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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关东异志-第172部分

小说: 关东异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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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听罢微微一颤,脸上又现出几分愠色道:“放屁!我若能下去走路还用你在那儿鼓噪?再说了,我耳朵聋了,下去之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与河野听罢俱是大骇——耳朵聋了为何还能与我们正常对话?莫非是江湖上的奇门邪派不成?此时我的脑中如走马灯一般,将郭沛天此前与我介绍的奇门左派逐个过滤一遍,突然一种绝学被我忆起:相传江湖上有一种叫做‘捏骨门’的微小门派,这个门派的门徒有一种‘捏骨算命’的本领,‘捏骨门’的门徒俱是奇怪,按理说他们的命算得奇准,倘若依附王公大员定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过他们怪就怪在从不喜欢预报好事,而是喜欢将人未来十年的厄运和恶事的内幕悉数说出。‘捏骨门’的出现让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们坐立不安,经过几十年的明杀暗宰之后,‘捏骨门’已于百年之前灭门,而他们的门徒由于常年捏骨,双手对轻微颤动的感知极为细密,竟然可以用棉球将耳朵堵住,进而用手掌抚住鼓面来探知对方说话的内容。想到此处,我惊惶问道:“前辈,难道您是……‘捏骨门’的人?”老者抚着蛇瘤,听罢我说完****一震,问道:“看你小小年纪,顶多刚过而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回道:“是我师父教给我的!”,老者又问:“你师父是谁?”,我答道:“我师父绰号叫做‘塞北邪神’,大名叫做郭沛天!”,老者摇了摇头答道:“没听过!”,我心中暗道:“你自称活了几百年,倘若整日被囚于此的话……若是听过反而就奇怪了!”,这时老者问道:“年轻人,外面现在是什么世道了?依然是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的子孙们当权么?”,我微微点头,只见老者的脸色稍稍现出一丝不惹人注意的失落。
    这时河野已经将小兵的一套外衣脱下,我稍用内力将轻飘飘的衣服如箭一般扔向老者,老者一见啧啧称奇道:“好强的内力!”,遂不敢接,待到衣服击中棚顶反弹过来,他身下的大蛇才昂头将之接住,又回首递给老者。老者边穿边问道:“怎么几百年不见……江湖二十几岁的少年都有你这般骇人的内力了?”,我笑答道:“老人家,其实江湖在这几百内并无多大变化,各门派的武功也大多是墨守陈规,在原地大兜圈子罢了”,老者用单手将衣服套在身上,又说:“这么说……你是暗喻自己功夫很厉害啰?”,我急忙摇手答道:“不敢,不敢……咳!我们先不要讨论这些事情,老人家,我该如何称呼您呢?”,老者一听甚觉得意,摇头摆尾说道:“老夫诨号‘捏骨仙师’,真名梁自己是也!”,我听罢心中发笑,暗道:“捏骨占卜之人,最难的就是给自己算命,这人也真敢叫,想来应是一个不凡之辈!”,想到此处,我又问:“梁老前辈,今日我们相见也算是一桩奇缘,说实话这洞我以前来过,但是因为上次‘嵌字藏头诗’的拼法不同,所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一直不明白您怎么会被囚禁于此,而这洞内为何会有这么些极品的棒槌呢?”
    捏骨仙师听罢眼神突然变得很深邃,良久,他抚着大蛇的脑袋叹气道:“你说的那个世界,就是我和爱新觉罗————————(更新最快http://wap。1  6k。c n)努尔哈赤起兵议事的大厅。几百年前我俩风华正茂:努尔哈赤刚得抬到八八六十四棵大棒槌,羽翼前所未有地丰满;而我,也正是学成下山,准备干一番大事的气血方刚的而立之年。我二人在关东密林之中相见,对于明朝腐朽、阉人专政的看法一拍即合,努尔哈赤对我极其重视,我亦常常为他占卜、出谋划策,及至他迁都盛京这件惊天大事都是我直接规劝的结果。后来他雄心勃勃,欲直入宁远,朝中很多大臣均觉得袁崇焕非是泛泛之辈,故而赞同者少,沉默者多。努尔哈赤素来以武勇盖世,一见自己的清八旗竟被袁崇焕吓成这般模样心中十分恼火,万般无奈之下他又将我推上风尖浪头,想用我的占卜结果去力排众议。可惜的是,竟然连我也站在他的对立一面,并且推算出‘宁远一役其果大凶’的结论,努尔哈赤一听暴跳如雷,命人将我关入地牢,想待他得胜归来再来治我的重罪!
