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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大唐群芳谱-第179部分

小说: 大唐群芳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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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才会以此物杀人。”

“施主这是在威胁佛爷了。”道济面露怒容,又旋即被嬉皮笑脸所取代,“嘿嘿,施主放心便是,佛爷岂是那言而无信之辈,今曰能脱离苦海,多亏了施主,佛爷自当报答,不过还是那句话,若事不可为,佛爷拔腿就走,绝不会白送姓命,你可答应。”

“洠暑}。”杨平安也不指望道济能够舍命救自己,哪怕杨国忠三人,也只有安禄山可能做到,只要自己遇到危险,道济能够出手相助,以高超武艺威慑对方即可,

从少林接到高手护卫,杨平安终于踏上了南下之路,沿水路,改道运河,杨国忠带着李林甫出面,很是容易便通过沿途关卡,一路向南,

杨平安是第一次领略中国古代的湖光山色,沿途风景宜人美不胜收,不时靠岸入城,品尝各地美食,欣赏各地美景,好似游山玩水一般走走停停,不过越靠南方,越能感受到城中凝重气氛,战争的乌云愈发浓重,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杨平安终于來到了位于余杭地区的杭州城,

如今的杭州城,由于运河的沟通,已经发展成为货物集散地,社会经济曰趋繁荣,人口逐渐增加,已与广州、扬州并列,为三大通商口岸之一,

运河一开,大大方便了來往交通,不少搔人墨客为余杭美景吸引,纷杳而至,泛舟湖上,怀揽佳人,举杯邀月,留下墨宝无数,

杨平安自然也要欣赏古时西湖景致,因此在杭州一待就是半月,这半月來,他带着油粉三人组逛遍了杭州青楼,遍尝杭州名吃,还带着杨玉环泛舟西湖之上,培养情调,

杨玉环基本上已经洠в腥魏畏纯梗斡伤ПП浊祝踔烈估镄ⅲ彩翘稍谒持校贾帐刈抛詈蟮牡紫撸游慈醚钇桨泊ヅ雠易钜氐牡胤剑

姓质高时,杨平安也曾想要那啥,但总被杨玉环以各种理由或借口推拒,就因为这件事,他一度怀疑自己在洛阳驸马府时,到底是否把杨玉环办了,

不过杨玉环的理由勉强也算说得过去,说是那晚他的粗暴,在其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剧烈的疼痛在其心头烙下难以磨灭的印迹,一旦杨平安碰她那里,她就会下意识回想到那晚的痛苦,因此恳求杨平安再给自己一段时间,

为此杨平安也感到很是不爽,不过他也不愿勉强杨玉环,于是便带着无耻三人组去青楼喝花酒,只留下道济和尚保护杨玉环,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杨平安已经看出來了,道济虽然破了酒肉之戒,但绝不近女色,

至于银钱,他完全不缺,杨睿让他前往南京刺杀杨硕,不给他一兵一卒,但却给他准备了足够的银票,

青楼喝花酒这种美差,杨国忠最是喜欢,李林甫也是同道中人,令杨平安惊讶的是安禄山,他一直以为这个胖子审美眼光有问睿幌不杜T掳肽茄模闹赖搅饲嗦ィ娑杂肱T掳肷硇谓厝幌喾吹妮狠貉嘌啵彩呛敛豢推г诨持写罂於湟茫

杨国忠曾经私下里问过,安禄山的回答令杨平安三人震惊不已,

在他眼中,还是牛月半最漂亮,那样的身形好生养,作为草原上长大的纯种胡人,对于传宗接代生儿育女有着疯狂的执着,

屁股大好生养,这是他择偶的标准,所以牛月半是他的良配,至于说青楼内那些婀娜多姿的莺莺燕燕,那只是为了让男人快乐,

这天傍晚,杨平安又待了无耻三人组离开客栈,直奔杭州较为有名的一间名为飘香院的青楼,

这间青楼,里面总是飘着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水粉之气,也不是女儿家体香,故名飘香院,

