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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56部分

小说: 混在五代当军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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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声,感觉到不必等燕军战士将自己活埋,眼前这敌将便会毫不迟疑地将自己撕成粉碎。
    “我说。我说……”他忙不迭地道,惊恐的眼睛中泪珠儿在打转,无论如何想逞英雄,他究竟还只是个遭混乱的形势所迫地少年人。血气之勇可以维持一时,但在史弘肇那强大地压力面前,他是无法持久的。
    “哼!”史弘肇松开手,任那俘虏烂泥般瘫在地上,“从实招来,你且记住。我们来是为让你们过上好日子,而不是所谓地强盗、恶贼。你何时听说过我们滥杀无辜吗?”史弘肇言语虽然没有开始暴烈,但语气中的坚定不容反驳。是任何人都听得出来的。
    “我是……我本是王都大人的部下。”那士兵终于缓过气,虽然害怕,说得倒也流畅。“昨夜王处直突然派人前来,夺了定州、祁州军两军统领兵权,令我等全力与燕军为敌。”
    “哦?”高行周眼睛一亮,王处直之所以不能全力来攻的原因,他已经知道了。这定州、祁州守军对于王处直突然派人夺权。心中定然不甚服气。作战之时,王处直不敢过于倚恃他们。这暂时间的平静,不过是王处直在统合易州、定州这原本互不相属地两支部队罢了。
    史弘肇眉头一锁,他也知道敌军此刻正在酝酿一场全面的进攻。与敌军相比,他的优势在于大队援军在三四日后便可抵达,不利之处在于兵力上只有敌军一半,而且是不善巷战的骑兵。如果王处直统合得顺利,完全可以利用这三四日的功夫,将他们驱出定州城,待燕军大队人马前来之时,再凭借城池之险而据守。这样的话,史弘肇违令进军的目标,就完全没有实现了。
    “行周,你有何计策吗?”看到高行周站在一旁,凝神不语,史弘肇问道。
    “只有个大致的想法……”高行周沉吟子会儿,转向那俘虏问道:“你们王都将军为人如何?”
    “他……他欺善怕恶……”俘虏不得不说实话,反正既是开口了,也就没有什么顾虑。
    “果然,否则王处直也就不必夺他兵权了。”行周眼前一亮,“知道他被王处直拘禁在何处么?”
    “王刺史全家都被拘禁郡守府内。”
    “好了,把他带下去吧。”史弘肇插嘴道,该问地都已问明白,再问下去,高行周的计策便毫无秘密可言。
    “将军……”高行周用有些迟疑的目光望向史弘肇,史弘肇鼓励地点头一笑:“你之意我已明白,就按你想的去做。”
    华灯初上,定州刺史府里虽然没有往日入夜那般***通明,却也被灯笼火把所笼罩。
    “大人,当如何是好?”
    被幽禁在府内的王都,虽然饮食起居上并未受到刁难,但终究是被软禁起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下,他不由得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我怎知道当如何是好?”烦躁不安的王都狠狠瞪了手下近卫一眼,平时溜须把马歌功颂德,关键时刻为何都无计可施了。
    近卫呐呐无语,倒是屋子外面一个囚禁他们的守军听得对话声,大步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道:“少说废话,没事就去睡觉去!”
    王都见他不过是个小卒,心中大怒,起身吼道:“老子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这区区对我指手划脚?”
    那低级校尉冷冷一哼,用手一按腰刀刀柄,稍稍拔出,“噌!”一声清脆的金铁之声,王都立即跌坐回椅中,脸色变得苍白虚弱。
    “哼!”
    那军官冷哼一声,嘿嘿冷笑,终于转身出了房子,顺手还带上了房门。王都地脸色一变再变。若是换了以前,他早就。。。,但如今却是斗败了的公鸡,再无往日威风了。
    心中升起一团惧意。“不行,得想办法脱困,否则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但想归想,但此时城中全部都在王处直地控制当中,要不是王处直对他还有点恩情。恐怕这刻脑袋早就搬家了。金钱收买早已试过,威胁劝诱也已失败,他能做的,似乎只有坐等奇迹了。
    正此时,忽然听得远方似乎传来了喝斥声,王都心中正值颓然,听了这喝斥声一惊,莫非自己地大限已到?
