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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狼情脉脉,总裁那点坏!-第9部分

小说: 狼情脉脉,总裁那点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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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似单纯张嘴骗死人不偿命还总是把屎盆子扣在他头上,有好处没他的份儿,找人背黑锅的时候首当其冲想到了他齐明晏;
一个阴奉阳违心机深沉又喜好凑热闹到处放火自己却坐在一边隔山观虎斗看戏的夏暖风。
他齐明晏真是上辈子作孽,这辈子才遇上了这三个大神!
“姓夏的,我十分想念你那只名叫‘疯子’的耗子,想念他微卷的毛发!”被他用烟头烫卷了差点就直接烧烤熟了的肥耗子!
“想念他缺了一颗门牙吃东西都漏风的小尖嘴!”那一日小丸子扔了颗钻石让耗子咬,那肥耗子见到钻石就跟它那爱钱的主人一副德行贼眉鼠眼的直冒精光,不过那耗子也闷傻了,就跟远古时代穿越来的那些人物验证黄金的德行用嘴咬,卡擦一声,蹦了牙,从此之后,此耗子门牙便一只空缺了一颗,而且一见到钻石就嫉恶如仇。
所以,据说,夏家公子身边的女人从来不敢佩戴钻石饰品,只要有这耗子存在的地方,见到钻石就又咬又啃,有哪个女人炼就出金钟罩铁布衫不怕耗子牙齿啃咬的本领?
电话那头的夏暖风忍不住地蹙眉,齐明晏,他不叫‘疯子’,都跟你重申过N遍了,他全名叫‘风信子’,拉丁学名叫Hyacinthusorient
“晏,它也很怀念你被咬破的裤裆!”夏暖风轻笑妍妍,不缓不急地说着。
齐明晏嘴角抖了抖,什么叫有其宠必有其主,此二货人鼠为奸专干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一年的一次聚会,此货居然咬破了他的裤裆,差点让他英明尽毁!
“姓夏的,你最好是祈祷一辈子不回来,死在国外!”齐明晏阴测测地低吼出声,‘砰’的一声将电话重重一挂。
客厅里响起的这声重重的挂电话的声音,把芬姨想要说的话都吓得吞了回去。
“芬姨!”齐明晏暗吸一口气,看向站在一边的芬姨,低声说道:“让张叔备车!”
芬姨听了便急忙出门。
蓝色的跑车急速地驶出齐家花园,暗夜里闪过一束蓝光,随即便极快地消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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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是我们的学生证!一个小时后我们会回来!”学校门卫室,留着齐刘海披肩短发的翁雨气喘吁吁地走到门口,把两个学生证押在了门卫室,这所学校是半封闭式的学校,尤其是晚上对住校生的查岗制度最严格,想要出校门必须地押上自己的学生证。
靠在不锈钢门前的蓝茵看着好友正低声地和门卫交涉着,闭着眼暗吸一口气,眸光看向了不锈钢大门门外黑漆漆的夜,眼前的景象就像在急速飞转一般,晃动不已,身体轻飘飘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将自己吹飞了一般。
她真是烧糊涂了!
“茵茵,走吧,我们去医院!”翁雨走过来扶起她慢慢地往校门口走去。
“茵茵,别担心,打一针或是输了液就没这么难受了!”幸好翁雨个子高搀扶着瘦弱的蓝茵也不吃力,扶着她下了台阶,“茵茵,你站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车!”
都快到十点了,也不好搭公交车了,只好打的过去。
翁雨站在路边紧张地找车,心里埋怨着学校的医疗室的庸医们,居然在需要的时候关门了找不到人,害得她们只能大半夜地冒着寒风去医院。
丝,好冷!
蓝茵缩了缩身子,高烧下的她感觉是口干舌燥,浑身无力,站在路边在凌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变了又变,红绿的色彩光晕在她眼瞳中渐渐扩大变得模糊起来,她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丝恐惧。
齐明晏,我是不是快死了?
视线里突然蹿出一道蓝色的光,流行感极强的光束直朝她这边飞驰而来。
蓝光?
