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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搅乱三国-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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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不理毛玠的惊讶,转首又对坐在一旁思量刚才毛玠的话曹智道:“二弟,你明天就回去,合肥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你回去着手准备吧?这事是大哥对不起你,以后大哥在补偿你……”
    说着曹操也是满脸惋惜,曹智刚回了声“噢!”,本想跟进表示“兄弟间何须客气”,但话未出口,荀彧不解的插问道:“什么合肥之事?”
    曹操稍稍跟他讲了,他和曹智决定出让合肥,换取陈瑀的九江军粮。荀彧立时大呼可惜,再怎么说用这么块宝地换取几斛粮食,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大战在即,没有这点粮食,怎么让饿着肚子的士兵去打袁术。毛玠也奇怪的看着曹智,眉毛抖了再抖,最终还是忍住了没说什么。
    曹操无奈的和荀彧说了两句话,此时正好程立、夏侯渊等兖州文武官员都到了。曹操看这露台也不是议事的地方,就命人通知州府各级官员到议事厅集合。
    一夜议事,自不在话下。曹操点兵遣将,决定计议,忙碌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曹智就要回丹阳,临送行时不想曹操说:";我还有一兵给你带走,帮你运粮去!";
    曹智一愣,问曹操:";那兵何在?";
    曹操却笑着道:";却不在你的身后?";
    此时曹智就听得身后有人颤声喊:";二叔父!";
    曹智回头看时,却见一年轻人,绿衣青裳,赭色头,斜背宝剑,风尘仆仆的样。
    ";啊,你是?";曹智觉得这个年轻人很面熟,却记不得是谁。
    ";侄儿休,拜见叔父大人!";那青年说罢倒身下拜,亮晶晶的大眼里含着热泪。
    ";啊啊,原来是休儿啊!都长这么大了?上次来吃喜酒时,你才那么点高,没想到几年不见,竟长成大人了,哈哈";
    这个曹休是曹智父亲曹嵩堂兄的孙子,今年十五岁,长得竟有七尺高了,曹休的祖父曾做过吴郡(治所在今苏州)太守,十年前举家搬迁,去吴郡落了户。曹休离开谯县时才四五岁,个头都没灶台高,上次来吃曹智喜酒,也就十来岁,小孩子串长起来,这几年里如今曹智当然认不得了,他觉得面熟,那也只是曹休的模样儿没有脱离曹家人的本质。
    曹智见到有这么大的侄儿很是高兴,便问:";你父母近来如何?";不想这句话引出了曹休的辛酸泪。
    原来曹休的父母已相继去世(他祖父去的更早,这曹智是晓得的),现在吴郡只剩下他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前些日子听说曹操坐上了兖州牧,便想来投靠,但小孩子又不认道,所以先到了谯县。
    曹嵩问他想找大叔父曹操干吗?他说要随着大叔父去征战沙场,建功立业。
    曹休还年轻,从小又爱武枪弄棒,自是对驰骋杀场很是憧憬。
    曹嵩说:";好,有志气!男人就应该干这个去。";
第四百一十三章 以地换粮
    于是,曹嵩不顾二娘反对就自顾自的让福伯派人把曹休送到了兖州曹操处,把这么大点的孩子送去打仗参军,曹嵩心想上阵不离父子兵,虽说曹休和曹操不是父子,但也是亲侄子,多一个自己人在身边总是好的。
