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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栋力无悔-第14部分

小说: 栋力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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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金黄的东西突然从孤星寒的口袋里掉了出来,碰到地面时发出了很大的“叮当”的响声,把两人吓了一跳。孤星寒定睛看时,原来是用来指点方向的罗盘,是用纯金加上青铜打造的,号称“不烂金盘”,然而,现在,这个“不烂金盘”的右边却清楚地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仿佛在嘲笑这个毫不相称的外号。这是师父留给孤星寒的信物,孤星寒向来珍爱如命,想不到却在这个铺满树叶的柔软地面上,这个号称不烂的罗盘真真实实地摔出了缺口。张笛正想嘲笑几句孤星寒是拜金主义者,抬眼却蓦然发觉孤星寒的身躯在剧烈地抖动,不禁大吃一惊:“怎么了?你的身体……”孤星寒战栗着道:“这是师父给我的信物,它……它当年从龙虎山的悬崖上掉下来都……都没有事的。”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颤抖而说不下去了,张笛呆呆地愣住了:“从悬崖上掉下去都没有事……那……那现在……这个……”他望着已经摔破了的罗盘顿时也接不下去话。“师父说过,罗盘无论怎么摔也是不会破的,要想它破,除非……除非天下大乱!”孤星寒沉重地说出了最后四个字,颤颤巍巍地蹲下身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这个一直保存在身边的罗盘,当手指拂过那个缺口时,孤星寒突然察觉到有一股轻微的气流直入心骨,同时,罗盘亮如镜面的表面上掠过一丝暗淡的光。这是……孤星寒心中一颤,这是罗盘对我发出的最后警告吗?孤星寒的神色凝重起来,他将手指放在缺口上,不停地抚摸着。张笛不解地在旁边看着他。倏地,孤星寒脸色大变:“果然真的要天下大乱了,张笛,你有没有感觉到远方的结界正在以一秒数百个的速度在不断爆炸?”张笛吓了一大跳,结界会爆炸,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孤星寒的话,孤星寒已经又像是对他诉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道:“一定是有个爆炸源,在哪里呢?到底在哪里呢??”他的脸上呈现了万分焦急的神情,这时罗盘突然发出“铮”的一声,正是这响声使孤星寒立即分辨出了危险的源头。他猛地站起来,仿佛失控般对着张笛大吼道:“环天!!是环天大学!!爆炸的源头在环天大学!张真宏他们有危险了!!”说完一把拉着张笛就跑了开来,张笛惊慌失措道:“去……去哪里?”“去找张真宏!”“啊?!什么时候?”“现在!”孤星寒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声音如同今天这般坚毅,“如果来得及的话……”         
除荆棘张胡同联手探尸房高祈如陌路(       
  张真宏和胡淼三怀着万般激动的心情点击了那篇《西藏佛经摘写》,只见戴清岚在开头这样写道:“世人皆奉京华之带佛学为正宗,殊不知西藏之经之妙,万佛一宗,悟道不过此理,倘能集众派之长,融合贯通,佛学精义顿悟,而免青灯枯壁之苦也。现摘选佛经如下……”下面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字:鬹鳹颬軵鴷魜……“不会吧?”胡淼三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居然用藏文写,这不是存心为难我们吗??”“不!”张真宏沉思片刻道,“既然她的谜底始终不离论坛,那么这可能是她给谜底设的最后一道关卡,我猜可能是利用了论坛的乱码功能。”“乱码?”胡淼三绝望地叫道,“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论坛会出现乱码?不是都改进了吗?”“试试吧,我只好假公济私改一下编码了。”张真宏一咬牙道,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苦笑,等这阵子风波过去之后,他应该会被站务组拿来五马分尸吧? 
  张真宏想得完全没有错,在调入了旧程序之后,张真宏将那段乱码复制到屏幕上,加入一个空格后,只见上面清晰的显出了一行他们再也熟悉不过的中国字体:“杀我者凶手乃……”张真宏恐怖地睁大眼睛。“砰”的一声,电脑边的鼠标重重地落在地上,鼠标盖被掀翻开来,打了几个滚后斜斜地翻到了墙角便静止不动了…… 
  从圣洁的校园里缓缓地驶出了同样圣洁的洁白的灵车,慢慢地,载着车头几千朵白花从肃容的校门里慢慢驶出,没有任何悲声,没有任何唏嘘,甚至连车轮的倾轧声也没有。刚从飞机上赶下来风尘仆仆的孤星寒和张笛不禁被眼前这幅景色惊呆了。难道已经来不及了?孤星寒心头刚掠过这丝不祥的想法,有一个人影缓缓地从他们背后走来。二人悚然回身,那人却是余传波。“张真宏呢?”二人异口同声唤道。但余传波却面容憔悴,双眼呆滞,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二人,欲语未语,最终他还是闭上了有点不受控制的嘴唇,从背后拿出一只已经没有盖的坏鼠标,缓缓地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托到了孤星寒的面前。“这是……”孤星寒惊疑地问道,然而,没等他把话问完,就见余传波那干枯的脸上轻轻划过了两道清亮的痕迹。 
  “哐啷!”清脆的一声响,那只摔坏的罗盘径直地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顿时化作了一滩四散溅开的金色的碎片…… 
  远处,高逸鹏高大的身影隐没在电线杆的后面,他一动不动地怔怔的望着那辆灵车开过,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一阵大风吹过,簇在灵车车头的一朵小白花突然掉了下来,随风飘荡了几个圈后静静地挂在了一个比较低矮的树枝上。 
  风的味道,花的飘舞,送来了淡淡的回忆。还是那棵苍天的大树,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淡淡的表情,还有淡淡的话语:“不用考虑了,既然你让我做,那就一定是好的事情。” 
  时间是如此的迫不及待,回忆是如此的淡然清新,而滋味却是如此的甘醇浓郁。 
  高逸鹏没有吃过黄连,但是他知道,这种滋味一定要比黄连更苦,更难咽。   
设灵堂巧计引疑凶牵法线真言诫凶险(       
  天气非常晴朗,很厚很厚的白云惬意地散在各处,特地给灿烂的骄阳留出一大块圆圆的空地出来。刺眼的阳光和蒸腾的暑气在各处水沟里肆无忌惮地融合在一起,走在路上的行人都打着伞,极力想走得快一点,但是因为口中呼出的热气而阻缓了希望加速的步伐,大家都昏昏欲睡似的。已经好几天没有下过雨了,到处都被烤得热辣辣的,没有雾,没有烟,但一切景物看上去都是灰蒙蒙的,让人感到一种喘过不气来的窒息——让人深恶痛绝的窒息。六月底的成都,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恐怖。 
  孤星寒轻轻把窗帘放了下来,这已经是他十分钟里第八次掀开窗帘了。他回过头去,张笛仍然无奈地站在一边。床上坐着沉默不语的余传波,左手靠在床栏上,手掌托着左腮,呆呆地望着书桌上的电脑出神,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有一个多小时了。孤星寒看了看手表:“时间快到了,都去吧,看真宏和小三最后一眼,是我的错,没有……”他想说“没有料到事情的严重性,及时赶来”,但是一股酸楚堵住了喉咙,孤星寒长吸一口气,别过了脸。余传波凄然一笑道:“按你这么说,我们所有人都有过错,所有人都没料到事情会恶化到这种地步。他们两个……终究没能逃脱血之禁忌的追杀,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呢?” 
