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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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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齐是真有些愣住了,给萧守拢好衣服,手探进他宽松的裤管,来回在光滑如玉的腿上抚摸,摸到怪异的地方,更惊愕了。
“你的腿怎么了?”
流着泪的萧守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抽抽噎噎的嗷嗷叫,鼻涕眼泪糊一脸,轻描淡写一句:“被人弄折了,好不容易快好了,你那么大劲干什么?!”
“被谁?”
“问谁干什么,想给老子报仇?早被老子挑了手筋脚筋扔到海里喂鲨鱼了,等你报仇黄花菜都凉了,你想让我疼死?快叫大夫啊!”萧守恨不得抽他一嘴巴子,叫他装模作样还不叫大夫过来。
本来是个诗情画意锦帐飘曳的夜晚,就这么在萧守的刻意而为下给破坏掉了。
没有戳破他那点小计谋,梁齐皮笑肉不笑的系好衣服,脸也没给萧守拾掇,只将他松松垮垮的衣服也系好才叫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打仗的细节就不写了,凑合一下orz~~~~




苍茫的天涯我的爱


梁齐夜袭的时候,萧守好不容易酝酿出睡意不哼哼疼死我了;被他这么上下其手搂得紧紧;最后还是他头被迫之下埋得太深;呼吸不过来给憋醒的,萧守以为谁偷袭他;张牙舞爪顺便用没旧伤复发的腿去踹,对方三下五除二给他拘得牢牢地,奈何不得的萧守抬起头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熏香才回过神。
“你大晚上不睡觉,想和我秉烛夜谈?怎么不早说?我好给你点好油灯迎接大驾。”
对方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敢和孤如此说话。”
萧守呵呵笑;妈的,当上一国之君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拿腔拿调的;好牛逼啊?难道忘了当年屈尊降贵为我宽衣解带解毒的夏王是那位了?
“小的有伤在身,手脚被束,恕不能下床行李。”萧守就差咬着后槽牙说话了,还是耐着性子好脾气的回他话,尾音再来点诚惶诚恐表示敬意和被您无上的王霸之气压迫的抬不起头。
梁齐这才松开对他的桎梏,萧守松松双手,身子往墙的方向去,不知道这货深更半夜来这里做什么,“陛下您明日不早朝?”这么晚了还闲逛,精神奕奕的令人羡慕到嫉妒再到恨……
“这么关心我吗?”适应黑暗的梁齐支起身子,在黑暗中望着两眼一抹黑的萧守,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调。
萧守心道看来今天晚上是甭想睡个安稳觉了,这位主是存心找茬,只好强打精神应酬。
“您归为今上,不仅小的关心,这宫里的每个人,心都在你这,你要是有个不妥,怪罪下来,我这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啊。”
梁齐探身靠近他,逼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有孤在,孤不怪罪你,谁敢怪罪你。”淡淡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是你!这西晋除了你,谁会给我找不痛快,找不痛快的那个也被你整死了!萧守哈哈干笑,继续拍马屁,拍着拍着,似乎没拍对位,一家伙被对方给堵住了嘴,软软的,寻思着触感不像是手。
嘴对嘴……
萧守多久不近男色,他都快忘了,被对方这样那样的亲吻逼近,简直比刚刚喘不过来气还喘不过来气。
本想着,让你亲亲也没事,只要别发神经一个不痛快把老子杀了就成。
如此这般,倒也没那么抗拒,他闭着眼一副去妓院嫖娼,舒坦的躺好,一脸被爽到的姿态YY着肤白胸大的mm如何如何令人喷鼻血,没让他舒服一会,厚实干燥的右手竟然不知不觉探进宽松的里衣中揉捏抚摸他这个俨然是对方眼中的一盘菜。
这么一搞,萧守鸡皮疙瘩蹭蹭往外冒,头猛地向后,结结实实装在墙壁上,疼的他两眼冒金光。
萧守自认为出去这么久见过不少大世面,怎么可能会被这小小的调戏给慌了手脚,一副你也是出来嫖的啊?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调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小的毒已经解了……”言外之意是,请不要这么热情,俺hold不住。
“我的毒还没解。”他说罢就要欺身上来。
萧守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字字句句都是关切:“陛下您中什么毒了?谁下的毒?胆大包天!怎么不叫御医呢?”话音刚落就准备起高调叫外面的人进来,还没张嘴嚎,就被梁齐不客气的用手牢牢堵住。
“如果我说下毒的人是你?你该如何?不想被发落到天牢里就管好你那张讨人嫌的嘴。”这通训斥成功把萧守两片嘴给紧紧闭上了。
讨人嫌,讨人嫌你怎么还摸上老子的床夜袭老子,不知道老子好不容易睡着,有多难吗?
早已看透他的梁齐自然知道他面上老实,其实内里指不定正在骂自己,一点继续下去的兴趣也无,虽然本来就是调戏调戏他而已。
“腿怎么样了?”梁齐明知故问,萧守点点头,不说话。
反正是你说我这张嘴讨人嫌。
梁齐没想到他还学会了软反抗,不怒反笑,手不留情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扯:“外面有那么好玩吗?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萧守头皮一阵疼,平时早呲牙咧嘴骂起来了,外面没什么好玩的,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想回家,睡在我的席梦思,玩着我的小电脑,看着我的海贼王,吃着我的薯片,以后再也不减肥,该吃吃,该喝喝,营养均衡,怎么舒坦怎么来!
从他的语气中心领神会的萧守继续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一个不落:“哪能啊,外面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咱西晋舒坦,见到你就跟见到爹妈一样亲。”
梁齐黑着脸松开手,温柔的抚上他的头发:“怎么说话呢……”
萧守后知后觉的揉揉伤上加伤的脑袋瓜子:“不,见到你跟见到亲哥哥一样亲,您这么丰神俊朗,怎么能是爹妈那岁数呢。”越说越没谱。
听出里面的心不在焉,梁齐重新将他扯过来搂在怀里,温热的怀抱让人忍不住想往里面再滚滚,贴近。
不懂萧守再回味回味,接着他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字:“睡。”
萧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只要不是捅自己脆弱的一点也不耐操的菊花他就谢天谢地谢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甭管是谁,都谢!

