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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一品夫人之农家贵妻-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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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河没管林家村的人,一心一意看着女儿,似乎担心女儿会做傻事一般。
  ……
  便在柳桥陷入悲伤茫然的时候,在城里的君世轩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那日金玉满堂翻脸之后,他便让人去查了柳桥所说的。
  就算她所说的表兄妹成亲不会有好下场,便是他信她没有说谎,可是仍是让人去查,没有找到实际证据之前,他绝对不会就这样相信!
  而被派去查这事的便是胡叔。
  这些年胡叔基本被闲置了,可是不可否认,整个君家最为他着想的人便是他,所以,由他去办这件事是最适合不过。
  而胡叔接到了这个命令的时候也是震惊,虽然他不知道主子为何要查这样的事情,可是事关子嗣,他不得不小心,尤其是少夫人这些年一直小产,他就更加担心了,而这一查下去,更是心惊,最后他甚至害怕将结果告诉主子。
  可是,结果最终仍是要上报。
  君世轩看了胡叔的脸色,心就沉到了湖底,“是真的?”
  “少爷……”胡叔咬了咬牙,才将结果说了出来,这几个月,他周边了钦州,而便是在钦州,所有表兄妹成亲的人家,所生下的孩子都每一个是好的,好一点的就是身体虚弱,自有就是药罐子,而这部分人很多都是在盛年的时候就病逝,差一点的便是痴傻,残疾,更严重些的,便是生下怪胎!
  君世轩脸色铁青而阴沉,柳桥,你果然够狠!
  明明早就知道会这样,却仍然一字不提!
  就算说出来他不相信又如何?!
  什么叫做他的子嗣困难跟她有什么关系?当年他不过是算计了她一次,她却这样报复!?难道这些年他对她不够好?便是当日,他也对她多番照顾,可是这些到了她的眼里却都成了算计!
  如果他真的要算计她,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该死的女人!
  “少爷……”胡叔心也是沉甸甸的,不能生下健康的子嗣,以后君家怎么办?“少爷,还是听老夫人所说的,纳妾吧。”咬了咬牙,“而且,为了将来不起纷争,不要再让少夫人有孕了!”
  便是生下了孩子,身子不好,别说是将君家发扬下去,便是守成恐怕也不行!而有了少夫人生的嫡子,妾室生的庶子哪里还有资格接手家业?到时候必定又是一番纷争,而且恐怕比当年老爷去世的时候更加惨烈!
  君世轩抬起头,眼眸冷凝,“这件事不要泄露出去一个字!”
  胡叔点头,他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少爷放心,小人省的!”
  不过便是说出去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反倒是会说君家妖言惑众,这世上表兄妹成亲的何其多?便是有这么多的例子,也无法让人信服的!
  “你先下去!”君世轩又道。
  胡叔看了看主子,“少爷,有件事小人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
  “小人刚刚得到消息柳……东家的夫君战死了。”胡叔道,之前的事情他大约知道一些,虽然恼恨那女人不知好歹,不过如今她夫君死了,而少夫人又……如果她愿意回头,说不定对君家来说是好事!而且少爷……
  这时候他真的有些后悔当日的阻拦。
  如果当日他没有阻止少爷,少爷冲动之下或许真的会毁了跟少夫人的婚约,这般便是也会有很多的麻烦,可是至少少爷不需要为了子嗣而忧心!
  要是当初他没有阻止,如今少爷恐怕早就儿女成群了!
  可世事哪有早知道?
  君世轩皱眉,“你确定?”
  “小人确定。”胡叔道,“听说是萧公子从京城带回来的消息,的确战死了。”
  君世轩眯起了眼睛,嘴边随即泛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胡叔见了,“少爷,这下或许她会改变主意。”
  “是吗?”君世轩似笑非笑地道,“那好,那你就帮我走一趟林家村!”
  柳桥,我不好过,你又岂能好过?!
  ……
  柳河的到来虽然无法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减轻了萧瑀的压力,可是有件事却是柳河无法做到的,那便是劝云氏。
  自从云氏醒来之后,滴水未沾,更别说是吃东西了,一天可以这样,可是继续这样下去,绝对活不过三天。
  萧瑀也不是没有办法,那便是直接给云氏灌,可是这个方法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用,再者,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
  所以,他只能去找柳桥。
  便是如今柳桥的情况也不好。
  “嫂子,云姨不能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她会熬不住的……”
  柳河听了这话皱了眉头,“阿瑀,我知道你担心,我也担心亲家,可是阿桥她……”
  “爹。”柳桥打断了柳河的话,看向他,“你去给我做碗面来好吗?”
  柳河一愣,随即欣喜点头,“好!爹这就去做!”
  “嫂子!”萧瑀听了也是高兴,“你想通了就好!”
  柳桥看向他,苍白而憔悴的脸庞展露了一抹僵硬的笑意,“这么快想通了,你不觉得我冷情?”
  “嫂子。”萧瑀摇头,“我知道你很难过,或许比云姨更加的难过,但是,我也相信你不会这么轻易倒下,嫂子,你跟云姨不一样!”
  “是啊,我跟她不一样。”柳桥低声道,“她可以倒下,而我没有资格……”
  “嫂子……”
  柳桥抬手抹了抹脸,“阿瑀,他还有事情没做完,我得帮他,所以,请你也帮我好吗?”
