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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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见他有了点意识,二话不说坐在了床上,与他面对面,“你的哥们盛天伟只订了一间套房。”语气不耐,甚至有点兴师问罪之嫌。
年柏彦闻言后愣了下,很快又明白了过来,轻笑一下,双眼亦醉亦醒,“他多心了。”
“你可不能辜负你哥们的好意。”素叶嗤笑,“临走之前,他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今晚好好照顾你。”将照顾二字说得咬牙切齿,总算能稍稍安抚刚刚受了惊的情绪。
他醉了不要紧,她就活该被他看个底儿精光吗?
只是,他醉了,刚刚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明早就忘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帮你再订一间房。”年柏彦说着就要起身,许是还是醉着,高大的身躯有点摇晃,可看得出他在努力让自己清醒点。
素叶生怕他猛地跌倒压着自己,赶忙伸手拉住他,将他按坐床上后无奈叹了口气,“房间都满了,别折腾了。我今晚就睡床上。”
年柏彦微微挑眉。
“你怕了?我是个女的都没怕你怕什么?”戏弄他的心思又油然而生,她娇笑,伸出一根手指戳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这张床如此舒适,你怎么舍得要我睡沙发?当然,如果你要害羞的话可以睡客厅,我看沙发也挺不错的。就算跟你同床共枕又怎样?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
年柏彦的胸口被她戳得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指,放至唇边,醉意低笑,“该注意的是你,叶叶,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他呼出的气息滚烫炙热,细痒了她的手指,顺势刺激了她的心跳,赶忙收回,直接扯过个枕头躺在了床的另一侧,“料你也不敢怎么样,晚安。”话毕,伸手按灭了她那侧的床头灯。
房间里,又暗黑了不少,呼吸间只有酒精与木质香混合的气息。
素叶背对着年柏彦,闭着眼,双耳却出了奇的敏锐,就像是失了明的人听力优胜常人似的,她在以不变应万变的状态拼命搜寻着来自周围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动静,来自男人的动静。
突然,她觉得床的另一端往下塌陷了些,酒气似乎近了些,甚至,她都能感觉得到男人身体的滚烫,心口蓦地缩了一下,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年柏彦没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他没去起居室,而是重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灯影拖在了墙壁上,黑的影子一团团的分不清是什么。
房间很安静。191so。
这原本就是一座安静的城市,不喧嚣不张扬,顺风顺水地顺其自然。
微弱的光模糊了彼此的脸,呼吸却依旧清晰,甚至是心跳声。素叶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耳膜,搅合得整个一颗心都紧张非常,像是随时随地能从嗓子眼里蹿跳出来似的,没命地得瑟。
她的背后没有半点动静,可沾了酒精的男性气息格外明晰,围绕着她缠绕着她,令她有种误觉他就贴着自己。
刚刚的话是没错,她和他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都是在她或烂醉或借着酒劲趁机捉弄的情况下,像这种他醉了她还清醒的情况是第一次。不紧张是假的,不排斥也是假的。
不知过了多久,素叶才隐约听到年柏彦沉稳有序的呼吸声。
他,是睡着了吗?
