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脉脉,总裁那点坏!-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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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什么事?”齐明晏接过韩墨递过来的酒杯,唱了一口,蹙了蹙眉,这酒明显是不合他的胃口。
季皖熙找了个坐的地方,怒了努嘴,“奶奶看上了Q城的一块地皮,让我来实地考察一下,那块地皮买来做什么用最好,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便想着找你们了!”
韩墨表情诧异,瞟了一眼季皖熙,哟,鸡想要从良了?
齐明晏轻轻一笑,这几年季皖熙倒是安分守己了许多,也是在认真的做事,季奶奶也跟齐明晏打过招呼,让他关照着自己的小孙子,这次他没胡来,知道找人商量了,算有进步!
“就为了你这破事,逼得我从荷兰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韩墨双眸一瞪,“季皖熙,你去死吧!”这家伙在电话里吼着快死了,他还以为他又被季奶奶关起来敲木鱼了,结果——
“可是大风哥没来!”季皖熙瘪嘴。
齐明晏淡淡说道:“他让你直接死了就行了,不用通知他!最后还善意地提醒你,死了将器官捐出来,为人类造福!”
韩墨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下一次季皖熙再敢以死相逼,他也这样!
“没人xing,哼——”季皖熙嘴抖得像筛漏,下一次见到大风哥一定要掐死他,哦,掐不死他不要紧,掐死他那只已经老掉了牙却依然可恶的耗子!
“实地考察也是有必要的,鸡,你脑子里有定案了吗?”韩墨吐了吐舌头。
可恶的韩墨,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
季皖熙怒瞪,然后突然像瘪了黄花菜,“我要是有定案了找你们干什么?”
韩墨轻咳着差点呛住了,有没有搞错?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定案都要劳驾到他和齐大少,这丫滴就是个猪脑子!
“啊啊啊,难道你们不觉得我是在给你们提供休闲娱乐为一体的服务么?”季皖熙朝齐明晏走了过去,挨着齐明晏坐了下来,大眼睛瞅啊瞅,把齐明晏下巴下面的几根胡子桩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只给你两天时间!”齐明晏幽幽的目光转了过来,看着季皖熙,“你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我可以给你看一下!”
两天?
季皖熙蹙眉,把目光转向韩墨,喂,姓韩的,怎么说你是不是也该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晏哥哥自三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后就是这副德行了,工作就像不要命似的,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以死相逼将他弄到了Q城,他却说只有两天。
韩墨看到了季皖熙眼神里的求助信息,晃动着手里的酒杯,挑眉,“我才刚从荷兰赶回来,我要休息两天,两天之后再给你看,晏,能不能体恤一下兄弟我的疲累,让我两天?”
齐明晏目光依然淡漠,“一天时间休息,一天时间参考,足够了!好了,我休息了,不送!”
韩墨和季皖熙两人被扫地出门,两人站在走廊上互瞪眼,韩墨一把拽着季皖熙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间里拖,一进门便把门给关紧了,低吼:“妈的,叫你找个人,有这么麻烦?”
季皖熙浑身的毛都快炸了,“靠,姓韩的,中国有这么多的人口,你以为找个人很容易啊?你不是把新加坡那块地皮都翻过来了吗?你找到了吗?还好意思说我!”
韩墨被季皖熙的话堵得没话说了。
“晏哥哥都没找,我们是瞎操心,皇帝不急太监急!”
爱亲也心相。韩墨叹息一声,是啊,齐明晏都没找,他们操这份干什么?
“墨,今晚我要跟你睡!”
什么?
韩墨一把拽住季皖熙的衣领一拖往门外一扔,砰的一声砸响了,“滚你丫滴,人妖鸡!”149658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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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西安咸阳飞机场,机场大厅,一对老人站在大厅里翘首以盼,老妇人手里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圆圆的脑袋上,脑门心的发型剃成了一个苹果的形状,卷翘的眼睫毛闪啊闪,目光在人群里找啊找,嘴里还咬着食指,口水滴滴地。
“到了吗?”老人抚了抚老伴的肩头,再看了看孩子,他眼神不太好了,看不远,亲昵地抚摸着孩子的额头,“童童,看见妈妈了吗?”
