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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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上百双眼睛齐刷刷落在那巫蛊小人之上。
那巫蛊小人恰好摔成后背朝天的姿势,将后背之上的文字暴露在众人眼前。
殿中人人皆惊诧,气氛十分诡异。
因为,那扎满银针的巫蛊小人背后,所写所书,正是崇帝的名讳及生辰八字。
樊后被两名禁卫军押着,亦看清了地上的东西。
她瞪大双眼,猛摇头,“没有,没有,本宫没有诅咒皇上,这巫蛊小人不是本宫的,不是本宫的……”
巫蛊之术被视为邪术,皇室,尤其禁止后妃使用巫蛊之术,更何况是诅咒帝王,滥用巫蛊之术诅咒帝王者,其罪当诛。
“来人,樊家勾结太子,意图谋反,全府上下,无论男女老少皆打入天牢,等候大理寺调查。”
“皇后滥用巫蛊之术,祸乱宫廷,暂时囚居于坤和宫。”
稍过片晌,慧王凌晔的话音再度响起。
他吩咐完,便有禁卫军冲进万寿宫拿人。
崇帝寿宴,刚好樊家嫡系一脉几乎都到齐了,樊家家主,樊家大夫人,樊贞皆在。
见一群禁卫军冲进大殿,樊家家主,樊贞的脸色皆十分难看,阴沉得几乎快要滴出墨来,樊家女眷,一个个的,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如雪。
没想到,今日寿宴,竟然会是樊家的覆灭之劫。
樊贞看着禁卫军冲过来,恼恨得在袖下握了握拳。
太子的个性,他再清楚不过,城府不够深,手段亦不够毒辣,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寿宴上刺杀皇上,其中必然有猫腻,还有,太子府暗藏龙袍,樊家藏有太子谋反的证据,皇后的坤和宫发现了巫蛊小人,若是他猜得没错,这些全都是慧王栽赃嫁祸的手笔。
思及此,樊贞眯了眯眼,眸光微闪,似想到了什么。
今夜,太子的行为视乎有些不同寻常啊……
堂堂一国太子,不可能当作文武百官,各国使节的面酗酒,将自己喝得烂醉如泥。
樊贞一颗心沉了沉,难道,先前,太子并非酗酒,而是被人给操控了。
摄魂之术?一定是摄魂之术。
先前那玉铃声有些蹊跷,难道,莫非殷妃乃是慧王的人?樊贞细细回想殷侧妃入太子府的时间,再联系慧王回京的时间,顿时心中大骇,目光一扫,视线在大殿之中游离一圈,哪里还有殷侧妃纤细的身影。
殷侧妃,果然是慧王的人。
太子,皇后,他及樊家所有人都太大意了。
禁卫军冲上来,千钧一发之际,樊贞腿风一扫,身子跃起,一脚踢在一名禁卫军的小腹上,趁那禁卫军痛得在抽搐,他猛挥出一拳,顺势从那禁卫军手中夺过刀,然后身子迅速滑向另一个方向,一把揪住一名异服男子,再将手中寒气森森的刀架在男子的脖颈上。
扫眼看向围上来的禁卫军,厉声呵道:“别过来,再过来,我便杀了他。”
不得不说,樊贞很聪明。
他抓的人质,正是蛮夷之帮的使节,他国使节若是在凉国出事,必然会引起两国战争,慧王想擒他,得仔细掂量掂量后果。
樊贞携着人质,一声呵斥,果然,那些禁卫军便不敢在轻举妄动,皆纷纷的看向慧王凌晔。
凌晔微眯着眼,两道寒光射出,径直落在樊贞的身上。
樊贞见凌晔冷盯着自己,丝毫不敢松懈,握刀的手稍稍用力,在那使节脖颈上划破一道口子。
那使节感到脖子上一阵辣痛,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放我离开,否则,我杀了他。”樊贞冷沉道。
凌晔沉了沉眉,眼中有幽光在闪。
“慧王,别考验我的耐心,今日,我若死,必然拉上他垫背。”说话间,樊贞握到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太子寿宴弑君乃事实,皇后倒台,樊家被牵连,这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他必须把握好。
“放他走。”凌晔沉默了片刻,沉声吩咐。
