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老公有点小-第1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尉迟少爷……”
经理一惊,话还没说完,商千飒直接拿过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的砸向经理的脑袋,顿时间鲜红色的血液汹涌的流出来,偌大的办公室回荡着杀猪般的惨叫。
纪烯湮:今天8000字更新,还有一更,正在写,请大家稍安勿躁。
203:受孕
203:受孕
商千飒面不改色的丢下手中沾着血迹的烟灰缸,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殢殩獍晓
尉迟恒嘴角泛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邪魅的眸子惊叹的看着商千飒仿佛是看到宝藏般,似乎是在说,看这才是老子的女人!够狠够绝够冷静!
经理跌坐在地上,手指捂住自己的额头,鲜血顺着手指的缝隙缓慢的往下流,有些落在衣服上,有些落在地面上,红艳的邪气。
“尉迟少爷……尉迟少爷……”磕磕巴巴的声音,怒火与羞恼,希望尉迟恒能换给自己一个公道,眼神狰狞阴冷的盯着商千飒,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打断他的腿,丢出去!碍眼!”尉迟恒好看的桃花眸不屑再多看他一秒,邪魅的目光落在商千飒的脸颊上,殷勤道:“这样解气了?”
商千飒没说话,转身屁股很不客气的落在沙发上。
手下已经把哀嚎尖叫求饶的经理拖下去。
尉迟恒弯腰拾起水晶色的烟灰缸,坐在商千飒的身旁,拿着纸巾漫不经心的将上面的血迹擦拭掉。孕商非角飒。
“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商千飒拿着手机好整以暇的玩着,“不是你说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烟灰缸的血迹被擦眼睛,尉迟恒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熠熠生光的目光紧盯着商千飒,嘴角扬起邪佞的笑,“你怎么知道有问题?”
商千飒的手指顿了下,视线看向他,“我不知道他有问题,但我知道你有问题!你说的话分明是在拖延时间,今天突然带我来这里不是心血来潮不是吗?”
“真聪明,我果然没看错你。”尉迟恒凑上去就想偷吻,商千飒灵巧的避开,眼神锋利,“你这是利用我还是试探我?”
尉迟恒后背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薄唇勾着雅痞的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适合站在我身边的女人!是站在身边,不是床上的那一种。”
作为在床上的女人,商千飒在xing方面很开放,不矫揉做作,配合度很高,各种高难度,奇怪的动作她都乐意配合他尝试;而且体力也不错;比起他以前的女人已经是最优秀的。
但床上和站在身边是不同的概念。
“你知道我的身份,黑帮太子爷,虽然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但这是迟早的事。恨我的人会把你视若我的弱点,会伤害你,很危险。”
尉迟恒漫不经心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威严,目光淡淡的,眼底却流动着凝重,“飒飒,现在你还有选择后悔的权利!”
作为一个男人私心是不愿意告诉她这些,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他觉得商千飒不一样的,至少应该让她明白,留在自己身边的危险性。
是殷慕玦的话提醒了他,虽然会舍不得飒飒,但至少她有选择的权利。若是因为怕危险而分开,他是能接受的。
毕竟,他不愿意看到飒飒重复一个悲剧。
商千飒探究的眸光盯了他许久,卷翘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眼底的光,淡然的神色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犹豫许久,忽然问,“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尉迟恒妖孽的一笑,若即若离,“只是偶尔想做一次好人。”不想让你是最后一个知道,在我身边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如果我被你的仇家绑架,他们拿我威胁你,你会救我吗?”商千飒问。
“不会。”尉迟恒回答的很干脆。
“他们折磨我,折磨的我生不如死呢?”
“我尽量让你死的快点。”少受一些痛苦的折磨。
“会为我报仇吗?”
“会。”尉迟恒回答的很肯定,神色肃穆而庄重的像是在发誓。
商千飒扬起明媚风情的笑容,点头:“好吧。我留下来!”
尉迟恒说诧异不诧异,不诧异却又诧异,心中紧绷的弦一下子落下倒有些不相信,手指捏了捏商千飒的粉颊,不确定的问:“你是在开玩笑吗?”
“滚!”商千飒不客气的拍掉他的手,“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很危险还要留下?
因为我对自己发过誓,要那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为那个小小的阿恒陪葬。这句话卡在咽喉处,商千飒没有说出来,只是勾着唇角,不屑一顾的回答,“可怜你吧。”
尉迟恒原本激动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商千飒放肆的笑出声来,看着他便秘的脸,一丝轻松从心中划过。
危险,生死,有什么关系呢。
骚包男,我说过,小沐沐是我的底线,只要你不超过这个底线,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能接受,真的。
不管什么,我能会,原谅你。
~~~~~~~~~~~~~~~
沐晚夕第二天上班在电梯里碰到殷慕玦,还坐着轮椅,脸色沉静,与平常无异,见她进来时点头,轻声道:“早。”
“早。”沐晚夕抱着文件,没想到会遇见他,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借口等另一部电梯,可殷慕玦一直盯着她,头皮发麻最终无奈的迈步走进来。
沐晚夕伸手按电梯时,殷慕玦刚巧也伸手也来按电梯,在她抽回手时无意间与他的手面一擦而过。
只是数秒的擦过,殷慕玦的眉头皱了皱,目光看向她憔悴的神色,眉目间掩藏不住的疲倦,“你身体不舒服?”
