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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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冷的龙椅能让他如此销魂吗?那冰冷的龙椅能让他如此满足吗?
为了让他的月可以过上不再需要为他东跑西颠的生活,为了他能够永远地拥有他的月,那龙椅,他必须得夺,谁挡他,谁就得倒,甚至是死。
他的善,他的好,只给一人,他的月。
每到这时,李月都没法明白自己,明明是难受的要命,让他甚至想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仿佛全身都置身水深火热当中,也许下一步就会跌进万丈深渊,也许他可能就会死掉,可他还是不肯放弃。
他不再压抑自己,哭泣着,嘶喊着,无助地呻吟着,攀住身上的酃祈霖,用牙齿啃咬,用手指紧抓,已经剪得很短的指甲还是嵌入酃祈霖的皮肤,渗出点点血珠。
酃祈霖就是爱他这个样,月的哭声,月的嘶喊,月的那近似破碎的呻吟声,在他听了都觉销hun蚀骨,催qing万分,让他热血沸腾,血管贲张,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声音。
一双清澈的水眸迷离幻散,娇媚如丝,鲜艳欲滴的红唇抖栗,吐气如兰,殷红两靥如海棠绽放,艳丽明媚。
对酃祈霖来说,这就是他的月,世上独一无二,无关丑与美,无关是男还是女,爱的就是他。
漂亮也好,丑也罢,在他的眼中,他的月就是美,以前是,现在更是。
管他是男人,太监还是女人,他的月就是他的爱,无人可替代。
刚劲的腰肌摆动着,每一下都撞向李月身体的深处,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冲了进去,从此,随他走遍天涯海角,天长地久,永不分开。
酃祈霖赤红的双眸紧盯着李月,腰身的摆动一刻不听,看他迷离,看他颤抖,看他哭泣,看他欢愉。
李月抽泣着,呜咽着,抓住酃祈霖的手已经无力,浑身已是汗水淋淋。终于,kuai感如潮而至,一波紧接一波,一浪高过一浪,似夜空中璀璨烟花,又似云端腾云驾雾,身体猛然弓起,激烈颤抖,头向后仰,下颌在空中勾一个美丽的弧线。
在这一刻,酃祈霖只觉自己也被带进那高耸的云端,身体的紧绷已经到了极致,似乎他的hun已丢,魄已散,yu死yu仙,在短而紧促地冲撞许多下后,猛地chou出。
李月被这突然的空虚所惊,“啊”地叫出了声。
随着一声困兽冲出牢笼般的吼声之后,屋中突然归寂,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屋中想起“啪”的一声,那是一个人的巴掌猛力拍打人体上的声音。
“臭小子,你永远都这么坏,又干那缺德事。”
胸前印了一个清晰手掌印的酃祈霖却是一脸的得意,自己用手揉着打痛的胸部,吃吃地轻笑:“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识好歹?那可是天下最补的补品,我将它给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地打我。”
在这个问题上,酃祈霖也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纠结。月的什么东西吃起来都那么好吃,而他自己的怎么就不是?
每次让月吃他的精华,月总是不十分情愿,可那真的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东西。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有自己的坚持,既然都说那东西是人体最精华的部分,即使是月不愿意,他也要给他,因为月有时是很任性的家伙。
那李月是不是真的很讨厌他的东西呢?
你见他往外吐出一点了吗?你见他吃完后呕吐过吗?
不过,他可不想让酃祈霖知道他心中真实的想法,要是那样,那小子还不得意上天。
考虑到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两个人都压抑住还想要对方的yu望,相拥着,睡着了。
他们不必担心睡觉时会被人袭击,随身的暗卫,总是会昼夜替他们守护。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章是关系到李月性别转换的关键章节,所以,我很用心地写。改了不知多少遍,希望能够符合要求,不用被锁,也好使亲们能看到一个不断续的完整故事,累得头发都白了好多根。毕竟是文,总不能象写医院病历那样地写吧?
亲爱的管理员哥哥/姐姐,如果你们认为还是不行,请尽快地用短信通知我,那我只能继续删。
第四十五章 以身涉险
两天后,酃世仁将酃祈霖叫了去,面似替他着想地说到:“虽然为兄已经向父皇请求封你为轻骑将军,但如果你寸功未立,就受此大任,恐难服众人,所以,从现在起,为兄希望你能亲自上阵,立些战功,等圣旨到达,别人就再也没有闲话可说。”
酃祈霖虽然点头称是,却还是面带难色。
“七弟在担心什么吗?” 酃世仁很关心地问道。
酃祈霖难为情地看着他:“我没有上阵打仗的经验,恐怕贻误军机。”
酃世仁豁达地说道:“这你放心,武将军和我已经制定好作战方案,你只需要照办就是。再说,为兄怎么可能让你涉险太深。”
酃祈霖释然:“我会尽力而为。”
夜晚,一个黑影离开了武启达的帅府,向城门关的方向掠去,刚过了几条街,就被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你们...” 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人便倒了下去,随后,那些人将他扛在肩上,隐没在黑暗之中。
半个时辰后,在城门口出现一个黑衣男子,他向守门的士兵出示了腰牌后,便被允许出城。
那人出了城门后,顷刻间,身影便在城头士兵的视野里消失。
第二天白天,没有战事。
到了黄昏,酃祈霖的编外营的营地上,所有士兵已经跨上战马,列队整齐。
酃祈霖端坐在马上,慢慢抬手,将面上半面面具拿下,露出那黑白分明的脸。一双乌黑的眼瞳,深邃的眸光,扫示着即将与他出征的队伍。
呼啸的山风将战旗吹得哗哗直响。
不安的马儿,用蹄刨着土地,发出“笃笃”的声音。
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只有一句话:“我要你们和我一起活着回来。”
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划过天空,犹如一道闪电。
令旗飞舞,马蹄踏踏,山呼海啸般,绝尘而去。
队伍出了关门后,立刻兵分两路,其中的一小股人马,掉头向西部的山峦地带飞驰而去,而其他人则继续向前飞快地奔行。
风陵关内,中军帅帐,一个从关门回来的令兵正向酃世仁和武启达汇报。
“轻骑将军已经带人出了关,正向敌营行进中。”
武启达脸上威严,颇有将帅风范:“他们什么时候出的关?”