小心翼翼地转头过去,借着星星点点的光亮瞥见他的侧脸,他是阖着眼,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的另一侧,离她有点距离,但也没夸张到彼此天各一方的那种,她与他之间不到一人的距离,只要一伸手便能触碰到他。
见他似乎睡着了,她才安心地转过身来,刚刚选择的位置不好,背对他时只能压着心脏难受极了,既然他已熟睡,她释放一下心脏压力也不错。
可待素叶刚一翻身,就听男人扬起沉哑的嗓音,“别乱动。”
年柏彦突如其来的开口吓了素叶一跳,身子蓦地僵住,抬眼警觉地盯着他,他侧脸平静,依旧没睁眼,让她误以为刚刚开口说话的人不是他。
素叶不会蠢到再多问他一遍说了什么,身子栽楞着也着实难受,更不想面对着他睡,赶忙翻身恢复了原来睡姿。
岂料,就在她翻身的那瞬,只觉得腰间一沉,后背马上贴在了男人坚实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她惊得全身都僵硬了。
“跟你说过别乱动了,睡个觉怎么这么不老实?”耳畔是年柏彦低沉醇厚的声线,醉意下更显缠绵低柔。
“我乱动什么了。”心口没由来地慌乱急躁,意欲狡辩,更想将男人搭放在腰间的手臂挪开。
“你说呢。”年柏彦非但没将手臂移开,反倒是将她圈紧,锁扣在自己怀里,低头醉笑。
他的嗓音像是长了个尖直钻她的心底,耳垂已敏感感觉到男人贴近的唇,那削薄的唇畔似有意又似无心地轻描她耳垂的轮廓,有些痴迷和缠绵,连这三个字都如同喃喃,模糊却炙热。
炙热的是男人呼在她耳畔的气息;
模糊的是她的意识,引以为傲的理性意识。
“你、你躺过去一点儿,别来挤我,太热了。”着实太热了,素叶觉得自己身上要着火了,可紧贴她的胸膛已然是着了火,滚烫得吓人。
年柏彦的身子侧压过来,唇畔落在她额角的发丝,大手从她的侧腰竟大胆地贴放在小腹上,修长手指似有似无地用力,再开口时嗓音听得出有明显地压抑,“叶叶,我提醒过你,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
素叶的肩头被他的气息扫得僵硬。
却很快地,男人低下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肩头上,是绵密的吻蜿蜒而下,她倏然紧张,肩头也跟着陡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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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喜欢是不是真的
男人的吻温柔缠绵,滚烫的气息夹杂烈酒气味,将周围原本安静浮动的空气都搅动得急速动荡。当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她甚至能明显听出他呼吸的沉重和浑浊。
第一个窜过素叶脑海中的念头就是给他个过肩摔!
虽说以这个角度来说过肩摔很难。
于是她便真这么做了。
刚一伸手准备用力,年柏彦却像是预料到她的企图似的伸手钳住了她的手腕,她蓦地用力他也跟着用力,就这么依旧将她牢牢扣在怀里,耳边是他的低笑声,褪去了平日的沉闷肃静,沾染了不曾被她见过的醉意下的戏弄,“不知道醉了酒的男人力气更大吗?”
素叶讨厌他这种似戏弄又似挑。逗的语气,又伸另只手打算将他推开,却又紧跟着落了圈套,正巧被男人再次擒拿个严实。她扭头,怒瞪着头顶的男人,“你不困我还困呢,放开我,我要睡觉。”
她的抗议没有得到年柏彦的响应。
他没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一瞬不瞬。有微弱的光亮映在了他的脸颊,棱角分明不说,那双眼眸不知是因为似醉似醒还是因为光亮的角度,从她抬头的方向看过去更具深邃,如夜空下的深海,墨黑广袤,在仔细观察却总觉得有波涛暗涌。
素叶的心猛地悸动一下,不似惊喜,更像是漏跳,紧跟着是无限慌乱蔓延而生,又如杂草开始起了疯狂涨势,想去除掉却又无从下手。以往年柏彦不是没盯着她来瞧,但大多都是平静得令人看不出意图和心中所想,可此时此刻的年柏彦,真真儿令人心慌不安。
她被桎梏在他的怀中,双手的手腕又被他的一只大手禁锢,无法动弹的她只能再次发出强烈抗议,“年柏彦,你要耍酒疯走远点,我真的很困,很想——”
话没等说完,年柏彦的身子便欺了上来,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下,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他的另只大手沿着她的脖颈轻柔而上,修长手指落在她的眉梢,轻轻描绘她的眉形。
如羽毛轻抚面颊,素叶有一瞬的恍惚,只觉得身上男人是如此地温柔,对待于她,如被他呵护至深的珍宝,长睫轻轻颤抖,与她似惊似愕的牟波形成美丽的光影,而年柏彦这时开口了,嗓音听上去有些低嘎,“是喜欢我的吗?”
