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第2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拼着自己一死,倒是可以将那个法门告诉你,只是皇上用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民不聊生,也许……”
高力士闻言道,“你的意思是说,即便心思是好的,却也不可苗助长?那这天道又会如何变化?”
岑子吟笑道,“试试便知道了,你敢不敢?我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那些无辜的族人得以释放,至于有罪的,则该伏法便伏法,
求还算合理吧?至于天道如何变化,这也不是我能知了,若是我知道,又怎么会犯下错来?”
高力士不由得开始头疼起来,岑子吟说的玄之又玄,偏偏是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子不语乱力怪神,他不信鬼神,却是不知为何在岑子吟满面笑容之下却是有些犹豫。
热气球和炸药就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堡垒能够挡得住这样的一只军队,可是,这又何尝不是将自己的弱点示与人瞧?那两样东西的方法都并非难事,之所以现在只敢研究却不敢拿出来用,甚至将知道的人都缩小在很小的范围之内,何尝不是大唐也找不到足以防御的方法?
一旦出现这样的东西,其他的国家势必会竭尽全力的派来间谍打探,谁也无法保证万无一失,有时候他甚至想让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变成永远说出话的死人,因为当一样东西不再是独有的时候,威慑力也就没有那么大了。
高力士细细的想了半晌,却经受不住其中巨大的诱惑,低低的问道,“你说你有办法解决恶钱一事?”
岑子吟笑笑道,“一个衙门便可以了,将飞票当做钱的替代物,各州各县都设一个,不想拿着钱走危险的道路,自然可以存进去在异地取,官办的自然比民办的来的好。将钱存入衙门可以得利息,有人可以从衙门借钱来做营生,不过要付给衙门利息……”
岑子吟淡淡的说着,只说中利益,却没有将危害说出来,高力士皱眉想了一会儿便道,“若是有人私下贪墨,或者……”圣旨都可以伪造,何况区区飞票,商人都多半是认脸再认票的。不过这个办法却是利大于弊,确实可以有效的控制钱的出入,岑子吟说的不算详尽,他却是可以看到其中的好处,心中不禁也有几分惊喜,惊喜之外却是隐隐的忧虑,毕竟岑子吟有言在先。
岑子吟摆摆,“你看得出其中的利弊,我也很清楚,还需要许多的法规人事配合着执行,却是可以大大的减少铜钱的使用,只是铜钱使用的少了,这大面额的飞钱,怕是打主意的人更多,国家的事务又不能朝令夕改,总是没有个十全的法子的。其实也并非不可能,只是……”岑子吟笑。
“只是什么?”高力士急切的问道。
岑子吟摇摇头,“只要有利可图,总会有漏洞的,如今我大唐君主圣明,国泰民安,只要肯卖力气根本就不可能吃不起饭,已属千秋难逢之盛世,必将载于史册让后人景仰,何必想那么多不切实际的?”
高力士露出失望的神_来,岑子吟笑道,“若是高将军希望瞧瞧具体的措施,我倒是可以写出来,再交由皇上定夺,只是,此事一过我有两个要求,一则日后不论成败,都与我无关,二则不可再问我其他。”顿了顿苦笑道,“我已经可以预料,此事一成,我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祸害了天下苍生啊……”
高力士不解,只觉岑子吟所说的办法并非像她说的那般危险,闻言想了想才道,“你写下来,利弊称述清楚,让皇上定夺吧。”
见高力士如此,只在她意料之中,岑点点头,“给我半个月!”
是非成败,都看这个皇帝是不是个贪得无厌之徒了,反正杨家人上来之后都会搞的民不聊生,她也姑且当一回妖孽,后果就跟她无关了。
不过十来天时间,岑氏族人便纷纷的放了出来,熬不住的报上了私逃的那些人的下落,皆是被抓了回来论罪伏法。而岑家人则是在安排出长安的事情,这一切都像是跟岑子吟无关似的,她整日的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而李则是趴在床上与人赌钱,十来天功夫已是让几个看守的侍卫都赢了不少,诸位来岑家小院溜达的皇亲国戚则是来的越发的勤快,偶尔夜不归宿也是有的。
方大娘几个人是在岑氏族人放出来之后便离开了长安城,岑子吟去送行了,南下的东西带的不多,像是只是出去走走罢了,倒是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倒是有几个岑氏族人去送行,看见岑子吟则是份外的尴尬。
回到家中,岑氏一案水落石出之时候,岑子吟便呈上写好的东西,翌日一大早,便有太监前来传唤岑子吟进宫。
那太监刚走进李的小院,便听见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不好了……”
第七部 拐一个李家郎 第十三章
院里乱作一团,本来就没几个下人,只有三个丫头,和媳妇,此刻听见主人卧房里传出来的尖叫声,所有的人都飞奔过去,张管事一把推开守在门口的侍卫,一脚踹开门叫道,“尘儿,怎么了?”
李珉这两天都睡在旁边的客房里,夜里挑灯夜战到四更天才勉强歇下,如今岑子吟都是自己睡在房间里,这会儿只见尘儿扑在床边抱着一脸呆滞的岑子吟一边摇晃,一边叫个不停,“三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三个管事和媳妇顾不得那么多,都挤了进来,媚儿和秀儿也跟着挤进来,还有两个侍卫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床上一脸不正常的岑子吟。()
目光呆滞,瞧见有人进来缓缓的抬起本来迷迷糊糊瞧着尘儿的眼睛,不解的看了众人一眼,只是眼光涣散,那样子就像是三魂跑掉了两魂一般,空有其形,而再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张管事在门口叫了半晌,尘儿也不应,只是抱着岑子吟哭,媚儿见状一把掀开挡在她面前的人,冲上去抓住岑子吟摇了摇,叫道,“三娘子,三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岑子吟被摇晃偏来倒去,头四面摔着,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眩晕,尘儿一把推开媚儿叫道,“你做什么?”