童童摇摇头,没看见!
当出站口出现了那抹修长的白色身影时,童童兴奋地拍起了小手,指着那边,大喊着,“奶奶,妈妈,妈妈出来了!”
“唉唉,慢点啊!小心些,别跑这么快!”老妇人抱不住情绪激动的童童,只好将他放下来,孩子一溜烟地往那边跑,边跑边喊着,“妈妈,妈妈,童童想你了!”
机场大厅里,那一团蓝色的小身影像只圆球似的滚了过来,一把抱住女子的小腿,呜呜啊的大喊着。
蓝茵正转身拉着行李箱,手里还拿着一只手机正在通话,小腿就被一股小小的力道给抱得稳稳的,她吓了一跳,看清抱住她双腿的孩子时,她惊讶地蹲下身去,将孩子抱在了怀里,伸出手揉揉他肉揪揪的圆脸蛋,“宝贝童童!你怎么来了啊?跟谁来的?”说完她抱着童童,又看了看童童的身后,当她看着那一对步履阑珊小跑过来的老人时,便微笑着一手拉着童童,快步走了过去,“妈,爸!”
电话那边响起了一阵磁性的轻笑声,“茵茵,快让我跟宝贝说说话,昨晚上他生我气了,都不肯接我电话,你今天可要替我好好哄哄他!”
蓝茵一听,便用手捂住了手机,看了紧拉着自己手的小童童一眼,神秘地轻轻笑道:“童童,你的电话,你要接吗?”
童童一看到妈妈就沉浸在了欢乐之中,啊,这个时候谁打电话来啊?不过童童现在很开心,一开心就忘记了昨天晚上的苦闷,挥舞着小手接过妈妈手里的电话,煞有介事地接起了电话,“喂,我是童童!”
“宝贝,猜猜我是谁?”电话那边的男人捏着鼻子耐心地诱哄着。
小童童大眼睛一瞪,小手把电话一捂,瞅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妈妈,挑眉,哼,居然还知道打电话过来?
“臭爸爸!”童童对着电话赌气低喝,不等电话那边的人说话,孩子就一本正经地说道:“臭粑粑,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把妈妈给嫁掉,让你独守空房,让你没人爱,没人疼!”说完这一长句壮志豪言的童童把电话递给了蓝茵,嘟嘴抱着了蓝茵,嘟囔着说着,“妈妈,我们不要爸爸了!好不好?”
蓝茵额头冒出了黑线,好不容易安抚了小童童,对着电话轻声说道:“你怎么惹他了啊?”
苏湛听着童童的话哭笑不得的抚额,“他怪我没回家看他!”
蓝茵笑了起来,“好了,交给我吧,他只是一时气话,我要挂电话了!”
“唉,茵茵,我,我——”苏湛说话有些欲言又止,看得办公室里的助理那叫一个抽嘴角,苏氏的继承人苏家的现任董事长说话一向雷厉风行谈判桌上唇枪舌剑练得一副好口才,居然也会有结巴的时候?
“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Q城?”
“明天,那边事情也多,好了,我先挂了!”
挂上了电话,坐在办公椅上的苏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跟身旁的助理轻声说道:“去订一张明天去Q城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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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出租车,老妇人轻声说道:“茵茵,童童太想你了,一听说你要回来,一大早就吵着要来这里接你!”
蓝茵抱着怀里的宝贝,伸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童童则跟她做起了鬼脸,“宝贝,瞧你,把爷爷和奶奶都累坏了吧!”说完她转过身去,看着后面坐着的老人,“爸爸,你身体不好,以后可别这么累,机场离家这么远,你还赶过来,别累坏了身子!”
老人和蔼一笑,带着一脸的宠溺,“童童说好久没看到妈妈了,想你了,我又怕她迷路,她又从来没有一个人来过飞机场,一个人带着孩子总是不安全!”
蓝茵看着坐在后面的两位老人,又看了看怀里的宝贝,凑在孩子耳边低低说道:“宝贝,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嗯?”