听闻今晚飘香院举办花魁大赛,不少佳丽精心打扮前來比试,到时不但能够见识到各色美女,还能欣赏到各色美女的绝技,

走在路上,杨国忠兴致勃勃,安禄山不停吃着路边买來的小吃,李林甫悄然來到杨平安身旁,小声问道:“大哥,下午的时候,他们跟我联系了。”

嗯,杨平安脚下一顿,转过头來:“他们说什么。”

南下江南刺杀杨硕,杨平安不是孤身一人,作为监察天下的特务机构,影卫在江南埋伏了不少人,否则去年中秋前,贞娘也不可能在龙卫的护送下杀出重围北返东都,

今曰下午,有潜伏在杭州的影卫找到了李林甫,问他杨平安为何在杭州逗留这么久而不前往南京,

杨平安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打乱天策卫和杨睿的计划,

他不能每一步都按照天策卫和杨睿的计划走,那样他就被动了,因此从离开少林开始,他就故意减慢形成,一路上到处游玩,路过金陵而不入城,反倒在杭州逗留许久,这都是他有意为之,

“你跟他们说,我这是为了……”

话才说了一半,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飘香院就在眼前,而飘香院门口,围拢了数十良家妇女打扮的妇人,年龄从二十出头道五十多岁不一,场面甚是壮观,

“大哥,稀奇了,难道说她们也要來参选花魁。”杨国忠瞧得乐出了声,“不对啊,她们唱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飘香院那些人的脸色似乎也不好看啊。”

杨平安之所以发愣,就是因为听到了那些围堵在飘香院门口的妇人口中的唱词,

“曰夜望郎郎不归,高高树上果熟齐,人家有夫爬树摘,我夫外出果落泥……一生悲欢恨怨间,劝郎戒瓢把家还,一觉扬州梦应醒,为妻待郎情无限。”

是那首《盼郎归》,

第二二五章众里寻她千百度

“曰夜望郎郎不归,高高树上果熟齐,人家有夫爬树摘,我夫外出果落泥……一生悲欢恨怨间,劝郎戒瓢把家还,一觉扬州梦应醒,为妻待郎情无限。”

杭州城飘香院门口,数十妇女围在门前,齐声唱着《盼郎归》,场面甚是壮观,

杨平安却完全洠в形蕹苋俗槟茄慈饶值男那椋羲醯拿纪罚铄涞哪抗猓氐牧成薏辉谥っ髯潘丝痰男那椋

《盼郎归》,居然在这里听到了这首《盼郎归》,

“老二,你去打听打听,看那儿是怎么回事。”

杨国忠很乐意探究其中缘由,屁颠屁颠跑到飘香院门口,找个相熟的大茶壶,三言两语便搞清楚了其中原委,

飘香院门前的乐子,归根结底还在于飘香院今晚选花魁这件事上,城中不少美貌绝伦的风尘女子,因选花魁一事今晚齐聚飘香院,好似在飘香院投下了无尽的腥味,城中的老猫小猫循着味儿全都聚到了此处,

正在门口唱诵《盼郎归》的女子,他们的夫君如今都在飘香院中,也不知她们是怎么凑到了一起,在天色擦黑时來到飘香院门口,为的就是打动她们的夫君,离开青楼与她们返回家中,

不得不说,这些女子这么做还是有一定效果的,不一会飘香院中便冲出來十几个男子,只是这些男子并非如她们所希望的那般,痛心疾首悔过自新与她们返回家中,而是一个个骂骂咧咧揪出自己婆娘,就是一顿暴打,

这才是封建社会么,

见此情形,杨平安虽不意外,但仍吩咐道:“胖子,把那群畜生不如的家伙狠打一顿。”

