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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美人计:倾城妃子平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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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倦的闭上双眼,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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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之卷:往事如风 (五)深深小院箫声袅,默默幽窗人语轻(下)

她面有忧容,声音却婉转如黄莺,闹在我的心里悄悄绽放的春日。

说罢,她盈盈拜退。

望着她的身影消退在浓墨般化不开的夜色中,我瘫坐在床上,我这一生唯一的朋友,瞒了我整整七年,骗了我七年,终于还是离我而去。

此生此世,又有谁可以相亲相爱、相护相知?

我怎能不心痛!怎能不悲伤!

寒风悠悠将窗帘漫卷,一阵清丽的箫声随之而来,回旋婉转,影影绰绰。

我起身推窗,幽窗默默,小院深深。皓月中天,寒星遍野。

箫声远远传来,在黑夜中更加浓冽,一股凄凉萧索之意涌上心头。

不知是谁,于重重府门之外,以箫声作引,漫吟一首《有狐》⑴。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 之子无服。

箫声忽高忽低,忽轻忽响,呜呜咽咽,如泣如诉。低到极处之际,蓦地gaochao迭起,复而又低沉下去,那声音极低极细,似有说不出的愁绪惘然,道不尽的孤独悲伤。宛若一只在野的孤狐,孑然一身,没落飘零。“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是那吹箫的人也在怜惜我此刻孤独无依的痛苦吗?箫声如梦似幻,飘渺流离,是耶非耶?终归于湮没。

一曲终了,荡气回肠。我心之忧,不能奋飞。

忽然想起那个自称谢风的黑衣少年,那双桀骜如狐的重瞳里,是否也如我一般藏匿着如狐的孤独?

念及此,我才惊觉,我已经数日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要想好好活着,是容不得你有丝毫喘息的,今夜,我必须养足精神,以应对来日种种变数。

置身床榻,又辗转反侧,良久,才于夜色迷蒙之中缓缓入睡。

睡至寒夜未央,我被一个没有由头的噩梦惊醒,长身而起,才知道终是一场无痕愁梦。

我轻轻拂落心头的悸动,双眸微转,竟对上一对泛着幽光狐狸眼睛。

那黑衣少年,不,谢风,此刻正斜卧于窗棂之上,托着腮端详着我。

“怎么是你?”我慌忙地拿外袍盖住自己。

“嘘——不要动。”他怅然道:“都说女孩子在睡梦中最美。我只想看看梦中的你是否亦如此?”

我又好气又好笑:“就为了这?你坐在那里多久了?”

他跳下窗来,一步一步地逼近我:“你走后,我就去找如烟。”

我茫然道:“如烟是谁?”

“冀南第一名妓,国色天香,笑语如烟。她拥有足以令每个男人都魂牵梦绕的一切,卖艺不卖身,千金一掷尚难买得佳人一笑。”

果然是登徒浪子,我心中竟有些酸涩:“这与我何关?”

他已走到我面前,一双重瞳凝视着我:“我只是好奇,当她心甘情愿躺在我怀里的时候,为何我心里想到的却是你?”

我微感愕然,他已伏在我身上,在我的额头轻轻的印了一记吻。

他的唇柔软而温热,像春日里拂柳而来的风,轻柔地拂过我的心。

这次,我没有反抗,只是侧过头去,道:“你说完了?”