  “好!”萧瑀点头。
  柳桥笑了笑,“谢谢你阿瑀。”
  “我会帮你!”萧瑀正色道。
  柳河很快便做了一碗面来了,柳桥吃了,便是食不知味,也还是往嘴里塞了,然后,亲自去厨房煮了粥,端去给云氏。
  云氏木然的神色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狰狞了起来,原本一动不动地躺着的状态也改变,挣扎地做起了身子,怒斥:“滚——”
  柳桥没有滚,继续走到炕边,将粥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我让你滚!”云氏厉吼道,扬手便要掀翻那碗粥,可是却在她碰到托盘之前被柳桥攥住了手臂,“你——”
  “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柳桥面无表情,“我也不想见到你!”
  云氏双目圆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似的,“你——”
  “我也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恨你!”柳桥继续道,“你说是我害你没了儿子,可是你不也一样害我没了夫君?!云氏,我也恨你!”
  云氏浑身颤抖,“你——你——”似乎被气的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般。
  “想杀了我是不是?”柳桥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有多恨我,多想杀了我,正如我多想杀了那个罪魁祸首一样!”
  云氏面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
  “你不需要这样,我所说的罪魁祸首不是你!”柳桥松开了她的手,“不是你。”
  云氏浑身颤抖地盯着她。
  “是易晟!是她的妻子!是当年迫使你将恨灌输给易之云的那些人!”柳桥一字一字地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想活下去,可是难道你不想活着看着那些人得到报应,不想看着他们为自己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吗?!你不想完成夫君的心愿吗?”
  云氏眼眸泛起了刺骨的恨意。
  “你不行。”柳桥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一般,“便是你不顾自己的性命去京城杀他们,你也杀不了他们,甚至连靠近他们都做不到,娘,不要再做当年那样的无用功,夫君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做的!”
  “你想说什么!?”云氏一字一字地道。
  柳桥看着她,“我来做,易之云没有做完的事情,我去完成!”
  “你可以?!”云氏露出了一抹极为讥讽的笑,“你凭什么可以?!”
  柳桥正色道:“就凭我有这份心,就凭我还年轻!一年不成,那便两年,五年,乃至十年,我保证,十年之内我一定会让你看到他们得到应有的下场!”
  云氏盯着她,从她的神色之中无法看出她究竟相不相信她。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柳桥继续道,“可是无妨,我也不希望你相信,但是,娘,请你在我失败之前保住你的性命!你死了,对夫君没有任何的好处,对那些人更是没有坏处,他们只会高兴,只会庆幸这世上少了一个对他们有害的人,娘,你作践自己,是亲者痛仇者快!”
  云氏握紧了拳头,脸庞颤抖。
  “这碗粥我放在这里。”柳桥看了一眼旁边冒着热气的粥,道:“是要活下来看着仇人得到应有的下场还是要就这样死了让亲者痛仇者快,你自己选择!”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便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云氏开了口。
  “好!”云氏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道:“十年!我给你十年的时间,十年之内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去陪我儿子!”
  柳桥没有转身,挺直着背脊,回答亦是没有犹豫,“好。”
  “还有。”云氏继续道,“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记住了,一日你做不到你承诺的事情你就不要回来,不要再踏进易家,不要再碰属于我儿子的东西!”
  柳桥眸子一颤,转过身看着她,轻轻道:“好。”
  “滚!”云氏闭上了眼睛。
  柳桥看了她会儿,转身离开。
  ……
  易之云战死沙场,尸首没有,可是却还是可以立一个衣冠冢办一场丧事的,不过最先提出这个的不是易家的人,而是林家声。
  他希望能够做些什么。
  柳桥听了这个建议愣住了。
  丧事吗?
  “阿桥,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人已经走了,我们不能够让他走的寒寒酸酸,就算尸首不能回归故里,但是魂魄也能回来!”林家声忧伤道,“而且立了衣冠冢,往后也好有人上坟祭拜。”
  柳桥攥紧了双手,便是知道了他真的不在了,可是办丧事……
  “嫂子,这件事由我来办吧。”萧瑀见状道。
  柳桥抬头,“不,他是我的夫君,他的身后之事理应有我来办!”
  “嫂子……”
  “我没事。”柳桥道,“不过娘那边需要你去说。”
  萧瑀看了看她,“好。”
  “既然你们答应了,那我就让村里的人准备。”林家声道,“日子,坟地这些我来办,其他的你们准备,要帮忙的话尽管叫村里的人!阿桥,这些年你也帮了村里不少的忙,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就是!”
  柳桥颔首。
  事情敲定,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操办起来。
  柳河没有干涉这件事,而是进城去将张氏给接来,他担心柳桥的情况,便是她如今像是挺过来了,他还是担心你,不,更加的担心。
  她知道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便是没有任何的疏远,可是有些话一定不方便跟他说的,但是张氏不一样,她是女子,是她娘,还不知道不是亲生的。
  “到了之后不要只是哭,你哭,阿桥见了心里更加难受!”到了村口,柳河便停下了车,再一次叮嘱道。
  张氏点头,眼眶还是红的,“你放心,我知道了。”
  “阿桥心里难受,我们帮不了她,可是也不要让她反过来为我们担心。”柳河语重心长,“你好好跟她说说话,你们都是女人……好好劝劝她,千万不要让她想歪了!”
  “嗯!”张氏点头。
  柳河方才出了马车,坐在了驾车的位子边上,倒不是避讳跟张氏共处一室,而是不想让张氏看到他的难过。
  “走吧。”
  只是他方才让车夫驱车进村,便见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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