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7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阵退缩的。
“呵呵!”一顿身影的曹智,重新挤出笑容的曹智半转着身体,对着许攸笑了笑,然后轻轻道:“如果让淳于琼出现在官渡,就说明我们的任务失败,袁军士兵是不会相信他们的粮草已经被我们烧光的,袁绍甚至会告诉他的士兵,这只是我们故意制造的谣言,所以我们必须留下,那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我也要把淳于琼留在这里!”
曹智的坚持要消灭眼前淳于琼这部人马,以断了自己的归处,直接把准备劝说曹智撤退的许攸惊得一个踉跄,跌坐在了泥地上,双眼失神的看着同样轻视看着他的一群铁血悍将。
目前来说,双方的兵力是差不多相等,但淳于琼毕竟后面还有援兵已经在开来,而他们是不会有一兵一卒援兵来驰援他们的。
这一点在座的人都很清楚,只是故意的不予理睬着屁股后面这股增援敌兵的存在。曹智等人能有这种阿Q精神,许攸不能,他更不能接受等在这里,只有等着战死的命运。他一时忍不住想到自己千选万选之下的结局会是这样一个宿命和结果,就失声痛哭起来。
曹智和众位将佐,看着失声痛哭的许攸,除了撇了撇嘴,没有人发出什么声音。
“你走吧!我这一战多亏了有你,你的任务到这也算完成了……”曹智突然对着痛哭中的许攸低声说道。
然后再次站到一块高一点的土墩上,对着或近或远的士兵叫道:“我知道你们都已经精疲力竭,但对面的敌人同样如此,他们从被我们焚毁的军营里抢出的军械也已经有限,我刚才看到敌军很多士兵的箭壶中只剩下最后一支箭,勇士们憋足最后一口气,准备杀上去,结果了这最后一波敌人,我们就能赢得胜利!”
“啊,杀光这帮北军!”
“杀光他们!”
……
曹智的激励无论在什么情形下,都能爆发出惊人的煽动力。
曹智在说罢自己的鼓动之言后,就走下土墩,开始脱掉自己的战甲,光着膀子,拖过一个脚旁的敌军尸体,用他们的鲜血吐沫在自己身上,以壮声势。
底下的士兵见曹智这样做时,也开始有样学样的脱光了衣服,用敌人尸体里的鲜血,往自己的胸膛、胳膊、甚至是战马上涂沫,有甚者还画上一个个自创的鬼画符,大喝着自己从此刀枪不入等等符咒之语。
“还有我呢?”就在曹智等人,准备发动一次敢死冲锋时,一个惊雷般的声音,从曹智等人扼守身后的山坡上响起。
接着就见两道身影,一粗狂、雄壮,一纤细、柔弱从山坡上疾奔而下。
粗狂者奔跑在前,显然是拉扯着身后纤细的人影。曹智回头一看从山坡上飞奔而下的两人,就笑了,对着一旁同样在摇头微笑的赵云道:“我怎么把这两人给忘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曹智强制安排在山上“观火”的许褚和甄宓。
许褚这回是严格执行着曹智的命令,在曹智等人冲杀、纵火淳于琼的南北两营时,坚决让甄宓呆在山上“观看”,一步不许甄宓再离开。
甄宓也是在兴奋了大半夜观看历史著名的“乌巢大火”后,便在清晨的战事打响时,对许褚提出了她实施真正体验战地生活的大计。
她要求许褚带着她下山去近距离看看,但被我们的许褚同志无情拒绝,并且还嘲笑一番甄宓对血腥的过敏、恶心、晕倒等女性通病。还大吹特吹一番,自己见过的无数次人肉、肠子、内脏和血流成河的场景,劝她还是算了,不要去体验真实战争了。
许褚的危言耸听,虽然的确弄得甄宓在凉风尽抚的山上,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但她还是坚持着要去看看。
在战事进行到中午时,还未等到替换之人的许褚不由显得焦急起来。频频在向山下张望和看着十几次的冲锋和反冲锋战斗后,许褚突然脑子开窍似的,醒悟到“曹智可能将他和这个九姨太给忘了!”
