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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说,我俩谁是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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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迷恋他的身体,离不开他。”
  
  李月在一旁听了,心里这个急,心说,你这小子怎么不听话,告诉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怎么可以这么说。
  
  他刚要开口,酃祈霖早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喝斥道:“你给我闭嘴,主子们说话,哪有你做奴才插嘴的,都是让我把你宠坏,简直是无法无天。”
  
  宣阳帝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酃祈霖非但没有替自己开脱,也没有因为亲事未成而拿李月出气,反倒替他说情,他的心中一动。
  
  也许他该好好地了解一下这个被他忽视的儿子。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送他去训事房,对他重新进行训诫,半个月后,如果他还能活着出来,就让他继续伺候你。”
  
  酃祈霖还想说什么,宣阳帝制止了他:“人心太软了,并不是一件好事,这事你就不要再说了,朕说得算。”
  
  宣阳帝这样做是给酃祈霖一个机会,让他彻底收服李月,从此让李月对他不再有二心。因为他已经看出酃祈霖对李月是有情的,虽然不正常,但难得他愿意。师敏这件事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愿意嫁给他的女子,他身边至少得有个人对他忠心耿耿,供他随便驱使,他也相信,酃祈霖是不可能让李月死在惩戒室的,这样就把个救命的天大人情卖给了酃祈霖,李月以后哪有不对他死心塌地之理。
  
  酃祈霖低头称是:“那我就带他去训事房了。” 说完,他将李月写得纸握在手中,两个人退了出去。
  
  离开御书房后,酃祈霖为李月松了绑,两个人谁都不说一句话。走到没人的地方,酃祈霖猛地抱住李月,带着哭音:“月,我们逃吧,我不想看你受苦,我会疯掉杀人的。”
  
  李月挣开他:“别那么没出息,我又死不了,现在,我们只差一步就可以离开京城了,等边关那面消息一到,你就假借这次事情表示伤心,然后请求去那里建功立业,皇上应该能准,他对你还是有情的。”
  
  “可你要在那里受半个月的罪。”
  
  李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放到了嘴里,然后将药瓶放在酃祈霖的手中:“每天想着给我送药,要不那罪还真不是人受的,我要是死了,你还得守活寡。”
  
  
                  第二十八章 坦然相对
  训事房的总管太监还是孙福,在李月刚入宫时训练过李月。
  
  看见李月后,他立刻认出了他,就是那个没人愿意用的黑黑的丑太监。看到酃祈霖的半面面具,他已经知道这位主子是谁,连忙跪下见礼。
  
  “奴才孙福叩见安王殿下。”
  
  酃祈霖脸色冷得发青:“这个奴才犯了错,需要在这里惩戒半个月,但是,我要让他活着走出这里,且不许有半点残缺,你明白吗?”
  
  孙福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这真的很难。”
  
  “为什么这么说?”
  
  “奴才在这里做事十几年了,绝大部分的人只是一日就够了,而能在这里连续惩戒多日还能活下来的人并不多,不要说是半个月,顶多五天,这人就没法活下去了。” 孙福毕恭毕敬地解释着。
  
  这些刑罚不是他创立的,他只是一个执行人,这些年来,他尽着他的最大努力,不让自己变成一个麻木的无情的人,让自己手下少些冤魂。
  
  酃祈霖脸色变了变,看了眼跪在那里的李月,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死的。
  
  “那你把惩戒的过程说一下。”
  
  “人进来后,首先要验身。”
  
  验身?酃祈霖眸中火苗一窜,喉节滚动一下。这可是个意外收获,他盼望这一天已经盼得好 久:。了。
  
  李月对自己残缺的身体一直非 常(炫…书…网)介意,虽然两个人从小就是一直都是睡在一起,但总是穿得整整齐齐,就是夏天热得要命,也是如此。洗澡时,他会伺候酃祈霖先洗,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屋去洗自己。做为随身太监,他有自己的房间。
  
  自从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改变,酃祈霖无时无刻不想看看李月那神秘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无奈,李月在这个问题上一点都不让步,两个人的欢好,都是在黑暗中进行。每次欢好之后,无论怎样地累,李月都会重新穿好衣服,才肯睡下。
  
  知道李月的坚持,酃祈霖也就依着他。不过,孙福刚才的那句话,却是让他的心痒痒的。
  
  李月心里已经知道了这个程序,所以,没什么反应。做为太监,每年都要进行例行检查,这也不是第一次,反正大家都是一样的残缺人,谁也不用笑话谁。不过,如果他要是知道他的那个坏小子此刻心里所想的,恐怕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孙福继续说道:“然后是杀儆棒,根据罪责的大小有四十,八十和一百。象他这样需要惩戒半个月的,应该是一百棒。”
  
  酃祈霖心说,一百棒过后,这人的命已经基本没了。
  
  “然后呢?”
  
  “如果他能挺过棒责,就要继续接受具体刑罚,请问,他犯了什么罪?”
  