“呃……”沐晚夕反应比平日迟钝不少,反应过来摇头,“没有,我很好。”
说完低头避开他锋利的目光,遮住自己的心虚。
殷慕玦皱眉头一语不发,余光看着电梯的数字不断的在变化,缓慢的往上到达沐晚夕要去的楼层时,沐晚夕没有看他,径自的往外走,殷慕玦推动轮椅不小心的撞了下她的小腿,不是很重,可因为发生的太突然,沐晚夕惊的掉了怀中的文件。
“Sorry!”殷慕玦低声道歉,弯腰,“我帮你捡。”
“不用,你别乱动……”沐晚夕惊魂未定,弯腰要捡文件时,殷慕玦猝不及防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他的怀中。
“啊……殷慕玦……”
沐晚夕惊叫的同时已跌进他的怀中,随之而来的是他温热的掌心落在自己的额头上。想要站起来,殷慕玦的手掌紧紧的扣着她的纤腰,不准许她反抗。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你发烧了。”殷慕玦剑眉拧成一团,薄唇抿成没有感情的弧度,“发烧了为什么不好好在家休息?”
“我没有,你快放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沐晚夕极力的挣扎。
殷慕玦的手微微有些放松,她立刻爬了起来,立刻站到离他有一臂距离的地方,防备警惕的水眸看向他。
“跟我回家休息,我给你叫医生。”
低哑的声音几乎是命令,不允许反抗。
“我没事。”沐晚夕固执的开口,早上起来时觉得浑身无力,头晕晕的,换衣服时发现自己的体温偏高了点。想着可能最近太累,没有多注意就来公司,反正留在家里也只会胡思乱想,不如来公司做事,可以集中精神。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殷慕玦皱着眉头,见她神色固执的像头小怪兽,佯装拿手机,“你既然不听我的话,商千飒的话总该听了。”
“不要。”沐晚夕焦急的开口,说着就要去抢他的手机,“我回家休息,你不要打电话给飒飒。”飒飒和尉迟恒是一团乱,自己不能再让她操心了。
殷慕玦收起手机,弯腰拿起地上的文件,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跟我去办公室,有休息室可以让你休息。”
“不用,我回去——”
“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我姐姐,你生病在我休息室休息,她们能误会什么?”殷慕玦听到她一而再的拒绝自己,脸色沉下来,语气也冷冽很多。
沐晚夕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咬着唇瓣手足无措的站着,迟疑的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那好吧。”15401176
殷慕玦的休息室就在办公室的书架旁,二十多个平方,还有简单的洗手间,莲蓬头;装修风格是他的喜好一贯的深色,黑灰相兼,只有窗帘是微微的有些灰白。
沐晚夕先进了休息室,殷慕玦打电话叫医生半个小时就到这里。
量体温,简单检查一遍身体,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是很严重,只要打一针,吃药休息一两天就会好。
沐晚夕盖着被子,躺在柔软的床上,整个身子好像陷入进去似得,目光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殷慕玦,这样真的好吗?
殷慕玦佯装没看到,一边用遥控器关了窗帘,一边说:“你好好休息,到时间我会叫你起来吃药。”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出了休息室,将门关上。
沐晚夕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似乎挺高的,难怪自己一点力气和精神都没有。身体沾到床,似乎真的很累很累,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她之前有抽骨髓,这对她的身体是不是有影响?”尽管隔音效果不错,他还是压低了声音。
医生轻声道:“抽骨髓一般是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任何的伤害,只不过之前她的身体可能受到过重创,可能会有一点的影响。还是尽量多休息,避免再受伤害。女人的身子是很单薄的,年轻时不好好的保护,以后会留下很大的祸根,包括在怀孕这一块是有一定的影响的。”
殷慕玦听的鹰眸攸地一紧,声音冰冷,“你的意思是,以后她很难怀孕?”
“这个说不准。”医生保守的开口,“这些需要做一个比较详细的全面的身体检查后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
“我知道了,谢谢。”殷慕玦目光幽静,想到她之前车祸,又流掉一个孩子,在拘留所受到的苦,身体早就不如从前,现在瘦的这么厉害就知道她的身体一点而也不好。
“没事我先走了,殷少。”
医生离开后,殷慕玦无声无息的进入休息室,一片黑暗,昏暗的光线间隐约看到她苍白的脸颊,消瘦的令人心疼。
连自己都不曾发现,她何时瘦成这样,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带走她。
想到以前的种种,心情沉重,尤其是想到她在医院手术台上和自己说的那些话,神色悲凉而无望,似乎对生活已经不报任何的希望。
温热的手指抚了抚她微烫的脸颊,呼吸的气都透着热风,安静而乖巧,只是蜷曲着的身子像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在母亲身体里的姿势。
医生的话历历在耳,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照顾过她。
小时候他饿肚子是她偷偷的将零食塞给他,被魏湘毒打,她会帮自己,甚至挨了一次又一次的耳光。一直记恨着她是魏湘的女儿忽略了她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一般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子应该开开心心的念书,谈着一场甜蜜痛苦的恋爱……
她却已经经历亲人离世,生与死,各种伤害与变故,唯一不变的是她的善良。哪怕她用计让他起手扼杀了那一条生命,可看到她对小嘉那么温柔的神色就知道她不是讨厌孩子,也不是太过狠心,而是太过绝望。
发生那么多的事,当时的情况她恨自己,是理所当然,弄掉那个孩子也是情理之中。
自己一直沉浸在失去那个孩子与她阴狠手段的愤怒中,而忘记促使她这样做的初衷是什么。
温热的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碰了碰,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