“那妈妈这次带童童走吗?童童要跟你在一起,你要不答应,童童下次还这样!”童童小小的嘴巴嘟了起来,赌气了。
坏妈妈!
蓝茵听着孩子赌气的话,心里暖了暖,又忍不住地疼了疼,把怀里的孩子抱紧了。
出租车停在郊区的一个小四合院门口,这是一家普通的农家小院,老妇人打开了院门,蓝茵抱着童童走了进去。
“茵茵,我去做饭了,今天啊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老头子,烧火去!”老妇人喜滋滋地说着。
蓝茵望着打开的客厅门,把行李放在门口,走到厨房边看着忙碌的母亲,轻声道:“妈,爸,我先带童童去那边看看!”
系围裙的老母亲手抖了抖,烧火的老人眼神也暗淡了下来,老母亲避过脸去,急忙说道,“茵茵啊,知道你要回来,我把需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童童,快,把门口那个黑色塑料袋提过来!”
“嗯,妈妈,给!”童童提着一个重量不轻的袋子过来了,蓝茵接过来,伸手将童童抱在怀里,看着躲在一边偷偷抹眼泪的母亲,“妈,那我先带着童童过去了!”
郊区的小道上,童童一路上都紧搂着蓝茵的颈脖,一会儿说悄悄话,一会儿又讲讲幼儿园里的小故事,还时不时地偷偷亲一下妈妈的脸蛋,啊,他好想妈妈啊,不行,这次他一定要跟着妈妈走!
小小的童童已经下定了决定,他这次坚决不要被坏妈妈忽悠了!
村边的小道上有些杂草,走了一小段便是一个大大的墓场,北方农村的墓地不同于城市里的墓地,杂草丛生的地里奥凸不平地散落着一些凸起的小土堆,刚过清明节,墓地上到处都是飘扬着的白色纸花,有的立了碑,而有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堆。
蓝茵带着童童在墓地里穿梭着,凭着记忆走到一个墓碑前,她停了下来,将童童放了下来。
凝望着那墓碑上贴着的照片,蓝茵久久地没有眨眼,良久,一双眼睛已经红了起来。
“妈妈,你别哭!”童童蹲在她身边,看着蓝茵渐渐红了的眼眶,心里揪得紧紧的,这人到底是谁呢?小小的孩子把目光转向了那张照片上,照片上的女子很年轻,嗯,很漂亮!
“妈妈,她是谁啊?”童童不解地问,边看蓝茵的脸色,便把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翻了出来,这是捎给死人的冥币,嗯隔壁家的小妞说的。
蓝茵伸手抱住了他,将自己的脸埋在童童小小的怀里,哽咽地出声,“她是宝贝最亲的人!”
“比妈妈还亲吗?”童童看着蓝茵,伸手摸了摸蓝茵的长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又亲,像个懂事的小大人,一本正经地说道:“童童爱妈妈和爸爸,妈妈和爸爸才是童童最亲的人!”
蓝茵怔了怔,看着他亮晶晶的大眼睛,尤其是那熟悉的眉梢,她心里涌出一阵难过,抱着童童亲亲他的眉角,摸了摸童童的脸蛋,轻声说道:“宝贝,你看,墓碑边有些小杂草,宝贝去帮忙拔掉好不好?”
童童认真地点点头,“嗯,妈妈别哭了,我现在就去!”是不是妈妈看到墓碑旁的小草才哭的?那他马上就去拔掉,拔得干干净净的。
孩子撅着屁股开始拔草,而蹲在旁边的蓝茵看着那小小的身影,又看了看那张墓碑上的照片,用手撕开一张张的冥币,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火光中,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女子容貌依旧,表情恬静,蓝茵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心酸地低吟出声,“翁雨,童童都长大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不会让他受一点点的委屈!”
记忆的闸门被拉开了,曾经的画面涌出了脑海。
“茵茵,对不起!对不起!”病重的翁雨伸手抱住了她的手,一直都说着这句话。
她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翁雨要对她说对不起,一直到她离世的时候,翁雨才含泪地告诉她,“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