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脉脉,总裁那点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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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明晏就是有这个本事,把你活活气死了他来个秋后大算账,死人也能气得活过来!
蓝茵踹出的那几脚活生生地撞在了棉花团上,齐明晏没死,她却累死了!
蓝茵调头就走,边走边不停安慰道,别气,不气,可是她却气得不行!
“你确定不上车?”身后飘来一道让蓝茵觉得有些阴森寒意的声音,蓝茵浑身抖了抖,却硬着骨头头也不回,“滚你丫滴齐明晏,说不上就不上!”
“那好,明天我只好到你们报社就找你了!”
原本还气势汹汹走得奇快的蓝茵猛然刹住了脚,豁然转身瞪着车里的齐明晏,“你——”
齐明晏静静地看着她,“说到做到!三,二。。。。。”
蓝茵气得直跺脚,齐明晏说话算话,而且此人心思极黑,蓝茵转了身冲到他车门口,伸手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情急之下的她气得眼眶都红了,车门一关,刚一坐上车的蓝茵就感觉左边一股大力袭来,她刚转身,那股沐浴着暖暖香气的气息席卷而来,砸向她的面门,却又像一张大网铺撒而来将她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团团裹住,身影压了过来,蓝茵诧异尖叫,人已经稳稳地从座位上往左边挪了过去,腰身一紧,箍得她尖叫的声音还没有冒出口就卡住了,温热的唇瓣封住了她的嘴,强势地撬开贝齿,勾住小舌一阵乱舞。
“嗯唔——”蓝茵浑身的气血冒出来又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心里在暗骂着齐明晏你是小狗吗还是你最近神经异常怎么见面就咬?
贴在一起的脸一半火热一半微凉,一个呆若木鸡忘记了反抗一个意犹未尽吻得忘乎所以,直到空气变得稀薄这才松开了来,蓝茵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总算呼吸到了空气也使得她神经如春日里复苏而起的草木,瞬间清醒。
“齐明晏,你——”又欺负我!蓝茵的双眼瞬间红了,是被气红的,现在她是气得浑身都抖,抖得厉害。
“说了十秒,你却晚了十秒,小惩大诫!”齐明晏松开了她,坐直了身子,懒洋洋地说道。
蓝茵伸出手不停地擦着自己的嘴,想着自己的初吻虽然是在那天教堂里豁出去的,但她也是轻轻的一吻,只是挨了一下唇瓣而已,可是这混蛋现在是变本加厉。
“你说我没身材没相貌你还亲我做什么?”蓝茵心里忍不住地委屈,一看到他身体在动就忍不住地往座位边上靠去,形同惊弓之鸟。
齐明晏看她一眼,半响才说道:“嗯,你终于意识到了,你除了那张嘴看得稍微顺眼一些,其他地方确实看不下去,唯有那张唇算得上可圈可点的看点!”还伶牙俐齿。
“是你有眼无珠!”蓝茵狠狠地磨牙,瞪着齐明晏看了好久,最后转头眼睛一闭,长腿缩着全身蜷缩在座椅上,用背对着齐明晏,一句话都没说。
嗯?耍脾气的野猫儿总算是安静了些,齐明晏看着她安静地蜷缩在车座上,唇角勾了勾,发动车缓缓驶出了医院大门的侧道。
可恶的齐明晏,可恶,紧闭着眼睛的蓝茵满腹委屈,紧紧地咬着牙齿不松口,紧得她牙龈都疼。
一路上两人都像赌气的孩子,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车内放着轻音乐,原本剑跋扈张的气氛也随着音乐渐渐地消散着,蜷缩着的女子闭着眼脑子晕乎乎地就想睡觉,白天上班很忙,忙着赶稿子,下了班急着去医院看翁爸爸,她今天还真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
齐明晏开车的车速也刻意放慢了些,感觉到身旁坐着的女子因为坐姿不舒服难受地动着胳膊,他踩了踩油门加快了速度。
等车驶到那小区的楼下时,齐明晏已经感觉到了身旁的女子匀净的呼吸声了,他无奈苦笑一声,这女人随随便便地就能在一个男人的车里睡着,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基本的防范意识,还是铁定他不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当他是柳下穗了!