    “铿!”
    紧接着,他又听见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激烈的厮杀打斗声,时不时还有惨叫声传来。分布在府内的守军军都被惊动。此时开始迅速集结。那打斗声与惨叫声却迅速向内院传了过来,显然集结中的王处直军无法阻住对方。
    王都听得心怦怦直跳。希望之火又再次点燃。来者显然不是王处直派来的人,那么定是解救自己的来了。他正屏息倾听之时,“砰”一声巨响,那被带上地门又被人一脚踢开,先前地都尉模样地人手中提着寒光四射地银枪,杀气腾腾地踏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几个士族。明显不是定州军。
    跟我们走!”那都尉喝道。狠狠盯着王都。
    王都缩在椅子里瑟瑟发拦,道:“我……我……你……你们是谁?可不能烂杀无辜……”
    那都尉瞄了瞄他。大步过来伸手便扯住他的衣袖,用力向外一拖,将他从椅子里拖了出来。王都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双手胡乱挣扎,却无法从校尉壮硕的胳膊中挣脱。
    “再吼就杀了你!”那校尉声音冷酷而不容抗拒。
    涕泪横流的王都无助地向室内的仆从、侍姬仆望去,他们个个都噤若寒蝉,根本无一人敢作声。甚至有的仆从用冰冷地、幸灾乐祸的眼神回视着他,这让他彻底绝望了。在士卒们半拖半拽之下,他终于被扯到了门口。
    正这时,杀声也来到这院子之前。校尉又扯着王都退回屋子,正要把门关上,那木板勾边画角而成的美仑美焕的墙,却被人用身体撞出了个洞。一个穿着铠甲的身体从破裂的洞中飞了进来,在地上滚了几下,挣扎着坐起,正好与王都眼视互对。
    王都看着这张血肉模糊的脸,觉得有点熟悉,似乎就是先前负责看守他们王处直手下一个校尉,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濒死者目光涣散时的绝望与无助,看到那刚才还有生命地脸在恐怖中扭曲凝固,王都禁不住大叫着,一股骚臭味弥漫于屋里。
    “杀!”扯着王都的军官扔下失禁地王都,挺枪便向那洞冲过去,但他的动作很快僵住,一段枪尖从他背后突了出来,红得妖艳地血自那枪尖上滴下。
    他的身体倒了下去,露出被他身体遮住的一个人影,那人看起来极为年轻,踢开军官尸体后毫不迟疑便是一刀,将军官的首绩斩下提在手中。然后抬脸向着屋子里的人微微一笑,那原本清爽的脸上布满的杀意似乎都没有了。
    “降者不杀,谁是王都?”他缓缓问道。
    屋外地打斗声已经安静下来,十余个燕军战士冲进屋子,显然外面已被他们控制住。室内地义武军鼓足勇气想要作战,但那年轻的燕军战士手中晃着地首绩,却又让他们失去了勇气。
    虽然都未说话,但室内诸人的目光已经告诉了燕军将士哪个是王都。嗅到昏过去了的王都身上的臭味,即便是刚从血腥中出来的燕军将士也不禁掩鼻。那面容清爽的燕军将领指着王都道:“把他带走,快!”
    两个燕军战士架起王都迅速出了屋子。当连燕军的脚步声都消失之后,屋里的人才喘过气来,哭喊声乱作一团。
    “你就是王都?”
    被凉水冲醒的王都醒来,听得的第一句话便让他恨不得又昏过去。
    “小……小人正是……”眼见问他的人身上的甲胄不似一般中原的制式,虽然黯淡无光,但以他的眼光看来比之中原其他地方的甲胄要精良许多,强打精神问道:“将军……将军是?”
