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雄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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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什么意思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而且我本就没想着给林瑾言生孩子,自然是乐的答应。目光扫过一脸得意的皇后,我转头看向林瑾言,见他皱眉看着我,我笑了笑低下头去。
林瑾言这小子虽说已经在皇位上磨砺了几年,可是跟太后这老精怪斗心眼儿却还差点儿火候。太后当年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这燕国乃是我林家的天下,她若是敢动半分歪脑筋,我便是拼死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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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34·发病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忙了,只写了一半。下班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洗漱吃饭花去了一个小时,咬牙终于写完了。因为太困了,这章没有修好,有什么问题留言给我,我晚上上班的时候会修改。万分的不好意思~~~~
以下是正文:
自太后问过话之后,林瑾言来齐宁宫的次数便减少了。不用应付那个阴晴不定的臭小子,我自然轻松了许多。除了每日跟太后问安之外,便满院子溜达闲逛。不过预防遇到不想看到的人,一般我都挑一些偏僻一点的地方。
从慈宁宫出来我站在门口抬头看了看天,伸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入冬已经有段日子了,估计再过不久便要下雪了。早上出来的时候陈炯林说今日会有裁缝来帮我量尺寸做冬衣,让我早一些回去。
握了握有些发凉的手指,我带着随行的小太监一步步回到齐宁宫。此时,裁缝已经候在客厅里,我看还是上次那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见我回来,裁缝忙躬身过来行礼。我开口让他起身,在他仰头的那瞬间对他使了个眼色。
恰好陈炯林有事要去办,我支开房内的两个宫女。在背对着门口让裁缝帮我量尺寸的时候将找令牌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听到我的话,我感觉到裁缝的手指一颤,低头看着我面前的人,我开口问道:“怎么?是不是难度大了?”
裁缝向身后记录的那少年比了个数字,开口说道:“不瞒公子这个任务确实有些难了,小的身份不够无法靠近皇上,更别说从他身边找东西了。”
“与你街头的可还有其他人?联络一下他们试试。这件东西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这个令牌。”说着,我从怀中拿出那个令牌的图案,展开让裁缝看了一下。
“那个令牌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你现在尽可能的记住令牌的模样,联络好能帮忙的人画出来给他看一下。记住,看完之后要即可销毁不能让人发觉。”
闻言,那裁缝点了点头,抬手让我伸开双臂,将尺子绕我我的腰围,低声说道:“这个小的明白,不过小的不能保证能不能办成这件事儿,只能尽可能的试试。”
“我知道,令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不要紧,重要的是保全自己。”
等裁缝说已经记住了那令牌的样子,我便让人送他除了齐宁宫。临走之际我递给他一锭银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了声有劳。见他笑着跟我寒暄眼神中透着坚定,便挥手让他走了。
坐在齐宁宫内空旷的客厅,心情莫名变得烦躁起来。让人拿来披风,我独自一人慢慢走出了齐宁宫。
沿着偏僻的小路,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来到那个已经早已无人居住的颐宁宫。此时颐宁宫外干枯的野草随风摇摆,叶子摩擦中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抬头看着那棵无人照看的桃树,仿佛间又好似看到两个孩童在偷桃的场景,一个满脸是笑,另一个瘪着嘴巴用衣摆兜着鲜红的桃子,撅着小屁股去捡树上不时扔下的桃子……
嘴角不觉慢慢勾起,心中隐隐泛着酸意。吸了吸鼻子,我转身离开。然而就在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一个大约四五岁大的孩童正咬着手指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我。看着那个让我倍感熟悉的孩子,我差点失声叫出林瑾言的名字。猛地想起我们都早已长大,咽下到了嘴边的话,我冲那孩子笑笑,转身朝另一个院门走去。
“你是父皇新接进宫的渝妃娘娘么?”
听到那孩子的话,我顿住脚步转身看着那个孩子点了点头。见我点头,那孩子扶着院门抬起两条小短腿儿迈过门槛,一溜儿小跑来到我身边。仰头歪着脑袋围着我观察了我一圈儿,喃喃自语道:“长得也不像那群女人说的那么难看啊。”
闻言,我不由笑了出来,就当我开口的时候,那孩子又继续说道:“那你会法术么?”
“法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法术?”我微笑着伸手摸了摸他圆圆的小脑袋,不过小娃娃却不耐烦的一把将我的手拍开了。
“别摸我的头!你骗人,不会法术怎么会把我父皇迷得团团转!”说完,那娃娃还撅着嘴巴哼了一声。
我听到他的话,不由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说不定又是哪些个宫女老嬷嬷在孩子面前乱嚼舌根。
在小娃娃的惊呼中,我弯腰将人抓着领子提起。怕勒着他的脖子,我左手还托着他肉呼呼的小屁股。
“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叫人了啊。”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就放了你。”我看着他跟只小螃蟹一般冲我张牙舞爪,开口问道。
那孩子是个识时务的,黑漆漆的眼珠转了一圈儿,嘟着嘴巴说道:“林启阳,你快放我下来。”
得到我要的信息,我将林启阳放到地上。看了看周围弯下腰对他说道:“这里荒僻,以后你一个小孩子不要再往这里跑,说不定会有危险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理会林启阳的挣扎,我一路牵着他来到颐宁宫外,还未等我开口,便见林启阳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痛。见状,我忙抱起林启阳从来时的小路一路跑回齐宁宫。
守门的侍卫见我抱个孩子出来,吓得齐齐变了脸色。见他们伸手要接过孩子,错开身将人闪到一边让他们去请太医。
陈炯林自然是认得林启阳的,托着我的手臂随着我将孩子放进了内室。此时的林启阳已经不再喊痛,只是脸色苍白的抱着肚子,愣愣的看着一脸焦急的我。
伸手抚摸了一下林启阳的脑门,轻声问道:“可是肚子还疼?”