禁卫军让开道,樊贞携着使节,一眼扫过樊家众人,此时此刻,他自身难保,也顾不上樊家众人了。
------题外话------
星今天,也就是9号回老家了。
买了无线网卡,第一次用,有些不太会啊…。
传文的时候,还得琢磨琢磨…。
据说,网速很慢
☆、第二百四十八章 崇帝,驾崩
“樊贞,修要伤害使节,否则,本王定饶不了你。”
凌晔望着樊贞,双眸冰冷,眼中寒光闪烁。
皇位,离他仅有一步之遥,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坏了他的计划。
樊贞挟持着使节,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通过禁卫军,挪步往万寿宫外走。
“慧王,今日,我若能顺利离开,自然不会伤他分毫,否则,修要怪我手中的长刀不长眼。”
禁卫军戒备森严的看着樊贞,没有凌晔的吩咐,不敢乱动分毫。
双方僵持了片刻,樊贞携着那使节,终于出了万寿宫。
二人走远,慧王凌晔一挥袖,窦威带人追了出去。
整座皇宫灯火通明,宫墙之上,几百名弓箭手蓄势待发。
窦威扬起右手,打了一个手势。
几百名弓箭手见到窦威所打的手势,同时的架起羽箭,箭头齐刷刷对准樊贞。
撘弓拉箭之声不绝于耳,樊贞仰头,往宫墙看去,心中顿时大骇。
现下,整座皇宫都被禁卫军包围了,强行闯出去,只会被弓箭手射成刺猬头。
“窦威老匹夫,吩咐下去,不准放箭,再给本公子备匹快马,否则,本公子现在就了结他。”
说罢,樊贞将手中寒刀一横,刀锋下沉三分,狰狞的看着窦威。
“樊贞,你别乱来,你若能放开使节,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窦威拧了拧眉,有些犹豫不决。
樊贞此人,心机深沉,今次,若是放其离开,来日,必成心腹大患。
“放屁,赶紧给本公子备马。”
樊贞见窦威不动,再次怒呵,刀下再加重了几分力道,那使节感到脖子灼疼异常,一股热血顺着刀口往下留下。
此时的樊贞,双目赤红,额间青筋交错,面貌狰狞如魔鬼,已然是一副疯狂之态。
鲜血已经染红了领口。
那使节只觉头脑眩晕,脚下虚浮,视乎自己的血就快要流干了。
他冷冷的望向窦威,沉声道:“骠骑大将军,你是想害死本使节吗?”
就在这时候,慧王凌晔在几名禁卫军的保护之下,大步流星走出万寿宫。
他看向樊贞,眯了眯寒眸,冷声吩咐,“给他备马。”
“是,慧王殿下。”禁卫军领命,不消片刻,便将一匹快马交到了樊贞的手上。
樊贞从禁卫军手中接过马缰,反手一点,直接将那名使节点晕,然后将他丢上马背,自己再翻身跃上去,打马快速冲出皇宫。
马蹄声渐远,樊贞及使节的身影消失在宫墙尽头处。
“慧王殿下……”窦威从宫墙尽头收回视线,一脸急切的看向凌晔。
“殿下,此等乱臣贼子,千万放不得啊。”
放,他从未想过要放过樊贞。
就算樊贞出了皇宫,也逃不出尚京城。
凌晔阴郁着眉头,在袖下握了握拳头,看向窦威,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冷笑,默了默,沉声吩咐,“窦大将军,封锁城门,务必抓住樊贞,救出人质。”
“是,殿下。”
窦威冲凌晔抱拳领命,然后带上几百名禁卫军前去追捕樊贞。
夜黑风高,尚京城局势动荡不安,全城封锁、戒严,禁卫军过街穿巷,挨家挨户的搜查……
——
翌日。
承乾宫弥漫在浓浓的草药味之中。
太医院院士,战战兢兢跪在外殿,上首,慧王凌晔华服端坐,他垂着一双冷眸,两道视线落在太医院院士的身上。
在慧王凌晔的注视之下,太医院院士只觉得全身发寒。
殿中静默无声,落大的宫殿之中,只有慧王凌晔,崇帝的贴身太监高九,及那太医院的院士。
“皇上的伤势如何?”过了片刻,慧王凌晔冷声问向太医院院士。
冷声入耳,太医院院士听得额前浸出几滴冷汗。
他略微抬头瞄了慧王凌晔一眼,一时之间,有些摸不准凌晔的心思,揣摩一番,斟酌开口,“禀慧王殿下,太子那一剑,恰好避过了要害,皇上虽伤得重,却并无性命之忧。”
听了太医院院士的话,凌晔沉了沉眉。
他盯着太医院院士,瞬息之间,眼神犀利了几分,黑眸中染了冰寒的杀意。
“若说,本王想要太子那一剑正中要害呢?”