媚儿脸色难看的紧,问道,“子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么?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尘儿闻言喝,“你是怪我?我进来就瞧见三娘子是这样,我还在想是不是你给她吃了什么不该的东西!”
昨晚岑子吟临睡之前吃的东西是媚儿准备的,媚儿闻言脸色涨的通红,只跳起来叫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三娘子于我有救民之恩能害她?害了她我有什么好处?”
尘儿知道媚儿说的有道,只是这会儿心里全乱了套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否则也不至于胡说八道,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自然收不回来,这会儿脸上也不好看,死咬着嘴唇瞪着媚儿。媚儿也不服气的瞪着她,张嫂见两个丫头不知所以的吵了起来,还顶起来子里也是乱哄哄的一片,勉强叫道,“这会儿吵什么吵,赶紧去找大夫。”
媚儿旧是一脸地不敢相信。走到岑子吟面前使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岑子吟却是没有半点儿反应像是根本不知人事一般。秀儿不肯声地退了出去。飞快地往外去寻大夫。
这边那个来传旨地太见到这个情况由得跺跺脚也顾不得那么多。冲了进来。瞧见岑子吟痴痴傻傻地坐在床沿。而周围地人除了叫大夫然连其他地事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尖着嗓子焦急指着媚儿道。“你赶紧去请十五爷起身呀!还有你。”手指指着尘儿。“赶紧去通知王爷王妃一声。这么大个屋子也没个主事地人儿。”
一边说一边恼地紧在皇帝身边跟随了不少时间。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只觉得这帮子下人就没个下人地伶俐劲儿。~~~~~~要不是怕出了什么漏子也不能主动揽下这个事儿来。
见到门口那两尊门神还在发呆。那太监便气不打一处来|不得把莲花指戳到人脑门儿上去。“你们两个回宫去禀报消息呀!杵在这里能有你两个赏?小心赏你们一顿板子!”
张管事此刻镇定了许多。对着那太监道。“公公。毕竟是我家三娘子出了这种事。我寻思着还是要回岑家禀报大爷和二爷一声。”
那公公挥挥手道。“有人主事便好。一群人围在主子屋子里做什么?你也别来问我。十五爷起身了问他老人家去。我是来传旨地。竟然让我给遇上了这种事儿……哎……”说罢望着自己手里地圣旨发愁。这玩意儿如今交不出去。若是寻常地太监遇上这种事势必就这么回去交差了。可他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主子地意思?
不论如何都要等个结果才好回去交差,至于其他的则不重要了,反正这边已经有人进宫了。
屋子里总算有点儿样子,李披着衣裳,头发乱糟糟的脸不洗牙不刷冲进房间里来,岑子吟依旧坐在那儿痴痴呆呆的,衣衫也没有穿整齐,头发几乎跟他有一拼,见到屋子里有人,李珉大叫道,“你们站在这儿干什么,给爷滚出去!”
吼完扑到床边,屋子里便半个人也不剩,皆退了出去,倒是没有人关上门,只在外面不远处偷偷的瞧着,李珉慌乱的在旁边翻了一下,扯了件衣服给岑子吟披在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随即才顿在床边伸手摩挲着她的脸,不住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三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衣服都不穿好就让人闯进屋子里来了?你最在乎这个的不是么?”
岑子吟动也不动,李珉不由得烦躁起来,伸手捏着她的脸道,“疼不疼?你别闹了,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怎么这样了?”
这一把掐的有些实在,手松开以后岑子吟的脸上红了一圈,那是下手极重,只是岑子吟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没有觉得疼,只是在半晌之后才淡淡的看了李一眼。
李珉身体一顿,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媚儿在门外见状冲了进去,将李珉拉起来道,“十五爷,夫人如今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知道,您可不能倒下,大夫还没瞧过呢!”
李珉脸色惨白的坐在地上,似是呆了,恍如晴天霹雳一般,媚儿见状又是拉又是拽的,却半分动摇不得,只有冲着门外叫道,“你们站着干嘛?谁来帮我一把?”
尘儿刚从外面回来就瞧见媚儿靠在李珉身边,整个身子都贴在李身上,而秀儿愣头愣脑的站在那儿望着里面,恼的伸手在秀儿背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骂道,“你糊涂了不是?还不赶紧过去帮忙?”
说罢率先一步走进去着媚儿扶着李珉起身到岑子吟身边坐下,秀儿又在门口愣了愣,才走进来却不知道该帮忙做什么,看的尘儿又是一阵懊恼,“傻站着做什么呢,去给姑爷端杯茶水过来呀!”
两个主子都没了主意,还好王爷和高姨娘片刻功夫便过来了,王妃那边也是有人过去通知,这
娘掌了事儿六姨娘也是匆匆的过来帮忙,瞧着这又是各是一番心思,一团忙乱下来,那大夫替岑子吟诊脉以后,颇有些丧气的表情让众人心中皆是不安,围在一处拉着那大夫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也开口呀,好端端的人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也该拿个说法出来。”
那大夫一脸的纠结,望着十六姨娘几乎暴怒的脸苦涩的道,“脉象无异,却是对什么都反映不过来夫试了半天也没试出个所以然,皆是与常人无异,十六姨娘请恕老夫学艺浅薄,实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
说罢拱拱手就要告辞,十六姨娘闻言怒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