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汉龙腾-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罢,便带着二人前往练武场,众人连忙跟往。
——————————
练武场中,赵云、典韦二人如天神般肃立其中。
只见典韦紧握手中双戟,看着眼前不动如山、持枪而立的赵云,惊讶了片刻,目露精光,射向赵云,憨声道:“看来你的确是很厉害。我可要出全力了哦!”
说罢,典韦双手连晃,只见漫天戟影己将整个人完全的遮住,朝声呼啸,戟影挟着罡风如山如海地将地上的尘土叶草卷起,飞扬弥漫。
骤然,典韦一声大喝,收起双戟看着赵云,面色凝重的大喝道:“来吧!让我典韦见识见识你的实力吧!”
话音未落,他便一挺手中双戟,如怪娇出洞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赵云前胸。这一戟带着锐耳的破空风声闪电般己刺到赵云胸前。
围观众人看得大失惊色,唯有萧言面不改色,对赵云充满信心。
只见赵云不慌不忙,待那戟己近身前,随即飘逸地晃动脚步,顿时,便现出一片人影,那刺来的凌厉的戟,便落空了。
萧言微微一笑,对这飘逸的步法他很熟悉,是赵云在常山学艺时候自创的,在与自己比武时,因为彼此熟悉而甚少使用,但用来步战对敌之时,常常能克敌制胜。
典韦见状,大惊失色的惊呼道:“这……这是武功?竟能幻出这么多人影!”
一旁观战的众人不禁惊的膛目结舌,都不约而同地惊呼道:“子龙将军果然厉害!”
典韦见到一击落空,不禁恼羞成怒,他大喝一声,手腕一振,也抖出千百条戟影,分刺赵云那些虚虚实实的身影。
赵云见此情形,身子不由晃得更快了。他那如鬼魅般的身影,令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典韦所刺来的千百戟影又落空了。
典韦仍是疾如闪电的向赵云狂狂的连连狠刺,赵云依然没有还手,依靠快速绝伦的奇妙步法,幻出一片片实虚莫辨的身影,避开他那凌厉威猛的戟影。
典韦见久攻不下,心中愈发郁闷,对着赵云怒道:“你这家伙,为何一直躲闪,不敢还手,是不是看不起我。”
赵云闻言脚步顿住,那些幻影骤然消失不见了。
典韦见状,手中的双戟立刻如闪电般直奔赵云前胸,来势又疾又狠,令人目不暇接!
赵云大喝一声,挺起亮银枪,突刺倏抽之间,斜掠攻来双戟,同时,身子闪开一边。
只听,“轰”的一声,典韦的双戟登时将地上砸出了一个偌大的深坑,石土飞溅四扬。
赵云见状,暗惊不己:“啊!他这一戟就能将青石地面砸出如此一个大坑,这典韦力量的确惊人!”
