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赫舍里-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枚宰盘炜张叵何液纹淙鼻∶髂臧⒏绱蠡椋挥忠环莺乩瘛⒒首踊逝仕锍錾忠环莺乩瘢灰院蠡挂“哟胬掀疟尽宜倒锏娜撕苡星揖透保≌馐澜缯婵拥
世界:我何其无辜!
、18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努力赚钱
文萱算了又算,发现按照这样的速度消耗下去,她的私房很快就会消化完,到时候真的不知道那什么出来送人了。
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康熙如今正值壮年,后宫的孩子只会多不会少;成年的阿哥也越来越多,大婚之后就是生子,光这样的贺礼起码还要送十几份,如果只靠内务府跟自己的私房怎么可能撑得过来?再说了内务府的东西大多都是一批制作的,万一送了些跟别人相同的东西过去,那可就真是丢人了。
“唉。”文萱叹了一口气,连小包子都没兴趣逗了。
“主子这几天是怎么了?整日唉声叹气的,连小阿哥都不大管了?”魏嬷嬷又一次听到文萱叹气,终于忍不住问道。
“嬷嬷,不是我想叹气,只是我不得不叹。”文萱把自己的苦恼一股脑说出来,“这宫里花费甚多,我的嫁妆本就不多,这可该如何是好!”
“主子倒不并这样,”魏嬷嬷一听文萱是为了这样的事而烦恼便连忙说,“奴婢儿子在京城里开了一家杂店,里边的东西都是从南边运来的,据说都是些西洋货。主子若不介意只管入股一些钱,到时候叫奴婢儿子给主子分红便是。”
“这可以么?”文萱疑惑。
“宫里的娘娘们哪个不是叫自己的奴才在外经商?”魏嬷嬷说着,“不然主子以为这宫里的人哪里来得那么多钱财,光靠嫁妆那早就花光了。”
这么简单?!我烦恼了好几天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文萱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拿了五千两银子入股了魏嬷嬷儿子的西洋杂货店后,文萱抱着小包子又开始了一天的语言教学课程。
管它的,有钱不赚那是混蛋!
三十六年正月刚过,康熙趁着草原牧草未丰之际,又第三次亲征噶尔丹于宁夏,命皇太子留守京师,同时派遣官员祭黄河之神。
文萱如今又恢复了当初隐形人的状态,每天只跟大队去太后请安,然后就回启祥宫玩小包子。小包子如今已经会喊“额娘”了,虽然还是含含糊糊的,但总比对着自己喊“阿玛”要强。文萱寻思着小包子都一岁半有多了,每天都有嬷嬷抱着从小房间到她面前,平日也不爱走路,长期以来怕会养成不好的习惯,便叫来小包子身边的奶娘,吩咐日后不得抱着小包子走动。
于是胤礼小包子有一天发现,他不能再舒服地窝在奶娘怀里,然后再转移到自己额娘怀里了。如今自家额娘每天都要逼着他在炕上走,不走就不给那些香香的小棒子吃。胤礼小包子只能包着眼泪,看着自己“铁石心肠”的额娘,从炕的这头走到那头。
“瞧着小阿哥这腿多有劲儿!”魏嬷嬷托着两个账本进来,见小包子在炕上走得稳稳当当的,当下就高兴地说。
“男孩子就该多多锻炼,那些奶娘只知道娇宠着,到时候把我儿子宠成个纨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文萱见小包子额头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就把他搂在怀里拿手帕擦了擦,又给他换了一身衣裳,也不再叫小包子练习了。见魏嬷嬷手上的账本,便问道:“嬷嬷,这账本是做什么的?”
“主子忘记之前入伙了奴婢儿子的商店的事情了么?今儿第一批货已经卖出,这些是主子的分红。”说罢魏嬷嬷打开账本。
文萱扫了一眼,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数目也太多了点吧,只买了一批货便可赚那么多钱么?别是嬷嬷叫魏宁多给的吧。”魏宁是魏嬷嬷的大儿子。
“西洋货在京城可是畅销货,这点银钱是真真的分红。”魏嬷嬷当然不会说自己叫儿子多加了三成,“等下一批货进城,只怕利润还得翻一番呢。”
原来京城这么多冤大头的。文萱淡定地点了点头,吩咐道:“这两本账本嬷嬷找个小匣子放好锁上锁,钥匙就由嬷嬷贴身放着吧。”
“是。”魏嬷嬷连忙下去办。
小包子原本还乖巧地坐在文萱怀里啃着手指头看着文萱说话的,后来就开始把头窝在文萱胸前拱来拱去,潜台词:我饿了!
