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6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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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的下巴抵着膝盖,透过前挡风玻璃看着不远处的一幕,她倒是不担心什么,因为她是了解年柏彦绝对没耐性排队,跟去年似的。
可年柏彦半天没有动静。
素叶急了,给年柏彦拨了个电话。
对方接通。
“等排到你那黄花菜都凉了,年柏彦,你身后的那些姑娘们都快把你望眼欲穿了。”素叶没好气地说。
“知道了,小祖宗。”
素叶美滋滋地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年柏彦就做起了散财童子,惹得身后的那些姑娘们尖叫连连。
素叶看着这一幕,看着看着,唇角忍不住上扬了。
她想起去年来这里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纯粹就是为了跟他置气,想整整他。她还记得当他下了车后面对千夫所指的样子,还有那个热心大妈,一个劲儿地埋怨他太*女朋友了。
素叶忍不住笑了。
去年是她闯的祸,如果不是因为她开快车,哪会令民众群起而攻之?结果他做了代罪羔羊,今年他是学乖了,禁止她摸方向盘。
去年……
她只是假装是他女朋友。
今年……
她是他的妻子。
时间,真是奇妙的造化大师,每个人的命运如何安排,精妙却又难懂,回想起来,一切的缘分始端都成了津津有味的回忆。
很快地,年柏彦手提着各种口味的奶酪上了车。
“满意了吧?”年柏彦递给了她。
素叶笑得绚烂,“是不是我不打电话你就一直排着啊?”
“排着至少能省点钱。”年柏彦笑道,发动了车子。
素叶挑眉,“去年你可没这么想。”
“去年你还不是我老婆。”年柏彦稳稳控制着车速。
素叶瞪着他,“什么意思?”
前方人少了些,年柏彦稍稍加快了车速,抿唇笑道,“意思就是,反正都把你娶回家了,能省则省。”
素叶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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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得很饱,两人回到四合院后已经快九点了,家中的厨师和保姆都已经下班。
泡了个澡后,素叶就开始窝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吃奶酪,而今天年柏彦也意外地没有回书房继续工作,也是慵懒地窝在沙发上,一手搂着她,跟她看起了他向来不感兴趣的肥皂剧。
这是素叶回京后追的一部韩剧,她觉得之前的生活节奏太快了,在藏区的时候已经习惯去享受悠缓的生活调子,现在回来了,工作虽说紧张,压力虽说大,但她也想好好调整自己,让自己放松下来。
看肥皂剧不算是个好主意,但至少可以让自己的脑子不再万马奔腾。
像今天这种,跟年柏彦窝在一起看韩剧的情景,是她从前不曾想过的。她以前不大爱看这些,电视剧更不会去追,而年柏彦就算有时间也是看电影居多,他是个没情调的男人,看得电影大多数都是文艺片,所以用素叶的话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两个很少在一起看电影。
“这个男演员现在很火啊。”素叶吃了口奶酪,说。
☆、没有人比你更干净
对于韩国演员,年柏彦向来不感冒,原本他对娱乐圈的事就不上心,只是顶多在投资电影的时候经过制片方介绍才知道当前最火的演员是谁。而且,自从安静和白冰安稳老实了后,年柏彦也很少在素叶面前提到电影或提到投资电影的事,甚至有时候受邀参加一些时尚机构举行的商宴,遇上了哪些演员他也很少表露,只是有时候素叶问得频了,他才几句话带过当答复了。
“演员”这个词儿成了年柏彦的忌讳,尤其是女演员。在素叶眼里,他是个有前科的男人,曾经跟白冰的荒唐岁月在素叶心里始终是根刺,她不提,不代表她已经把刺给拔出去了,再加上安静的参和,让素叶心里更加不舒服。
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这种事情宽宏大量,连素叶也包括,而素叶,又明显的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有时候一生起气来,损他损的哑口无言。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他在书房里忙工作,她觉得无聊就抱着个平板到他书房里打游戏,结果玩得太欢影响他的工作,他只是建议她乖一点安静一点,岂料她就阴阳怪气地说,呦,我可不是安静,你想安静了?还是想你的白冰了?也是,她被你*的时候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吧,年柏彦我告诉你,我可不是白冰或安静!
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又生怕她旧事重提,只好连连道歉,任由她再怎么闹腾也不敢再提安静两个字了。
所以说,女人的心眼儿都是小的,尤其是得罪了素叶,她总会有许多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也所以,当素叶这么说了后,年柏彦只是应付性地说了句,“是吗?不清楚。”
素叶靠在他的胸膛上,头发散落着,很是慵懒,“听说就是因为这一部戏,身价一下子就上来了,哦,还有女主角,火死了。”
闻言这话后,年柏彦更不敢搭话了,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哎,你觉得女主角漂亮吗?”素叶歪头瞅着他。
重点的来了。
年柏彦早就一副兵来将挡的姿态,轻声说,“没你漂亮。”
素叶一听这话美了,但还是说,“我哪有人家漂亮啊,人家是演员嘛。”
“你真的比她漂亮。”这的确是年柏彦由衷的话,搂着她的手臂微抬,修长的手指悠闲地摆弄着她的发梢,“你比她更上镜。”
“真的吗?”素叶嘻嘻地看着他。
年柏彦点头。
见状,素叶的笑脸收敛了。年柏彦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他没说错话吧?
“你投资了那么多部电影,都没想着让我客串一下呢。”素叶秋后算账,“人家那些投资商,都恨不得砸钱让自己的女人当女一号呢,再看看你,口口声声说我比那些演员漂亮,实际上呢?你连让我上镜的意思都没有。”
年柏彦哭笑不得,“没有男人喜欢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的。”
“怎么没有啊?现在新冒出来的女演员很多都有靠山的。”
年柏彦一时口快,“那都是各取所需,你是我老婆,是有男人想娶的女人。”
素叶眯着眼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那些小演员和靠山的关系,就像你和白冰的关系呗?”