当即收起轻视之心,横抢肃立,气贯枪身,“喝”一声,银枪刺出满天枪影,闪电般刺向典韦全身,典韦也毫不示弱,双戟疯狂舞动,罩住全身。
只听得“当当……”声不断响起,两人你来我往了七、八十个回合,漫天银光如银蛇狂舞,让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在场众人也唯有萧言看清楚了场中形势,赵云的亮银枪逐渐的占据了上风。
典韦见处于下风,大吼一声,挡开银枪,然后退后几步,猛吸口气,全身力量于双戟猛的砸向赵云。
赵云凝神定气,气劲灌注枪尖,凝聚成型,似慢实快的直线刺出,银枪所过,引起空间一阵撕裂,“轰轰”两声巨响,场中顿时烟尘弥漫,众人一时间无法看清场中状况。
待得烟尘散去,众人方看到场中情景。
只见赵云后退一丈而立,枪尖微垂,面色一阵潮红,低头轻喘,看来适才接下典韦的全力一戟,让赵云也感到甚是吃力;而典韦的情况则略显狼狈了,踉跄后退了三丈多远,衣衫凌乱,左手之戟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满面通红,怒视赵云,面貌更显凶恶无比。
萧言见状感觉差不多了,该自己出场当和事佬了,随即步入场内,对二人道:“典壮士果然勇猛无比,这可是子龙首次与人较量得如此辛苦,这次比试双方势均力敌,就算平手好了。”
“输了就是输了,赵将军武艺惊人,我典韦输得心服口服。”典韦也是个豪爽汉子,毫不做作,当下对萧言跪下,道:“主公在上,请受典韦一拜。”
萧言大喜,忙上前托起典韦。典韦还想跪下,只觉得萧言双臂仿佛有无穷神力,任凭自己如何使劲都无法挣脱,不由自主地被萧言拖起,心下对萧言的力量一阵骇然,这下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萧言这是故意给典韦一个下马威,见起到效果了,便收手道:“典统领,以后我的亲卫队就交托你了,望好生管教,”典韦连忙称是。
出得练武场后,赵云从后面叫住典韦,道:“典统领本领果然高强,子龙佩服,希望以后可以经常有机会与典统领切磋,望典统领不吝赐教。”
典韦对赵云也有些惺惺相惜,便道:“典某自当奉陪,赵将军不必客气,”
二人相视一笑,看来在刚才的比试中,二人打出了友情。
此后,二人常常在练武场比试,搞得整个府邸乌烟瘴气的。对此,萧言也甚是无奈。
第二部 执掌青州 第十七章 狂生祢衡
更新时间:2008…10…19 23:05:03 本章字数:2584
见青州的局势逐渐稳定了下来,萧言便将大小事务都交由属下打理,平日里也无所事事。这一日,在府中待得无聊,便带上徐庶、赵云、典韦,在临淄城中游逛。
行至招贤馆外,听得馆内甚是热闹,萧言等顿觉好奇,便悄然进入一观。
只见馆内一众士子正围着一青年文士,似乎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
这青年文士衣冠不整、面貌丑陋,神情倨傲,对周围的一众士子面露不屑之色。
一士子上前说道:“先生之才,我等确有不如,但是天下之才何其多也,岂能说天下只有你一人有才乎。”
那人狂笑道:“吾祢衡,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尔等俗子共论乎!”
萧言一听,原来是东汉著名的狂生祢衡,颇有才学,但为人狂傲不羁,但在当时的文人学者中间很有影响。
徐庶也在边上轻声说道:“主公,这祢衡乃青州人氏,辩才堪称一绝,才学俱佳,不失为一个人才,或可收之。”
萧言想再观察一下,便示意徐庶等一旁静观。
原来这祢衡向来狂妄自负,加之学识确实出众,向下瞧不起天下人,又自觉满腹才学无法得到施展,听闻萧言求才若渴便起了投奔之心,随即来到临淄招贤馆。
按照祢衡的想法,自己学识过人,天下闻名,见到自己前来投奔,是看得起萧言,怎么地这萧言也会对自己倒履相迎吧。但没想到,祢衡在招贤馆中一待就是月余,压根就没瞧见萧言人影,心中勃然大怒,当众怒斥起萧言来,引来众人一片口诛讨伐声。
但这祢衡确实辩才惊人,一通歪理狂言直辩得着众学子哑口无言。
一士子怒道:“吾等虽才不如你,但也不屑与你这等无视先贤之人为伍。才华可胜汝者,数不胜数,岂容你来放肆。”
祢衡傲慢道:“何人之才,可与我相提并论。”