而事实却是如此,一心忙于战斗的曹智就是把一直在山上看风景的许褚和甄宓给忘了。
终于受不了甄宓怂恿的许褚也算来的真是时候,正当曹智要发动敢死冲锋时,他们来到了山下。听到曹智鼓舞誓词和看到无数士兵正在往身上涂鲜血,画鬼画符时,许褚体内的战意早已燃烧到了极点。
只见他离曹智部队集结处还有几十米时,一把甩了拽在身后的拖油瓶甄宓,一路鬼叫着疾奔,一路也开始脱衣服,并迅速加入了曹智等人的行列。
“哎哟,你个无礼的黑皮鬼,哎哟,摔死我了……”甄宓一边自己爬起着身,一边愤声抱怨着许褚,害的她不但重重摔了一跤。
虽说甄宓现在穿戴的是男人的衣衫,外加一套士兵专用的藤甲,这样摔一跤,受伤倒是不至于。但对于甄宓这样一位才德兼备的美女来说,还是很失体面和形象的。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一群裸男
但就在甄宓爬起身,准备好好告许褚一状时,突然出现在甄宓眼前一个个光膀子的男人和上面鲜血粼粼的一具具肉墙,把个甄宓惊得直接“啊!”的一声从地上大叫着窜跳而起,羞红着脸的背过身去,大骂这些人无耻。
就在甄宓背后传来一着阵阵哈哈的嬉闹声,惊慌的甄宓已经不知此事该怎么办,她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裸男,就算她的几位兄长,在再热的的天气下,也不会裸露身体。
但眼前这些男人不但不知羞耻,还将那么多鲜血吐沫在身上,这是甄宓这一生见到过最恶心的场景。
“呕!”
连续弯腰干呕两声的甄宓,发现肠胃里也实在没什么好吐出的东西时,突然背后一股熟悉的气息,一只充满热量的手掌,轻拍到了她的粉背上。
甄宓木讷的转身回头,然后一见到背后之人时,就是直接如见鬼神似的,弹跳而起。
“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甄宓的惊呼非但没有吓跑身前这只“鬼”,这只“鬼”一看甄宓的反应,一边一手往脸上一抹,一边哈哈大笑道:“亲爱的九姨太,你怎么连老公都不认识了?嘿嘿……”
“啊!”
等到甄宓终于看清眼前之人是那个可恶、可恨的曹智时,又是一声尖叫的向后便到。
“唰!”
曹智再累,总不能看着美人再次与大地接吻。一手挽抱住已经晕倒的甄宓的曹智,将甄宓直接抱着就来到刚才讲话的土墩下,将甄宓安置给那个叫金伯的管家后,正准备转身再次上马,率部出击时,一转身就撞见了脸带羞愧的许攸。
曹智同意许攸离开,他也没回绝后,众将领已经将他列为空气。这种不能和他们同生共死的人,作为这帮热血将士,是打心眼里鄙视的。
知道这种不能和将士同甘共苦的行为,是可耻的,但许攸有自己的难处。他怕死!他太珍爱自己的生命了。他曾经最信奉的人生准则,就是,就算过的不是很精彩,他也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
“主公,我会回转官渡大营,等你们的好消息!”这是许攸忍到现在,能做出的最大决心。
许攸表达完自己不会就此背叛曹智,只是换个更安全的地方继续对曹智效忠后,愣了一下的曹智,拍着许攸瘦弱的肩膀,大笑着说了两声“好”之后,就对许攸道:“子远兄回到官渡,麻烦对曹仁、荀攸转达我的坚决和要求他们坚决执行我的命令!好了,路上小心,兄们,准备出击……”
“吼!”
震天的呼喊声中,曹智率先赤膊着,举剑冲出。随后是许褚,一柄长刀,一身全是伤疤的栗子肉,“不怕死的跟我来!”
