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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汉天子同人)我是刘彻 作者:核子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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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武松一棍打死。
刘彻待灌夫亲如兄弟,自然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然而灌家不仅仅是灌夫一人,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没有压制,灌氏必定一家独大,保不准灌夫的叔伯兄弟横行乡里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民不聊生最后不得不让刘彻在江山社稷和朋友义气之间做出选择。那时候杀虎便成为天下大势,即便是皇帝,也得低头。
与其将来要培养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张三李四当打虎英雄,还不如由知根知底即便下手也会留情的竹马竹马来做这个武松。
刘彻不是没有考虑过李陵,无奈那个小子太不争气,本就不多的潜力点数全加在了体力和物攻上,对于政治一窍不通,往好了说就是嫉恶如仇行侠仗义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往坏了说就是……丫TMD太直了!
郭舍人就不同了,他的智力、背景和性格完全符合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年下攻?心计受?)形象,事实也证明老灌在他面前走不了三回合,并总结出“一哭二闹三上吊,对付老灌之法宝”的宝贵斗争经验。
刘彻对郭舍人也没有完全坦白,只说出了部分原因:“所谓树大招风,灌氏表面风光,实际上暗中树敌不少,就像这次酱油失窃,虽然发现及时没有造成太大损失,但既然奸细能混进来,保不准下回他们会在客人的饭菜中投毒。”
“可是,这和我们开酒楼有什么关系?”
“我要你做老灌的敌人。”
略一思索,郭舍人恍然大悟:“九哥,你的意思是要我表面上处处和灌家作对,暗地里和老灌通气,摸清灌家对手的底细?既然九哥已经提了,自然没问题,可为什么是我?”
刘彻道:“老郭,我虽为太子,信任的人却很少。老灌性子鲁莽,做不来这种谨慎的活计,而李陵爽直,又出身将门,不便涉及商贾之事,恐怕影响李家声誉。所以,只有你适合。”
被刘彻颇有深意的视线注视着,郭舍人声音微涩,他的视线恶狠狠的,很显然误会了刘彻的意思:“就因为我曾经是倡伶?可以不顾名声?! ”
“倡伶?那又如何?”孩子你是没见识过现代影帝影后歌王歌后F45678如雨后春笋蓬勃发展的演艺事业,人民表演艺术家可比皇帝有前途多了。
被刘彻一哂而笑的轻狂慑住,郭舍人一时间竟忘了遭人轻视的愤怒和悲痛,他不是没见过类似的嘲讽表情,可别人做来令人厌恶,因为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狭隘和偏见,只有九哥,连不屑,都是诡异得自然,让人产生一种他本来就该这样的理所当然的感觉。
大概,这就是天子的气度。郭舍人暗想。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即便现在改了口,你心里还是念着老灌的恩人身份。”就算将来权利天平失衡,朝廷不得不对灌家下手,有郭舍人在,也算是为老灌留下一条后路。
“九哥。”郭舍人愕然抬头,没想到自己的心事被刘彻看得一清二楚。想起那些说他贪慕荣华为攀高枝对老灌始乱终弃的闲言碎语,他的眼眶红红的,和平日那副恣意挥洒泪水的架势有些不同,这回他瞪大了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将泣不泣,惹人垂怜。
刘彻摸了摸郭舍人的脑袋,好半响才说:“早和你交代过,不要对爷使美色。”

第十八章 长安奇案

灌式酒楼对门的包子铺关了门,老主顾灌夫一下子有些不习惯,每次算到九哥要来的时候,他都会特意跑上两条街,去买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然后放到厨下热着,等九哥到了第一时间上桌。
