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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酃祈霖却不松口:“怎么不是?为什么师敏说什么你都信,还总是帮着她,从来都没见你嫉妒过她。”
“我这不是看她对你那么痴情,可怜她。” 李月说完,不理酃祈霖,将身体埋进了水里。
“那你怎么就不能对我痴情一点?为什么总是对其他女人那么好?”
“我怎么对其他女人好啦?” 李月见酃祈霖真的象是在生气,觉得他似乎不可理喻“
“先是蓝茵,现在是师敏,你还说你对其他女人不好。”
李月抬头看着酃祈霖,表情似乎带着什么意味:“你过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脸上有什么。”
酃祈霖一时对他突然转开的话题没有反应过来,习惯性听话地把脸凑到李月的跟前。
“我脸上有什么?”
李月把手伸向他的脸,突然猛地把手压住酃祈霖的脑后部,把他的头浸入水中。
酃祈霖被他压着,也不挣扎。
估计酃祈霖快被憋坏了,李月才把他的头从水里提起,坏笑道:“你的脑袋现在正常没有?”
酃祈霖大口地喘息着,突然长臂一挥,伸向李月:“你这是杀妻灭子,好去到外面找野女人。”
李月又怎么肯让他得呈,在水里便与酃祈霖你来我往地动起手来。
当然,整个里屋很快就差点水漫金山,多亏浴桶里的水有限。
本来天已经转暖,可温度骤然剧降,还下了场大雪。
一夜之间,让刚已现出绿意的皇宫重新银装素裹。树枝上挂满了银链,堆满了形状各异的雪团,一簇簇,犹如梨花盛开。
住在京城的人,虽然刚从寒冷的冬天过来,对雪并不陌生,但还是被这难得一见的春雪所惊诧,更是陶醉于这毕生见不到几回的雪后美景奇观。
宣阳帝早早地退了早朝,让人接了云妃,去了皇宫后花园赏雪。
其他嫔妃也都陆续到达,这一天,他与她们对着雪景,饮酒对诗,风流快活了一整天。
然而,到了第二天清晨,等待上朝的文武百官却被告知,皇上染上风寒,身体欠恙,早朝停止。
然而,事情好象有些不对,一场风寒,竟让宣阳帝一连四天都无法上朝,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虽然没有停止用药,皇上的病非但没好,反而加重,这些天,已经无法起床。
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已经有两个太医因此被砍了头。
直到第十天,太医院资历最深,被认为医术最高的胡太医探亲回来,人们象有了主心骨般,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妙手回春。
胡太医仔细检查了宣阳帝的病情,查阅了宣阳帝所有医病记录,最后推测,宣阳帝不是简单地偶染风寒,而是中毒,风寒只是表象。
只是这毒是谁下的,什么时候下的,怎么下的?一时难以查出。
宣阳帝的起居记录被拿来进行研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好在这毒的毒性不是很强,也不会一下子要人命,但解起来比较麻烦,需要的时间长,这样一来,宣阳帝一时半会儿地上不了朝,朝中之事当然要由太子酃世盛临时监管。
酃世盛也的确是在监管,在宣阳帝病了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任何大动作,一切都是按照宣阳帝原先的安排去做。
是谁想要宣阳帝的命?他死了,谁会是直接受益者?人们都在心里猜测着。
“岳父,你说父皇这次中毒是怎么回事?”
师聪书房内,酃世盛和师聪正在讨论着这件事。
“我也正在想着这件事。” 师聪紧锁双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其实,不光是这次中毒,就连冬天的那场总是不好的病也是很蹊跷。”
酃世盛道:“没错,我已经暗中派人做了调查,父皇的病了那么长的时间,一直都不让太医们为他看病,没有吃任何药,竟自己好了,真的很奇 怪{炫;书;网}。”
“上次他的病,让你当上了太子,这次让你有了机会监国,怎么看都好象对你很有利。” 师聪分析道。
酃世盛冷笑:“可这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问题是这种明显站在不同的立场,会有不同的解读。”
师聪继续分析道:“以现在的情形,如果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最大的得益者是你,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所以,即使你不做,也会有人怀疑你。”
酃世盛眸中满是悲愤:“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就那么地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这些年,我兢兢业业地努力做事,自认能力也是所有兄弟中最强的,太子之位本来就非我莫属,父皇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原因很简单,你不是他心中所选之人,而你却又很想当上这太子。” 和宣阳帝共事这么多年,师聪很容易猜到宣阳帝的心思。
“所以,我就罪该万死,找不到我的过错,就设下一个个的陷阱逼我去跳?可想要皇位的不只是我一个,那个妖孽老七呢?他成天装呆卖傻,我不信父皇看不出来。”
师聪叹息地摇摇头:“你说对了,他真的就没看出来。那个人太会演戏,这朝中被他蒙蔽住的人不在少数。”
站累了的酃世盛坐在椅子上,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也是一样,可岳父当初是如何看出来的?”