林启阳红字眼睛点了点头,似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让陈炯林倒杯水扶着林启阳喂下,听着耳畔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转头便看到林瑾言那双焦急的眼眸,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太医。
“你怎么会遇见大皇子的?”林瑾言凝眉看着我问道。
“我在颐宁宫遇到的,我怕他一个人有危险就想送他回去,没想到出来他就喊肚子痛。”
颐宁宫曾经有我和林瑾言的回忆,我本是不想提起。但是我的行踪不难调查,倘若我不坦白反而有欲盖弥彰之嫌。到时即便林启阳生病与自己无关,也极有可能会怀疑到我身上。
听到‘颐宁宫’三个字,林瑾言便身体一颤。而我的目光则转移到了刚刚进门的太后和皇后身上。
林启阳是林瑾言的第一个孩子,在宫中受重视的程度自是非同一般。皇后本就对我有成见,所以,一进门便将矛头指向了我。此时太医在屋中还在林启阳诊脉结果未知,盛怒之下的太后便也将怒火撒向了我。
我同林启阳在一起是事实,他在我面前生病也是事实,纵使林瑾言站在一旁想替我辩解也无从开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侍卫将我押进了悔心殿。
悔心殿的寓意,悔过己身,反省己错。里面放着的都是林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小时候我犯错没少被母妃关进去。只是今日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等我坐在悔心殿内捂着抽痛的胸口时,我不由得苦笑今日无事出门,该翻翻黄历的。
少了凌岳霄的帮助,我只能独自一人忍受着疼痛和阵阵的寒意。此刻的我很希望谁能给我一拳,疼痛相抵至少没那么痛苦。
我静静地靠在墙壁上看着门口慢慢变暗的天色,衣服被冷汗打湿,紧贴在身上弄得我很不舒服。只是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因为在咬牙忍痛的同时,我的体力已经慢慢耗尽,三岁的稚儿比我都要好得多。
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多久,只希望天快些亮,快些亮……
意识朦胧中,我听到悔心殿的房门被人打开,而后便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我已经无力再睁眼看来人是谁,只是觉得他的身上有我需要的热量,所以我闭着眼睛死死的抱住他不许他离开。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齐宁宫。身畔坐着的是一脸疲惫的林瑾言,床前站着的是一排太医,陈炯林和来福站在门口,见我醒来,众人的眼神都猛地一松。
“让皇上挂心了。”我抬起上身想要致谢,不过却被林瑾言摁着肩膀压了下去。
“刚醒来就好好休息。”说着,林瑾言替我掖了掖被子,转头对来福说道:“去御膳房弄些清淡的饭菜过来。”
来福应声离开,剩下的太医也被陈炯林领着退下了。
“身体不舒服为何不说?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在悔心殿?”
面对林瑾言的责问,我笑了出来:“旧疾而已,大皇子怎么样了?”
面对我的转移话题,林瑾言眼神一动将头撇向了一边:“那孩子本就没病,是因为没有完成太傅布置的任务害怕被责罚才会装病。后来我带人去悔心殿接你回来,就看到你倒在地上,气息微弱……”林瑾言停顿一下,看着我问道:“你说是旧疾,到底是什么病,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难道就没有希望治愈么?”
听到林瑾言的话,我抬头看着他说道:“本来是有希望治愈的,不过救命的药方被人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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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暴露【一】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申明,防盗章节不要看篇幅多长,咱们要讲字数。我真的犯不着为了几个字骗钱,而且就算有偏差,那也只会是正文字数大于防盗章节┭┮﹏┭┮
PS:王爷步入暴露的节奏~
以下是正文:
听我那么说,林瑾言自然追问下去,我虽有心告诉他,不过我明白现在还不到时候。我需要时间,也需要人脉,所以我只能继续拖延。
生病的好处那就是可以不用再去跟太后和皇后请安,每日窝在齐宁宫里看看书睡睡觉,吃吃点心喝喝茶水日子过得很是逍遥自在。林瑾言时不时的会来坐坐,偶尔也会带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不过我都让陈炯林扔进了库房。虽然大皇子的事情让我很冤枉,可我也不是需要人哄的女人。为了这个一件小事儿跟他置气,那他林瑾言也太小看我了。
裁缝回去已经三天了,依旧没什么消息传来。这让我不禁有些忧心,凌家的令牌被林瑾言藏的那么隐蔽,那些暗桩能否拿得到?若是拿不到,我岂不是要跟林瑾言坦白一切,到时候他会相信我么?
再过几天就是瑾容和李云烈的大婚之日了,可是这贺礼却还一直还没有想好要送什么。金银首饰作为堂堂一个公主,瑾容自是不缺的,吃食玩物她也见过的差不多了。思来想去便决定趁这几天抄录一份佛经送与她,既庄重又显得有诚意。
午饭过后,林瑾言又派人送来了几本闲书。我让人放在桌上捏住衣袖准备继续抄写佛经,然而在我刚刚转过身的时候,便听身后送东西来的小太监说道:“下弦已过,渝妃主子可看了上弦如何?”
闻言,我身体一顿,豆大的墨点落在宣纸之上,这张佛经显然毁了。淡定的将毛笔放在砚台上,抽出纸张揉成团扔到旁边的纸篓里。
“路途不明,看上弦有些不便啊。”我转身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人,
此时,房内已无他人,对过暗号之后,那小太监朝我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