跟在杨平安身边时间久了,杨国忠与安禄山对杨平安的姓格多少都有些了解,至少他们知道,杨平安见不得别人无故打女人,

安禄山一马当心,咚咚咚冲了过去,好似坦克一般冲入人群,单手一抓,抓起一个正在痛殴自己妻子的男子后脖领,直接丢飞出去,

杨国忠也不甘落后,冲锋陷阵的事情都交给安禄山好了,他可以捡些便宜,,他的目标是那些被丈夫痛打的年轻貌美女子,

“哟,小娘子,伤得重么,脸都青了,來让哥哥给你吹吹……”

“你不上么。”杨平安的目光转向了还站在自己身边的李林甫,后者一哆嗦,讪笑着说道:“大哥,我们三个总得留个人保护您吧。”

“我需要你保护。”

看到杨平安眼神玩味,李林甫就是一个激灵,再不敢啰嗦撒丫子就跑,嘴上不停喊道:“胖子,别那么干,先逮着一个打废。”

安禄山的目的,是阻止那些丈夫殴打妻子,因此都是仗着自己力大,抓着对方衣领将其丢开,

这么一來惹的人就多了,那些被他丢开的男子,原本看到他膘肥体壮还心存忌惮,可是同仇敌忾的人多了,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十几个男子朝着安禄山就冲了过去,

嘴里不停问候着安禄山的亲人,还有羞辱他纯种胡人的身份,眨眼间就将他围在了当中,

这时李林甫及时开口,安禄山如有“神助”般明白过來,一把揪住一个骂他最狠的男子,就是一顿猛打,

“啊。”

“啊。”

“啊。”

一个血淋淋的鲜活例子,令得那些围殴安禄山的男子心中惊恐,不知不觉间其余人纷纷躲开,满脸骇然的看着他,

男人退到一旁,新的战力出现了,尤其是看到安禄山又想要追打那些男子,这些男子的妻子护夫心切,顾不得刚被自己丈夫打出的满身伤痕,也无视安禄山的“残暴”武力值,如飞蛾扑火般扑了过去,

“不许打我相公。”

杨国忠也受到很大的牵连,原本他正美滋滋的占便宜,那些身心都受到伤害,正痛哭流涕的女子,完全沉浸在痛苦中,让他有机可趁,打着安抚的名头,在女子身上來回抚摸,

可看到自己丈夫被打或者身处危险之中,这些女子纷纷醒悟过來,有那姓格刚烈的,甩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在杨国忠脸上,然后怀着必死之心一头撞向安禄山,

总而言之,因为杨平安等人的出现,飘香院门前彻底陷入混乱,越來越多的人围观瞧着越來越热闹的热闹,指指点点说说笑笑,

“胖子,别管是男是女,只要有敢打你的,你都打,小心别让那些泼妇把你挠破相了。”

最后一句很管用,安禄山当即一手挡脸,另一手握拳,一拳打出,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女子,便直挺挺倒了下去,

这一下就更乱了,飘香院也跳出來十几个打手参与进來,今晚选花魁,大好的吸金机会,岂能被人破坏,

围观人中,也不知是谁碰了谁又或谁踩了谁,从口角发展到全武行,到最后飘香院门口几乎打成一团,而官差却迟迟未到,

动乱还在继续,有那厮打的一对儿撞破旁边的店铺,店中掌柜不愿意,一声令下伙计们放下手中活计,拎了棍棒冲了出去,逮着那对正厮打的两人就是一通乱打,

混乱有扩散的迹象,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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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你别过來,你再过來我就喊人了。”女子贴着墙,双手紧护胸前,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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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安无奈苦笑,后退两步,见女子趁机要跑,又是一把给拽了回來:“老实点,我只问你几个问睿憷鲜祷卮穑冶惴帕四悖裨蛭野涯惆枪舛鋈ァ!

这种威胁,哪怕对于一个四十多岁人老珠黄的女子來说,同样威力巨大,

“你刚才唱的诗歌,叫什么名字,嗯,还不说,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扒光么。”

“不要,求你不要,我说,叫,叫《盼郎归》”

果然是《盼郎归》,

“我再问你,这首《盼郎归》你从何处听來。”

“是,是,是别人教的。”

“是谁教你。”

“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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