巾,帮慕容泉轻轻擦拭着。
“让他进来吧。”
慕容泉轻轻咳嗽一声,仿佛一下子人又病入膏肓,连说话都有些拿不准调调了。
而一旁的女子更是一副悲悲惨惨,非常担忧的神色,眼中泪光点点,完全不像是刚才两人还在那翻云覆雨,倒像是老夫老妻,而家中的老头又得了重病一般的神情。
为何慕容泉会这么怕书秪,倒不是因为他怕,只是他一直知道他这位皇儿从小便一派正经模样,对谁都是冷冷冰冰,一副刚正不阿的姿态。
从前更是淡出朝野不想在皇宫中待着,慕容泉那时觉得也许他真的不适合这种勾心斗角的皇宫生活。索性便把他送去了飞龙山庄,而许冉又与他关系匪浅,他也自是放心。
只是如今太子已经不在了,他如今也日渐老矣,自是有些力不从心,故就把他给找了回来。
不过他知晓他的脾性,在他面前,自是要装成一个慈父,明君的模样,却不知他的皇儿早已不是以前那黄毛小子了,如今又有几人能瞒得了他的慧眼,只是他不说而已,并不表示他不知道。
“儿臣参见父皇。”
“二皇儿不必多礼,父皇好些年不曾见你了,长高了,也长大了。咳咳”
慕容泉祥装咳嗽着,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书秪见状立马扶住慕容泉,一副不慎担忧的神色。
书秪在慕容泉的身后轻轻的拍打着,帮慕容泉梳理着气息。
“父皇您身体抱恙无需这般激动,儿臣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后便天天可以见到了。”
慕容泉见书秪如此一说,轻轻点了点头,而坐在一旁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但只是那么一下,随即又恢复到那种优雅的姿态。
“臣妾总听皇上赞许他有位智慧与长相并存的儿子,今日一见,果真是这般,以后还望殿下多多辅佐皇上才是。”
书秪一听这声音变知晓是哪位,但如今身在皇宫之中,又是在他父皇面前,他自是不好当众拆穿她的真面目。
书秪缓缓转身,朝女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副煞是勾魂的微笑,这一笑果真是倾国倾城,让女子都自觉不如。
对面的女子亦是如此,三魂差点就被全数勾去,瞪大眼睛盯着书秪望了半晌,硬是没能离开。
书秪仍是那副笑脸,竟直接走至女子的身前,朝她微微一鞠躬。
“这位娘娘好生面生,应该是父皇新纳的妃子吧,书秪方才思父心切,一心只关心父皇的安危去了,倒是没甚注意,还望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书秪的无心之过。”
女子见书秪突然这般客气,还一连笑了好几场,都有些怀疑这位二殿下是否真是那日所见的书秪,这前后变化是否也太大了些。
不过瞅着床上那位装得奄奄一息,完全不似没病的皇上,心里又有了另一个答案,既然老子都可以装得这么像,儿子又怎么不行。正所谓张江后浪推前浪,一代要比一代强。
“妾身乃是皇上身边一个举足轻重的嫔妃,殿下不认识,自是理所当然的。”
女子低下头,完全不敢再看书秪的眼神,心想还是走吧,免得露了马脚就不太好了。
“皇上,臣妾身体有些不适,就此先退下了。”
慕容泉终于捏了一把冷汗,想着书秪应该是没看出来猫腻来,忙朝她点了点头。
女子便会意的朝他一笑,快速的离开了慕容泉的寝宫。
“皇儿可有对付大食的法子了?”
慕容泉这下心里的石头放松了,精神自然就好了,说话也便有了底气。
书秪轻轻的坐了下来,拉住慕容泉的手,声音清淡却富有磁性。
“父皇,打仗一事,儿臣自是没甚经验,还望父皇能给个人情。”
书秪如此一说,慕容泉先是一愣,心想这二皇儿,如今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第一百二十三章 虎毒不食子
慕容泉盯着书秪望了半晌,书秪也同样望着慕容泉,两父子就这么两两相忘,倒是没接着要往下继续说的意思。
慕容泉轻轻咳嗽一声,先把视线从书秪的脸上移开,面带微笑,那种慈父的面容是不会比乡间的父亲逊色多少。
书秪微微有些惊愕,第一,作为一个皇帝不应该是如此有亲和力的,就算如今只有他一个皇儿了,也不该如此;这第二,他父皇笑得越是和蔼可亲,这其中越是有些猫腻。
看来先前慕容泉因丧子而心痛,卧病不起倒是真的,因为书秪清楚的看到他的父皇如今面色比以往憔悴了不少。
不过方才在门外听到的声音,又让书秪知道了慕容泉如今根本就是贪念美色,而不上朝,自然得想办法把这把戏给拆穿。
不过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幕后的主使者是谁,自然是不会对慕容泉有何说法,只会找上那位幕后主使者。
书秪虽然与慕容泉是坐在一张龙塌上,可他如今的心思却没在慕容泉的身上。这一来他知道慕容泉并没什么病,这二来他亦知道这大食的奸细是何人了。
“皇儿可是要与朕说什么,朝中之事不是已经交与皇儿打理了么?”
