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天子同人)我是刘彻 作者:核子喵-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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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棉衣冻死的百姓不占少数。
刘彻将目光放在西域诸国中实力最强的乌孙上。只要造成同盟抵抗匈奴之势,匈奴便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的年假比所有人的都短,新年第二天,刘彻就开始处理政务了,首先是随同西南开发队一同到长安的各国使节与贺礼。
刘彻看着那一匹匹大宛宝马,比见到美人娘还亲。
比刘彻的目光更炽热的是卫青,没人比他更了解爱护珍惜动物了。
无视卫青被抢了妻子自己还被凌辱了的悲愤眼神,刘彻从中挑了一匹神骏,作为礼物赠给东方朔,当初厚着脸皮强行征用东方朔的汗血马拿去配种,时隔两年,这份人情终于能还上了。
“利息呢?”这样就把我给打发了?
“因为天杀的匈奴,去年的年节都没好好过,今年总算得空了。”
刘彻顾左右而言他,侧头发现窗外飘着雪,盯了许久,就是不去看东方朔的债主嘴脸。
本来只是假装处理公文,没想到将竹简升级为粗糙纸片之后,还会有堆成小山一样的文书,不知不觉地进入到工作狂的状态。
殿内一片安静,待刘彻处理完最后一篇报告,屋子外已经堆了厚厚的一层积雪。他抬头往东方朔那边一看,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到头顶。
尼玛!居然睡、着、了?!
怒气汹涌的刘彻不动声色地走进,手里拿着一支干净的毛笔,他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做出往人脸上画乌龟的事情来呢?顶多用笔戳~死~他~
不想原本沉睡的人突然睁开眼睛,劈手夺走刘彻手上的凶器,目光戏谑而危险:“陛下终于想起臣了?”
“……”被制住的刘彻咳嗽几声。
不要用那种怨妇的语气,朕养家糊口的鸭梨很大的。
东方朔似看出刘彻心中所想,笑容满面:“请允许臣替陛下分忧。”
虽然是疑问请求的语气,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这么说的。
刘彻茫然地被扒了裤子,愣住,他的确经常与东方朔和奸,但从没想过对方有亵渎历代帝王办公之地、以下犯上形同造反的念头。
其实,他才是穿的吧?
这种寻欢享乐的态度……哟,原来有绿卡?
“等、等等……”
直到兔毛制成的笔头轻轻扫在意志力薄弱的脆弱器官上,刘彻才从震惊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臣已经嘱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陛下处理要务。”
“也就是说,没人会来就朕了么?”
“陛下英明。”
笔头像绘画一般描摹着挺立起来的灼热,殿里开始响起天子连连吸气的声音。
白雪埋葬了深宫,以及诸多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哟
番外
第八十五章 韩嫣番外
韩嫣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面对城门前的酒案和十多为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老人,他的视线怎么也凌厉不起来。
132年秋,匈奴再度南下,先破辽西,杀死辽西太守,又打败渔阳守将韩安国,劫掠百姓两千。
于是韩嫣等常胜将军又被刘彻召唤了,扫平学不乖的强盗,联合乌孙端了匈奴的老窝,而灌夫则一如既 往地看守家门。
那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怨气,即使隔着城门,韩嫣也能感受得到。
老灌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九哥之所以不派他作先锋,是因为郭舍人提前向九哥打了招呼么?!
韩嫣一点也不同情那个谋划了这场庆功酒阴谋的灌夫。
“将军率仁义之师,驱逐匈奴,我辽西百姓幸甚!天下幸甚! ”领头老者颤颤巍巍地说完这句话。
一大碗——不,一小盆酒送到韩嫣的面前。
老灌究竟是从哪里找到这么小的脸盆的?