“李陵,不要和九哥抢! ”
“没关系,我不介意,真的……”包子吃伤了的刘彻。
“有我老灌在,你放心大胆地吃! ”
灌夫没有给刘彻拒绝的权利,一掌夺了李陵的筷子,气得小李将军直接用手去抓。军中吃的都是大锅饭,为了成为一位与士兵同进同退同吃同睡同袍同仇的伟大将军,抢食这种技能必然是要加强学习的。两人来回拆招,眨眼便打翻了酱料碰掉了碗筷,噼里啪啦呛咚呛,直到灌夫之大力金刚掌拍烂桌子,所有声音才彻底消失。
灌掌柜愁眉苦脸地过来收拾。
“老灌今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刘彻问道。
“还不是因为听说对门要开一家酒楼?”李陵回答。
“哦?”刘彻故作不知,“我来时就见许多工匠车辆,看来动静不小。”
灌掌柜附和道:“可不是?说是南边儿来的行商,雄心勃勃要在长安大干一场,光是这占地就在整个长安的酒楼里首屈一指。本来不愿卖地的商贩,都因他出的高价动了心。唉,今后我这生意,可怎么做唷……”
“一群财大气粗的土财主! ”灌夫当着俩土财主的面骂道,那姿态,颇有身为大汉都城土著居民的自豪感优越感成就感,他完全忘记了,灌家的发源地兼大本营远在颍阴,离长安城远着呢。
刘彻笑笑不说话,郭舍人飞快地扫了九哥一眼,道:“掌柜的,少在九哥面前哭穷,每日到酱油作坊下单子的商贩络绎不绝,天南地北的都有,还有外商堪堪赶了千里地来运货的。灌家可是摆足了架子,数目大的因供货有限,不应;数目小的零散客人又不屑做。挑挑拣拣,可那些商贾哪敢说个不字?灌家才是真正财大气粗……”的土财主!郭舍人暗暗在心里加上。
想起那些乖巧可爱的元宝源源不断地主动往灌家的腰包里跳,灌掌柜与有荣焉,殷勤地给当朝太子端茶倒水:“承蒙公子看得起。”
李陵对这些买卖的事不感兴趣,无聊地听了一阵,岔开话题:“整日不是练武就是吃喝,闷得慌,不如出去逛逛?”
灌掌柜暗叫不好,连忙规劝道:“市集不比宫……公子家中,鱼龙混杂,又无人保护,恐怕……”
李陵一听不乐意了:“难道我还保护不了九哥?”
第一回合:拦路虎灌掌柜被正直少年先手技热血必胜拳击中,暴击产生双倍伤害,扣13血,速度下降一级。
灌夫比李陵还不乐意:“这直市可是我老灌的地头! ”
第二回合:拦路虎灌掌柜被狂暴武士山崩地裂腿踢飞,导致流血状态,扣14血并在两回合内持续扣掉总血量的18。
郭舍人用柔软的声音说:“鱼龙混杂?我觉得用来形容我们比较合适。掌柜的,您不觉得应该担心其他人吗?”
第三回合:拦路虎灌掌柜被深海鲛人美妙歌声特技命中,进入混乱状态,攻击悉数反弹给自身,扣13血,流血状态持续伤害,不计负数,血扣为零,战斗结束。
“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也是为了大汉百姓着想。”刘彻端起官腔发表胜利感言。
一个社会的经济发达与否,只要看粮食在贸易中的比重多少就知道了。越是发达富足的朝代,百姓花费在五谷上的钱就越少。西汉农业发达,汉初时普遍适用牛耕,比例大概是三个农民使用双犁驾着两头牛耕地,景帝的休养生息国策使这个比例上升为一人耕地配备两头牛。除了牛耕外,兴修水利,使产量增加起码三倍,所以,西汉的粮食年年丰收,导致每石谷子只值五钱。
美好生活两大因素:丰衣,足食。既然食物不用发愁,老百姓的心思就集中在了衣服上。市集里最为常见的布匹是麻葛,丝织品十分贵重,往往只有贵族和富商享用得起。因为养蚕植桑制丝需要很高的成本和繁重的劳作,加上没有高效的纺织机,织成一匹绫要耗费几十天时间,价值高达万钱。
灌夫听到那个价格,直接翻了白眼:“一件衣服能换多少酒能买多少个包子啊……”
李陵的反应很是愤愤不平:“没给我爷爷我叔叔的军饷原来都在这里……”
郭舍人倒是看得开:“仇富?你们是在仇视自己。要感慨世风奢糜,把身上的锦绣袍服脱了先。”
虽说特意是平民打扮,选了朴素的袍子,可布料质地依旧远超平均水平。其中,以太子为甚。
“……”刘彻被彻底剥夺话语权,他才知道因为那几大箱子丝绸绫罗的汉服,自己早就被划到了穷奢极欲铺张浪费该被革命的那一边,脖子上挂着的牌子写着:国家政府的蛀虫、人民群众的敌人、阶级斗争的对象。
逛了最大的布庄和成衣店之后,刘彻一行人便在路边的小商铺间流连。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叫卖声不绝于耳。有农家自制的草鞋、竹编的箩筐器皿,有民间老师傅雕琢的玉器玩件,还有极富特色的地方小吃。
路过一家肉铺,突然听到屠夫招呼:“张大人,午前不是刚来过一回?买了半斤肉,是不是今日客多,不够用?”