年柏彦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赶忙搂过她,“好了好了,看电视,你看男主角和女主角又分开了。”
素叶重新窝在他怀里,抿着唇,其实她就想逗逗他而已。
“如果现在还有女演员对你投怀送抱,你会怎么做?”她拉长了声音问。
这个问题年柏彦不能再掉以轻心,想了想,不着痕迹地说,“一切交给你处理。”
素叶忍不住笑了,转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学乖了啊。”
年柏彦这才将吊着的心放下。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男演员照比你的长相也差远了。”素叶美滋滋地说了句。
这话年柏彦爱听,低头亲吻了她的头发。
素叶觉得他呼出的气有点痒,嬉笑着绕开,然后将一勺奶酪送到他唇边,亲自喂给他吃。年柏彦张口去接,浓郁的奶酪味很暖。素叶自己也吃了一口,冲着他甜甜一笑。
“瞧你吃的。”年柏彦伸手*溺地擦了她的嘴角。
“这勺也给你。”素叶说。
“喂我。”
素叶又喂了他一勺。
年柏彦怀抱着她,女人的体香一个劲儿地往他鼻腔里钻,他原本的心思就不在看电视上,只想着这么抱着她,这么看着她。
她的唇角沾了一点点的奶酪,样子俏皮迷人。
他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柏彦……”
素叶觉得痒,嬉笑着避开了他。
他没继续进攻,只是搂紧了她,唇沿着她的脸颊开始变得不老实。
素叶全身软软的,一时间也懒得动弹。
等他的行径变得越来越大胆时她才抗议,“别闹,看电视呢。”
“你看你的。”年柏彦拉下了她的睡衣带子。
“你讨厌,唔——”
吻来得突如其来,连带的,她手里的奶酪也被年柏彦夺走放在了茶几上。
他吮着她的唇,淡淡的奶香如同幸福的花儿似的盛放。
好不容易的,素叶别开头,娇嗔着看他,“你说话不算数,说好陪我看电视的。”
年柏彦压着她,鼻梁近乎贴着她的,嗓音低哑,“谁有心思陪你看电视,嗯?”
她闯入了他的眼。
男人眸底是显而易见的晴欲,燃烧着,如熊熊烈火似的。
她被他的热情灼烧,心脏震荡了一下。
“柏彦,你别……”
年柏彦却压下头,堵住了她的嘴,大手亦不安分了。
男人的呼吸很沉重,一层层地压过来。
他的意图明显而招摇,却令素叶紧张了起来。
“叶叶。”年柏彦低低叫着她的名字,薄唇在她耳鬓轻轻厮磨,温柔却又压抑着渴望。“给我吧。”
素叶觉得全身着了火,可脑海中又挤出令她惊悚的画面来。
她努力不去想,但记忆中的痛还在折磨着她。
“我……”她的嗓音无助而颤抖,“柏彦,我很脏……”
这才是她不敢让他碰自己的真正原因。
她总觉得这个身子并不是完全属于年柏彦的,这令她自己难以接受。
年柏彦听到她的这句话后,心如刀割,可紧跟着,对她的恋爱和疼惜更胜从前了,她是这么地在乎着他,这个时候反倒嫌弃自己太脏。
怜惜地吻了吻她,温柔说,“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干净。”
素叶的眼泪就滑落下来了。
年柏彦心疼地低头吻干她的泪水,然后,吻就顺势绵延了下来。素叶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感受着他的力量,心口既是疼又是满满的幸福。
他没有嫌弃她。
没有……
当男人熟悉的力量撞进她的身体时,她仰头,含泪低唤着他的名字,一遍遍叫着:柏彦,我爱你……
她爱他。
这句话却已不足以表达她对他的爱意。
这个男人已经融进了她的血液,是她的天,她的命,她离不开他,真的,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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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卡因为配合了警方,所以被减了刑,但因为她所了解的情况也不算多,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素凯是忙着从其他方面着手,没再来看她。
素凯再来的时候,北京下了一场痛痛快快的雪,过了元旦,北京又开始忙碌和拥挤了,接下来大家期盼着的便是春节。
转眼又是一年即将过去。
大家像是很忙,却又好像没什么收获。
纱卡瘦了很多,却精神了不少,这段时间她学会了不少东西,插花、下棋,甚至闲暇时间学学小语种。见素凯终于来了,她看上去很激动。
“这是澜澜在法国买给你的,要我拿给你,她怕你的毒瘾再犯,这种糖可以缓解难受的情绪。”素凯将一盒包装精致的东西递给了她。
纱卡有点受*若惊。
“拿着吧,狱警已经检查过了,你可以收着。”素凯说。
纱卡点点头,接过来,心中感激,“替我谢谢她。”
素凯笑了笑,但笑容有点苦。
纱卡看了出来,试探性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素凯的神情黯淡了,好半天才勉为其难地笑了笑,“等她回来吧。”
“你们……没事吧?”
素凯摇头,“没事。”
纱卡深深地看了素凯一眼,说,“她是个好姑娘,既然你爱她,就别轻易放弃。阿峰——”她停顿了下,“哦不,素凯,虽然我们做不成情侣,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幸福,你是个好人,有权利得到幸福的。”
☆、几张照片
纱卡还是习惯性地叫他阿峰,意识到这点后,她的神情看上去有点悲凉,她知道,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属于过她,他的心中只有那位漂亮的小姐。
是的,他是警察,她是毒贩,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又怎么能谈得上相配?
素凯从纱卡的眼里读出寂寥来,心中的歉意再次油然而生,他先是道了谢,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