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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北宋生活顾问-第99部分

小说: 北宋生活顾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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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在想什么?鼬。
    ※※※
    ※※※
    虽然是夏天,但是夜晚的风却依然令人感到些许的凉意。
    没有惊动任何人的若残,出现在宇智波佐助于木叶医院的病房中。
    不知道该说是出乎意料外,还是正好在意料内,若残看到了趴在病床一旁的十六夜。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若残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们两个的关系了。
    (可是,十六夜怎么会在这?)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若残很快地就将这种不重要的事情甩开,将思考重力放到比较重要的点上。
    (就这样睡着,对身体不好啊!)望到十六夜仅着短衫的模样,若残微微皱了眉。
    原本想要将十六夜移动到床上的若残,看到了某两只在睡梦中依然握得紧紧的小手,若残试着松开这两只小手,但是却意外地紧,在不想吵到十六夜的情况下,若残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若残环顾四周,将病房内唯一的寝具,也就是原本使用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被子和枕头,分别披到了十六夜身上,和放置十六夜颈边,若残的整套动作异常的流畅,完全没有半分迟疑。
    (恩,这样就好多了,不然的话,在这种天气,没有盖被子,还是很容易会感冒的。)若残满意地点点头。
    在解决了十六夜的睡觉问题之后,若残这才注意起了这个房间里的第三个人。
    躺在病床上身体不停抽绪着的宇智波佐助,脸上却不断流露出淡淡的惊恐和绝望。
    不过,似乎比若残原本想象的症状要轻了点,他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在昏迷中依然充斥着崩溃和痛苦的脸。。
    而现在,尽管宇智波佐助的脸依旧整个都皱在一起,但是却意外地没有发出呻吟,宇智波佐助的双唇紧闭在一起,表现出一种坚忍,就好象………还有什么在支持他…………………
    若残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因为月渎而陷入昏迷,也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昏迷中,是怎样地重复那段对他来说与地狱无异的记忆片段。
    (鼬,其实你的这个月渎有点多余,「亲身体验」了「地狱」的宇智波佐助,即使没有月渎,我想他的心,还是会不断地重现那个痛苦的场景吧!)………………就像他一样,人的记忆有时候真的个很讨厌的东西啊!
    在那一晚,失去体温的「残」所留下的表情,「残」的鲜血满布双掌时的热度渐渐随着冰冷的雨势而消散,还有,「明」的无谓,以及目睹这一切的「我」……………………
    跟他一样经历过相似「地狱」的宇智波佐助,不同的是,「他」的痛,在于「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而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却是他最重要的人将他推下地狱的。
    (所有的幸福都是一样,但是每种痛苦都不同,不能用来比较。)不知道怎么了,若残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句子。
    重重地在心中发出叹息,若残走到宇智波佐助的病床旁,开始办起之所以会现在到这里来的主因。
    若残右手拿出了半枚泛着黑红光的血结晶,微一考虑,最终将结晶抵在宇智波佐助的左颈,左手瞬间结出数十道手印,然后那枚结晶就这样慢慢融入宇智波佐助的身体里。
    (唉,要是他的个性能愿意收下项链,我就不会多花这道功夫了,不过以木叶对「宇智波」的关注,要是他身上突然多出莫名的装饰品,一定会被注意的。)木叶对于这些拥有血继限界的人,还是很「关心」,「日向」亦然,「宇智波」亦然。
    在结晶融入身体之后,宇智波佐助原本因痛苦的记忆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渐渐缓和下来,一如熟睡时的安稳。
    若残看着宇智波佐助平静的睡颜,心中闪过一丝杀意,不只是对宇智波佐助,也是对他自己。
    无知的人,到底幸不幸福呢?我并不知道。
    但是,如果「无知」是一种罪,那么「知道」,就是一种痛。
    当其它人为宇智波佐助自愿背离「光明」而感到惋惜时,是否有人想过你又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踏入黑暗之中的呢?鼬。
    
    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近比较忙一点,总之,这篇是宇智波篇的最后一章了,历经快要三个月卡文的宇智波篇,终于正式告一段落了,感动啊!
