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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魔王现役-第20部分

小说: 魔王现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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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无害正在看报纸。
“我说,为什么在奇幻架空中世纪的设定里会有报纸这种东西?”我脱口而出。
无害抬起头扶了扶眼镜:“这种问题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吗?制作人小姐?”
“嘘——”我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嘴,“要死啊!要是暴露了的话……”
“没关系的,奢蛇不在线。”
我环视房中,果然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我问你,十三,到底是谁?”
“他呀?”无害放下报纸,“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无害的脸上写满了“诚实守信实事求是”。
我一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的话,苏蓝为什么在你家?——还有,你怎么会叫我去找他?”
“奢蛇认识。”无害的嘴角略微扯开了一个不和谐的角度,“大致来说,算是奢蛇现实中的青梅竹马。”
“这样啊,那么奢蛇他……”
“他下去上班了——想了解十三,去问苏蓝吧。”——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提到十三的时候,总觉得无害似乎……有些……抵触?
“嘁,还是得问那个驴子。”
自从苏蓝把我扔在树林以后,我和他就一直不对盘。这几天虽然我迫于交通问题、他迫于外界舆论压力,互相之间好歹是保持了一点基本礼貌和风度,然而能不要去招惹他的地方,我还是希望能尽量那驴子保持距离。
“不要歧视驴子,他可是一位思想丰富内涵深刻的驴。”
无害的脸波澜不惊,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笑了。
“那么好吧。”
我无奈,推开房门。
“苏蓝。”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驴的房间里会有书架……不,在那之前,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要把驴的棚称作“驴的房间”?!
“小姐,你没有听说过‘不敲门私自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不礼貌的吗?”
苏蓝正斜倚在床上看报纸。
“……抱歉,要我重进一次吗?”
——其实我脑中考虑的是“为什么这只驴正在看报纸。”
“不用了,实事上我想告诉您,现在夜已经很深了,一个女士只身来到单身男士的房间是不合适的。”
他的一本正经令我瞠目结舌。
我一脚门内一脚门外,手扶小木门进退两难。
“当然,如果您有急事的话,可以站在门边,我也不希望您的名节,因为一次偶然的行为而受到玷污。”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被玷污看看。”我眉一皱跨过门槛,走进苏蓝的棚……好吧,按照无论是格局还是陈设,这个空间都配得上被称为一个“房间”。
地板是典雅的木质,窗口挂着厚重的天鹅绒,床前和桌前都铺着同色的小地毯,书橱上的三个版本的《圣经》和整整一排宗教的宣讲集昭示着主人的虔诚,最显著位置上的《理想国》、《哲学全书》和几本“讲演录”(注一)忠实地体现了主人的品味——
如果不是床上正躺着一只驴子,我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位思想深邃、品味优雅的绅士的房间。
——问题是,现在床上不仅躺着一只驴子,而且那只驴子还扯着毛毯盖在自己的胸口,提防地望着我:“小,小姐您……”
我赌气又向前迈了两步,学着我们大学门外的站街流莺的语气:“哟~苏蓝,房间不错嘛——连无害先生的房间都没有装修,你怎么会有钱装修房间呢?嗯~?”
“这……”苏蓝一脸恐慌,哆嗦着往床角里缩了一缩,扯紧了毛毯,“主人以前发的工资……”
“哦?”我毫不客气拖过茶几边的椅子,以一种尽可能展现腿部曲线的姿态坐下来,“那么~你的主人,以前是做什么的?”——真可惜,这个身体是贫乳属性。
“他他他……”
苏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地一泻千里,把他家主人的全部家底掀了个一干二净,从入服务器开始到哪里练级什么时候以什么形象妄图把哪个妹妹成功或未遂每一级在哪里升的现实中做什么几天上一次线哪件盔甲的那几破了洞洒什么香水吃不吃辣椒……
期间还夹杂着“小姐您就出去吧”“您能换个姿势吗?”“这样真的不太好……”之类的挣扎。
我听着,随时准备使用威逼利诱等各种手段迫使苏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同时在脑中尽可能过滤由叙述者精神紧张语言组织能力贫弱带来的不必要信息。
结果,我听到了一个颠三倒四的狗血派故事。
其中大多数对我目前的调查一点帮助也没有,当然,如果有人有兴趣,可以移动到“支线”部分。(注二)
不过从这杂乱无章的零碎词句中,我好歹是收集到一些对目前有用的信息:
十三在游戏期间,曾有过出乎意料的快速升级。
十三和谨言,是东方大陆上的故交。两人不知为了何事争吵,之后谨言愤而出走,而十三心灰意冷。
“然后?”
我边听边琢磨,忽然发现他噤声好{炫&书&网久。
“没……没了。”
“没了?!”我一扬眉,提高音量。
“真,真的没了。”
“十三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去找谨言呢?”