    不得不说,努尔哈赤绝对是当世用兵的大家。不过头脑发热的他恐怕忘了一句最著名的俗语:‘骄兵必败’。出战之后,他心中由于忿忿众人对袁崇焕的高视,遂倾全力齐攻宁远城,想来个下马威回来给我们看。不过袁崇焕真的不是吃素的,几门大炮居高临下齐齐发射,不仅将他引以为傲的八旗铁骑击了个落花流水,还将他本人炸了个半死回来。病痛之中,清军内部士气混乱,皇太极等人为了争权夺势蠢蠢欲动,他为了稳定局面,再一次将我从地牢中提了出来,想让我帮他去壮士气。哪知我却是个不会撒谎之人,捏骨之后便当面将他四个月后仙逝的天机说了出来,想这也是报应,努尔哈赤气得喷血,命人将我处以极刑。我当时亦年轻气盛,便在堂中与他对骂,骂他不听忠言,残害忠良,与那明朝的皇帝一般无二。努尔哈赤听罢气得咬牙切齿,便道:‘梁自己啊,梁自己!你骂我不听忠言,我就叫你什么都听不见!’,说罢此言,他命人将我的耳朵捅聋,又将我关入这个地窟之中受辱。而我之所以几百年内不死:是因为头顶棒槌的根须在生长之时留下了琼浆蜜液的缘故,棒槌蛇亦极喜欢这种东西,几百年来老夫凭着一点法术,将一代又一代的棒槌蛇驯服,让它们在吮食棒槌须子之后回哺于我。由于棒槌的品色极高,浆汁又是其精华,吸食一次便可捱过三月半年的,故而老夫才存活至此!”,说道此处,梁自己不禁有些颓然,老泪亦开始纵横起来。
    就在此时,河野忙惊叹地上前说道:“梁先生,你说这人参根须的浆汁可吃么?”,梁自己说道:“棒槌蛇身有剧毒,这浆汁对于凡人当然是一种奇毒无比的毒药,不过你不知道:棒槌蛇的鄂下长有两片肉瓣,在那肉瓣当中会分泌一种黄水,每当吸吮浆汁之前只要在舌头上舔舐几口黄水,便可以将毒性消掉,毒药也就变成了补品!”,河野听罢大骇,又问道:“这事情有谁知道?”,梁自己得意地笑道:“全天下当然之后我一个啰,你想想,我若不是被关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靠着棒槌的浆汁活命的话,躲避还不及呢,又哪有机会去搂着大蛇舔舐它的黄水?”,河野听罢脸色微缓,而我却从这对话当中窥出一丝端倪出来。于是我道:“梁老前辈,俗话讲:‘遇见能人就不可交臂失之’,我和这位河野先生均近而立之年,仕途升迁之事扰的我们彻夜难眠,既然遇见了仙师,则要请您帮我俩捏骨算个命,将我们十年之后的作为一一讲述出来,可好?”,梁自己听罢大笑道:“大善,大善!二位将我救了出来,小老儿正寻思要如何报恩呢!倘若我能为二位才俊捏骨算命,这也了了我的一桩心事”。河野听罢脸色大变,急忙推脱道:“不可,不可!命运乃是由自己掌握的,怎是可以测算出来的?不可,不可!”,我一见他这幅神情心中更加起疑,便说道:“河野先生,你若不信就权当它是一个儿戏罢了,为何又如此惊恐?难道说在心中    河野刚摔完了帽子,一声号令将其余的军兵召在一起,我心中明白:这是要给士卒们鼓劲儿了。 首发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古往今来成事业者无几,但由此而生的皑皑白骨堆积起来却要高过三山五岳、长堪万里长城。带兵打仗除了要有一身硬骨头、一条硬鞭子,有时亦要含着几分铁汉柔情或者高官重赏相佑才行。因为到了节骨眼儿的关头上,每人都杀红了眼、经历过生死的洗礼,变得胆战心惊、风声鹤唳,此时倘若没有一丝信仰掺杂在其中,是断然无力镇得住这一颗颗野性灵魂的。
