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父子进化式 作者:雾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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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
“少爷,少爷……”
七子狐疑的抬起头:“有事吗,诺伊苏斯?”
“请少爷用餐时不要用餐刀割盘子,您父亲不喜欢用餐时发出声音。”
七子看向无动于衷的伊擎,轻轻“哦!”了一声。几秒钟后,“吱,吱……”刺耳的割盘子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诺伊苏斯再次提醒七子不要弄出声音,几秒钟后刺耳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诺伊苏斯看着神情呆滞的少爷,摇摇头,目光望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伊擎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看向发出噪音的人。
七子感觉到伊擎看过来的目光,骤然顿住了动作,抬眼对上了伊擎的目光,轰的一下他震住了,瞪着眼直勾勾的盯着伊擎的眸子。好可怕的目光!
伊擎眯起眼,冷冷地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
七子直愣愣的眨眨眼,完全不懂伊擎在说什么。
伊擎垂下眼睑,拿起手边的餐巾擦拭嘴唇。“听说你失忆了,看来是真的,用完晚餐到我的房间来。”他说完便起身笔直的离开了餐厅。
七子一头雾水的看着伊擎的背景在门后消失,转头讷讷地看诺伊苏斯。
、第四章 惩罚
诺伊苏斯掀开手上的餐盘盖,七子挑眉瞄了眼盘子里老土的黑框眼镜,疑惑不解的看着诺伊苏斯。
“您还是戴上比较好。” 诺伊苏斯非常恭敬地说道,接着语气古怪地慢吞吞的解释,“您父亲的脾气有些古怪。”
听到伊擎命令他晚餐后到房间,七子的右眼皮就砰砰的跳个不停,脸上的肌肉抽了好一阵子。他霍地起身离开了餐厅,踏着僵硬的步子回了房间,额角的青筋始终在跳。他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不好的事,背上莫名其妙的一阵阵的发出刺痛。
七子懒洋洋地伏在阳台的白色大理石的栏杆上,月光穿过落地窗照进昏暗的房间。以为见到伊擎会很高兴,可是似乎伊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好。
“咚咚咚!”传来三声敲门声,女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少爷,您在房间吗?”接着又是三声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女佣还在叫。
七子垂头丧气的叹出口气:“幻想与现实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无精打采的走出房间。
伊擎的卧室在别墅的三楼走廊尽头最大的房间,隔壁是他的书房,平时只有在固定时间佣人上来打扫或是有事,才有可能看到有人在三楼走动。
走在冷清的走廊上,只能听到他和女佣亦步亦趋的脚步声,伊擎卧室的门慢慢的放大,他越发的紧张起来。他睨了眼身边的女佣,女佣只有二十岁,听说在这里已经工作四年了,她的表情很不自然,头低低的,眉头皱着,带着怜悯的目光不时偷偷的看过来。这个家的人都很奇怪。
女佣带着他到了伊擎的卧室外,轻轻敲了三下门,恭敬地说:“主人,织少爷来了。”
接着门里传出伊擎低沉平淡的声音:“进来!”
女佣推开门朝七子欠了欠身就走了。
七子看着女佣越走越远的背影垂下眼犹豫了下,转向卧室。
“你迟到了。”黑色丝绸睡衣的伊擎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端坐在昂贵的贵族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他的脸隐在阴影里。
就算看不清伊擎的脸,七子本能的有了逃走的欲望,他的脚悄悄的挪动。
“想逃?”伊擎冷冷地说,“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记忆更管用,废物始终是废物。”
轰的一下七子的怒火被挑了起来,他最憎恨的便是被叫做废物,上一个叫他废物的人被他扔进了海里喂鱼,再上一个被他扭断了右手,再再上一个……他不记得了,因为那实在是太久之前的事了。
“我不是废物!”他大声反驳,雄纠纠气昂昂踏进了房间,气势凌人的对视伊擎。
伊擎默默注视了他半晌,嘴角蓦然勾动了一下,慢吞吞的起身走到七子面前,伸手关上了门,把七子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清冷讥诮的目光打量着七子的脸。
“我说过,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这整张脸。”
七子吞了口口水,直盯盯的盯着伊擎冷冰冰的眸子硬着头皮问:“不想看,为什么还要……还要留下我?”
