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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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时,李月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把腿分开。” 孙福走到李月的跟前,蹲下身看了一眼,又用手摸了摸,然后站起来,对酃祈霖毕恭毕敬地汇报道:“通过。”
酃祈霖的眼睛从李月解开衣服的那一刻,就没有离开过李月的身体,他的眸中似有某种狂热在喷发,看上去已经难已压抑。
“本王也要来检查一下。” 说完,他来到李月的身边,要蹲身去看。
李月不由闭上了双腿,用手挡住自己的下面。
酃祈霖不理他,似乎很恼怒的样子,说道:“把腿分开。”
“王爷!” 李月的眸光,满是哀求。
酃祈霖硬着心肠,好不退让。如果他现在心软,那他就很难再找到机会,与李月之间的这层隔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冲破。
当着别人的面,李月不能违背酃祈霖的命令,他也看出,酃祈霖这次是铁了心。心中不禁对酃祈霖有些抱怨。
为什么一定要将这最后的一点尊严也要拿走?
他再次慢慢地将两条腿分开,全身却是控制不住的抖动着。
看到李月如此模样,酃祈霖心疼无比,若不是孙福在旁边,他肯定要将他抱在怀里安慰他,告诉他,他有多么地珍惜他。他的手在李月的下身轻轻划过,如同在抚摸一件珍贵无比的宝贝。
这个人是上天送来解救他的人,他所遭受的痛苦与屈辱都是为他酃祈霖而受,所以,他一点都不觉那里丑陋,只是那块疤痕让他心疼。
这时,他看到在李月的眼里有晶莹的泪水大滴地溢出,让他的心一窒,自觉自己的眸中也是烟雾朦朦。
他黯哑的声音对孙福说道:“你是训事房太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有任何风声让我听到,你的命就不要要了,出去吧。”
第二十九章 是谁被虐
孙福如果再看不出酃祈霖和李月之间的关系,那他就不用在宫里混了。只是酃祈霖没有发话,他不敢自行离开,听了酃祈霖的话,立刻如同听到了特赦令,连忙退了出去,把门关好,散去等在外面的执刑太监,一个人远远地守在了门外。
见孙福离开,酃祈霖立刻抱住了李月,低头吸吮着李月那不停流淌的泪水。
“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好难过,我也想哭了。”
李月闭着眼睛不理他。
酃祈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气我,可是,我想要你全部,就象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一样。”
“现在你满意了,那么丑陋的地方终于让你看到了。” 李月心中真的很委屈,仅在这一天,所有让他丢任现眼的事都让他做个遍,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给他灌了迷魂药的坏小子,而他却趁机落井下石。
“不,一点都不丑,你所受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说到这儿,他语气一转,生气地说道:“但你必须得受惩罚,你竟敢想扔下我,你要记住,这辈子都不许你比我早死”
有的事情,就是一念之间的区别。刚才还觉得世界末日都快到来的李月,在坦然面对酃祈霖后,却犹如一块石头落了地,心情竟轻松了很多。
“你干嘛那么狠?还要打我五十棒,屁股还不被你打烂?” 其实,李月知道,五十杖,已经是最少的了,他的罪是皇上所定,想不挨打就离开这里,那是不可能的。
“不打,你怎么能记住我的话?” 酃祈霖虽然这么说,心里早就开始疼得揪在一起。
“那你把耳朵堵好了,我的叫喊声能把你的耳朵震聋。”
“我看你能喊多大的声音,我会一点都不差地听。” 他也会一点不差地将他的月为他受的苦全记在心里,以后加倍尝还他。
只是,面对如此的“秀色”可餐,酃祈霖还是无法忍住不吃,结果,孙福老老实实地,远远地,耳听不见,心不颤地为他们忠实地守着门,一个下午,都没敢离开。
也许两个人都想释放心中对即将到来的酷刑的恐惧和担心,这一次,两个人都很疯狂,分不清谁在要谁,简直就是一场龙争虎都,直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再也没有力气起来。
酃祈霖仰面躺在地上喘息地说道:“我一会儿都没有劲儿打你那五十棒了。”
李月也是喘息地回答道:“我绝对有劲儿大声的叫唤。”
酃祈霖担心地说道:“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那药还能有效吗?”
“一次可以顶一天。”
再怎么拖,该来的还是要来,半个时辰后,李月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求刑室的长凳上,手和脚都用绳子固定,这是怕他受刑不过,身子乱动,打到其他地方,伤了他。
旁边,站着孙福和专门监刑的太监。
酃祈霖艰难地举起手中的木杖,似在举着千钧棒一样。
随着的木杖的落下,屋里传出几种不同的声音。
“噗!”这是木杖击打肉体的声音,也是最先出现的声音。
“啊! ......” 这声随后的凄厉的哭喊是李月发出,他现在力气尚足,声音当然响亮。
“一!” 这是孙福在查着杖责数目。
...
...
...
