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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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儿,以为本宫对你没有办法了吗?”她嘴角含笑的拿出一盒镶珠镶玉的精致小盒子,慢慢打开,里面放着几粒红如血的药丸。
她轻而缓的低笑着说:“守儿自己吃,还是让人按着你吃?嗯?”
萧守系好衣衫,看到她手上的东西,听到她的话,深吸了口气:“谢谢夫人赏赐。”
呵呵……,可以骂人吗?
错过正在忙碌的3p组,萧守来到萧妤的身前,萧妤身旁的男子正埋在她的胸口忙碌,萧妤边享受着他的服侍,边将手中的药丸递给婢女,那婢女嘴角含笑,温婉和善的模样来到萧守的面前,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婉和善,十分粗暴的将红豆大小的药丸塞进萧守的口中。
本以为是普通的催情药物,但萧守却并没有浑身燥热,欲火难耐的症状出现,带着疑惑,萧守就这样吃了奇怪的东西后被领了出去。
一个月后,萧守才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性,他着实低估了他这个姐姐的变态程度!
何止是变态,简直是……
五大国七小国
他扶着墙壁大吐特吐,用手指扣着喉咙,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也没能吐出点什么,除了酸水。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徒劳无功,萧守还是下意识这么做,刚刚那些画面没让他有一丝快感以及哪怕一点点的冲动,反倒恶心欲吐。没有当场吐出来,算他定力彪悍。
回到住所,他就开始在柜子里捡一些解毒的药一顿狼吞虎咽,也不管有效无效,仿佛这样就可以安抚自己被吃了奇怪东西的心情。
最后他气喘吁吁的抱起桌子上的水壶猛灌了几口,又哗啦啦全吐了出来,清洁口腔,这么往复几次,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摘下眼镜,萧守揉了揉眉心,浑身疲惫的躺在床上,手下意识摸那几颗表面已经被他磨的光滑的凝雪珠,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感官一点点复苏。
这些年,陆陆续续看了许多史记、无名手札以及若干游记,萧守才对这个带着玄幻色彩的世界有所了解。他现在所在的西晋并不是唯一的帝国,目前可知的有记载的版图,分为五大国七小国,五大分别是西晋、东周、南凉、北夏、蜀中。七小以成池、代国、羽瑶、宣汉、紫霄、湳明,还有海上之国上琴,以及被这些礼仪之邦称之为蛮族的卑诀、突厥。
而近些年,东周野心极大,想要吞并周边的小国宣汉和紫霄,甚至和北夏自五年前就一直接连不断的交恶产生摩擦和战事。而一直是五国之首的西晋,所处的边境常有以游牧为生的突厥所骚扰,并不足为患。南凉则一直奉行中庸之道,颇有点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味道,自从两年前南凉的曦尧太子登基之后,南凉的文化氛围近年来达到鼎盛,南凉的商人更是遍布五国七小,生意做遍天下。蜀中的版图虽然近乎和西晋比拟,但地处荒凉,土壤是五国中最贫瘠的地方,听说蜀中早已不满足现状,也有想要吞并周边国的企图,一些没有依仗的小国纷纷闻风而动向对其有利的西晋、东周甚至南凉投靠。
据萧守自己的推断,不出一年,所谓七小国,很快且一定会被五国分食而并,接着,五国会出现大的战争,单单西晋,萧守就发现这个国家的君主野心绝对囊括了统一其余四国的念头,虽然沉迷于丹药和玩乐,但征兵和屯粮却一直在稳步进行中,他每次从兵道那边路过,都可以听到仿佛日夜不歇的震天响,其心昭昭,可见一斑。