伊擎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他冷笑了下,转身慢慢走近壁炉,摘下挂在壁炉上的马鞭,指尖缓缓的抚过上面的纹路。
“想知道答案吗?”他缓缓地说,接着无比冰冷的开口,“把衣服脱掉,趴到床上,弓起你那下贱的脊椎,接受你今天的惩罚,我的儿子。”
七子吞着口水紧张的盯着全身透着危险信号的男人,背在背后的右手偷偷的扭开了门锁,他想他明白为什么原来的伊织会用死逃离这个家了。伊擎根本就是一个心里扭曲的变态!他毁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在他转身逃跑的一秒,伊擎抓住了他握紧门把的手。伊擎的手很大,将他整个包裹了起来;伊擎的掌心很冷,好像冬季里的雪;伊擎成熟的胸膛贴着他的背脊,缓缓地起伏,他的胸膛也是冷的;伊擎的全身都是冷的,只有喷在耳廓的呼吸是有温度的。七子的手心里溢满了汗水,汗珠沿着脸颊流下来。
“你跑不掉的,我的儿子!”伊擎缓缓地说,他的声音很低带着致命的穿透力。
七子打了一个冷颤,他的眼睛睁的很大,直勾勾的盯着门板,伊擎在说“我的儿子”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恨意,伊擎恨伊织,为什么?
“你似乎变聪明了!”伊擎讥诮地笑道,猝不及防下将发呆的七子扔上床,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程亮的手铐把七子的双手扣到了床柱上。
他的动作很快,七子虽然及时反映,奈何力量与他差了不是一截半截,拳头挥出去就被钳制住套进了手铐,紧接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七子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个精光,背部完全呈现在了伊擎的目光里。
七子跪坐在大床上又羞又怒,一张脸红彤彤烧的火热,公共澡堂不是没去过,和哥们共浴不是没有过,不是没被男人看光过身体,但被男人撕破衣服还是第一次。他恼羞成怒的瞪着伊擎,之前的害怕完全抛到脑后了。七子是个硬脾气,就算被打的奄奄一息也从来不会服输,对手越强他就越强。
注视着突然变成野兽的伊织,伊擎的瞳孔蓦然收敛了下,有一秒他被他吸引了,但很快他就忘记了这突然而来的感觉,伊织是他的耻辱,忘不掉的耻辱。
背上挨着鞭子,七子瞪圆了双眼,十根手指扣紧床柱,紧紧的咬紧牙关,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滚落在床单上,宁死也不肯叫一声。
“在想逃走吗?”伊擎高傲的藐视着七子,“你知道自己逃不掉。”
七子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伊擎。
伊擎俯□掐住七子的下巴说:“很好,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我的儿子!”
直到七子不能继续忍受鞭打昏厥过去才结束他的惩罚。
伊擎叫来佣人送伊织回了房间,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环胸站在落地窗前慢慢地饮着杯里的液体,目光飘忽在天外的夜空。伊织的改变让他很意外,野兽般愤怒的眼神甚至让他开始着迷。他自嘲的微笑,垂下眼睑看着酒杯里晃动的液体,轻轻地自言自语:“不是很有趣吗?”
“少爷您的身体真的没有关系吗?”诺伊苏斯站在打开的车门前问。
七子转身冷冷的望向三楼书房的窗户,他知道伊擎就站在那里用他冷冰冰的眼睛看着他。他冲书房的窗户狠狠地竖起中指,甩头钻进了车子,庄严的坐在车子里,硬邦邦地说:“谢谢关心,我很好,请告诉那个人,我不会逃,我会战斗到底。”
伊擎望着别墅的铁门缓缓地关上,诺伊苏斯推着餐车走进了书房,餐车上摆放着精致的红茶器具。
伊擎在沙发上坐下,清冷地问:“他说了什么?”
