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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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是脆弱的,他这么做也是自然反应。但他的同伴看他张牙舞爪的向他们奔来,简直就像是看到了一只魔鬼。
那嚎叫的声音,那乱舞的双臂,那带表死亡的白烟。不知是人挤人,还是老在回望,逃跑的人永远会被追赶的赶上。
人在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面前是自私的,也是丧失理性的。眼看平日里熟悉的同伴、战友,现在的死神就要追上自己,但他不想被那东西沾上,他不想死。
于是,他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发着狠,大叫着,刺向那追上了的同伴。
";嗄!噗!";矛头应声刺入那同伴的身体,那被硫酸溅到的兵士,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在那一刹那,巨大的疼痛让他煞那间失去所有感官能力,他不相信自己战友会杀了他。刺矛的士兵像发了疯一样,一路长叫着,推着长矛,推着他的战友,一直把他推出城墙。这魔鬼一样的人,魔鬼一样的液体,只有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觉得自己得到了安全。
当那推矛的士兵结束他的工作,喘着粗气瘫倒在城墙上时,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未被沾上硫酸的士兵也都学会了自保的方法。
";杀!";本已如潮水般涌退的士兵,不在后退,他们拿起了手中的兵器,砍杀向如群魔乱舞的同伴。
惨绝人还的一幕在北城上演,在敌军全部退下城墙的情况下,北城士兵自相残杀起来。无论是被硫酸灼伤的奄奄一息的,还是被沾上一星半点的,都杀!
有被沾上硫酸不甘心就此死去的,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临死还死命的抱住另一个同伴,那个人那怕及时挣扎着跳开了,但他也逃不过那群为了生而已完全丧失理智的同伴、战友的追杀,连尸体都要被长矛、戟叉挑刺的扔出城墙。
蒋钦在攀上城墙扔掷最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士兵,大部分退下来,并迅速上了船后,就准备下令撤退。但当他在接下来几十秒内听到和看到的奇异境像时,他呆了,随后也热血沸腾起来。
他一抖双刀,招呼道:";弟兄们,城上乱了,咱们把船划过去,再冲上去杀他一阵。";
一百多条舟船,一听蒋钦的号令,立时调转船头迅速向北城划去。
一名在濡须坞立过战功,现在已被提升为碑将的军官,一看情形,大为着急的劝阻道:";司马勿要冲动,主公再三严令,不得短兵相接,咱们,咱们还是撤回吧?";
蒋钦显然对这种法很恼火,他瞪着眼珠,一横刀刃,大喝道:";你什么?";
那将官也非贪生怕死之辈,上前一步,单腿跪在船板上,拱手道:";军令不可违,请司马退兵!";
蒋钦此时被湖风一吹,也清醒了几分,哼声归哼声之下,不由也忌惮起了曹智的将令。
思绪了几秒后,他还是举刀高叫道:";停";
所有船支已在那碑将和蒋钦对话时划出了几十米,这时随着蒋钦的高叫,恰然而止,停留原地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蒋钦看看鬼哭狼嚎的北城,双眼喷火的吐出两口不甘的怨气,最后愤声道:";把所有的箭全射上去!";
“咻~咻~”立时箭矢破空而去,忙于自相残杀的北城士兵,那有空暇理会冷箭突至,惨叫迭起,中箭者不在少数。
";呜~呜~";突然城内响起一阵蹄声,由远及近,来的好是迅急。蒋钦恰在此时,挥令撤军,在付出极少代价的情况下,把北城搅了个稀烂。
到处是奔突的士兵,到处是酸臭的气味。活着的士兵精神散乱,死了的连尸体也找不到。这就是陈瑀踏上北城时见到的场景,他的及时赶到,阻止了奔逃的士兵,现正在收拾残局。
硫酸在城墙上还有留存,前一两个登楼的士兵,不小心踩到的,连布鞋底都腐蚀了,但他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最起码白天都见过,脱了鞋袜,找来清水冲洗着。
陈瑀最终在一节城墙的甬道里,找到了这场悲剧的缘由,一个从左颈部到左手臂被硫酸严重灼伤的士兵。士兵还活着,还伸着那根血肉模糊,黑红相间,丑陋异常,并散发着呛人味道的手臂,哀求着陈瑀救他。
陈瑀用汗巾捂上鼻孔,冷冷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士兵,身后的王司马已经吐了。陈瑀左右一望满怀恐惧的眼神,嘴角连着右半边脸的肌肉牵动着。
“让这位兄弟少受点痛苦!”