  孤星寒默然无语,半晌道:“血之禁忌一直就存在,为何这个时候才发威?恐怕和校园结界破裂有关,究竟是谁有这份功力破坏结界呢?他想引发血之禁忌又是为了什么呢?”余传波咬牙切齿道:“不用说,破坏结界的跟杀害张真宏胡淼三的必定是同一人,张真宏查到了他的真实身份,他出于恐慌将其杀害。他能这么块出手,这么了解情况,一定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某一个人。”张笛接口道:“如果张真宏他们已经接近事实真相的话,只要我们遵循他们所走过的一切足迹,不是很容易也发现得到么?”“不!”孤星寒突然断然接口道,“绝不能,绝不能跟着张真宏他们的脚印走。”张笛一愣道:“为什么?”孤星寒道:“跟着他们走的话我们也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正是不懂其中玄机贸然解谜,才会触犯了血之禁忌而死亡的。”说到这里,孤星寒出神地望着窗外,两眼炯炯有神,发放出一种异样兴奋的光芒:“我们要绕着圈儿走,让血之禁忌摸不清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你真的不去参加张真宏的葬礼吗?”林浩望着窗外的盆景若有所思。高逸鹏沉痛地说道:“你叫我怎么去面对他的在天之灵?叫我怎么去接受他的责问?这个时候不会比羊走的时候更痛,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有谁还能明白我俩卑屈地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羊?”林浩的眼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丝木然,“还不动手吗?要等到何时呢?”高逸鹏道:“灵媒介质尚未成熟,还不足以担当羊当年的重任,叫我怎么动手?”两人不约而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中。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鲁迅的这句名言,高逸鹏直到最后的时刻才发现,这原来正是他最真实的写照。 
  “对不起,只有工作人员才可以提前进入。”“我不是已经说过他们是工作人员了吗?”余传波的声音颇有些不耐烦,他实在想不明白,学校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负责任的学生干部了。但是这也不能怪这两个干部,的确是孤星寒和张笛两个过于面生,一看便是从外地赶过来的,所以那两个干部只管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不肯轻易放他们进去,唯恐自己承担责任。孤星寒和张笛对望一眼,都感有些紧张,难道第一步计划就要这样流产?一直站在前头的余传波却另有了主意:“你们说这次追悼会的主要负责人是谁?”“是你。”两位干部马上换了神气。余传波道:“这就对喽,那难道我说的话你们还不相信?”左边的那个干部用他那张圆脸对着余传波严肃道:“但是,这次事件造成的轰动很大,听说还有很多媒体记者会来采访,学校方面很是重视,说是不能出一点纰漏,因此,对着这两位没有戴工作证的同学,我们也实在不敢擅作主张。”孤星寒在背后暗叹一口气,刚想说:“那就算了。”余传波却变了脸色道:“轰动很大?张真宏的死对外界的轰动能大得过对我的轰动?学校不希望出纰漏,难道我会希望出纰漏?学校之所以将这件事交给我办,无非是因为我是最了解张真宏和胡淼三的人。你们也知道他们是惨死的吧?”说到这里,一阵伤情,眼泪不由夺眶而出:“死者已逝,生者如斯。你们这样对我,记着罢。”他指指里面道:“死者都不会放过你的。”说完转头对孤星寒道:“我们走!”         
设灵堂巧计引疑凶牵法线真言诫凶险(       
  这一番声泪俱下毫无矫情的控诉把两个干部给吓坏了。这几天校园早就流传着张真宏和胡淼三已化为冤魂四处游荡寻找替身的谣言,现在大家都要买个护身符才能安心入睡。余传波是张真宏和胡淼三生前最好的朋友,这是人所尽知的事情,倘若余传波真的跟张真宏和胡淼三的冤魂说了叫来找他们报仇,那这个干系才是最担当不起的。他们忙齐声叫道:“那你们就进去吧,不过千万别太招摇,免得引起误会。”余传波才装作极不情愿地进去了。 
  就在灵堂墙外的一株大树上,静静的坐着一个人,凝望着灵堂正中央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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