就这样算是安顿下来,三天后,萧守见到了在宫里当侍卫的小强,那天说来也巧,和小强面对面时愣没认出来他,还让这不长眼挡着自己去路的家伙一边去。
当初捡回家跟营养不良连炖汤都会嫌弃的小鸡仔竟然长得人高马大,清秀的五官长开,加上后天的磨砺,竟然意外的硬朗顺眼,淡淡的麦色皮肤和炯炯有神的双眼,黑亮黑亮,看向回到西晋的萧守就跟一条忠心耿耿的大狗见到主人一样兴奋。
两人在后花园激动的抱在一起,与其说是拥抱,不如说瘦成面条的萧守跟八爪鱼一样死死挂在高大挺拔的小强身上。
“小强……”萧守激动的热泪盈眶,语无伦次的喊着他的名字。
小强看他那样子,忍不住抖了抖,嗯了声,心想,公子除瘦了外,一点也没变,老样子,情绪永远这么外放多样。
“小强啊,你长大了,都这么高了,竟然比你家公子我都高!还有胸肌!”萧守站好,拍在小强的胸膛上,这一拍不要紧,一下子把他的嫉妒羡慕都拍的满满当当,差点溢出来。
小强被拍的有些羞涩,轻咳两声制止他继续这么忆往昔叹今朝,变相吃豆腐:“公子。”
萧守听出来他不好意思,松开手,摸着下巴审视打量小强,心里是一百个满意和顺眼。
“想你家公子了没?嘿嘿”
这下小强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表现,重重嗯道:“每天都在想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没白疼你。”就这一句话就心满意足的萧守看着他,心道,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
“我都想好了,如果公子两年后还不回来,我就去找你,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找到你,每天陪在你身边,守着你。”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家公子我福大命大,萧妤那个女人没把我弄死,就证明我以后一往无前,死得这么痛快倒是便宜她了!”萧守心里很感动,但说到萧妤的时候还是咬牙切齿。
看来当年的创伤不是一般的大,一时半会是化解不了恨意。