韩嫣鲜少喝酒,不是酒量的问题,他算不上海量,不是千杯不醉,但喝个几斤没有问题;也不是他酒品 不好,只是……
唉,他没想到辽西百姓会摆出此等架势,心中叹息一声。
这酒,不能不喝。
在陛下独尊儒术兴办学堂的教育国策下,儒家思想已经深入人心。对于军队的看法也与先前大有不同。 老子是极力抵制战争的,百姓对于士兵也是害怕居多,而儒家却提出了“仁义之师”的概念,要求军队在军 纪严明的基础上少破坏,少杀戮,当得起仁德的将军才有可能受到百姓的拥戴。
韩嫣不是头一个受到此等待遇的将军,在卫青收复了河套地区后就兴起了这样凯旋之酒的习俗,胜利回 来的将军要接受当地群众代表的敬酒,敬酒的一定是德高望重的元老耆宿,敢不喝,那就从全城百姓的尸体 上踏过去!
谢过辽西父老,端起酒碗。
韩嫣表面上温和笑着,心里却渐渐焦急起来。
突然,灵机一动。
露出桃花笑春风的笑容。
他将酒碗高高举起,朗声道:“这第一口酒应该先敬为国浴血奋战壮烈牺牲的将士们! ”
一半的酒倒在地上,躲在城墙背后的灌夫心疼地捶胸顿足: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韩嫣接着说:“这第二口酒应该敬我大汉之百姓,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今天的胜利! ”
“这第三口酒,则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愿我大汉国运昌隆,国泰民安! ”
当韩嫣敬完这三次,碗里的酒只剩下浅浅的一层了,他故作豪爽地仰头,翻腕,动作潇洒,引得一片欢 呼,此间又有一些美酒洒出,沾湿了他的下颚与衣襟,韩嫣自然抬手,用袖子抹去。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碗第三碗……
这样想着,他傲然一笑,充满英气地将酒碗往地上一摔,啪嗒一声,酒碗四分五裂。
伴随着叫好声:“好酒!”
百姓见他如此风采,掌声如雷,欢呼喝彩声连成一片。
来不及与灌夫算账,韩嫣就匆匆回到临时下榻的太守府,卸甲休息。
虽是严冬,但灌了几口凉茶,脸颊依旧滚烫。
不用看铜镜,也知道自己是满脸酡红双目含春无限诱惑的情状。
没办法,他生来就是一个沾酒即红的体质。
这种弊病,小时候还不大明显,待身边的竹马们通晓人事,便再也不与他同饮了。
连他敬若神明亲如兄弟的天子,也说:“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长成这样还出来勾人也不是你的错,但 是,长成这样出来勾人还不让人上,就是你的不对了。”
韩嫣只能将此窘境化作洒脱一笑,他不像老灌嗜酒如命,而一个人喝闷酒没什么意思,便再也不碰酒了 。
即使在不得不出席的宴会上,他也喝果饮。九哥很细心,每次都命人偷偷将酒换掉,除了那几个穿开裆 裤一起长大的损友,没人发觉这一点。
老灌这厮,没了郭兔子的管束,越发不知道收敛了,等回了长安,一定叫他好看!
韩嫣眯起眼睛,一个人对着屋顶发笑。
想到长安,思绪就漂浮起来。
不知道那人现在在做什么?
和刑具约会,还是和尸体零距离接触呢?
为了尽快知道这个答案,韩嫣稍作休整便启程回京了。
战况陛下大致都从战报中清楚,韩嫣直接找上廷尉。
作为九卿之一,张汤很忙。韩嫣到的时候,他正在查看审讯刘陵的报告。
时隔多年,这个充满野心的狡猾女子终于落网,张汤对她很上心。
“你其实可以像东方朔那样摸鱼的。”韩嫣说道。
“你可以看不上朝廷发给你的俸禄,不代表我不在意。”张汤头也没抬,别说“你终于回来了”妻子迎 接出差丈夫归来的热情,连“啊原来你出门过我一点也没发觉”这样的表情都没有。
完全的漠然。
韩嫣心里腾起一股焦躁。
自己还不如公文好看吗?
他对所有人都能温和以待,偏偏是眼前这个无情的酷吏,能让好脾气的他有种把礼仪教养扔到天边的冲 动。
韩嫣深深吸气。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张汤仿佛现在才回过神,意识到这个人不该出现在这里,给了韩嫣一个正眼。
“你刚从北边回来?见过陛下了?”张汤看了看天色,冷冷地说道:“不,如果已经觐见过陛下,应该 不会那么早……废公,延误军机,韩嫣,你可知罪?”
