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秋日的柏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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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擦了又擦。
那个健壮的俄罗斯退役拳击手出来了,白色的浴袍下身材显得尤其粗壮,他毫不客气地脱光了碧塔的所有衣服,粗暴地扔在地上,急不可耐地挺着身子压上来,巨大的尺寸让她毫无招架的能力,不停地倒吸着冷气,满是酒气和土豆味的厚嘴唇凑了上来,简直让人作呕,肥厚的舌在小巧的嘴中肆虐,同时下/身在毫不怜惜地泄欲,碧塔觉得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散架了!
她开始疯狂地想念昨晚他的温柔和他的触感!
不知被蹂躏了多久,那个俄罗斯男人才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用力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在床单上喷的到处都是,碧塔挣扎着想爬下床,一个挪动就撕裂般地痛,她滚落在地板上。
俄罗斯男人根本不管她,抬手拿过那杯致命的黑啤酒痛快地喝着,他没有注意到此时碧塔那怨毒的眼神。
几乎是立刻就毒发了,拿着啤酒杯的手僵硬了,剩余的酒撒在床单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眼睛惊恐地瞪大,白沫慢慢从口中冒出。
她挣扎着穿好衣服,跑出去开门,却不知怎么的如论如何也打不开,她到处找钥匙却又找不到!
她突然想起维恩说过会在楼下等她,于是她重新跑回卧室忍着强烈的恶心绕过那具尸体打开窗户张望着,他真的在楼下,见她出现在窗口便打手势叫她赶快下来,她比着口型说,门打不开。他想了一下乘着夜色来到楼底下抬手扔给了她一把刀。
她慌慌张张地撬了门逃出来,钻进车中被他带走了。
一路上她紧紧地抱着自己一言不发,维恩也不逼她说话,甚至都没有问她有没有完成任务。
回了公寓她便冲进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用力地洗着自己的身体,无论怎么洗都觉得恶心和难受。
她用浴袍裹着自己出来时身体犹自在颤抖,说不清是为什么,被一个人陌生男人蹂躏过后的反感?杀人过后的压抑?
她不知道。
维恩没有走他在外面等着她,见她出来了,他立刻上去轻声安慰她,“碧塔,一切都过去了好吗?没事了,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翠绿色的大眼睛中噙满了泪水,“我觉得恶心。”她恨恨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柔声安慰着她。
“怎么洗都洗不掉。”她轻解浴袍,□的身体慢慢贴上他的身体,“维恩,你帮我洗掉好吗?”性感的唇慢慢贴了上去,他犹豫了一下却最终没有推开她。
他只是象【炫|书|网】征性地和她做/爱,结束后他便匆匆离去。
在她的印象中少女时代便是在那一天结束的,它糟得不能再糟,好的不能再好。
她被迫执行任务却又得到机会与他亲密接触。
那天后他再也没来过那个公寓。
夏天那么长那么短,终于结束了。
Chapter1冰天雪地
他于她来说是灯塔一般的存在,可是他对她说,你才是我唯一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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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机场后的温度一如雅各布所言很快降到了零下20度,体内发着高烧的林晓光不得不忍受冰火两重天的煎熬,隔着一层皮囊体内是吃了药后的燥热高温,体外是从未经历过的极度严寒。
体内的热量无法输出体外没有汗水排出降温高烧越烧越烈。
从来没有一次病的如此迅猛和厉害,林晓光想这是不是所谓的水土不服,她的心已经接受了来到另一个世界的命运,然而她的灵魂走的太快了些她的身体还没跟上。
她靠在维恩的肩膀上,她本来打定了主意要不理他的,现在却又做不到了,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子的,一切的改变都来的太突然所有计划都溃不成军。
林晓光心情不好并且自暴自弃。
她持续的高烧着,他们不能用假证件去医院看病也不可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因为高烧难受也因为心里的赌气抗拒,林晓光不喝水也不吃东西,她甚至在心里想试试,是不是这样|炫|自己这条命就能交待在俄|书|罗斯的冰天雪地中了。
但是维恩不允许,他耐心很好可他也是个直接了断的人,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强行将水灌入她的喉咙,他冰凉的额头抵在她灼热的额头上,在她病的迷迷糊糊间一字一顿无比冰凉地告诉她,“你想死,除非哪一天我杀了你。”
林晓光想,在此之前她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固执和傲慢。
可是,爱了就是爱了,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就不爱了。
烧的迷迷糊糊时她就一个人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复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他,她想,关于爱情暂时没有答案。
林晓光感觉自己被维恩抱上了车,车子不知行驶往哪里,偶尔睁开眼看见的也是越发荒凉的景色,维恩紧紧抱着她,眉头紧皱,好看的眉眼里没有多余的神色看着远方飞快逝去的景物不知在想什么。
被他抱着身体渐渐聚起了暖意,车内的暖气又打的很足,汗水慢慢能够排出,她沉沉地倒在他怀中睡熟了。
梦境中是大片大片的荒野,她独自一个奔跑在荒野中,无尽的沙丘连绵出现,五彩的蜥蜴和苍凉的仙人掌出现在地平线上。
铺天盖地的孤独在梦境里肆无忌惮地蔓延,她知道这是梦境,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孤单和寂寞的感觉瞬间把梦境击打得支离破碎。
她站在一片虚无的黑暗之中,恐惧伴随着孤独几何倍数的增长,在潜意识里肆意扩散,梦境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她竟然无法走出去!林晓光开始害怕会永远留在这样的梦境中,只有黑暗孤独和恐惧为伴,她想逃,双腿仿佛陷在某种海绵中,每一步都异常吃力,跑了许久也跑不快仿佛还在原地,心里却越来越焦急,她几乎马上就要在梦境中嚎啕大哭了,一只手轻轻地触碰了她一下,自身后传来熟悉的温柔的声音,“晓光,回头吧,我一直在你身后。”
“维恩?”她惊喜而疑惑地回头,这样一个隐秘的梦境他又是如何找到她的。
他仿佛能够感知她的思维,温柔地笑道,“我一直在你的身后,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别怕,你过来。”
他说,别怕,你过来。
这话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魔咒,一瞬间那因为黑暗孤独和恐惧而饱受折磨疲惫不堪的心间仿佛潺潺流过一道清澈的小溪,她的世界黑暗破碎,那密不透风包围着她的恐惧和孤独也慢慢在光明之下驱散。
他在她身后,他却仿佛是她的灯塔,对于在惊涛骇浪中辗转沉浮的小舟来说,灯塔几乎是唯一的希望。
在思维相通的梦境中,在光明渐渐显露的黑暗世界里,他笑看着她,眉眼间是满满的温柔,他说,“晓光,你才是我唯一的光明。”
仿佛是邀请一般他朝她伸出手去。
她犹豫着缓缓伸出手,梦境却在此时开始破裂,他有些着急地看着她,“快些抓住我的手!”
