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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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苦笑道:“这种丢人的事儿,还是不要假他人之手。”
李月道:“那你等一下,我去取点药去,再告诉你怎样做,其实,你不必将所有的东西都切下来,只需要将蛊寄生的部分切掉,那排尿的地方是可以保留的,只是无法再立起来而已。”
林枫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比那太监还好得多。”
他本是无意地说出了口,李月却是脸色微变,但马上又恢复正常。
酃祈霖恼怒地斥道:“你的话太多了。”
林枫警觉自己说话过了头,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公公,我不是故意的。”
李月不介意地说道:“你说得没错。”
林枫所在的地方,是酃祈霖在城郊的一个别院,不在京城。
处理完林枫的事情,酃祈霖和李月没有着急立刻赶回京城,而是沿着山路,一路边看着四周的景色,一边说着话。
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阳面的山坡上可以看到刚刚钻出地面的绿色嫩草,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到处可见隐隐的□。
“看到他们,我都有些想我的父母啦,好 久:。都没有去看他们。” 李月感触颇多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也去看看他们?” 酃祈霖幽怨地说问道。
对这个问题,酃祈霖对李月是很有意见的。他曾多次要求去看看李月的父母,以他与李月的关系,李月的父母不是他的公公婆婆,就是岳父岳母,是什么无所谓,但和他有关就是。
可李月说什么都不肯,难到他就那么见不得人?
李月撇了他一眼:“你去看他们,还不把他们吓死。”
酃祈霖不悦道:“你都说我的脸不那么吓人的。”
李月好笑地看着他:“你以为是因为你的那张脸吗?是你的身份。他们只不过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百姓,你这个大神一去,准会把他们吓得连气都不敢喘。”
“你为什么不向他们解释,我哪里是什么神。” 酃祈霖不满地看着李月,乌黑的眼眸,满是委屈,象个纯真无邪的孩子。
这种眼神,也只有在李月面前,才会出现,在其它场合下,他想做都做不来。
李月爱死了他的这个样子,捧起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这才说道:“你还是省省吧,你现在好歹也是个王爷?等将来,你做了高高在上的皇帝,哪里还会有人敢抬头看你一眼。”
酃祈霖顺势搂住了他:“不管我将来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行。” 说着,他反客为主地吻上了李月。
“好啦,这是山路,一会就有人过来了。” 被吻得有些晕晕的李月大口地喘息着,然后用力推开酃祈霖。
如果再不阻止下去,这小子可能会做出更疯狂的事儿。
“谁让你主动勾yin我?” 酃祈霖压了压心中被挑起来的yu火,说道:“今晚你一定要我。”
“行啦,以后别这么拐弯抹角地说话,哪里是什么我要你,是你要我好不好?” 李月决定,放弃名不符实地说法。
酃祈霖得意地嘿嘿笑着:“都一样。”
宣阳帝病情一直时好时坏,有时甚至不能上早朝,大臣们要求立太子的呼声愈来愈强。
在与师聪等重臣商议讨论了几天后,宣阳帝终于下了旨,封立了他继位以来的第一个太子。
第七十六章 结局(一)
当酃世盛从宣阳帝手中接过太子印的一刹那,当他回身看到那些匍匐向他跪拜的文武百官,包括他的那些比他大或比他小的兄弟们,酃世盛百感交集。
为了这一天,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掩藏了所有的自己,想笑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不要得意忘形,想怒的时候告诉自己要忍耐,想杀人的时候告诉自己不是现在。
那面具般的笑脸都快让他面瘫,那憋在心里的浊气已经让他伤肝。
但他终于笑到了最后。
抬头看了眼面带病容,却不失威严的宣阳帝,一抹寒光闪过微吊的眼眸,凌厉狠毒。
虽然你不想将此位给我,虽然你想借此位为刀杀人,可你让我站在了离你如此近的地方,不要忘了,我手里握的也不是一把什么都切不了的软刀。
酃世盛仍然住在他原来的王府,只不过是名字发生了改变。
好象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宣阳帝的病在封太子之后,竟开始好了起来。
朝中事还是由他自己处理,但交给酃世盛的事情却是见少,原因是说,太子有太子该干的事情。
至于什么是太子该干的事?有谁能说得清?
没了事干的酃世盛似乎清闲起来,除了上早朝,上书房内已经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偶尔的,人们在御林军的训练场地上,可以看到他的身影,不过也只是偶尔。
科考一事,扳到了在朝为官四十余载的林靖国,不但让人看到了宣阳帝铁血的一面,也让人知道酃祈霖也不是一个光会打仗的武夫,因为他在其中所起的作用,谁都无法忽视,但他有是得到最少的人。
宣阳帝没有对他做任何嘉奖,只是说道:“以后朝中之事,你要多用心。”
他不仅让酃祈霖多用心,为他派发的事情也比以前多了很多,许多原本酃世盛干的事情,现在都成了酃祈霖的事。
酃祈霖干得很认真,也很卖力,但结果呢?