本来宫里的孩子吃奶到三四岁的那也是常事,但文萱却不想这样,在小包子一岁三个月的时候就开始给他增加营养,平日给他喂点鸡蛋羹或者鸡蛋粥什么的,好在小包子也不算十分挑嘴,所以也算是吃得香。
见儿子饿了,文萱便叫人把刚做好的鸡蛋羹端上来。只洒了一点点盐调味的鸡蛋羹散发出独特的香气,小包子动了动小鼻子嗅了嗅,瞬间把目光转向文萱手中端着的青花小碗。文萱觉得自己似乎看到小包子眼睛一亮的样子,好笑地拿起小勺勺了一口,移到嘴边吹了吹,确定热度不会对小包子粉嫩的牙床造成伤害后,才把蛋羹往小包子嘴里送去。
小包子是吃得津津有味,肉肉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文萱手中的勺子上,看得文萱是心花怒放:她家小包子就是萌!
喂完鸡蛋羹,文萱刚想让乳娘带小包子下去吃奶,珊瑚就走进来:“主子,太子妃的肩舆正往启祥宫来了。”
太子妃?她不在毓庆宫照顾小阿哥管理毓庆宫宫务,跑来找她干嘛?——这货压根忘了自己这个身份是太子他姨母。好吧,虽然这个姨母在宫里半红半黑地混着,但是毕竟是长辈嘛,太子妃还是要来拜访一下的。
“把小阿哥先抱下去吧。”文萱把孩子递给乳娘,无奈小包子今日不知怎么的硬是不肯离开额娘,一见乳娘上前要抱走他就开始双眼含泪,嘴里直喊着“额娘”,大有“你要抱走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文萱无奈,又只能把他抱回自己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包子这才安静下来,舒服地半靠在文萱怀中,小手还抓着文萱的衣襟不放。
太子妃瓜尔佳氏走进来时就见到小包子口水横流的样子。
“见过姨母。”到底是名门出身,瓜尔佳氏顿了半秒钟后,若无其事地向文萱请安。
其实文萱是没有这个资格让太子妃请安的,当下把小包子塞到一边的珊瑚怀里,回了个半礼,才道:“太子妃请坐。”接着就把小包子抱回来,“让太子妃见笑了。”
瓜尔佳氏摇摇头,仔细看了小包子一眼:“这便是十七弟吧,长得可真好。”
小包子也不怕生,对着瓜尔佳氏呵呵一笑,牙床上的几颗小米粒长得整整齐齐的,看着就十分可爱。笑了一会儿,见无趣了,又抓着文萱的手指往嘴里塞。一旁的奶娘见状,便自发地打开小食盒,拿出根玉米棒给小包子啃。
瓜尔佳氏见小包子啃得欢快,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文萱调整了一下抱姿,让小包子躺在她怀里后才说道:“这是我让嬷嬷做的谷物棒子,里面都是些小米、玉米、粟子之类的,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因着小阿哥长牙喜欢咬东西,便做出来叫他别乱把东西放嘴里,又可以叫他多吃点别的谷物,对身体也是好的。”
瓜尔佳氏暗暗记下,想着等自己儿子长牙的时候也来这么一出。
“别看小孩子如今长得壮实,但那都是虚胖。只吃奶怕是不够健康,我如今也不叫他老吃奶了,平日炖些蛋羹熬些米粥给他喝,让他多多习惯才好,免得以后断奶的时候哭闹不止。”见瓜尔佳氏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文萱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育儿心得告诉她,毕竟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官还是不错的。
瓜尔佳氏点点头,忽而想到自己今日来的目的,便笑着说:“姨母这话说得是有道理。其实今儿我来拜访姨母是有一件事的。”见文萱细心听着,瓜尔佳氏便继续道:“姨母是知道的,太子爷住在毓庆宫,一应吃喝都由内务府负责。只是宫中近年来喜事颇多,我平日往来送礼却是多有不便。后来想到我嫁妆中就有一两处铺子,便想着找人入股,到南边购些新鲜货儿回来,也算是一份别出心裁的礼品了。不知姨母可有兴趣?”