齐明晏将车熄火,并伸手将头顶的天窗轻轻拉开,侧过身去原本是想伸手拿车后排座上的那个软枕过来给她垫着头睡得舒服一些,可当他的目光看着放在后排的那个保温桶时,瞬间皱起了眉头,伸手抓起那只保温桶,枕头也不拿了,她爱怎么睡就怎么睡!
看着身旁沉睡的女子,齐明晏伸手拧开了那个保温桶,垂眸,保温桶里洗得干干净净,但是嗅觉灵敏的他还是闻到了一股鸡汤的香气。
齐少爷的眼睛随即危险地眯起。
忙得脚不离地居然还有时间给他炖鸡汤?
——————今日更新完毕了————
◇◆【V章15】耍不起来
蓝茵是被一阵尖锐的音乐声给震醒的,她惊得整个人都坐了起来,可是因为力道太快太猛做起来时才发现一个不慎扭了自己的脖子。
天啊!
顾不上疼痛的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还睡在车里,也在第一时间行了神,这是在齐明晏的车里。
身体因为长时间的一个动作感觉浑身都疼,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刚一坐直身体就看到了身边坐着的齐明晏,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蓝茵被他那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转头看向窗外,发现车已经停了,借着路灯的光她看清了这是她住的地方,她推开车门,从后车座上拿起自己的保温桶,关上车门就要往楼上走,听见另外一边的车门关门声,她怔了怔,眉心蹙了蹙。
车的里痛。齐明晏是什么意思?
齐明晏锁好了车,把车钥匙往裤兜里一塞,大步朝着那栋楼走去,蓝茵怔了怔,发现他正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急忙追了上去,边跑边要喊,可是想想现在好像已经很晚了,声音太大会影响邻居们的休息,她只好闭上嘴,追在齐明晏身后一阵小跑。
可是齐明晏走的太快了,等她追到六楼时,齐明晏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齐明晏——”蓝茵跑得气喘吁吁,不明白他怎么要上楼,本想问个明白,却见齐明晏从裤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火速地打开了房门,很自然地进了屋。
蓝茵傻眼了,他怎么会有她家门的钥匙?
“还不进来?”屋里传出了齐明晏清冷的声音,蓝茵怔了半响,最后确定了尼玛齐明晏你这个未经屋主许可等同入室抢劫的犯罪分子。
“齐明晏,你出去,你怎么能有我家门的钥匙?”蓝茵火速地奔进了屋子,看着齐明晏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见到进来就多话的蓝茵直接一闭眼以示现在自己不想跟她说话的姿态。
“齐明晏,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这么晚了你待在我家干什么?”蓝茵本不想说得如此直白,齐明晏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知道男人是不怎么在乎那些闲言碎语,但是她是女人啊,就算现在社会如此开化,就算她跟齐明晏也算是熟识,但男女有别,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齐明晏被她吵得没办法静神了,睁开眼,“你也知道你是个女人?”刚才那么彪悍地踹他车的时候她就没想过她是个女人。
“我当然是女人!”蓝茵说完,急忙去把客厅的门给关了,原本在她来住之前的那个每天带男人回来厮混的女人就已经将这里搞得乌烟瘴气了,左右邻里都在碎嘴说住在这里的姑娘看样子清纯动人其实就是干得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和翁雨每天上下班碰到那些老太太们,看她们的眼神都是不对的。
大晚上要是吵得人尽皆知,那她还真不能在这里住下去了!
刚关了门,客厅里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蓝茵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浴室的灯已经打开了,她站在浴室门口刚要张口,门开了,一团衣服铺天盖地地塞进她的怀里,头顶还飘来一句,“我要洗澡,找换洗给我!”说完,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再一次被关紧。
蓝茵站在浴室门口,呆若木鸡,手里还抱着齐明晏刚脱下来的衣服,消化完齐明晏的话蓝茵一把把怀里的衣服让地上一扔,狠狠地踩了几脚,丫滴的齐明晏,你这跟占山为王当土匪有什么两样?