慕容泉一早把他叫回,就是想把权力交给他,他自己就做个挂名皇帝,安度晚年算了。
其实他亦知道书秪昨天便已经回来,却独独等到今日才给他请安,虽然他没甚想法,可书秪也应该自动解释一下,方才书秪说的不情之请,难道与昨日没来请安有关?
慕容泉心里倒是有不少的想法,可他亦知道,书秪的心如山路十八弯一般,如果他自己不说,别人是铁定不会知晓他心中的意思的。
“这司马将军乃我朝第一大将,却因在上次的作战中错失了良机,中了敌人的圈套,而使得我军惨败,故被父皇您罢了兵权。”
书秪娓娓道来,慕容泉朝他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那依皇儿之见,该如何?”
“儿臣不才,光靠自己一人之力,自是不能有大胜的十足把握,但是司马将军如若加入,儿臣自当如虎添翼,胜算亦是增加不少。”
书秪在慕容泉面前就没想过遮掩,既然想要司马琪出山,就没必要再跟慕容泉兜圈子了,这样反倒把事实摆在了面前。
让慕容泉也有个洞悉一切,不必拐弯抹角去猜测。
慕容泉听书秪把此人一说,就知道昨天肯定是与他商量大事去了,才会没给他来请安。
而且他对外一直宣称是重病在床,书秪自然是不好晚间再来打扰他,如此一想,倒也就过得去。
只是那位司马琪曾经是他削的兵权,而且那时他还在大殿上说司马琪没有统帅的本领,如今再把兵权交与他,倒是搬了石头打自己的脚,还不能叫痛了。
所以他思索了再三之后,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皇儿你也知道朕最近身体不适,朝中之事不是都由你打理,这种事情不必请示于我,你看着办便行,以后泗水的天下便是靠你撑着了。你也知道你父皇如今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最近更是天天卧病在床,一下床头便晕眩的厉害,估计是朕大限已到,该是要去那里了。”
慕容泉说到此,重重的咳嗽了几下,眼中闪现晶莹的泪光,看着那叫一个真实。
书秪心里虽然明了,但是他仍是如从前一般,脸上并不露出半分办毫的猜疑神情。
书秪帮慕容泉轻轻锤了几下背,帮他把有些歪的领口给扯正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书秪脸上的表情都无任何变化,慕容泉瞟了书秪一眼,见他与以前无异,才稍稍安了心。
“父皇只管安心养病便是,其余不用多想,儿臣定当把大食国那群侵犯者赶出我泗水的境地。父皇身体这般结实,什么大限,那绝对是遥遥无期,父皇也不必太过担忧。儿臣这就把司马将军官复原职,亦恢复他往日的兵权,不知父皇可有异议?”
慕容泉擦拭了一下眼睛,显得有些吃力,语气也比方才要低了不少。
“皇儿说如何便是如何,朕还等着皇儿的好消息。”
“那儿臣立即着手去办,儿臣就不打扰父皇您休息了,一有好消息,儿臣便派人快马加鞭的报道。”
“嗯,好。”
“那儿臣便告退了。”
书秪朝慕容泉鞠了一躬之后,快速的离开了慕容泉的寝宫。
泗水乃他们慕容家的王朝,自是不会轻易让大食国给瓜分掉,先前被攻下几个城池,那也是因为朝中那些老糊涂不懂得用人。且太子又年少气盛,没有多少经验,自是会败,而且还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熟悉的玫瑰花香飘进书秪的鼻翼之中,书秪微微皱了皱眉头,很不情愿的抬头一望,果见日葵那厮站在他的正前方。
日葵朝书秪微微一笑,竟直接朝他走了过来,毫不避嫌的在书秪的耳边吐气如兰,那神情,跟个八辈子没上过男人一般的猥亵,且很需要男人一般。
“书公子啊?不对,应该是二殿下咱们可真有缘分呐,您看才多久,咱们又见面了。以前就觉得你器宇轩昂,与众不同,头上还缠绕着紫色祥云,正想问你是何身世,可如今才知道。你乃堂堂泗水国的殿下,原来真是个真命天子。”
日葵毫不忌讳,就那么近距离在书秪的耳边这般妖媚的说着,还时不时把热气吐至书秪的耳朵上。
书秪静静的听日葵把话说完,没有要她停止,也没有打算要把她的话打断的意思。从始至终,他都没躲开她的挑逗。
日葵搅动着胸前一缕青丝,两眼放着绿光的望着书秪。自从上次书秪连九转喷精丸都能克制之后,日葵对他的佩服就不止一般的佩服了,简直到了把他供在家里,一日三炷香那么供拜的地步。
“这位娘娘,以前与本王认识么,本王怎么不记得见过?哦?方才在父皇的寝宫倒是见过,但是也没有与本王有方才娘娘说得那般熟识才对啊。”
日葵方才便觉得有些不妥,书秪一言不发,任凭她肆意的调戏,不但不躲,而且还如看戏一眼看着她。
她原本以为这是他老子这几日与她翻云覆雨的结果,让她滋润了不少,脸色自是好了不少,这迷人的本领也升高了不少,连一向冷清的他,都给勾到手了。
可谁知道,他方才这样,只是因为他完全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个在他面前无端端献媚的陌生人。
日葵只感觉体内的怒火腾的直往上冒,眼中以前的金光也由怒火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