而玄幻是因为,根据十年间所见到的光怪陆离的宝器,比如刚穿过来时很神奇的凝雪珠,还有他亲眼所见的成池国国宝——雪黎壶。
雪黎壶,通身流光溢彩,寒气夹杂着淡淡清香,气息绵长。据史书上对它的记载,雪黎壶,四大宝器之一,有永驻青春,延年益寿之神效,传言萧皇后三十有二死,但其样貌却宛如十六七岁的少女。
这个,他当时看的时候,很想点个赞,确实如书上所言,他那位和她只有几天情分,如今生死相隔的妈,看起来虽然没有十六七岁那么夸张,但二十岁还是有的。
另外三大宝器分别是,人鱼之石,另有名冰寒珠,拥有它,可以在水中控水而行的神奇法力,冰寒珠生长在极寒海域最深处,由人鱼守护,而人鱼难见,冰寒珠更是难取,具是百年难得一见之圣物,而传言人鱼在水中无比灵活,性凶残狡诈,再者,能不能活命到达极寒之地还两说。没人亲眼见过人鱼,冰寒珠的真实性,真假难辨。
另外玲珑石和勾玉的记载较少,具体不详。
萧守总结一句就是,有种回到了玄幻版的战国时期,虽然这和自己所处的时代的历史根本不沾边。
逻辑思维正常的萧守,推算有可能,这个世界很快将要面临战国时期的混战场面,为了达到自保的能力,萧守在武科所费的功夫比较深。也因为他在这方面的吃苦耐劳,深得武科师长的喜爱。
小强进来的时候,萧守又吐了一轮,只吐得肝胆俱裂往外冒苦水,脸惨白白的毫无血色。
当年的小酒,在萧守出宫之后,早早安排她嫁人了,免得以后被萧妤那个变态找借口给祸害了。
如今的书童小强,身材瘦瘦小小,是萧守住到成池国使臣府邸后,在街上捡得。萧守的身份如今很尴尬。似流浪汉,有国不能回,有姐不能依,有哥不能靠,只能住在类似于“大使馆”这样的地方。
他自认为,这已经比当初在宫中的生活好很多了,最起码,成池国的大使馆内的臣子,都还蛮尊敬他的,毕竟,好歹是当初的嫡皇子嘛。
长乐书院内不能带任何书童和下人,所以小强已经许久没见到他家公子了,看到萧守,他欣喜的跑过去。
“公子!你回来了!”
看到小强,萧守扯出一抹安抚的笑容,使了下劲,从床上坐起来。用像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眼神,语气和蔼温暾地问:“在家有没有乖啊?”
小强只有十四岁,瘦瘦小小的看起来不过十二岁的样子,眼睛又大,看着像只营养不良的小猫一样,加上性格乖顺软绵,更像了。
“小强有乖。”还没有变声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有些稚嫩清润。
萧守魂不守舍地摸摸他的脑袋,忧愁烦闷,他还在想那一粒红色药丸的事情。
五天假期很快就结束,临走前的晚上,萧守看着小强若有所思,最后将自己在武科院内的百宝阁偷偷抄写的一本秘笈送给他,并拍着他的脑袋说:“好好练,练好了公子我带着你游山玩水行走天下!”行侠仗义就算了,没那个金刚钻咱也不揽那个瓷器活!
小强眨巴着眼睛气息弱弱地问:“那练不好呢……”
萧守看他一眼,呵呵冷笑:“练不好就等着被人给切巴切巴做成肉丸喂狗……”
瘦瘦小小的小强被这么一通恐吓,打了个寒颤,老老实实的接过秘笈,送别萧守。
回到长乐书院,萧守已经做好了继续当透明人的觉悟,但有些事常常事与愿违,再次看到他的时候,萧守不自觉皱起眉头。
琳琅身为西晋大臣之子,父上位高权重贵为六卿之一,从小到大,还未受到过如此白眼相待,他用鼻子发出一抹轻哼:“不过是个小国来的落魄王爷,也不知哪里来的优越感。”萧守如今尴尬的处境,的确连城邦内最小的官员都不如,琳琅语虽刻薄,但说的都是大实话,萧守没有辩驳,拿了把芭蕉扇,准备挑另一条路去百宝阁。
琳琅本是过来道歉,但看到萧守那个样子,没忍住就口出恶言。现下一看他要走,气得跺跺脚追了上去。
“哎!哎!”看着他挺蠢笨的样子,走路竟然如风似云。
累死我了!
最后还是萧守不能忍受身后有汪汪直叫的小狗跟着,停下来,转身看着后面一副弱柳扶风残花败柳状态的琳琅问:“你追着我干什么?”