你还能把我抓起来不成?
这种话,韩嫣是不敢对眼前之人说的。
那个恪守法令到偏执地步的家伙,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所以,韩嫣只能无力地说:“我认罪,罚金都已经提前交了。”
张汤面色稍霁,这才露出见到熟人的缓和表情,目光也不再那么锐利了。
“什么事?”张汤问。
“我想你了。”韩嫣直白地说道,他已经放弃了吟诗作对的浪漫幻想。
“哦。”张汤点点头。
“哦?”韩嫣挑眉,就这样?!
“我知道了。”张汤不解地看向他,好像不明白韩嫣为什么连这么浅显的意思都不明白。
暗暗猜测:不是被匈奴打坏脑子了吧?
韩嫣:“……”
去他的礼法!
不管世界美不美好,韩嫣只想暴躁一回,让眼前淡漠的混蛋知道什么叫做小攻一怒!
张汤脸不红心不跳地被韩嫣推倒在软席上,双腿高高架起,脚脖子上还挂着亵裤,他的官帽被韩嫣远远 地扔到另一边。
伸手往那个方向虚空地抓了抓,像是舍不得自己的权利,不满地念叨韩嫣的罪名:“对朝廷官员不敬… …”小心我剥夺你兵权终身哦!
“嘘。”
韩嫣左手食指按在张汤的嘴唇上,右手向下,握住张汤双腿间的海绵体,慢慢揉捏,手中的触感已经转 为坚硬,可张汤脸上却仍然是毫无表情。
美人蹙眉:“专心点。”
张汤轻轻“嗯”了一声,与其说是答应不如说是敷衍,韩嫣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并不断用指甲搔刮柱体 敏感的顶端。
张汤发出一个短促而焦急的吸气声,但很快又压抑了下去。韩嫣却将此视为理智即将崩溃的缺口,用上 更重的力道和更快速的动作。
双腿不自主地加紧,腰开始跟随着韩嫣一上一下的手而摆动,沉浸的黑色眼睛里泄露出一丝慌乱,张汤 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呼吸,乱了。
张汤闭上眼睛,似在努力压抑这种极乐的感觉。
“看着我。”韩嫣低头,在张汤耳边低喃,他的呼吸很炽热,像是要把整块冰融化的炙灼。
“难……受……”张汤闻言,无奈地睁开眼睛。
韩嫣笑了,盖住了为了获得更多的氧气而微微分开的双唇,和记忆中的一样,凉凉的,倒是很柔软,并 不僵硬。
“又不是第一次,你早尝过这样的滋味……况且,很快就会舒服了。”
精致的五官因为饱含的目光而更显妖冶,如此情境下,大概任谁都会顺从他的意思,化作傀儡奴隶。
张汤不语,胸膛剧烈起伏着。
舌头怀着先前被忽视的报复,掠走了张汤嘴里所有的空气,韩嫣又吸又吮,窒息感让张汤常年与阴暗的 地牢、刑罚、罪案为伍的脸颊染上了几分血色。
被迫抬起的双腿一阵痉挛,张汤用力蜷缩起脚趾,腰无助而失控地扭动起来。察觉到他即将攀到顶峰, 韩嫣五指收紧,并在顶端狠狠地用拇指一抹,随和他就听到了张汤“啊”的低喘声。
余韵过后一闪而过的羞耻和懊恼,让当朝首席酷吏的表情也鲜活了起来。
韩嫣笑着压上张汤松懈下来的身体。
第八十六章 张汤番外
张汤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很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也知道压上来的那人即将对自己做什么……不,是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感受着手指进入身体的触感。
异物入侵,这不是什么稀奇的刑罚,像手指这种粗细的绝对算不上粗暴,在所有人的忍耐范围以内。
只是有些不适而已。
尤其是那人仿佛倾注所有感情的视线,比一点一点前进的手指还要危险。
那人的视线,张汤不是看不明白,而是不愿意去懂。
懂了,又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