这些声音在重复着出现,每一次间隔,都让身在其境的人感觉太长,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这个难挨的时间赶快过去。
尽管李月已经吃了自己配置的可以减轻疼痛的药,尽管酃祈霖已经在努力地掌握着力度,尽管真正落在李月身上的杖责次数绝对没有五十下,可李月身上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那被咬破了的嘴唇,那被指甲深深嵌进去的手心,还是说明了他受过的痛苦有多大。
当孙福终于将五十说出来时,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孙福和那个太监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好象刚才是他们在挥杖行刑。他们好想立刻逃离这里,但酃祈霖没发话,他们连动都不敢动。
没办法,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惩罚令,即使是再作弊,这打还是不能少挨,否则,那欺君之罪是谁都跑不掉的。
酃祈霖立刻仍掉手中的木杖,松开绑着李月的绳子,抱起趴在凳子上他,对着孙福怒吼着:“让你准备的金创药哪去了?”
他的这句话,如同特赦令一般,孙福立刻动了起来。
“月,你还好吧?”
“打你五十杖试试,看你还能不能说好?” 李月故意这样说道。
酃祈霖小心翼翼地将李月放在刚安好的床上,让他趴着。“要是可以,我一定替你挨着五十杖。”
见酃祈霖担心的样子,李月不忍再逗他,“知道你会,不过,这只是皮肉伤,没有那么严重,别那么愁眉哭脸的样子。”
孙福将药递了过去,说道:“王爷,赶紧上药吧,这药上完就不会那么痛了。”
看着酃祈霖那黑得都快分不清白黑阴阳脸,孙福心说,看来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真的有可能死人,但死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屋里没了人,只剩下酃祈霖和李月两个人。
酃祈霖小心地撕开李月那浸着鲜血的裤子,为他上着药膏。
李月趴在床上,开始还故意地大声叫唤。要说不疼,那是假话,但他绝不是会这么大声叫唤的人,他只是想让酃祈霖说好听的话哄他。可是,过了半天,都没听到酃祈霖的声音。
他停止了叫喊,扭头去看酃祈霖,结果吓了他一跳。
“小子,你挺大个人,干嘛要哭?”
在他刚认识酃祈霖时,酃祈霖曾经在他面前哭过,而他的哭从来都是没有声音的。
“月,下次让我替你挨打,这样看你挨打,心里太难受,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李月叹了口气:“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傻小子了呢?如果能让你代挨,我还用挨这顿打吗?你早就不知找哪个倒霉的家伙来替我挨了。”
“你怎么就这么傻,想这么一个糟蹋自己的方法来帮我?”
“你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吗?师小姐铁了心要嫁给你,以她父亲对皇上的影响,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给你们赐婚,事情就无法挽回了,你想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的想法根本就没法实现,到那时,你就会成为众人攻击对象,你我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可如果你要是死了,我要那皇位还干什么?” 酃祈霖瞪眼看着他。
李月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赌吗?看在你心中,究竟是皇位重要,还是我重要。”
酃祈霖不惜毁坏自己在宣阳帝面前的形象,公开承认自己与李月间的特殊关系,以此免了李月一死,既在李月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的确是在赌。
酃祈霖恼火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要是一点都不相信,就不会这样做了,只是不觉得自己值得你这么做,只不过是一个残缺的废人。”
“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继续再打你五十杖,才能把你打明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给我好好记住,我把我的命交给你,你要是死了,我就不独活,以后再做事情,你给我想清楚。”
“那你这半个月就好好地伺候我,我可是为你挨的打,遭的罪。” 李月说完,又大声叫唤起来,“啊!...呀!...疼死我了。”
酃祈霖的脸色终于有了缓和。
到了晚上,孙福悄悄地溜了进来,肩上扛着一个大包袱,打开一看,竟是一个扎的草人,高矮胖瘦和李月差不多。
看到这个东西,酃祈霖开心笑了,立刻手脚麻利地帮助孙福将那草人吊了上去,然后到外面看了一眼,从窗户的影子,竟跟真人差不多。
杖责之后的其他刑罚是能免就免,但有些却是没法避免,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得做给别人看。
比如掌嘴,酃祈霖说什么也打不下去,孙福不敢打,李月只好自己打自己,最起码也得让人看到他的脸是肿的。因为他犯的罪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光掌嘴肯定是说不过去,所以,他只好自己将舌头咬得鲜血淋淋,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手上的,脚上的,胳膊上的,腿上的,身上的,总之,该有伤的地方还是要有,只是严重程度都大打了折扣,绝大部分时候是李月在自残,少部分是酃祈霖动手,比如后背上的伤。
自从李月白天去清洗马桶之后,这洗马桶的地方就变成了高压区。
第一天,李月是带着手上的伤去洗的,结果,到了晚上伤口就开始感染,手肿得碰不了东西,尽管酃祈霖将所有李月配的药都搬到求刑室,但还是一下子控制不了病情。
可是,这马桶还是得洗,有给他分配的固定数量,于是,其他洗马桶的太监到了霉,在某人的无声威逼下,每个太监都“十分情愿”地多清洗了几个马桶。
这让李月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