“不,不知道……主人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上线,然后……”似乎是提起了他的伤心事,苏蓝说不下去了。
——大概,真的只有这么多了,逼驴太甚也不是办法。
我点点头,站起身:“苏蓝先生,谢谢你。”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迈出房间,带上门,听到背后传来了:“主啊,宽恕我……”的祈祷声。
游戏进行到第四天,我在深夜里,威逼色诱了一只驴子。
抬起头,天边的北极星很亮,很亮。
——————大家不能比驴还没文化吧分割线——————
注一:《理想国》,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作品,对话形式阐释了柏拉图对世界、国家、人和人关系构成等等的看法。
《哲学全书》和几本“讲演录”,指的是黑格尔的几部经典的哲学著作。
不知道为什么觉,总觉得苏蓝下班以后会喝着咖啡(?)看这些书。
注二:马鹿为主视角的故事为“主线”,“支线”部分为每个人单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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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逻辑与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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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失去了坐骑。——这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无论是奢蛇的哄骗、无害的利诱还是变量的激将,经历了昨晚那噩梦般的接触,已经没有什么能让苏蓝再为我服务了。它甚至宁可冒着被杀的风险,独自携带战书穿过森林去“冥杀”佣兵团的主城送信,也不原意陪我和变量练级。
吃完早饭,走出门外,看见奢蛇苦口婆心滔滔不绝,苏蓝低头皱眉默不作声。
“这究竟是为什么?”奢蛇问得时候挥舞着菜刀——即时我知道那不过是一种习惯,还是在视觉上带来了极大的震慑效果。
苏蓝一脸耿直,体现了一只驴子“威武不能屈”的崇高情操:“这,涉及一个绅士的尊严和一个淑女的形象,恕我不能说。”
“算了,”我走上前去,“强扭的瓜不甜,由他吧。”昨天晚上我的确是……过分了一点,苏蓝的人格构造如此完整,留下阴影也是难免的。
“可是……”
“奢蛇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在奢蛇眼里看到自己的loli脸,忍不住扯出一个很傻很天真地笑容,“苏蓝先生不原意载我,就随他吧。”
苏蓝在无害家中,本来就更像一个“家人”而不是一个“牲口”。我可不想因为我,让这个临时组建起来,勉强像个家的地方有纷争。
“没问题吗?”
“嗯!”我把头点得很用力,很单纯。
苏蓝在旁边,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被打断了——全局变量走出来:“这么说你决定自己走去练级?”
“如果你不介意我走的慢的话。”
“那么走吧。”
“等等!”苏蓝叫住我们。
“嗯?”
“……不……没、没什么。”
——于是我跟着变量徒步练级去了。
驴先生成了“坏人”。
————————马鹿大人始终没有学会过度分割线————————
接下来几天,我都跟在全局同学身后,看书发呆吃经验。
渐渐,我发现,有人雇佣他当“职业玩家”,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他一脸没有干劲的样子,但是,对于这个游戏的规律,他却似乎比绝大多数玩家都熟悉。
他宣称自己是“路痴”,我们也的确每天必然要经历从迷路到新的迷路这样无奈的死循环,然而,每一次我们迷路,总是让我们意外地到达比原先更好的练级点,并且在太阳下山之前,能找到撤退的路。
他下的陷阱,总是有出乎意料的收获——我也向他讨教了做陷阱的方式,可不知为什么,我下的陷阱,就算加上了饵料也还是空空如也。
“这是运气啊,”某次,当我又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风轻云淡地一笑,“我就说,我的运气不算差。”
我看看他手里抓的那只渡渡鸟——这种在现实的地球上已经灭绝了的物种,在游戏里也是稀有乃至濒危的。
一次,是运气;两次,是运气;然而这样的情况,不但有了三次,四次……而且似乎还要继续下去的样子……一个一入服务器就被尘风组发“人品卡”的人,真的会有这么强健的运气?
而且,他对森林里的危 3ǔωω。cōm险点,熟悉得令人发指。
这个森林里,有些地方属于“事故高危区”,站在这些地方,特别容易发生从山崩地裂到蚊虫叮咬等各种危机生命健康之事故。
变量君显得对这些规律了如指掌。在行走中,他不止一次提醒我避开那些“看上去完全没有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去踩容易松脱的石头、趟过污浊的沼泽、甚至宁可冒着生命危 3ǔωω。cōm险走在悬崖边上。
起初,我以为自己多心了,或许变量君的路线只是出于个人癖好。为了确认他的行为是否真的有目的性,我装作不经意,在行走中向高危地区靠拢:结果,事实证明,变量的每一步,似乎都是有计划有测算的。
同样是走到树下,只有在那些危机几率高于70%的地点,他会把我一把拖开——如果那个地方的危机发生率不到30%,他便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些事故发生几率的设计,是由程序负责的,虽然全都写进了《尘风设定大全》里,然而术业有专攻,作为剧本师的我,也仅仅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记得比较简单的原始规则,和比较特殊的几个地点而已。
——“world”的内部程序规律之复杂,数据之庞大,互相之间牵连影响之繁冗,即便是身为主创人员的我,也觉得恐怖。
即便是知道运转规则,没有缜密的计算,也是不可能把它运用到实际游戏操作中的。
那么,变量君他……
我扭头,看了看一边的全局变量君。
他正拿草帽盖着头,睡得满脸都是口水,还磨牙。
“巧克力……真好吃啊……”他不知梦见了什么,笑得十分甜美,“还要一盒……”呢喃着转了个身,“咕咚”一下,滚进草丛里了。
“喂,”我吓了一跳,连忙赶过去,“你没事吧?”——他的额角被石头磕破了,涓涓地流下血来。
“巧克力……要两盒……”他咂咂嘴,口水和血水混杂在一起,挂在他幸福的笑容边,视觉效果相当诡异,“还是要三盒吧,三盒。”
……周密的计算?
审慎的思维?
果然是我多心了吧……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包扎他额边的伤口,一边尽可能地躲避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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