有的还是颇让宣阳帝满意,有的则差强人意,也许这就是他的能力所限吧。
对此,宣阳帝不做他想,因为这和他所了解的酃祈霖差不多,反正也没想过让他继承皇位,但让他帮忙保个皇位继承人,以他的打仗实力及在民间声望,应该还可以。
他愿意拥护的人,那些对他迷信的人也应该愿意接受吧。
宣阳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从酃祈霖生下来那天起,对他就不曾重视过,直到现在,还是无法在心中给他一个应有的位置,所以,就无法看到一个真正的酃祈霖。
夜晚,是阴谋诞生的时候,也是某些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的时间。
虽然太子府的警卫不能说不严,可对某个人来说,还是可以来去自如。
当师敏看到眼前这个脸快和衣服一个颜色的人时,一点都不奇 怪{炫;书;网},也不担心他进来时碰见其他人。
“师...,” 李月刚说完一个字,便连忙改口,“太子妃让我到这里是为何事?”
“我想让你提醒安王,太子可能要对他不利。”
师敏这话,让李月有些吃惊。
他惊奇的不是师敏告诉他的内容,而是师敏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师敏没有看他,挪着有些笨重的脚步,坐了下来:“你不必知道。”
可能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太生硬,或不符自己的心,她叹了口气:“其实你是可以猜得到的。”
猜到什么?难到她还对那冷情的小子念念不忘?
那小子对自己的确没的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可对这个女人来说,他可算够冷情的,甚至是冷酷无情。
她也真是,怎么就这么死心眼,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已经都嫁为他人妇,那就好好地和人家过日子,这种还念旧情,思想上红杏出墙也不好。
况且,这女人惦记的是自家的小子。
但他对这个女人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不想伤她太重。
“你这是何苦?安王那边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你还是自己保重。” 李月语气虽然生冷,却还是夹带着那么一点关心。
师敏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知道我的心,虽然我没有什么资格对你说什么,但还是要说,千万护他周全,不要让想害他的人得手。”
李月奇 怪{炫;书;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如果他们俩人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你会让谁活?”
师敏没有任何迟疑地说道:“我的答案和你的一样。”
她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没有你美貌,也没有你那么幸运地被他认可,但我对他的心一点都不比你差,也从来都没变过。”
说到这儿,她的脸色有些黯然:“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改变了。”
李月心中暗叹,真是个可怜的女人,本来他该排斥她的,可他就是不能,每到这时,总会被她对酃祈霖的那份执着而打动。
“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如果你知道了什么,请及时通知我。” 既然她自己愿意,李月不觉这样说是在利用师敏。
李月回到酃祈霖的王府,酃祈霖正在等他,黑白分明的两边脸满是不悦。
“你以后能不能晚上早些回来?你知道每次等你的心情有多么糟?”
李月一边向里屋走这,一边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别人都在磨刀霍霍地准备杀你,你还想高枕无忧?”
听出李月的话里有话,酃祈霖跟在了他的后面:“谁要杀我?父皇还是太子?”
“你碍谁的眼,谁就会想杀你。” 李月脱去外衣,先走到水盆边,向里面倒了些药水,开始用水洗去皮肤上的颜色。
“那就是太子。” 酃祈霖眉头蹙了下,“他和师聪怎么搞的,这么笨,到现在也没找到该对付的目标?”
李月一边洗一边说道:“他们不笨,没有找错目标,看来你得把他们引到他们该去的方向。”
“你今晚去了太子府?” 酃祈霖忽然反应过来,“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到那里去,太危险,一旦失手,我救你都难,那里已经安排了人,你还去冒什么险?”
李月道:“今天特殊,但消息绝对可靠。你还是赶紧布置一下,等他们真的对你直接动上手,那就麻烦了。”
酃祈霖警觉道:“绝对可靠?你去那里见了谁?”
李月瞥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装把糊涂?”
“是不是师敏?”
李月无法否认,只好点头:“她让她的丫环偷着送信给我,说是要见我,我就去了。”
“你怎么那么傻?她要是借机害你怎么办?” 酃祈霖对李月简直是没有办法,这个家伙有时明白,有时糊涂,他自己曾经那样地伤害过师敏,她想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李月为什么还要信她,冒险去见她?
这个家伙真是不省心!
去掉易容的染料,李月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你的话是不错,可人不都是一样的,师敏不是那样的人。”
酃祈霖凝眸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对师敏似乎有种很特别的感情,是不是你对她有意思?”
“呃!...” 他的话让李月差点被唾液噎着:“你小子也太会吃醋了,竟能吃到这个份上。”
酃祈霖却不松口:“怎么不是?为什么师敏说什么你都信,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