“今日办差回家是半点肉末星子也没尝到,那小子狡辩说是肉被老鼠偷吃了,气得我将他抽了一顿! ”
又是秉承棍棒底下出孝子传统教育方针政策的家长。
刘彻笑笑,暗暗同情那个被家暴的孩子,抬脚欲走。
屠夫一边用稻草将肉扎好,一边劝慰:“您贵为长安令,都说虎父无犬子,孩子能皮到哪儿去?”
“你还别说,臭小子信誓旦旦地保证要审讯家里的老鼠,那语气说得和跟真的一样。”
听到那位张大人的答话,刘彻抬起的脚又放下来,走在他两边的灌夫李陵面面相觑,郭舍人最为机灵,立刻到边上打听去了。
那边,长安令张某已经付钱离开。
刘彻一帮半大小子跟在后头。
“九哥,怎么审讯老鼠?它又听不懂人话。”李陵好奇地问道。
“依我说,八成是吹牛呢!要是让我们白跑一趟,我要他变成老鼠! ”灌夫摩拳擦掌,“见一次,打一次! ”
“他要是逃跑呢?”郭舍人反问。
“见不到,打两次。”老灌认真考虑了之后,回答。
张家并非豪门巨宅,只是小康水平的平房,否则也不需要堂堂一家之主出门买肉。
“看不出这长安令倒是廉洁得很。”刘彻忍不住赞了一句,心中对张家小子期待起来。
“嘘。”李陵示意他放低声音,和灌夫分别护着另外两人半跃半攀地跳上屋顶,刘彻还好,有些习武基础,调整重心牢牢占据了最佳看戏席位,郭舍人就惨了,明明畏高,却碍着面子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手颤颤巍巍地移开瓦片往下看。
一看坏了事,郭舍人恐惧得忘记了要隐蔽,张大嘴巴下意识地尖叫。
“唔——”
幸好灌夫从一开始就注意着他,及时将他的嘴巴捂住,郭舍人整个人都狼狈地趴在灌夫身上。
屋子里有一少年,正在为偷肉罪犯执行磔(zhé)刑,通俗的说法:分尸。到了后来,这项刑罚又发展成片磔,就是众所周知的酷刑凌迟。
因为从高而下的视角,刘彻看不到那少年的相貌,却意外地能感受到对方学术科研般认真严谨的态度。
受刑的老鼠还活着,四肢分开,连着尾巴在内,被很正式地绑在了五根长短一样粗细相同的木头上,老鼠的嘴巴也用细绳绑上了,似乎是为了防止它在受刑过程中崩溃求饶咬舌自尽。
别说郭舍人和李陵,连自诩流氓的灌夫都露出了一丝不忍的表情。
然而,张父一点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脸色稍霁,道:“看来大汉刑法你是学进去了。”
“爹。”张家少年起来,暂时放过了被割去尾巴的老鼠小偷,他将墨迹未干放在一旁晾着的竹简双手奉上:“这是逮捕审讯这只老鼠的所有文书,首先立案拷掠,接着传布文书再审,彻底追查,追回罪犯吃剩下的肉,摘录民妇张氏口供,人证物证齐全,罪名确定,最后将老鼠在堂下处以磔刑。”
张父仔细看了所有文辞,如同办案多年的老狱吏所作,看了持刀沥血的儿子和生不如死的老鼠半响,突然拍案叫好:“儿子你有前途啊! ”
李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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