他面对着我,缓缓站好,道:“说完了。”

我不去看他,冷冷道:“说完就走吧。”

他沉默片晌,道:“我以后能不能再来找你。”

我垂首默默,心中柔肠百转。

他笑道:“你不说,即是默认了。”

我用力绞着被褥上一朵凌乱的荷花,暗下决心,回头直视着他:“韩府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他眉心一跳,深深凝望着我的双眼,眼里有莫名的伤痛。

我被他瞧他的心头一刺,越发不敢抬头相对。

我们只见过一面,即便曾经生死与共又如何?他不是曾说,他有过不少女人,他眼里的深情也不知给过多少女子,我又何必耿耿于怀。

何况,他是如此的深不可测。

“很好。”他凄笑一声,跳上窗棂,又转头问道:“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心虚,却终是松开被我揉成一团的被褥,抬头迎上他的眸子,道:“你是我不该想也不会想起的人。”

他眼中有厉色一闪而过,旋风般掠窗而出。

一切又宁静如常,只有窗纱被风吹动的呼呼声。仿佛方才并没有人来过,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

“请小姐千万不要轻信那日救你之人。”

我默然坐立,珠儿的话反复在脑海中沉浮。

谢风谢风,你果然来去如风,恍然若梦。

直到许多年以后,我依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沉醉于这场仓促袭来的梦幻中。也许是那个从天而降的少年,为我敲碎了高耸环绕于深闺多年的庭院围墙,让我第一次领悟到红砖绿瓦之外广阔自由的大千世界。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振翅而飞的鸟儿,再也不用理会命运于我的重重枷锁,而是跟随如风般的他展羽遨游。

只是,梦,总该有醒的时候。

注:⑴有狐,出自《诗经·国风·卫风》,大意为一只衣不蔽体的孤独狐狸在踽踽行走。意为灵魂高贵出众的人,完全可能因为种种不幸而落入窘困的境地,但窘困的境地掩不住他高贵灵魂的光芒。此处被我断章取义的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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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之卷:往事如风 (六)十生九死到官所,枯木寒鸦几夕阳(上)

翌日清晨。

在我走入书房之后,父亲已摒去左右,我见状,上前关好门窗。

父亲的手指在案几的残局上轻巧的摆弄,遂即扶正衣冠,步向一架屏风之后。

那屏风上绘着松下童子图,松枝之间幽光隐隐。

我会意,紧随其后,亦步亦趋。

第一次跟随父亲来这个密室时,是三日前的那个晚上。

那时,密室中的放着八口沉沉的箱子,四箱金银,四箱珠宝。中间供着数十个林林总总的灵位。

最顶处竟赫然是“宋太祖赵匡胤之灵位”!

我依然记得那日父亲骄傲而悲凉的声音:“棠儿,我们本不姓韩,而是姓赵。我们祖先就是宋太祖赵匡胤!祥兴年间,大宋国破家亡,你曾祖父是宋末宗赵昺的叔伯,在崖山海战⑴时遭奸人出卖,随陆秀夫及赵宋皇族八百余人跳海而死,”他说着,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道:“这是凤舞,本是一对匕首,还有一把龙吟,不知归处。你曾祖父临死前曾亲手把他们交给到你祖父手里,若不能报国仇家恨,来日,就以此剑自刎以谢家国。

“后来你祖父被护国将军张世杰,就是你刘福通刘伯伯的父亲,冒死带出宫外。等他年岁稍长后,就在江浙一带起兵造反,希望能恢复山河。可惜,那时叛徒李熊将载有起义义士名单的黑名册交给浙东道宣慰副使苟贴儿,这个黑名册,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性命,一旦上报朝廷,后果不堪设想。你祖父为了抢回这个黑名册,带领义军冲锋陷阵,岂料苟贴儿设下埋伏,义军不幸中伏,几乎全军覆没。剩下的人,逃亡至武阳青田,而苟贴儿紧追不舍。

”多亏了青田富甲刘濠,就是玢儿的祖父,设计搭救,不但让你祖父躲过一劫,更借着大火烧掉了黑名册,取了李熊的狗命。国仇家恨实难忘,你祖父休养几年之后,开始经营白莲教,在教中蓄养势力。到我这一代,其间万般艰难,几度风云,中途还被迁徙至冀南之地。好在,元朝如今内忧外患,气数将尽,光复宋家山河指日可待。林儿为独子,日后起事自然是要担大任的。我本无意让你牵连进来,奈何天意弄人,你是赵家长女,此去虽惊险万分,却义不容辞。我问你,你可愿意担当?”