陈瑀声音冰冷,有充斥着无奈。恐惧必须制止,但对于眼前这个生命,只能选择“人道毁灭”。
马上就有兵士手持长矛、钢槊,几下戳出,伴随着几声虚弱的哀叫,那名士兵结束了他的痛苦。
在视察过敌军进攻的路线后,陈瑀望着平静的水面,下令把扔出城墙的尸体全部烧掉。他不清楚这东西有没有传染性,古代最佳的消毒方法,就是焚毁……
(
第三百六十二章 有完没完
看着熊熊烈火,陈瑀心中的火也在熊熊燃烧,他要发泄,第一个倒霉的自然是王司马。王司马当场差点被陈瑀以临阵脱逃罪给正法了,最后左右将官都拦着,陈瑀自己也觉得这个罪名太过牵强,于是,就以未尽守城职责为由,关入大牢。
在换上自己的亲信继任北城防守职责,再加派人手守卫北门后,问题随之而来。
看来北门也不是敌军主攻的目标,那么曹智到底想干什么呢?要他相信曹智只是来佯攻寿春,是千难万难的。陈瑀现在已懒得再去猜测曹智的真正意图,他正打算把所有预备队都分散到各门以作防守,管你曹智想从那个门进攻寿春,都把住了总没错。
陈瑀率部离开北门时,正对应的南门方向又传来“咚,咚”的响亮撞击声。随后南门回报是敌人出动了撞门队,撞击城门,不过这次撞门的有点特别,竟是白天演练过的那种抛木式撞击法。
但敌军也不好好撞门,而是对着南城门附近乱扔一气,扔完就跑了,虽对厚重的城门影响不大,但也撞得南城李司马吓出一身冷汗,又是向陈瑀告急。
“告急,告急!有完没完,窝囊废!把人给他调过去!”
陈瑀咆哮完后,打马直回东城,两天内再也未离开一步。但敌军未就此放过他,除北门外,其他各门在这两天内周而复始的遭受一些骚扰,打的可谓不痛不痒,但令人火冒三丈。
涵养过人的陈瑀,在第三天给城外的曹智去了一封信,要求他停止这种无谓的骚扰,他愿意在东城外摆阵,和曹智面对面,一对一的来一场厮杀,生死不论。但却未得到回复,曹智也未露面,一直躲在阵后大营内。这让陈瑀稍感安慰,心想:“这曹智毕竟年轻,手上也没两把刷子,你看不敢应战了吧!”随后寿春城内对敌军主将曹智的谣言不胫而走,的极是难听,并且就这么传着。在这两天里,寿春城内也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但后来,袁遣又到了,真正的攻城战在那时也开始了,没人再去顾及这些。
曹智再看完西城的实战模拟进攻后,对目前的一切深表满意。曹智西门、南门转了一圈,回转东门时已是四更天了,这时各门的战事才稍事偃旗息鼓,大家都要喘口气。曹智回大帐处理了些军务,听取了朴胡、邓艾的一些汇报,不一会儿,周仓兴匆匆的跑来告诉曹智,第一阶段地道打完了。
曹智道了声";好!";就随着周仓去查看地道的情况了。
在一夜的习练、操作加指导指挥下,一些初次挖地道的士兵也渐渐得心应手了。
李黑和一群身穿黄布衫的士兵,趁着夜色,出洞来喘口气。曹智走近一座大帐篷时,就听李黑嘴里不知塞了什么东西的,但却还在断断续续的和属下士兵笑着什么。