两人叙完旧,萧守不想他被责罚,让他继续站好岗位,等计划好什么时候偷溜就联系他。
没想到小强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陛下命我来,以后当你的侍卫。”
萧守一愣,而后又有些开心,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道,那家伙撇去色一点外,其实挺细心,但他想想自己总是莫名其妙被人这样那样的身体就又垮下脸,哀愁上心头。

之后,小强亦步亦趋天天跟在萧守身后,每次看到小强,萧守都倍儿安心,连被梁齐叫去都没那么心惊胆战如临大敌,最起码外表看起来很正直向上不卑不亢,内里如何的冷汗淋淋,也看不见啊,无妨。
不过自那日夜袭之后,晋帝就变的很正常,也不对他动手动脚上下其手,每日早朝后不是叫他过去研研磨讨论讨论点诗词歌赋就是让他品尝春雪后的新茶口感如何,以及最北摘来快马加鞭十天死了多少马进上来的奇珍异果味道咋样,要么就是给一本书让他看,书的主人则微微低首朱砂笔拿在手中批阅奏章。
书还都是紧着他的兴趣挑的,可见对他的心意并不会随着多年不见而逊色。
熏香点着,气氛很好,萧守表示很瞌睡。
很快,这大西晋的帝君对新招入宫的萧公子宠幸有加的流言满天飞。
一个男子爬上龙床,堂而皇之在皇宫内穿行。
萧守要是想不被议论,只有整容后改名换姓,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连忠心耿耿的小强都疑惑不解,问他:“公子真得当了陛下的……”他话还没说完,萧守就一蹦三尺高,气得吹胡子瞪眼:“放他娘的狗屁!他们这些人就是嫉妒你家公子学富五车才华横溢,我被陛下这般看重,就都合起火伙来往我身上泼脏水,好让自己产生矜贵无与伦比的优越感。”这么一说后,他再问一句:小强你信你家公子吗?
不疑有他的小强铁定是一句话回答:公子说什么小强信什么。
然后萧守的一颗心就跟侵入了暖暖的温泉中,被信任的感觉真好,还是我家小强乖。

刚从梁齐那回来的萧守,喝完茶,看着一表人才俊朗不输任何人的小强,不禁感慨,当初看来捡了个潜力股,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的喊道:“小强,等和这些人应酬完,咱俩就远走高飞,到一处深山老林里躲着,等天下太平了再出来,然后就给你讨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媳妇,然后生个大胖小子给我玩,这辈子我就这点想法。”
谁知小强竟然不领情,口气硬邦邦的吐出一句:“不娶媳妇。”
萧守一脸错愕,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喜欢半老徐娘?”
小强的额角一抽,滑下三根黑线,绷住嘴不说话了。
萧守一寻思乐了,估计是小强还没开窍的缘故,等有空带着他去妓院开开荤,估计就主动嚷嚷着娶媳妇也不一定。
忍不住笑出声,也不继续和他说这个。
这插曲就这么揭过去。

萧守硬是被这么款待了两个月,对方一点逾越的举动都没有,到最后萧守都觉得他真是个正人君子,以前如何都是自己的错觉,人啊都是感官动物,有人对你好,不管出于什么心,时间长了,说不动容,那绝逼是一块石头无疑,萧守反正是很感激的,但他也清楚的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馅饼,该来的总会来。

那天说突然也突然,说不突然也不突然,不突然是因为萧守早就明白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突然是因为他这米虫的日子过得太安逸,差点忘了这茬。

那天还是平时的样子,喝茶看书,批完奏章的梁齐轻描淡写的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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