蓝茵晃悠的身体像是突然注射进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冲了上去。
紧随着一阵低沉的鸣笛声响起,一辆浅灰色的车停了下来!

◇◆第二十七章:巧克力?
浅灰色的豪车一个紧急刹车,稳稳地停了下来,夜幕中那展开双臂挡在车前被近光灯的灯光刺地睁不开眼的少女眼睛突然一涩,穿着羽绒长衣的她张开干涸地蜕皮的嘴唇,喃喃地低声说道:“齐明晏——”
一阵天旋地转!
“砰——”的一声,挡在车前的少女倒了下去。
浅灰色的豪车内,轻靠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微微动了动,右手尾指上的一抹银色的光晕格外的耀眼,圈在戒子的尾指翘了起来,那双黑濯石一般的眼睛闪了闪。
大半夜的居然会有人不要命地闯上来!
若不是他踩刹车及时,这人早就去阎王殿报道去了!
如果蓝茵不是因为头晕眼花,将车认错,她也不会糊里糊涂地跑上去直接拦下了这辆车。
“高烧四十!建议住院!”急诊科的值班医生看着病床上小脸被烧得通红的小姑娘,检查完之后,看着靠在门口的人,恭敬地说道:“苏少,还有其他事情吗?”
门口的少年黑眸一闪,“她的名字?”
值班医生轻声答道:“蓝茵,C时高中部高二一班的学生!”
苏湛唇角微扬。
巧克力?蓝茵!!
这名字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
“不在寝室?”
蓝色的帕加尼跑车里,齐明晏放下手机时,蓝眸闪了闪,看着手腕上的表,十点十五分,整个学校寝室楼都已经关灯了,蓝茵居然不再寝室里?
齐明晏的眉头蹙了蹙,瞥见学校的大门对面有人急匆匆地赶过来,靠近了他的车,他滑开车窗,看着慌慌张张疾奔而来的C中校长,“齐少,是,是这样的,蓝小姐进了医院,现在还,还没有回来!”
医务室那帮该死的混蛋,明天一定要果断地扫地出门。
医院?
车窗果断地滑了上去,车头灯闪亮了起来,蓝色的跑车调转了车头缓缓倒退着,滑了出去。
“茵茵,你喝口水润润喉咙!”
躺在病床上的蓝茵听着耳边温软的声音,疲惫的她连睁开眼皮都觉得费力,枕在软枕上浑身烫得快燃起了一般,嘴唇干涸着动一下都觉得唇皮被扯裂了,她隐约闻到了一丝丝血腥气,唇角有干裂开来的血液浸进了嘴里。
“茵茵,你要努力啊,自己才是生活的救世主。。。。。。”
雅尼妈妈!
她很努力了!
真的很努力了!
没有人知道,十年,从五岁到十五岁,活下来是多么的艰辛!
渴,好渴!!
昏昏沉沉中有滋润的液体从唇边滑过,浸进咽喉,甘泉怡人,迷糊中她舔着唇如饥似渴地凑向那边,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生怕挨着嘴边的水源突然不见了,她伸出手双手捧着嘴边的物体,紧紧地握着。
手指微凉,带着一阵阵凉凉的寒气,迷糊中的蓝茵却抱得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在她身边环绕着的,是那种熟悉的气息!
她抿嘴,轻轻地笑了!

◇◆第二十八章:不带这样的!
齐明晏垂眸凝视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右手,右手里还捏着一把勺子,瞥见闭着眼睛的蓝茵紧拽着他的手不放,伸出舌尖在他的手背上舔了又添,干涸得有些干燥的唇贴在他微凉的手背上,灼热着他的手背,他蹙眉,一向不喜人触碰的他别说是女人,连那几个儿时的玩伴在靠近他半眯距离的位置都会被直接秒杀,最近小丸子满世界地宣传,说他齐明晏喜欢男人,而那个绯闻中的男人,便是那张嘴骗死人不偿命的小丸子!
季家的这一位经常干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绯色的舌尖舔舐着他的手背,手背上沾黏着一些口水,被蓝茵舔了又舔,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体温异常,齐明晏险些要认为她是故意的!