曹智绕过帐营,只见一百多名手持铁铲的士兵,散乱的坐靠在营帐周围,或已睡着,或在吃着饭食聊着天。中间这座营帐最大,只有人进,没有人出,临近的另两座营帐正面不时有一身灰土,精神颓废的士兵行出,随意找个地方坐下休息。这两座营帐的背面也是大开着的,川流不息的有人拖拉着一包包泥沙石土,往外运送,装上不远处一辆辆停靠等候在那的骡车,自有兵士把这些挖出的泥土运送到远处倾倒,再把空袋空车拉回,形成了一个非常有序操作链。在周仓的带领下,在几十个人围成一个圈子的正中央,曹智找到了正手舞足蹈,谈兴甚浓的李黑。
李黑一手操着一把炒熟的糙米,往嘴里一塞,";咖嘣,咖嘣";胡乱咀嚼着,还未下咽,就急着吹侃他的挖洞心得,一点也看不出他已是劳作了一夜的人,精神头还是很高涨的样子。
";我跟你们,这打地道最关键的就是掌握方向,这要是打偏了,那就什么都完了,这";
";主公!";
";参见主公";
一名军官发现了曹智,第一个高叫出口,李黑等其余众人,也都纷纷起身见礼。
曹智微笑着摆手道:";诸位不必拘理,我只是随便来看看,诸位辛苦了,休息吧,继续休息。李黑,带我参观一下地道!";
李黑";哎!";了声,兴匆匆操起靠在身边的短铁铲,转身带着曹智、周仓向中间那座营帐行去。
曹智跟在李黑身后行人那座中间的大营帐,掀进帐帘就见整座营帐内敞露着一个径长三四丈的大洞,深不见底,大洞成半斜坡壮向下延伸,斜坡下不时钻出一个个头戴铁盔、手持铁铲的士兵来,一派忙碌之景。
李黑领着曹智、周仓矮身钻入由斜坡铺垫的大洞,只见洞内每隔几米就有木板木条撑住的洞壁,洞壁上点有蜡烛、油灯,洞顶上还凿有通气孔,但越往下越是闷热,前一段洞体因为是事先挖掘好的,所以洞体也较为宽敞。
曹智半矮着身子,跟在李黑身后慢慢走着,边打量着洞内的情形。不时有挖掘地道的兵士行进行出,见了曹智纷纷要与曹智行礼。因为洞内空间狭小,曹智让他们都免了。
行至一个交叉路口,才发现的确还有另外两条地道左右相通着。李黑告诉他,本来有四条长短不一的地道,本来想用于昨日的演练,现在等于是灌通了其中的两条,这样往西城方向打洞就近的多了,也可大大省时。
曹智点头赞许之余,发现越往前地道的空间就越狭小,也越发简漏的多,只是挖了一条真正意义上尽容一二人通行或爬行的地道。
李黑解释,为赶进度,后面的地道就没前面这一段修的那么讲就。
曹智称能理解,他又不是要部队长住地下,修那么好也没必要,曹智的要求只是要能让周仓等人秘密的潜入寿春城,找到陈玲就可以了。这只是个临时行为,这地道也是做临时之用。曹智打算用完还得毁了,免得让袁遣知道了,加以利用
第三百六十三章 地道
(着话,再蹲着身前行数步,已能听见";咚;咚";的声音。
曹智侧耳倾听一会儿,问前面的李黑:";这是西城的鼓声,还";
";嘿嘿嘿!";李黑扭头朝着身后慢行的曹智傻笑道:";那即是鼓声,又是打洞声!";
曹智疑虑的";恩?";了声,不解的正要询问,在他身后的周仓喘着粗气接口道:";地道现已经挖到了西城城墙根,寿春的城墙建的很是周到坚固,墙下的地基不但有夯土,还有碎石和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