这是我家,这是我家!!!!
齐明晏,你不是有洁癖吗?你在酒店吃个饭都有专有的碗筷,家里喝杯水都有专用的水杯,就你这种人怎么会随便地在别人家洗澡呢?
蓝茵抓狂!
她真该让全C市那些崇拜齐家少爷的少女们好好的来看看啊,这哪是什么贵公子,整一个厚脸皮的不要脸的臭男人啊!
蓝茵扯着自己的头发,如果扯光了头发浴室里的齐明晏就能消失的话,她情愿舍弃自己的宝贝头发。
“忘了告诉你!”浴室门突然又开了,浴室里的灯光柔柔,轻柔地洒在雪白的肌肤上,那炫出来的光晕耀得站在门口的蓝茵眼睛在瞬间花了,当她理智回笼的时候,面对着面前站着的半身裸体的齐明晏,双手突然捂住了嘴,眼睛瞬间瞪直了,目光怎么呆滞般怎么都收不回来了。
见过齐明晏的人都说他长相就是阴柔和阳刚的混合,说他像女人也不为过,说他是男人那也确实是有男性的魅力,只是他们没见过这样的齐明晏吧,挺拔的身姿,宽阔的臂膀,强健的体格上有着紧绷着的肌肉,双臂的肱二头肌鼓了起来,腹部的位置是健美的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耸动的胸肌,浑身都充满着力量与野性的健美。
蓝茵被这眼前的一幕看得脑子发晕,她想收回目光,可是眼睛却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在人家的身体上转悠着,从胸口位置到腹部再往下,再——
“啊——”蓝茵终于忍不住地尖叫出声,这声音划破了夜间的宁静,小区里面的住户在这一声尖叫声中有很多人都匆忙地打开了卧室的灯,推开窗户疑惑地喊道,“谁在叫?出什么事了?”
笨蛋蓝茵,这一声刺耳的尖叫险些要刺穿他的耳膜了!
齐明晏看着双手紧捂着眼睛的蓝姑娘,眉头耸得老高,没见过男人?就算没见过,难道没看过男人的照片?网上没有?
而且他还是穿着内裤的好不好?
“齐明晏,你耍流氓!”蓝姑娘紧捂着双眼,发泄似地踩着地上齐明晏的衣服,看得齐明晏的脸沉了又沉。
耍流氓?齐明晏睨着眼睛看着她,淡声道:“你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我也很想耍流氓,但是面对你,耍不起来!”齐明晏说完把浴室的门一关,砰——
啊啊啊,可恶!
捂着眼睛的蓝茵伸出脚就要踹门,可是刚要踹,觉得自己刚才还在说他耍流氓,这一脚踹下去,耍流氓的可是自己了,而且门要是被踹烂了还得花钱修。
骂又骂不过,打架又打不赢,蓝姑娘即便是气得吐血此时也于事无补了,她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走进客厅往沙发上一扔,换洗的衣服是吧,没衣服我看你怎么出来!
听着浴室里响起的花洒水声,蓝茵侧脸去看着装配在外面的热水器,眼睛一亮,嘴角裂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来,她几步走到热水器旁边,伸手将温度调到了最高,齐明晏,你狠吧,我烫死你丫滴!
果不其然,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下来,客厅里的蓝茵竖起了耳朵,本以为会听到齐大少爷被烫得叫喊的声音,却不想浴室里传出了他的声音,“再把温度调高一些,有些冷!”
什么什么?
蓝茵以为自己听错了,啊啊啊,齐明晏的皮就是厚啊,最烫的水都说温度太低,皮厚到无敌!
蓝茵火速地将温度调到了最低,他要最烫她就专门跟他对着干。
浴室里的花洒又响了起来,沐浴在花洒水雾中的男人忍不住地低笑起来,就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如意,刚才那水烫得他险些炸开了皮,他平时就是洗冷水澡的,触摸着花洒洒出来微凉的水,他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来。
此时的客厅里,蓝茵神经变得有些紧张,尤其是听着那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