    河野开始用日语频频地和小兵们训话,我虽听不懂其内容,但却能感受出那股激昂的气氛。就在他口若悬河说得起劲儿之时,他的眼神蓦然怔住了,就像面前站着的不是与自己同甘共患的,而是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似地。我在他身后碰了碰他的衣角问道:“河野少佐,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么?”,河野满眼尽是恐怖,嘴唇都有些发抖同我说道:“刘先生,队伍少……少了一个人!”,我听罢大笑道:“开什么玩笑?刨掉坠入山涧那个弟兄之外,进来时我还查了呢——算你我在内一共是二十个人!”,河野满脸忧色答道:“是啊,进洞时我也查了呢,我的兵不多不少共有十八个,不过现在只剩下……十七个了”,我见他的神色不像说谎,便也掂着指头重新查了一遍,结果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河野说的一点没错,队伍里面的确是少了一个人!
    我心中大骇,冷汗也顺着额头丝丝冒了出来——这么长时间之内,我一直将自己当成如来佛,将河野他们当成孙猴子耍,而今孙猴子却从如来佛的手掌心里跑脱了,而如来佛却没有一丝的觉察,这不是天大的新闻么?我暗自揣摩道:“一个大活人从我眼皮底下消失了,既没有声息也没留下一丝痕迹。这在我的想法之中是匪夷所思的,更是不可接受的,倘若不是闹鬼的话,那便是来了一位比郭沛天还要凌厉几分的世外高人!这高人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冲着日本人示威的,还是冲着我来的呢?倘若是前者固然是好,但要是存心找我的别扭,我在明处、他在暗处那可真是个凶多吉少!”,想到此处,我忙与河野说道:“少佐,此地不善,这门还是别开了罢?”河野听罢瞧了瞧自己的士兵,又恋恋不舍地扫了扫身后的山门,恨恨地咬牙道:“在这是死,一个半月之内寻不到‘参露’也是个死,战死沙场总要比回去剖腹要光彩许多,刘先生,我已有必死的觉悟了!”,我听罢他这番话后心中暗暗叫苦道:“别介呀,先前我是有成竹在胸,想将你们****于股掌之中戏弄你们一番,哪知现在的局势却已不在我的控制之中了!”
    河野不愧是特种部队的军官,虽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变故却能依旧稳若泰山地训话。士兵的士气刚要散掉,立刻又被他的气魄凝聚起来。待训完了话,他转头与我商量道:“刘先生,按照我的理解……那石台之上应是一首嵌字藏头诗,倘若将每一句的最前一字移下放入之旁的空隙里,正好是‘清主安康’这四个字,不知你觉得如何?”,我听罢之后眼前突现出六年前小宝儿被毒气所喷的惨烈情景。对面的十几个日本队员虽然是敌国的士兵,但也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许多人年纪不到二十,脸上的稚气还未彻底蜕掉,我的心又软了,于是便摇头说道:“算了,机关阵定然没有如此简单,我们犯不上拿这些士兵的生命去冒险,用人命去换那些‘参露’”,河野听罢急了,紧拽我的衣袖怒道:“你说错了,军人不就是为了战死疆场而生的么?只要‘参露’能够让大日本帝国获得更大的成功,死些人又能如何呢?”,我一听这话心中恼怒,索性将两手一摊道:“反正话我是说到了,兵是你的兵,想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河野松了松衣领上的纽扣,指着靠边站着的一个小兵说了一大通日语。小兵听罢眼中闪烁着晶莹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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