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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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梦雨也确实不同其他小倌,他的红可谓大红大紫,就连好多对小倌瞧不上半眼的人都因他改变了对小倌的印象。
看见过他的人都说,他长得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绝没有那种男人女生像,没法将他与那种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卑微低下的小倌相提并论。所以,去南风馆点他的人,不仅只有男人,隐名埋姓,乔装打扮的女人也不少。
做为男人,可以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那心中的满足,应该是不言而喻,做为女人,一生能有如此的郎君拜倒在石榴裙下,并被他伺候,同样也是自豪得不得了。
就是这样一个让男女都疯狂地男子,一夕之间,突然倒下,再也没有醒来。
有人说他是被毒死的,因为他当晚接的客人也突然不见,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现在去了哪里。
事实上,南风阁的幕后老板是大皇子德王酃世德,而秦梦雨是二皇子义王酃世义的宠爱,几次要为他赎身,却被秦梦雨拒绝,而且,秦梦雨还拒绝二皇子的专宠要求,一直都在接待不同的客人。而这个秦梦雨其实就是酃祈霖当初让给二皇子的那个小倌。
大皇子是在暗处,知道的人不多,相比之下,知道二皇子宠爱秦梦雨的人不少,于是,人们都在怀疑二皇子与秦梦雨的死有关。
二皇子知道大皇子是南风阁的幕后老板,所以,他怀疑这本身就是大皇子导的一出针对他的戏,因为这样就可以将他好男风的事嚷得人人皆知,搞坏他的名声。所以,虽然失去秦梦雨让他心疼,但心中对大皇子有了恨意。
果然,几天后这个消息便传到宣阳帝的耳中,宣阳帝大怒,将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并杖责了四十。
他的母亲苏妃也是恨铁不成钢,把他骂过之后,却也心疼他的被打。
二皇子的恶运不仅如此,他本与户部尚书的女儿师敏早已经订婚,人家听到这件事后,立刻要求退婚。
一个男人有多少个女人都无所谓,可喜 欢'炫。书。网'男人就很难让人接受。关键是,二皇子经过这个事件以后,再想问鼎皇位,则已经没了可能,所以,师家当然不愿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宣阳帝也觉自己的儿子太荒堂,准了退婚要求,结果,其他的几个封王皇子立刻前去求亲,除了酃祈霖。
这师敏之所以这么被人青睐当然是因为她的父亲师聪。师聪手握朝廷的财政大权,倍受宣阳帝的信任,有了他的支持,可以说是得到了半个朝廷。
因为师敏与二皇子是同天出生,宣阳帝一高兴,便下旨赐了婚,那时,师聪还不是户部尚书,只是宣阳帝的一个幕僚,可见对师聪的重视。
这次,师聪拒绝了所有的求婚,说是他不再管女儿的婚事,一切将由她自己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非 常(炫…书…网)干净,干净得没有一丝云
第二十三章 天地之间
天地之间
七月七,城南庙会,从一大早,人们便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涌来。当太阳高高挂在晴朗的天空上时,整个南街已经热闹非凡。
衣衫各式的人们在街上穿梭来去,姿态悠闲随意,吆喝唱聊,笑声盈盈,晃而入耳。
今日庙会与其他的庙会最不同的是,在这一天,不论是深锁深闺的大家闺秀,还是浅出亭院的小家碧玉,都可以抛头露面,随意游玩,这也是这天的庙会特别吸引人的原因。
人群中,一个身着紫色轻纱衣裙的女子正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看得出她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是多么地好奇。
柳叶眉不画而横翠,杏桃口不点而含丹,一肌妙肤,弱骨纤形,通身不见多余缀饰,唯鬓旁斜簪一只木槿花,别有一番清婉雅致。
她的身边跟着两个浅色衣裙的丫环,也是眼睛不够用的样子。
她们只顾流连于那令人眼花缭乱摊亭货栈,却不知危险已经迫在眉睫,几个行人打扮的人悄悄靠近了那紫色女子,前后左右地围住了她。
“要想活命,就不要出声。”
再看那两个丫环,也是被同样地被人挟持。
显然,那女子从来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早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乖乖地跟着走了。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所发生的一切,不知道的以为是有钱人家派来护卫那女子的人,而那女子的气质与容貌,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身份。
因为今天是特殊日子,有这样身份的女子出现,一点都不奇 怪{炫;书;网}。
那个女子正是刚刚和二皇子退婚的师敏,这是她第一次出来逛庙会。以前,因为她的身份,她的父亲是绝对不允许她露面于大庭广众之下的。如今,她已经是自由身,所以特许她出来游玩,她的身后本有两个保镖,只因她太好奇,在人群中穿梭太快,和保镖有了段距离,那两个保镖四处张望,发现不见了她和丫环的踪影,急忙在人群中到处寻找,最后,只好决定回府请求支援。