荣耀!这个有关末路王朝的悲壮故事并没有让我感到哀戚唏嘘,在那一刻,我身体的每一寸血肉里都注满了突如其来的荣耀!每一个平凡的人都希望自己能有一个不平凡的身世,以此来慰藉自己注定凡善可陈的苍白生命。而年幼的我,如愿与偿的得到这份沾着危险味道的甜蜜殊荣。曾经晦涩难明的人生轨迹瞬间被属于王族的朝阳照亮,活着不再是一种载满怨恨的苦苦支撑,而是上苍赋予我的充斥着生机的使命。更为重要的是,作为我心中所有爱与恨的载体的父亲,在这风云激荡的时刻紧紧抓住我的手,让我与他同舟共济,从未有过的重视让这份荣耀彰显了其所有应具的意义。

“我愿意!”这是我的选择,面对人生的沉与浮,做出的第一次选择,痛快而果决,毫不迟疑。

而今再看这间密室,八口大箱俱已不见,只余那数十个层层林立的灵位在烛光中明灭,凄凉沧桑之意更浓,那份荣耀却依旧不曾褪去。

“棠儿,跪下!”父亲威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顺从的跪下,随着父亲俯身行跪拜之礼。

父亲仰面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山童携女宛棠跪拜。”

说罢,他点燃一柱香,躬身插在香案上,青烟袅袅,愁绪萦锁。我也照样做了。

礼毕,我知道自己瞒不过父亲,况且兹事体大,便将这两日之事以实情相告,只隐了珠儿这一层。

他转身向我,低声絮语。

听罢,我心中已有了计较。

午后,白莲教众人相约到官府,要求讨个说法,我是当事人,自然要跟父亲一起前往。

等我走到府衙,已是人声鼎沸。教众们聚集在门口个个面红耳赤,来势汹汹,几个衙吏见状,紧守府门,不放人进去,场面更加混乱不堪。见到此情此景,我与父亲不禁面面相觑,悄然隐没于众人中。

忽闻“支呀”一声,府门洞开,从里面走出一名戎装大汉,大约四五十年纪,方面大耳,虎背熊腰,一双星目精光灼灼。这人便是察罕帖木儿,汉姓李,人称李察罕。

只见他从腰间拔出一把清光冷冽的大刀,扬眉喝道:“官府重地,谁敢放肆!”

众人皆被他的一记厉喝所慑,登时静默无言。但是很快,嘈杂之声复起。

这时,一个青衣老者抚须上前,向后微一摆手,众人都不再嚷闹。那人正是教中长老杜遵道。

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了!父亲轻轻握住我的手,微微摇头,示意我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

只听杜遵道皱眉道:“老朽今日与众教友前来,实非寻衅滋事,只是来向您讨个说法。想必日前白莲教山谷遇袭一事大人也略有耳闻吧。”

察罕帖木儿点头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十分难过。我已着令手下的人去调查此案,相信不日就会将贼人捉拿归案。”

杜遵道又道:“大人可知是何人所为?”

察罕帖木儿道:“杀人越货,想来山野荒林之中多有盗贼出没。”

杜遵道叹了口气,道:“看来大人还没有追查到那人。”

察罕帖木儿摇了摇头道:“并没有。”

杜遵道慢慢道:“老朽不才,碰巧在现场发现一物,想必是那盗贼所有。”

察罕帖木儿眼中霍然一亮,道:“既有证物,应当早早呈上。”

杜遵道向身边一名黑衣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遂即双手捧出一把长刀,递给察罕帖木儿。

这把刀并不稀奇,只能算是中品,但刀面上赫然铸着“官府敕造”四个大字。

察罕帖木儿脸色变了变,遂即喝道:“这群大胆贼人,不但杀人越货,还胆敢伪造官用兵器,你放心,我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杜遵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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