太医院院士愣住,猛然抬起头来,神色诧异的看向慧王凌晔。
他在皇宫摸爬打滚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自然明白,慧王之意所指……
慧王这是要谋害皇上,再嫁祸给太子啊。
“何院士,该如何做?本王相信,你应该懂。”凌晔见太医院院士半天不语,瞟了他一眼,冰冷的话音再次响起。
“慧王殿下,这……”
太医院院士扬起袖子,往额头上揩了一把冷汗,一张老脸纠结出了褶子,不敢应承。
弑君,这可是灭九族的滔天大罪,他如何能答应。
凌晔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随手一丢,将一本小册子砸在了太医院院士的面前。
冷声道:“何院士,你滥用职权,盗用御医属的药材,以次充好,贪污御医属的钱财,你说,本王将这些事情禀告给皇上,皇上会如何处置你?”
听凌晔说完,太医院院士伸出手,哆嗦着捡起面前的小册子,翻开几页来看。
当他看清册子中的内容时,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如纸。
他盗取御医属的名贵药材,以及以次充好,贪污御医属的公款,每一件事情,都被记在了小册子上,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这些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定然是抄家,杀头的大罪。
想罢,一滴冷汗自额头滚落,滴在手中的小册子之上。
凌晔见太医院院士吓得全身哆嗦,冷汗滚滚,勾起唇角,冷冷的笑了笑,道:“何院士,该如何做,还需要本王教你吗?”
太医院院士瘫软跪在地上。
身上的官袍被冷汗打湿过半,愣了片刻,才对凌晔道:“臣…。知道该如何做,不需要慧王殿下再费心。”
“如此,甚好。”
慧王凌晔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从太医院院士身上收回视线。
半个时辰之后……
崇帝寝宫。
太监、宫女均被遣散,金雕玉砌的龙床前,大太监高九手托一只药碗,慧王凌晔,太医院院士立于一旁。
寝殿中,正燃着一炉龙涎香,袅袅淡淡的青烟自香炉顶端升起,寝殿中,草药味浓烈,完全掩盖住了龙涎香的气息。
明黄色的锦被下,崇帝面色苍白,吊着一口气,整个人十分虚弱。
“皇上,该服药了,老奴搀扶您起来吧。”
高九将手中的药丸搁在龙床前的雕花木几上,倾下身子,准备伸手去搀扶崇帝。
“咳咳……”崇帝闻到苦涩的药味,高蹙眉头,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高九,将药端走,朕……朕不吃这药,咳咳……”
咳嗽直接牵动伤口,崇帝只觉得左胸处,撕心裂肺的痛,痛得他拧紧了眉头,两撇泼墨般的浓眉险些打成结,额间冷汗直冒。
高九伸手去搀扶,被崇帝推开。
此时此刻,虽然崇帝身受重伤,但他毕竟是帝王,纵使是身受重伤,帝王的威严尚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