文萱眉头一跳。这么大大咧咧地叫人入股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见文萱略有疑问,瓜尔佳氏连忙说:“姨母不必担心,这事儿太子爷是请示过皇阿玛,皇阿玛允许我才敢来问姨母的。”
好吧,既然宫里老大同意了,文萱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刚好今天有银钱入账,文萱便叫魏嬷嬷拿来银子:“我俸禄也不多,这儿只有一千两,太子妃看如何?”
“无碍,佟妃娘娘那儿也只是入股二千两罢了。”瓜尔佳氏笑道:“那些货儿大概每半个月就会送一批回来,到时候我便派人给姨母送来。”说罢两人又交换了一下育儿心得——其实都是文萱在讲,瓜尔佳氏在听——以后,瓜尔佳氏便离开了。
好吧,又一份入账了不是么?既然康熙都同意了,我也就不纠结了。文萱淡定地点点头,抽走小包子睡着后也不忘握紧的玉米棒,叫奶娘抱着他下去了。
、19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儿子见老爹
瓜尔佳氏拜访完文萱后便登上肩舆回毓庆宫去了。这时太子还在前头议事,瓜尔佳氏便叫人给她换了一身衣裳,重新梳了个简单的发型,把手指上那些尖锐的护甲全部去掉,才叫奶娘把自己儿子抱出来。
裹着大红色百婴嬉戏刻丝襁褓的小阿哥睡得正熟,瓜尔佳氏慈爱地碰了碰他的小脸蛋,才问身边的人:“我出去的那一会儿,小阿哥怎么样?惇本殿可有什么事儿发生?”
“回主子的话,小阿哥中间醒过来一次,找不到主子便哭了一场,奶过以后才又睡着。撷芳殿那几位倒也安分,只是李佳侧福晋倒是嚷着肚子不舒服,叫宫女去前头请太子爷,倒被太子爷一通教训给训了回来,只说叫主子自个儿看着发落。”瓜尔佳氏的陪嫁大宫女芍药回道。
这个李佳氏便是轻车都尉舒尔德库之女,如今已怀有四个月身孕。另一个李佳侧福晋前年早产而亡,康熙不想叫自己儿子身边没人伺候,又赐了两个侍妾唐氏跟钱氏,又打算在下次大挑时再给太子再赐一个侧福晋。
“虽然太子爷发话了,”瓜尔佳氏点点头,“但李佳氏到底是太子的孩子,我也不好罚她什么,免得叫人说我嫉妒不容人。你便告诉李佳氏,她肚子不舒服便安心在撷芳殿养胎吧。”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叫李佳氏禁足了。
“是。”芍药躬身退了出去。
“那个李佳侧福晋不就是看着主子不在,想仗着自己的肚子叫太子爷多看看她,也不瞧瞧太子爷对主子有多好!”另一个大宫女菡萏皱着鼻子道。
“好了,不过是个爱争宠的罢了,也值得你在这里叽叽喳喳的。”瓜尔佳氏从来就没把李佳氏放在眼里。论君臣之礼,她是正妻,李佳氏不过是个有点地位的妾;论出身,她家是三等伯世袭之家,李佳氏只是轻车都尉之女,根本没有可比性。更重要的是,太子现在把心都放在她身上,就算李佳氏千娇百媚又如何?
“奴婢悄悄打听过了,似乎李佳侧福晋最近派人找些生子秘方,想来是想着要生个小阿哥呢。”菡萏把她打听到的消息说出来,“不过奴婢已经找过太医,太医说她日子虽浅,但看脉象大概也是个小格格呢。”
“就你爱打听。”瓜尔佳氏笑了笑,“她爱喝什么爱吃什么你尽管叫内务府的人给她便是,但只需注意着,份例只能比照宫里贵人的份例,千万不得超过。”
“奴婢省得。”菡萏回道,“刚刚宫里有人来传话,只说夫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