“小的在他们出关后便赶回来报告,应该有两刻钟的时间。”
武启达点点头:“知道了,派人去城门看着,等他们回来要及时向本帅汇报。”
待那人走后,武启达威严的表情突然一变,露出的笑容看上去奸诈无比。
“殿下,你说他们还能回来吗?”
酃世仁也是会心地一笑:“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到了那里,就长了三头六臂。”
其实,他已经够仁慈的,酃世仁这样地想,他毕竟为酃祈霖安排了这么一个体面的死法,也可以让他死后有个好名声。
人过留名,燕过留声,他这是在成全他的那个妖孽灾星兄弟。这人,到哪都能为身带来灾祸,若不是他在这里,边关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们也不会打了还几个月,都毫无进展。希望他的死,可以将这段时间的秽气带走。
这是一步无法走活的死棋。
率两千人去偷袭敌人粮草,那是只有去,无法回的事。
敌军怎么可能那么蠢,放着粮草等你去烧?况且,他们还暗中派人传递了消息。
即使是侥幸得手,要想在二十万敌军的包围中全身而退,再怎么厉害,恐怕也不可能。
二千人对二十万,连羊入虎口都不是,只能算兔入虎口。
除非他们没有去,无功而返,那作战不利,贻误军机的罪名,至少也要让他屁股开花,然后再让他接着去送死。
酃世仁和武启达稍做密谈之后,便急不可待地出了帅帐,向酃祈霖住的地方走去。
今夜,那个让他这几天夜不能寐的绝色佳人,将被他搂在怀里。
门被虚掩着,酃世仁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屋里也不见灯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从侧屋走了出来。
“请问,你是哪一位,在找谁?怎么能随便闯入安王住处?” 显然,老头的说话语气很不友好,还有些盛气凌人。
“大胆,见到本王不下跪,还敢大声斥责。” 酃世仁大声喝道,却忘了自己是夜闯他人住宅。
老头收敛了自己的气势,赶紧跪了下去:“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仁王到此,还请见谅。”
边关一共住了两位王爷,不是安王,自然就是仁王三皇子殿下。
酃世仁因为想要立刻见到佳人,便不想与他纠缠,冷声地问道:“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是,我是安王殿下找来照看宅院的。”
“其他人呢?”
“其他人?”
老人满脸疑惑,然后马上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那位漂亮的还没过门的王妃吗?”
“她在哪儿?”
“王爷已经将她送回家了,这里兵慌马乱的,王爷怕她在这里危险,自己照顾不了她。”
“她住在哪里?”
“小人这就不知道了。”
待酃世仁失望地离开这里后,一抹精光从老头的眼中射出,带着佩服:“王爷真是料事如神。”
当酃祈霖带人来到敌人营前,那里早就严阵以待地等着他们。对此,酃祈霖并不意外。
魔鬼和阎王又来了!
当异族人看到那妖魔般的黑白脸时,胆已经开始变寒。
只是,那个阎王现在在哪?
这两个人从来都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秤,魔鬼重现,收命的阎王应该不远,当然,他手下的其他人都是索命鬼。
酃祈霖并没有去烧粮草,而是率队直奔敌军主营,因为那被送出的情报已经被改成欲擒敌军主帅。
敌军则摆开阵脚,要请君入瓮。
正当两军对垒,相互间彼此观望之际,敌军令旗处出现混乱,旗被人夺去,布好的阵失去指挥。
酃祈霖立刻率队直扑主帅所在处,就在快要到达之时,突然掉转马头,在阵隙之间,穿阵而过,向回撤来。
敌军阵脚虽乱,却还是如潮水般紧追而来。
俗话说,兵不在多,而在精。
酃祈霖所领的这些人马都是经过他特别训练,不但武功厉害,相互间的配合更是默契非 常(炫…书…网),即使是被多于自己许多背的敌人包围,却也丝毫不乱。
酃祈霖手中的大刀上下翻飞,摔领着队伍一会儿想东,一会向西,明明可以冲出包围,却又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