他驾车从学校飞奔直医院,找到了睡在病床上的她,并直接将病房移至了VIP的专属病房。
“齐学长!”门口站着的那个少女战战兢兢地望着坐在床边的齐明晏,翁雨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自齐明晏出现在这间病房时,她的脑子一直处于真空状态,印象中,蓝茵很少在她面前提到这位兄长,她的认知跟其他人的认知没什么两样。
但她唯一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的便是,齐明晏不喜欢蓝茵!
而蓝茵也从来没有喊过他一声‘哥哥’。
尽管蓝茵在生病发烧的时候所喊出的全是他的名字!
齐明晏侧脸看着门口站着的翁雨,他知道这个少女,是蓝茵玩得最好的伙伴,尽管蓝茵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人。
“学,学长!”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翁雨话语有些结巴了,身体也没来由得变得有些紧张,对方的目光让人感觉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威压,看得人有些心慌慌的,让人有些害怕凝视他的目光。
“说!”齐明晏移开目光,声音却如大提琴悠扬溢出来的低沉声响,用左手慢慢扯开蓝茵紧抓住不放的右手,舀了一勺子的水慢慢喂进蓝茵的嘴里。
翁雨羽绒服里的小手不由得紧了紧,垂着头,暗叹着,茵茵啊,你说的没错,齐学长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的,那就是‘冷’!
只说出了一个字,都让人没来由的觉得脊背发凉,冷!
“明天,明天就要考试了,茵茵她——”翁雨有些紧张地抬眸,却又不敢直视齐明晏,只好将视线移到了蓝茵的身上。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可以走了!”齐明晏静静地答道,语气里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翁雨只好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病房的门。
茵茵,其实,好像,他也没有多讨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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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凌晨六点半,蓝茵的手背传来一阵剧痛,她从床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盯着自己的右手手背,一阵龇牙咧嘴的喊了起来。
天啊,她的手背!
手背上有血珠子冒了出来,殷红色的,看得她嘴角直颤抖。
她打点滴的手明明是左手,可是右手怎么会冒血出来?
被针扎了一样的疼啊!
“能叫得如此响亮,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耳侧响起不辨喜怒的声音,蓝姑娘郁闷的要哭了!
齐明晏,不带这样的,不就是昨晚上抱着你的手睡了一晚吗?万恶的你居然用针扎我!
没见过这么小气又记仇的男人!

◇◆第二十九章:赏她一针
蓝茵恶狠狠地一口咬住温度计,她咬得太快,差点咬住了护士的手指头,牙齿咯噔咯噔着也差点咬爆了温度计。
护士吓得急忙缩回了手,尼玛,一大早的就碰上了个这么强悍的病号,有没有搞错?
看着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下口可真狠啊!
“小朋友,温度计还是放在腋窝下比较好!”护士看着坐在病床上的蓝姑娘张嘴像咬糖丸一样嚼着温度计的一头,忍不住地善意提醒道。
小朋友?
卡擦卡擦,咬着温度计的蓝茵牙齿咯噔咯噔咬得直响,她哪里小了?她都快大学了,直升上去就是大学生了!
护士被蓝姑娘直射过来的目光吓得怔了怔,好吧,病人大概是有起床气的,不过她这么不配合,她的监护室怎么就一声不吭的呢?护士朝旁边沙发座上望了过去,瞥见沙发上的男子正若无其事地翻阅着一本杂志,似乎根本就没注意这边发生的事情,护士凝眉,不由得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话,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小姑娘脾气这么不好,那旁边坐着的人八成也不好惹!
坐在沙发上的齐明晏翻动着膝盖上的那本财经杂志,翻开一页一目十行地看过之后又翻了一页,等到病床上的蓝茵将护士给活活气走之后他才抬起了头,目光在走在床边的蓝茵身上扫了一圈,眸子微沉。
明知道他不喜人触碰不喜人近身,昨晚上她却死命抱着他的胳膊,若不是看着她手背上还扎着针,他早就一把掐醒她了。
怪只怪她睡得太死,睡觉居然还流口水,弄得他肩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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