“他最先引起我注意时是因为他不惜破坏自己的名声都不愿娶敏儿这件事开始的,后来到了边关,听了很多有关他的传言,让我感觉,他决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而他如此地处心积虑的隐藏自己,目的是什么,那答案就不难推测了。”
酃世盛没有接话,心中暗想,怪不得你当初一直不同意我的求婚,原来,在你的心中,也认为那个妖孽比我强。
师聪哪里能马上看出酃世盛如此心思,只当他认真在听,继续说道:“问题是,他也不是皇上的心中人选,皇上要怎样的安排他,还不清楚,是要对他委以重任,还是想用他来打你,然后再象对你一样的清除他,都很难说,关键是,皇上的心中人选到底是谁?”
酃世盛答道:“云妃的儿子。”
师聪听后,突然大笑:“没想到,人还会转性,我原以为他会风流一辈子,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却没想到,他会为一个女人,要把他的皇位传给她的儿子,还真不象他。”
酃世盛抬眸看了眼还在大笑的师聪,心说,这话听起来怎么酸酸的?不过他现在没有心事去注意这些事儿。
“我不会坐以待毙的。” 他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师聪收起笑容,说道:“既然皇上已经有了人选,那你就不能再等下去,一旦让他得到先机,找到借口废了你,那你就永无出头之日。”
“多谢岳父教诲,我不会让你后悔将敏儿嫁给我。”
师聪也不隐瞒自己:“你不要介意我以前的态度,既然敏儿已经嫁了你,那我就只有帮你,不会再帮任何人。”
星云齐和酃祈霖在城郊的庄园秘密见了面。
“皇上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他要其他人去猜,谁是最可能下毒的人,第二,他是想逼某人狗急跳墙,然后再打狗。”
显然,星云齐这是在分析最近宣阳帝的所做所为,而且,他们也已经看出师聪和酃世盛所看出的问题所在。
酃祈霖脸色一暗:“都是他的儿子,他为何要这样?” 虽然宣阳帝这次要对付的不是他,可他的算计行为还是让酃祈霖感到心寒。
星云齐道:“以你了解的四皇子个性,如果他上位,他可不可能容下其他皇子?”
酃祈霖想了想道:“太子表面上对人还算宽容,但内心对任何人都没有亲情,如果他上位,我估计我们兄弟能活下来的,应该不会太多,包括我自己。”
星云齐点头道:“皇上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才不愿意让他上位。事实上,皇上对自己的儿子们还是有些人情的,他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们最后都落得可怜的下场。如果一定要有人牺牲,那他当然只能以最小的牺牲,换取其他人的性命。”
“既然他这么想,也是无可非议,那他就该公平一些。可他为什么要把位传给最小的儿子,他才一岁多,又如何知道他一定行?”
星云齐很轻松地回答:“很简单,偏心眼,就象普通的老百姓一样,是个偏心眼的父亲。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有爱屋及屋的原因。”
酃祈霖叹道:“可他的偏心眼,却要付出很多人的生命。”
“这就是皇家和普通老百姓的区别。” 星云齐也叹了口气。“这事放在普通老百姓家,不过是兄弟间不和,老死不相往来,可放在皇家,却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酃祈霖无奈地说道:“这也是我非得要这皇位的原因,有谁愿意做任人宰割的牛羊。”
星云齐道:“问题是,皇上自认为对自己的儿子们有情有意,是个仁慈的好父亲,可事实上,他做的事更冷酷无情。王爷自己的经历已经是很明显的例子。”
经过这么多年,酃祈霖已经明白当初宣阳帝为什么要让林贵妃抚养他,又为什么非得由他来替民祭天。
宣阳帝只是想履行对他母亲的承诺,让他活下去,并且还认为自己对酃祈霖已经很尽心尽力,却从没从心里想到那是他的儿子,所以,也就不在乎他会受到怎样的折磨,怎样生不如死地活着,更谈不上心疼,要保护他。而归根结底这一切,就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可怕的脸。
“那边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酃祈霖对身后的李月说道:“你让玄龙斌将密旨所藏之位透露给太子他们,看他们将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星云齐笑道:“很简单,逼宫,王爷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吗?”
酃祈霖没有说话。
星云齐叹口气,“他的命真的不太好,本是一个做皇帝的料,却碰上了你这个妖孽魔头,只有认输的份。”
他的话,让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李月的脸上肌肉有些控制不住地抖动。有人帮他修理一下这个让他愈来愈管不住的小子,心情很爽。
酃祈霖脸色发黑:“你这个土匪军师,你说话小心点,敢说本王是妖孽魔头,你等着,等我做上皇位的那一天,我会让你忙的连女人都没有时间碰。”
星云齐却是不在乎的将李月往自己的身边一拉,“没关系,你就好好地和你那个据说美得不象话的王妃,不,到那时应该是皇后尽情享受,再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把这个可怜的李公公赐给我就行,女人我就不要了。”
他的这话惹恼的岂止是一个人,挨揍那是难免的。
星云齐冲着李月说道:“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是替你说话。”
酃祈霖瞪着他说道:“我怎么当初就觉得你还算脑瓜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