琳琅咬了咬嘴唇,想到夏王的交代,不太情愿地向他低下头,说:“上次是我不好,我来和你赔礼道歉。”
“嗯,原谅你了,没事了吧?”他敷衍的回答。
琳琅目瞪口呆看着过分爽快,显得很敷衍的萧守,喃喃回答说:“没……了……”
“那!再!见!再也不见!”萧守用手扯起脸皮,摆出个笑模样,一字一句的说完,走了。
他是一点也不想和这些高官子弟扯上一毛钱关系。
哼!
专程过来向我这样的无名小卒死了都可能没人关心的人道歉,没鬼我跟你姓!萧守摇着扇子想着这人一定有问题,要么就是吃错药了,快步流星的离开。
忽然不见的贞操
药效发挥毒性的时候,离进宫已经过去了大约十四日,按现代的算法,刚好两周,半个月。
时间调到离毒发的前半个时辰。
萧守正在和武科师长还有百宝阁的阁长大谈政治,谈的那叫个“星光四溅”吐沫星的星,说到突厥时,武科师长脾气暴躁,骂了句娘,一拍桌子,起身去里间吭哧吭哧搬来了两坛酒,拉着萧守就要他陪两位师长喝酒,热情的没办法,实在是真的没得办法,就这样没得办法的萧守双手捧着酒碗陪两位一时忘了形的师长喝了起来。
用神速喝完了两坛酒,武科师长还要喝。呐,总不能让长者去买吧?最后武科的可午给萧守扔了几两银子叫他去买酒。喝的眼睛水汪汪且满脸泛红光的萧守笑得憨厚,挥手说拜拜,怀里揣着银子就老老实实地去买酒了。
出了百宝阁,途经闲庭院时,他注意到那棵出奇庞大繁盛的广玉兰老树下,围坐着一群人,他们穿着经过长乐书院改良的竹叶青色系的曲裾长衫广袖学子服,微风拂过,笛声悠扬,树上的白色花瓣飘散一地。或坐或立的一群人,有拿着酒杯浅饮,也有手捧书卷,更有甚者在一方小几上奋笔疾书,粗略一看,足有七八位的样子,每一位书生,样貌都极尽俊美,气质虽迥异,但个顶个举手抬足皆是风采,而斜靠在最中间仰头喝酒的人则更为出众,让人一时无法移开目光。剑眉星目之下的薄唇,在神情闲散抬眸移向他时,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吓得萧守的小心肝慌忙一抖,眼皮立时一垂。明明很干净的学子服愣是被这人穿出了正在醉吟坊寻欢作乐喝花酒的淫靡气质,据说夏王梁齐自十四岁封王建府起……府上便网罗收拢了不少姬妾娈童供他玩乐,各个容貌艳丽无双,看现在这个画面,估计在场的都和他有一腿。都有一腿还这么和谐,手段……不得了呀!
器大活好?
萧守想了想被变态姐姐快吓阳痿,对女人似乎已经产生了性冷淡的自己,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的梁齐,他羡慕嫉妒恨权势滔天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人!
以及……器大活好,房事正常的人。
跪坐在他旁边吹笛的少年,正是上次神经兮兮跑来向他道歉的琳琅,此时此刻的他,外表不似之前的乖张,淡雅的学子服令他看起来格外乖顺安静。
画面很和谐,大家衣衫——整齐,表情也很正经,但喝红脸的萧守还是觉得……这一切看起来无比的风骚和无比的淫荡!他装作自己是个瞎子,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双手在虚空中乱摸了几下后,推推眼镜镇定自若地右拐,衣衫飘飘地离开去前往买酒的路上。
萧守走后,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琳琅笛音吹的断断续续,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最后索性捧着肚子在地上乐,平复下气息后,松松支着脸颊说:“那人,也太傻了!”第一次碰到这么好玩的唉!竟然以为我们很好骗吗?!装什么瞎子……太蠢了。
同样嘴角含着莫名古怪笑意的梁齐,伸手接住像是树枝不堪重量而坠落下来的一大团形似荷花的白色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