林晓光突然有种即将失去某样珍贵东西的恐惧,那种恐惧比之先前对于未知和孤独的恐惧来的还要强烈和迅猛,猝不及防地吞噬了她。
从梦境中跌落失重感拉扯着心脏,她猛然从梦中惊醒,出声喊道,“维恩!”
“我在,怎么了?”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更紧地护住,“做噩梦了么?”
林晓光抬头,看见他疲惫的神色,越过他的肩膀可以看见窗外的地平线上泛出了东方的鱼肚白,莫非为了照顾她维恩一夜未睡?视线垂落顺着交握的右手看进了心脏中的梦境。
“我梦见我没能抓住你的手。”她慢慢道。
“我一直握着你的手。”他的额头抵上林晓光的额头,“从来没有放开过。”
一夜的安顿林晓光的烧已经大好了,苍白了的脸色带着病后的虚浮,雅各布在副架上睡觉李曼独自一人开了一夜的车而维恩为了随时照顾她也是一夜未睡。
“我们去哪儿?”她哑着嗓子问李曼,李曼敷衍了句,“待会会有惊喜的。”
她又转向维恩,“在俄罗斯安全吗?”
维恩苦笑着看她,“三天之内还是安全的吧。”
“怎么会那么快就被发现了呢。”林晓光似乎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低声嘟囔了一句。
“我们的假资料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专业人士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的航班才离开柏林境内也许青盟已经知道我们去往俄罗斯了。”维恩用手掳开她因为剧烈出汗而濡湿的额发。
“哦,原来是这样啊。”她有些垂头丧气,逃亡不该是海阔天空的生活么?
“不要灰心丧气。”李曼从后视镜中看着她,“最起码他们不知道我在哪里。”
“为什么不知道?”林晓光好奇地问道,“你的资料有什么特别的?”
“我的资料哪里都不特别,只不过它是真的假资料。”李曼笑了两声。
林晓光不能理解他的话,真的便是真的,假的便是假的,什么叫做真的假资料,她抬头看向维恩,维恩解释给她听,“那份资料的所有手续都是真的,但是那个人却不是真实存在。”
自此,林晓光才明白自己是在正常的世界里生活了太久,以至于价值观也带上了一板一眼的局限性,在原本的世界中世界不是黑的就是白的,东西不是真的就是假的,现在自己一下子跌入了一个灰色地带,连带着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灰色,她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通通要变味了。
比如说维恩,其实自己心里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坏人,毕竟他有着正常的价值观和判断力,学识渊博举止得体,无论怎么看都是个优秀的男人,但是同时他杀人不眨眼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毁了整个组织。
但是这样子的他依旧不算是坏人吧。
这就是一个灰色的地带,不记得谁说过了,存在即合理。
他们来到一处空旷开阔的荒原上,一架小型直升飞机正等着他们,飞行员是个典型的俄罗斯人,下了飞机一路小跑过来和李曼打招呼,右手握成拳放在心口的位置敲了两下以示忠诚。
“直升机?”林晓光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曾经在好莱坞大片中才能出现的道具不禁惊奇起来。
维恩只是帮她紧了紧衣领,“待会儿上了飞机风很大你别再冻着生病了。”
她顾不得听他说话,“我们坐直升飞机去哪儿?”
“去莫斯科。”维恩答道。
直升飞机轰鸣着升空,林晓光蜷缩在维恩的怀里看着渐渐远离的陆地,脑海中闪过好几个意象,莫斯科,红场,士兵,军火。
两小时后到达了俄罗斯郊区,飞行员带领着他们去往一片茂密的针叶林中,在大片松针的掩映下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被仔细地掩藏着。
不知那个飞行员用俄语向李曼说了什么李曼朝众人做了个上车的手势,雅各布率先上前将树枝从车盖上拂去接过钥匙坐上了驾驶座。
维恩拉着林晓光坐进了后座,林晓光看着那飞行员又独自一人驾着直升机离去了,奇怪问李曼,“他不是你的手下么,怎么一个人走了。”
李曼回头看着她,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小姐,我们是在逃亡哪里有什么手下,只不过是原先欠了黑手党的情现在来还的而已,还完了不走干什么,难道还要陪我们淌这趟浑水么?”说完不再理她一个人靠着座垫睡去了。
他们在莫斯科城际公路边找了间廉价的小旅馆一行四人要了两间房住了进去。
维恩先去沐浴了,林晓光的视线被他一直随身携带的那个背包所吸引,不自觉地开始好奇起来,想要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虽然想过也许他不希望自己了解,但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