君殇山,位于京城西南部山区,因为山上长着一种特有的兰花,殇兰,而取名。
这座山也是名山,是年轻的情人们用来定情的地方。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因为一个已经流传很久的一个传说,也是皇家的一个秘闻。
传说,此山是第一次将这快大陆统一的女王拥抱她死去的爱人,自杀同亡的地方,她的鲜血染红了漫山遍野的白兰花,人们叫这种兰花殇兰。
在山峰顶端,有块巨大的石头,叫情人石,是当年女王和他的爱人死后坐化而成,远远看上去,就像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
据说,五百年前那位统一这块大陆的酃文帝和他的皇后,就是女王和她的爱人的转世,他们之间的订情,也在这座山上。(有关这方面的故事,敬请期待新坑《欠债要还,许你一世情》)
东方的天际已呈现灰白,两条黑影奔腾跳跃,如同矫健的猎豹,直奔峰顶。
两个人都戴着银色的面具,一个左,一各右,各挡住了半边脸,露出的是一黑一白的两个半边脸。
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发式,一样的黑色披风,在山风中飞扬,飒飒作响。
两个人并肩站立,望着东方,那旭日即将升起的地方。
墨染般的青丝,空中飞舞,相互间,已经分不出是谁的。
东方的灰白的天际已经染上金色,似欲磅礴喷发,猛然间,一道耀眼的亮光划破苍穹,刹那之间,万丈光芒射向大地原野,高山峻岭,河流湖泊,天地间一片金色。
就在这时,两个并肩而立的人相对而拥,慢慢地靠在了情人石上,黑色的披风将他们紧紧裹住,满天的朝霞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辉。
“这么美的景色,你还要那样,也太煞风景了。”
“不,只有这样,才能让这风景更美。”
“这是山顶,天地可都看见了。”
“对,我就是要让天地都看得见,初升的太阳来作证,从此以后,李月和酃祈霖永远是一个人,只要有太阳升起,两个人就不会分开。”
“臭小子,你从哪儿学来的哄人方法,我......” 声音似乎有些哽噎,后面的话似乎被人吞入。
“月,你哭了?你好象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在那晚过后,酃祈霖对李月的称呼不自不觉中有了改变。
“还不是因为你。啊!......” 喘息声在加重,呼吸已经不匀。
“不要说话,不要想别的,只想你和我。”
四周重新归于安静,阵阵山风刮过,带来森林的松涛声,也将将山峰顶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吹向远方。
太阳似乎都在含羞,在晨雾中,一直半遮半掩地红着脸。
晨飞的鸟儿在高高的空中盘旋,想走又来,想落又飞。
树叶上的露水,滴滴闪烁,就象两个人脸上流趟的汗珠。
地平线上的那头,初生的朝阳继续向上升起,最后终于挣脱地平线的束缚,腾空而起,撕破羞涩的晨雾,大地山川,一片明亮。
“啊!......”
“啊!......”
山峰顶端的两个人,也同时攀到了高峰,萧瑟和鸣,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月,如果我能这样永远地待在你的身体里,再也不出来,那该多好。”
良久,良久,酃祈霖抱着李月,还是不肯放手。
“好啊,如果你能练成金枪不倒的神功,你就可以了。” 李月对酃祈霖的狂言,斥之以鼻。当然,还有那么小小的嫉妒。
“有吗?你教我好不好?” 酃祈霖一脸赖皮样地看着李月。
李月试图推开他,但没推动。
“你说,我怎么就能成天地陪你疯,放着正经事不干。”
“这是最正经的事。” 虽然嘴里这么说,酃祈霖已经松开了手,因为已经到了下山的时候。
太阳已经升起,前来拜山的人们很快就该上山了。
通往山峰的路艰难崎岖,普通人是没法在夜色中登上峰顶,这也是酃祈霖为什么会选择在此时先上山。
李月在整(。。)理好自己之后,一边为酃祈霖整(。。)理,一边唸道着他:“你是让我给惯坏了。”
酃祈霖满眼柔情的看着他:“这世上,也只有你如此地惯我,所以,你要对我的一辈子负责。”
李月照着他的背轻轻地拍了他一下:“臭小子,别臭美,你不听话,我也照样揍你。”
酃祈霖嘻皮笑脸:“你没听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李月白了他一眼:“你这小子,一肚子坏心眼,早晚你得把我卖了。”
酃祈霖很正经地说道:“我就是卖我自己,也不会卖你。”
“废话,你卖了你自己,那我还不得跟你去?” 李月忽然发现,这话怎么说,似乎都是他吃亏,于是决定不再与酃祈霖斗嘴。
“走吧,我们该下山了,城里的庙会也早就开始了。”
他一迈腿,才发现两条腿,似乎有些软。
酃祈霖已经在他的前面弯下了身:“我背你下山。”
李月不愿承认自己不行,不肯让他背:“我又不是自己没长腿。”
酃祈霖知道他是在要面子,故意说道:“我现在比你个子高,身体也比你壮,刚才你伺候我,都说把我惯坏了,现在让我好好表现一次,以功赎过。”
“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 李月后面得意一笑,趴了上去:“你走路小心,不许把我摔着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斗着嘴,一会便远离了山峰顶端。
当两个人来到山下时,官路上已经有不少去京城的行人,离城门越近,人也越多。两个人特殊的装束,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李月有些不自在,酃祈霖却是神情自若。
经过城门口时,两个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