    九年 第119章 对练
     更新时间:2010…8…10 1:21:26 本章字数:4736
    第一百一十九章对练
    木叶之森的湖畔,出现了两名身影,一样的白衣黑裤,相仿的黑色长发。
    两者最大的差异,就是那明显不同的瞳色。
    有着异色双眸的,已经是个约莫十多岁的少年,一身的清爽,完全没有出汗,根本不像刚才还在大太阳底下经历了高强度的纯体术对练,细致的面容衬着温和的微笑,彷佛连阳光也为之失色。
    而另外一名拥有浅色瞳孔的孩子,从微皱的眉间和紧抿着的双唇,可以推测出其个性的坚毅与严肃,不过,依然能隐隐约约地看出他还有着属于孩子的少许童真,那些脸上灰黑色的脏污更是一点也不能掩饰他颇为俊秀的相貌。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日向学弟,似乎,又是平手呢。”白轻轻拍去衣服上少少的灰尘和干掉的泥渍,如此普通的动作在白做来,却是格外有着一分高雅,一举手一投足间,仍然是说不出的轻松恣意
    相较之下,另一边的日向宁次,则几乎可以说是穿著「灰」衣「灰」裤了,更不用说衣服上好些的破洞,即使还能站的挺拔,却也不能减轻日向宁次那远较平常粗重的喘息声。
    “哼。”日向宁次闷哼一声,将肺部的浊气一口气呼出来,左手则是不动声色地搓*揉着隐隐约约发麻的右腰。
    (白学长最近的力道提升的…………。。好快,正常的训练,有可能在一个月内让手劲提升到这么多吗?整个右半身都几乎快要没有知觉了,而受了我一记柔拳的白学长却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我那一拳,真的有打在白学长身上?)日向宁次很确定那时触感的真实,但是看到白学长的状态,还是忍不住怀疑起来。
    日向宁次回忆起刚刚对练时的最后画面。
    白学长正好被自己的一阵猛攻逼得倒退,突然自己看到白学长露出一个破绽,自己马上运起柔拳击向白学长。
    不料,白学长反应更快,左臂以手肘为圆心往上一挥,架开了原本自己攻击向胸口的右拳,好在自己这一拳也只是虚招,趁隙自己拉近距离,不让白学长有空间出拳,左腿马上踢向白学长的右肩,而白学长却正好将刚刚上挥的左臂一转,将握拳的左手重重击在自己左膝,顿时,整个左腿的力道都消失了,自己的重心也因此一偏…………。
    要是一年前的自己,一定会在这里就认输了,但是自己这时候却是来得及反应,不待左腿牵动整个身体,日向宁次率先将右膝半跪,躲过白学长紧接而来的一记肘锤,同时右掌撑地,带起全身力量,左手向上使出柔拳用力地打在白学长右臂内侧,自己就看到白学长整个身型一晃,似乎就要倒了。
    那个时候,白学长已经受了自己的那一记柔拳,右半身是会处于麻痹状态一阵子的,再加上还没有回到原处的左臂,不太可能使出足够的力度,在这情况下,又不能用忍术,日向宁次完全想不出白学长还能做出什么样的反击,日向宁次几乎以为就要赢了…………。。
    但是那一瞬间,白学长却是将身躯一斜,左侧身体微向日向宁次的位置,不顾无法控制的右半身,左腿奋力向前一跨,顺势将全身的重量加到左肩撞在日向宁次的右胸。
    原本半跪着的日向宁次立刻在这股力道的撞击下,狠狠地向后飞去,还将好些被草皮给盖住的泥土给暴露在空气中。
    日向宁次勉强抬起头来,看到了几乎也要摔倒的白学长,借着那一记肩击,左臂似乎已经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左掌在地面一撑,整个人在空中一个半旋,落地时,白学长已是稳稳地站在那里。
    那一份从容和不迫,正是日向宁次最佩服白学长的地方,而日向宁次也没有想到自己下意识地越来越受到了白学长的影响。
    (特别是最近半个月以来,白学长是变强的幅度似乎越来越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简直就不像是因为训练而增加的,反倒…………更像是把原本压抑的实力放出来一样?这是错觉吧?而且这两年间,白学长进步的速度一直都很快,怎么可能还有保留呢?)九岁的日向宁次还没能从这一些问题点,找出关键处出来。
    (刚刚……………明明都已经那样了………………。但是,白学长为什么还是说是平手呢?)是认为差距还不够大吗?日向宁次对于白学长的很多举动,依然还是不能了解。
    (白学长,是想要「完全」的胜利吗?看不出白学长会是这么执着的人啊!)
    虽然没有分出明确的胜负,但是以日向宁次的见识,也不会分辨不出两者之间的高下,只是,他的骄傲让他无法说出「其实是我输了」这句话。
    (又是这样,勉强算得上是平手……………)日向宁次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结局的出现,越来越能心平气和的接受了。
    自从两年前的那一个早晨,日向宁次当天就跑去找那个女人脸…………恩,也就是现在称呼为白学长的那名黑色长发少年。
    在日向宁次的记忆中,当时,对于自己很是突兀的「要求」,长得很女人样的白学长在这点上,倒是意外地爽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日向宁次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第一次发觉原来那个女人脸,竟然还是有除了功课好之外的优点的。
    原先,自己不管身体状态每天都去找白学长对战,只希望能更早打败白学长,但是,成效比预计的小很多………………
    “日差的儿子,或许,有些人能凭借着热血战斗,但是,那不是日向的风格,也不是你的,………………用这种疲惫不堪的身体,真有可能打败白吗?说不定还会有旧伤成为宿疾,好好将身体调养一阵子吧!”
    “不需要那么急,日差的儿子,还有时间,多思考一下,思索,有时候会比实战更容易令某些人得到顿悟,「欲速则不达」,你能明白吗?”
    那是在那一天早晨之后,自己第一次再见到那个小孩,而后来,日向宁次就开始摸索「劳」「逸」之间的比例,而不再是天天强撑着身体,硬是要和白学长对打。
    ※※※
    或许,一开始真的「只是」为了「咒印」,但是,后来可能更多了些其它什么的。日向宁次不禁这么想道。
    在与白学长有过接触之后,由于一些主动和非主动因素的关系,日向宁次很早就把原先对白学长的一些偏见给抹除掉,也知道白学长往往都是一副温和而有礼的谦谦模样,不论男女老少,态度都一视同仁,恩,除了君麻吕学长,和一个…………。。很奇怪的绿发小孩外,还能令白学长产生变化的,就只有当初那个,说能解除自己咒印的那个人。
    这两年间,日向宁次的进步远比自己所预期的要大的多,或许是因为拥有一个清楚的目标指引着,很自然地更有前进的动力。
    可惜,令日向宁次感到不甘的,就是即使日向宁次能够显著地感觉得出自己不停的进步,但是,从最先与白学长的对练,原本是占近上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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