    曹操却因身边自己人已经太多,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惇,两年前夏侯障也加入了曹操的军队。所以此时曹操身边家属团已经很多了,再来个曹休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曹休毕竟才十五岁,人虽说高,但这年纪半不啷当,让这么个孩子替曹操上阵打仗,总是令人不舍。而且眼看着兖州即将大战在即,曹操让曹休跟曹智回丹阳,也是想让他得到更好的照顾。
    送走曹智的第二日,曹操即带兵从鄄城南下,夜渡濮水,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击驻守匡亭的刘详。
    袁术此时在封丘以汉天子的名义,领着金尚已行使起兖州刺史的职权。袁术进入陈留沿途象征性攻没了诸县(其实都是张邈拱手相让的),现在让金尚进行着“土改”和任命官员。
    袁术使将刘祥分兵匡亭,作为先头部队。而袁术屯封丘,等待黑山余军和於夫罗汇合。袁术刚到封丘时,黑山军余贼及匈奴于扶罗等叛军就已主动派人来联络,要归降袁术,共同对付曹操。
    这让袁术太开心了,他此时已把兖州当成了囊中之物,一切都太顺利了。只要再等公孙瓒和陶谦在兖州外围发动攻势,他趁机发起对鄄城的总攻,曹操面对如此多的攻击,还不疲于奔命。
    “哈哈,兖州是我的了!”袁术不由仰天感叹自己真是真主的命,看来一切都像那个命相师说的,自己有当皇帝的命。袁术一直认为神秘预言书:“代汉者当涂高。”说的就是自已。在不几日后,他意外得到了一样东西,更使他坚信了自己的天子命,续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袁术想到兖州得的这般容易,是不是应该也趁机收了扬州,把曹家兄弟的老巢都给端了。那样自己就拥有了三辅、豫州、兖州、扬州,再回过头来把刘表干掉,那荆州就掉入了自己手中,到时候公孙瓒和陶谦想不俯首贴面也不行了。这样一来,大半个汉帝国就实际控制在了自己手中,到时候他袁术不想做皇帝也有好多求着让他做。
    “对,就这么干!”沾沾自喜了半天的袁术,下定决心要在此次一并把扬州收服。他立时也召开了特别军事会议,安排针对扬州,特别是丹阳的诸多事项,派遣人员,急送书信,重新调整部署等,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此时,曹智还不知道袁术也已在算计他。他在回丹阳的途中,给孙策捎去了一封慰问信,并以朋友的名义邀请他来丹阳,从长计议。曹智认为现在或许孙策需要朋友,他应该在人生的最低谷。毕竟他只有十八岁,让这么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突然面临失去父亲的这份痛苦,是可想而知的。曹智知道突然失去亲人和家道中落的天塌感受,他在厉阳就见过陈温一家那时的彷徨、无助。
    孙策在接到曹智的信后,也算接受了曹智的盛情,将孙坚的灵柩运回,葬于曲阿县(今江苏丹阳县)。事毕,孙策渡江,居留在江都(今江苏扬州),结纳豪俊之士,待养成羽翼,为父报仇
    在此期间孙策和家人失去所有权利和关注后,孙策为了引回荣耀,从新踏上政治道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并引得了成功。
    在兴平元年的十月末,孙策带着母亲吴氏给他的传国玉玺来到封丘袁术大营,向袁术呈上了从秦始皇开始御用地皇帝玉玺。
    当孙策双眼满含泪水,双手高举过顶,向袁术表示着忠心时,袁术的眼睛射出了一生中最耀眼的光芒。他那时感觉自己衣襟飘飘的已悬浮在了天上,那时所有的空间、时间已为他停止,都等待着他这位天下新主的诞生,等待着为他朝贺。
    袁术终于凑齐了他当皇帝的所有必备条件,他太投入了,以至于竟没听见孙策对他余下的奉承话。要不是从弟袁胤拉扯与他,他还能就这么白日做梦下去。
    袁术恢复正常神态后,转身登上定制的大长案后,潇洒地一撩衣甲,坐回主位后,以一种他认为是皇帝的口吻问依然跪在帐下的孙策:“伯符,你能送来这东西,说明你心蒂可嘉,你家留着这东西又有什么用,呵呵……说,要我赏赐你什么?”