诺伊苏斯一边斟着茶,一边将七子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伊擎。
伊擎端着茶杯眯起眸子讥诮的笑了笑:“战斗到底?”悠然啜了口茶,“他只能做废物!”
诺伊苏斯面无表情地说:“是的擎少爷。”
“那个女人还活着吗?”
“是的。”
“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和她的儿子就可以团聚了。”
伊擎望着窗外温柔的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未来等待伊织的将是疯人院里冰冷的铁窗,伊织会和他的母亲一样在那里度过剩下的余生。会允许那个女人生下伊织,亲手将他们的孩子推进地狱,从一开始就决定毁了伊织,然而伊织意外的改变令他不想就这样结束游戏,现在他有了新的计划。
、第五章 圣煌学院二
“啐,五个打一个算什么能耐?”七子的背脊顶着粗糙的树干,嘴角眼角带着淤青,同气氛相反的和煦阳光射过树林层叠的树冠,斑驳的洒在四周。
“有种单挑。”他朝围堵他的五个学生啐出一口血沫子,烁烁有光的眸子藐视着他们。带头堵他的学生右臂戴着风纪委员长的臂章,第一眼见到那烧包华丽的臂章他就认出找茬的人是二年级的季书,春季百货集团的继承人,爷爷辈时授予了子爵的头衔,世袭的小爵爷,一头长发的季书在他看来有些娘。
这个学校的伪娘人才还真多!七子翻了一个白眼,邪气的撇撇嘴巴。事实上他很郁闷,他会被揍的这么狼狈全因这副身体的关系,简直就是弱到爆,如果他是以前的七子,别说五个,像这种没几两的来一百个也摆的平。
七子揉着酸痛的胳膊,下定决心要改造这副没用的身体。
季书傲慢的鄙夷地发出嘻嘻的笑声:“你们都听到了,他说要单挑。”
四个跟班好像木头桩般杵在季书身后,板着凶神恶煞的脸。
季书摆臀婀步走近七子,抬起纤细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七子的肩膀,猝不及防在七子的肚子上狠狠地揍了一拳,七子当下便是一阵头晕眼花,呕出一口胃水。
季书狠狠地掐着七子的下巴不屑的冷哼:“就凭这副窝囊样还想单挑,我叫他们揍你是看得起你。”
七子咬紧牙关呼呼吸着气,视线还在模糊的晃动,季书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没想到出手这么重,他的内脏差点被打出来。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这时季书几个人的身后响起一道严肃的声音,伴着声音从树后走出来一个人,制服的领子上别着金色蔷薇徽章,在圣煌学院可以佩戴金色蔷薇徽章的只有一个人。
“会长?!”季书看到突然出现的人显得很惊讶。
尚文宇,圣煌学院的学生会长,A级特优生,学院的骄傲。七子对着这个人了解的不多,也只是停留在诺伊苏斯准备的档案上,他会对这个人印象比较深,是因为档案上尚文宇的照片,这个人的外表虽然严肃,目光中却掩不去沈浸在骨子里的那股子柔软,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没有近视却戴着眼镜的原因。
尚文宇表情严肃的看了眼七子,对季书说:“再有下次就取消你风纪委员长的职务,风纪委员长的存在是维护校园的秩序,不是叫你滥用职权。”
“我知道了。”季书不甘心的带着人走了。
看着季书几个人消失,尚文宇转身问:“你还好吧?”
“谢谢!”七子低着头闷闷地揉着酸痛的肚子,这笔账迟早会向季书那个家伙讨回来。
“听说你失忆了?”
“恩!”
“以后尽量不要与季书碰面。”尚文宇说完转身便走了。
七子雾水的看着尚文宇走掉,泄气的吁出口气一屁股滑坐在地下,靠着树干沉默的望着层叠的树冠上的蓝天陷入了自我的思绪。他想活下去,他要活下去。
欧姗雪从灌木丛探出头,黑白分明的大眼骨溜溜的转了两圈,回身在灌木丛里悉悉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