士子答道:“单单临淄城中可胜你之人已是不少。现胶东相萧言麾下文有徐庶、陈群、石韬、沮授等,各个智深如海;武有赵云、太史慈、典韦、管亥等绝世猛将;加之王烈、管宁、炳原等人皆当世大儒,岂是你这狂妄之徒可以比拟的。”
祢衡不屑的答道:“徐庶只是一流民;陈群、石韬、沮授之流皆为农夫;赵云、太史慈可以去杀猪;典韦、管亥只是家奴而已;王烈、管宁、炳原等人更是沽名钓誉、欺骗世人之徒;此些人物皆为市井无能之徒,其能与我相比之。”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就连刚才对其颇有赞许的徐庶也是满脸不愉之色,赵云、典韦更是怒气冲冲,看架式如果不是萧言在场,就要准备上去大打出手了。
萧言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天下居然有如此狂妄、不要颜面之人,真是让萧言大开眼见,本来心中对祢衡的一丝好感顿时消失了,对其很是失望,冷冷地看了一眼尚在场中得意洋洋的祢衡,心想:“此人志大才疏,狂妄无理,虽然口若悬河,能言善辩,但根本无大用,若用之,反而为其所乱。”即心下决定了这祢衡不可用。
众士子更是怒气中天,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以上所说的几人,都是他们平日里最为敬佩的人物。而此时这些人却被祢衡说成为流民、农夫、屠夫、家奴……这叫他们如何能不怒。
又见一士子上前,道:“吾听闻一人,自由便怀匡复汉室之心,仅仅刚出道,便剿灭数万黄巾,年前更是统兵五万,大破三十万黄巾大军,以未及弱冠之年执掌一州之地,甲兵数十万,麾下能人异士无数,更是连施仁政,招贤纳士,民心所向。此人之才,与你相比又是如何?”
祢衡问道:“你所说的可是萧言,萧子鸿吗?”
“然也!”
祢衡听后又是一阵狂笑,道:“萧子鸿之才,只配于吾端茶递水,看守门户的杂役而已,其小小荧火安能与我这浩瀚烈日相提并论。”
狂,果然够狂。萧言虽然一贯欣赏言论自由,但是被人比为一个守门杂役,心里也是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制止了怒火中烧的赵云等人,静观事态发展。
这时,只见从门外走进一青年文士,指着祢衡吃惊的大叫道:“那里来的野鬼,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出来吓人。”但见此人年纪不大,面貌清秀俊美,只是脸色苍白,略带病态。
祢衡皱起了眉头,不悦的说道:“哪里来的小鬼,居然在此地胡言乱语,吾之才天下无人可比,称当世之先贤,一点也不为过。你怎能诬蔑我为野鬼。”
馆内众人听后,彻底的无语,什么叫做脸厚如墙,什么叫做括不知耻,大家终于是见识到了。在这个封建礼教尊卑极严的时代里,居然有人自己封自己为先贤,真乃当世第一吹牛大王。萧言一下子哭笑不得起来,心想怪不得此人在历史中早早被杀,都源于这张臭嘴,心下对祢衡此人是彻底失望了。
青年文士顾作一惊,然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先生是世之先贤,晚辈失敬,此事都怪晚生有眼无珠,适才晚生无意中看见先生相貌,一时不察之下,还以为先生是从地下爬出来的恶鬼,勿怪勿怪。”
祢衡气得浑身打抖,这青年文士的几句话,明明白白的是在讽刺他长得像厉鬼,以他之才怎会听不出来。要是普通人说此话,他可能不会生如此大的气,可是说话之人,确实比他俊美数百倍。看着眼前之人俊雅不凡的相貌,再想想自己的相貌,想不嫉妒都难,怒声喝道:“相貌天生乃父母所赐,岂是我能够控制的。”
青年文士故意轻叹一声,干咳了几下,轻声道:“哎,说虽如此,可是明知道自己长得丑,还要出来吓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话音一落,整个招贤馆内一阵哄堂大笑,大家见到祢衡首次吃鳖,顿时兴奋起来。
萧言看着这青年文士,暗暗猜想此人究竟是谁,看其谈吐颇为不凡,心中不禁动了收揽人才之心。
祢衡见众人哄笑自己,心知这次丢脸丢大了,看来这里是待不下去了,停止了继续发表狂言,悻悻然离去,投奔他方而去不提。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