  酃祈霖再次看向李月:“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儿。”
  
  “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就要先受嘴刑,有掌嘴,洗嘴,治嘴,缝嘴和割舌,这要由主子决定给他哪几种。”
  
  “具体说说。”
  
  “掌嘴最轻,就是让他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直到主子说停。洗嘴是用开水漱口,一般用刑后的人就无法说话了。治嘴是用针刺舌,至少一百针,刑过之人,舌头也只能保留部分。缝嘴您能猜出,但需要两天后才可放开,割舌虽然受刑之人以后不再有说话的可能,但也只是一下子,罪遭的反到要少。”
  
  酃祈霖听了直摇头:“不行,他不可以不能说话,那就掌嘴。”
  
  “做了不该做的事,就比较难下刑罚,不过做事是用手脚做事,惩罚也是针对这些的。常用的有拔指甲,扎指尖,掰断指,踩铁板,跪钉板等。”
  
  “等到这些刑罚受过之后,他还能活下来,那他就要接受每天训戒。”
  
  “那都有什么?”
  
  “分为早训,日训,晚训和夜训。早训是自掌嘴二十,叩头一百,日训是做苦力,去刷马桶,晚训是鞭刑二十,夜训是倒吊过夜。”
  
  酃祈霖骂道:“这人还能活吗?”
  
  孙福一弯腰,面无表情:“太监本来就不算完整的人,只是奴才。”
  
  酃祈霖想着怎样来惩罚李月:“我以后还要他好好地伺候我,所以,决不可以让他有半点残缺,但这惩罚却也不能少。”
  
  他想了一会儿,说道:“今天先验身,然后棒责,由本王自己动手行刑,否则,难消我心头的气。打完了他后,今天就先不惩罚别的,因为我可不想让他死,反正还有半个月,我们慢慢来,你在求刑室替我安张床,我要住在那里看着他。”
  
  孙福点头称是,有酃祈霖自己亲自决定要怎么做,等于救了他,否则,他是想不出办法如何让李月在半个月后还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里。
  
  “那奴才就先替他验身了,王爷请先回避,恐污了您的眼睛。”
  
  酃祈霖却是一动不动,眸中似乎有什么在跳跃:“他是本王的人,本王要知道他的一切,所以,要和你一起验身。”
  
  一直都冷静异常的李月,身体猛的抖动一下。
  
  刚才孙福在说那些骇人听闻的酷刑时,他都没怎么害怕,既然酃祈霖亲自跟他来到这里,那就不会让他受到那些罪,至少,也会让他少受罪。可现在酃祈霖说要看他的身体,内心的自卑,让他羞愧难忍。
  
  虽然平时私下里与酃祈霖不分上下尊卑,但他从来都没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才使他设想周到地应付着身边的所有事,并不暴露两个人的亲密关系。
  
  不让酃祈霖看到残缺的身体,是他维护自己尊严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酃祈霖看到这一切后,不管酃祈霖怎样看他,他都觉自己再也无法象以前那样,坦然地面对酃祈霖。
  
  “王爷,不要。” 许久未说话的李月开口叫了酃祈霖,恳求地看着他。
  
  酃祈霖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你这个该死的奴才,给我闭嘴。”
  
  李月看了酃祈霖一眼,眸光复杂之极。他双膝一曲跪了下去,整个人俯在了地上:“奴才情愿去死,请王爷成全。”
  
  他着话终于激怒酃祈霖,他一步上前,将李月从地上拽起,让他面对着他:“为、什、么?”
  
  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一点点地挤出,其中的意思,身为旁人的孙福自是无法理解。
  
  委屈,愤怒,伤心,忧虑,更多的是心疼。
  
  你这个家伙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想到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你在怕什么?怕那些折磨人的酷刑吗?你以前的坚强都哪去了?你放心,有我在,我就一定会让你好好地活着出去。
  
  为什么那么不想让我看你的身体?怕我从此瞧不起你?你的每寸肌肤我都摸过,我何时轻视过你一点?
  
  李月从他的语气里,从他那双乌黑的双眸中,了解其中所有的含意。
  
  其实,酃祈霖所不了解的是,李月心中还有一个结。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让他对两个人之间的这种关系,暗藏着罪恶感,他总是认为,两个人终究是无法长久在一起,一旦酃祈霖做了皇帝,他能够坦然地继续做着他身边的太监,眼看着他穿梭于三宫六院,而不嫉妒?
  
  而师敏的出现让他明白,他做不到。
  
  在酃祈霖通往皇位的路上,他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以酃祈霖现在的能力和暗中势力,他一定会走到最后。
  
  与师敏的谈话,让他知道,她是一个可以辅佐他走到最后的人,她比他自己更适合酃祈霖。
  
  他的这个计划,已经将自己的死包在了里面。
  
  师敏在听到他的计划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你知道吗?这样做的结果,你会死的。”
  
  李月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自私,因为他想通过这样做,让酃祈霖能永远记住他,总比等酃祈霖当上皇帝后,抛弃他好。
  
  “这对我,也许是最好的。”
  
  “是吗?你是我的,什么才是对你好的,要由我来说得算。” 这一刻,酃祈霖的霸道显露无疑。
  
  “我今天一定要看,哪怕是你死,我也会扒掉你的衣服,看你。”
  
  “脱!”  酃祈霖恶狠狠地命令道。
  
  旁边的孙福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不要再惹王爷生气,既然王爷不嫌弃你,你就不必太在意。其实,我们做奴才的不给别人看自己的身体,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怕污了人家的眼睛,给人带来霉运。” 他后面的一句话,明显是说给酃祈霖听。
  
  到了这时,李月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把腿分开。” 孙福走到李月的跟前,蹲下身看了一眼,又用手摸了摸,然后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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