    孙策跪在地上没说话,袁胤侧着身子小声对袁术说:“大哥,孙家小弟向你表示忠心,并想留在你帐下任职,刚刚已经说过一遍了,你怎么……”
    袁术向袁胤一瞪眼,斥道:“谁说我没听见了,我这是试试孙家儿郎的耐心……”,接着再转过孙策,一脸慈爱的让孙策起身,道:“孙郎想学父亲征战沙场是吧?好,好得很,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唉!你父亲就这么走了,我们曾经是多么亲密的战友啊……”说到此处袁术不由假意用衣袖抹着眼角的泪水,唏嗦不已。
    孙策依然面无表情的低头不看袁术,应为袁术的嘴脸令他想做呕。“父亲的吊丧你都没来,现在却在这里假惺惺的作甚,赶紧表个职位给我。”
    袁术此时是在考虑给孙策个什么职位好,他沉吟了半响,考虑着既不能给孙策这个毛头小子太高的职位,让他骄狂,又不能太低,辱没了自己的名声。
    一会儿,他终于想到了,他对孙策道:“你舅父本来要去庐江借粮,但他这会儿我有另外的要事让他去做,借粮一事还没人做,不如就你”
    孙策差点没气疯,心道:“我把传国玉玺都给了你,你竟然只给我做个讨粮官?”孙策本想到袁术这里来,请求他把先父当年的旧部交他统领,然后南下豫州依靠堂兄孙愤,收集流散兵士,重整旗鼓。
    他来这之前也是受了高人指点的,这个人就是名士张纮,张纮因丧母,时居江都。孙策迁居江都后,几次拜见与他,和他研究天下大势。
    张纮告诉他,“目前汉祚衰微,天下纷纷,英雄豪杰,拥兵自重,各图发展。没有人出于公心,扶危济乱。当年周朝王道陵迟,齐桓公、晋文公才能应运而起;王室一旦安宁,诸侯就只能贡奉周朝,尽臣子的职分了。您继承父辈威烈,骁勇善战,假如真能栖身豫州,召集长沙等地的旧部,那么,荆州自可扫平,报仇雪耻也指日可待。那时您凭倚长江,奋发威德,扫除群雄,匡辅汉室,所建的功业,绝不会下于齐桓、晋文,定会流芳千古。目前世乱多难,如果您想建功立业,就当南渡。”
    但不曾想,袁术竟让他去庐江借粮,他本来就不喜陆康。看来此行是凶多吉少。
    孙策此时也没办法,给了任务就得去啊!于是,他就带领着袁术拨给他的一千押运粮草的士兵,启程去了皖城。
    曹智不知孙策有这番际遇,他这时也着实顾不上这只小江东猛虎了。十月二十,曹智回到宛陵没几日,合肥就来了书信:邓艾和鲁肃经过几番和陈瑀的磋商,陈瑀已基本同意和曹智以地换粮。但陈瑀坚持要和曹智面对面最后拍板,定夺此事,并且陈瑀再次坐地起价,要曹智来时把扬州刺史印绶带上。
    这很明显,这位新扬州刺史还是懂的正统的意义和得寸进尺。这日,曹智在书房内独坐,李儒拿着那枚扬州刺史印绶来到曹智跟前。对于以地换粮这件事,李儒持中立态度,他社会经验丰富,既做过黑山军的军师,又流浪江湖卖过艺,现在又跟着曹智为官。这种人明白人总有在没有办法情况下的割舍,他现在很理解曹智的痛楚。交出这枚印绶,就意味着,这一年的辛苦耕耘就差不多都付之东流了,一切等于白做,都要从头再来。
    李儒看曹智捏着刺史印绶,端详了半天,忍不住安慰道:“主公不必气馁,这只不过是一枚印绶,今日也只是暂时送出,我相信主公来日定能重新取得,进而名正言顺的一统扬州。”
    “哈哈……”曹智大笑着放下印绶,请李儒入座,道:“李主簿这是来安慰我啊,哈哈,我没事,这只是一件死物,我并不在乎,但合肥出让着实让人惋惜。”
    李儒马上面色一变,刚垫上**的他“腾”的一下窜起身“噗通”一声下跪哀声道:“主公,是李儒无用,李儒未能完成主公重托,以至于主公忍辱负重要以地换粮,李儒罪该万死。”
    李儒说着就重重地磕起头来,曹智赶忙掺扶着他起身,道:“李主簿不必如此,我丝毫没有责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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