男人的气息落于她的额头,薄凉舒服,然而他的话却惊了她,心头突突直跳,他的目光如炬,像是醉酒后的迷惑,又像是十分理智下的清醒,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目光的直视。
可年柏彦显然不打算给她逃避的可能,伸手扳过她的脸,命她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低问,“告诉我,你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他的气息是醉的,可语气极其认真,像是在等待着一种回答,可素叶认为,此时此刻的年柏彦不再似从前那般沉稳内敛,可以对她的或胡闹或恶意挑。逗一笑置之,最多也就蹙着眉头警告她一句别胡闹了。但今晚似乎变了样子,他借着醉意的坚持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想要直接剖开她的内心看个清楚。
她习惯了做窥视的那个,关于这点她从未骗过他。
可年柏彦还在坚持,压下头,额头近乎与她相抵,薄唇似有似无地贴近她的唇角,温柔低语,“跟我说实话,叶叶……”
素叶的心被他的气息彻底搅乱,不知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还是男人离得太近,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心不停地往上提再往上提,直到挂在了嗓子眼里。
“我……真的喜欢你。”生怕只是一场试探,那么之前她的谎言就会被无情揭穿。
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有多完美,相反地,她很清楚自己是多自私和小心眼,一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用放任自流来形容自己的生活,如此,便能让自己快乐些。
所以,她讨厌被人当场揭穿的感觉!
这就好比有人逼着她脱光了衣服站在镁光灯下示众一样,她不能允许自己这么狼狈,宁可自食其果也不准自己狼狈。
因此,当她回答完这个问题,从男人眼眸里读出笑意后就明白了,她会自食其果。
“好。”年柏彦的脸彻底压了下来。
她以为他会亲吻她的唇稍。193aP。
可男人微微偏头,薄唇落在了她的额角,又沿着额角的位置轻吻她的发丝,炙热的气息烫得她的头发丝都近乎融化,在这一刻,素叶听到了心的狂跳声,一下下撞击着胸口的位置。
她很想伸手去触碰一下,想要证明是否是自己的心跳,又或者他的心跳也如如此呢。
年柏彦像是有了心灵感应,松开了紧缚她双腕的大手,却趁机蜿蜒而下,落于她的纤腰,紧紧把控,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心炙热的温度也差点烫化了她的肌肤。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团棉花堵住。
他的吻细柔轻绵,如五月多情的春夜,令人会稍不留神就能沉浸其中。可紧接着,男人突然张口,倏地将她玲珑耳垂轻含口中。
突如其来的吮。吸终于成功引起她的惊喘,双手一下子撑在了他赤。裸的胸口上,这才察觉出,他结实的肌理也滚烫得要命,连同他的心跳,一下下急促有力地撞击在她的手心上。
他的心,何尝不是跟她一样?
素叶这才害怕了,她不是小姑娘了,自然明白这是男人动情的先兆。
“叶叶……”因为亲吻,他的声音听上去含糊粘稠。
她一颤。
他的吻却趁机下移,绵延在她的脖颈、精致美丽的锁骨……
当男人的薄唇彻底埋于她胸口前的沟壑时,她的全身已抖成了筛子,只觉他的薄唇已烫化了她的心脏,这种感觉,可怕极了。
她已衣衫不整。
家居服的肩带被他从肩头轻轻拉下,室内的灯光鹅黄昏暗,更加促了室内的温度,微弱的光怎么也不及她胸前的无限惷光。
如天鹅般柔美的颈、深凹弧度优美的锁骨、两处高耸的半弧即使她平躺于床都保持you惑形状,被家居服遮掩了一半儿,却恰到好处地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