张辽、李典等部件紧随其后,均身先士卒的跟着曹智身后冲杀而去,向着百米开外的淳于琼等停身处,狂喊着杀去。
“这帮王八蛋,真不是人,上吊也不认人喘口气,咳咳…”
淳于琼何尝没有收到袁绍派人发还到他手上密信,知道后面蒋奇、孟岱援兵已在路上的消息。但目前也就是他一人知道,他们是不会来乌巢的。
他看完袁绍所谓的计划后,才知道这个袁绍有多混蛋。他尽要淳于琼原地驻守,等待他的官渡大捷时,曹智的主动回撤,他会在路上派人堵截曹智这一部。
“这他妈简直就是混蛋透顶的命令,官渡这帮人是在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袁绍做出这样的决断?坚守,我也想,但眼前的曹智他肯吗?不派人增援乌巢,这不是给曹智机会全歼他吗?”看完密信的淳于琼骂完袁绍,诅咒袁绍全家的心都有了。这么明显的问题症结在那里,袁绍好歹也是当年的“西园八校尉”之一,粮草乃兵家大忌,这点他都不明白吗?竟然不派兵来援?
淳于琼在吐血的心都有的情况下,把密信烧掉,准备不让自己的属下任何一人知道,并骗他们说援兵已经在路上了,要他们与他一起死守乌巢,只要再守一两天,他们就能等到援兵。
但曹智的防守严密,在此时更是开始的不计代价的进攻。这帮人太疯狂了,淳于琼和他的人哪能吃得消这样密度的对抗。
淳于琼猜测曹智那边可能是因为也知道了后面有蒋奇、孟岱这支兵马正在向乌巢挺进的缘故,所以如此猛烈的进攻,就是想要速战速决,吃掉他们这一股人马。
淳于琼真是有苦说不出,因为也只有他心里清楚,蒋奇等人是不会来到乌巢的。但眼前这样猛烈的进攻,又要淳于琼如何面对呢?
“杀……”
血雨纷飞,激烈的拼斗,随着战鼓的咚咚声,不断升级着。各色银光、劲风、怒吼,铺天盖地向着淳于琼等人席卷而来,整个天地都仿佛在震颤。
每一声鼓声下,必有一名士兵倒下,冲进袁军阵营的曹兵,个个**上身,毫不畏惧自己的伤痛和生死,也早已放弃了原先手中的盾牌,举着兵刃直往袁兵的身上刺去、砍上。他们身上本来就有鲜血,此时被袁兵的兵刃戳中后的那些血肉之躯,也有血水流出,但一时混乱中的袁兵们看不清那是对方的血,还是本来就有的。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这些不畏生死的“裸兵”,只要在没有倒下之前,他们只有一种恐怖表情,就是面目狰狞的要将面前的对手杀死,仿佛要生吞下与他们对持的袁兵一样。他们在活着的那一刻,他们只知前进,消灭眼前的一切对手。那怕他们手中的兵刃断了,丢失了,他们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算是用牙咬,用双手掐,也要把对手杀死。
此时只有一种情形能让这些疯狂地人停下脚步,那就是先一步杀死他们。袁军将士面对这样的进攻,自然步步后退着。
此时大感吃不消的淳于琼,终于有人向他建议道:“将军,这样打下去,我们恐怕等不到援兵到来了!”
说话的是年轻,但一直不被淳于琼看重的赵睿。
“那你以为应该如何?”淳于琼没好气捂着又一道新增的伤口,退下厮杀的前线问道。
“我们还是退回营地吧!那里多少还有些遮挡,可大大减小我们的伤亡……”
淳于琼虽然不喜欢这个赵睿,但他的提议还是让他眼前一亮,“对啊,在这里跟曹智死战,不正好符合了他的意图,我退回营地,据营而受,说不定就能多撑一些时间,等待官渡那边传来好消息!”
于是,淳于琼接受了赵睿的意见,率部且战且退,退回了已经被曹军烧得面目全非的南营,在焦黑的瓦砾、木炭后建立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