    “燕军史弘肇。”史弘肇简短地回答。
    “史将军……多谢史将军将小人从王处直手中救出来,我早就准备开城迎接将军,不料被王处直这奸贼囚禁起来,若是不将军进军神速,我此刻定然已经死了,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请将军受我一拜!”这一刻王都如一条狗似的趴在史弘肇面前,倒地向史弘肇磕头狂拜。
    史弘肇也不闪避,淡淡地道:“你既有心为燕军效力,眼下就有个用你之处,你先下去洗一下换身衣服,然后去招纳你的部下,要他们不得助王处直便可。”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如今王都,只要能活着便是万幸,更何况王处直以派使者见他为名,猝然发动将他囚禁,他本身就怀恨在心。
    当王处直得知被软禁的王都为燕军派精锐突袭带走之时,禁不住仰天长叹。李厉害倒也罢了,没料到李的部将中,也有如此当机立断的人物,燕军,实在是可怕的对手。
    “李小儿凭什么能够在几年内崛起,老天不公啊!”
    王处直这话时,神色十分之苍凉。他居高临下,在那战马上向周围跟随在身边的一众麾下道:“众位都是随我多年,如今面临存亡之际,如果再抵不住的话请众位将我的人头献予幽州李吧!”
    他言辞切切,正在听他训诫的将士无不动容。王处直平时对将士虽严厉,却公正严明,为将士所拥。
    眼见将士们的反应,王处直微微心安。
    事不宜迟,当乘此时众人都为所动之机,全力将贼军赶出定州!王处直拔刀高呼:“如今贼军进城,定州危急,祁州危急,义武危急,好男儿宁愿身死也不愿受辱,我欲身先士卒,将进入定州之贼兵驱杀出城,诸位愿助我者,请随我来!”
    数千人同时高呼:“愿助将军,驱杀贼兵!愿助将军,驱杀贼兵!”
    王处直向身侧的校尉低声道:“你速去统我军本部,自西街攻向贼军,我领这部分兵自北攻打,无论如何要在今日将贼军赶出定州!”
    定州主街倒也算宽敞,但原本平直的街道,如今已被对峙双方临时搭建的街垒所阻隔,虽说没有伤害百姓,但义武军仍旧毫不犹豫拆毁百姓的住房为街垒。与之相比,只是用夺来的物资作街垒的燕军,至少在表面上是未曾骚扰百姓。
    向前推进的义武军,以铁甲步兵为先导,逐街逐街前行。沉重的脚步声,与兵器盔甲的交击声,让心惊胆战缩在屋里的百姓们更为惶恐。这一日来的厮杀,已经足以让他们破胆了。
    第六卷 第二百零五章 胜者王 败在寇
     更新时间:2009…3…16 0:35:22 本章字数:7793
    “原来大人早已经知道了。”
    虽然心中万分恐惧,甚至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双股在长袍下不停地颤粟,但谢铭却仍维持脸上神色不变。
    敬新磨既是一口揭穿了自己为李细作之身份,那么他必定已有了万全安排,莫说自己孤身前来,便是带大军来此,只怕也难从护卫森严的太原府中讨得好处。
    “要想死中求生,只有依靠自己的随机应变了。敬新磨以为自己会大加辩解,自己偏不合他意,来个一口应承,他心中好奇,自己才能拖延到想出办法之时!”谢铭脸色有些灰暗,无论他如何强自镇定,但在奸猾的敬新磨眼中,他的心中变化,清清楚楚写在了脸上,暗忖道:“我与李统领,看来都小瞧了这个伶官。”
    “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敬新磨似笑非笑,对于谢铭的这一套,他已经见惯了。在这官场上浮沉多年,论起勾心斗角,刚开始运用权谋之术的李及其武夫部下还差得太远。
    “我想知道,大人是何时知道小人是幽州派来的间细?”谢铭咽了口唾沫,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这个问题,一方面是要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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