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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怪谈协会之山村怪谈-第25部分

小说: 怪谈协会之山村怪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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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对表姐有些想入非非,就是不敢,那会不知道怎么了,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进去,然后我颤抖着吻住了表姐的双唇。表姐当时的反应有些奇怪,她微睁双眼,没有反抗,发出含糊的哼声,这哼声让我更加胆大,手从她的衣领里伸了进去,捏出她光滑饱满的乳房。
  如果这场面再发展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这一切被敲门声打断了,大伯带着堂弟回来了。从那之后,表姐似乎有点躲着我,直到她走,我都再也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她。
  “嗯,我在院子总看见一个女人……”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过长刚的话。
  “嘿!多少人都看见了……”长刚打开了话匣子,“听说解放前,那家里住的地主,杀死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死时下了个诅咒,后来,地主家里的人就一个接一个地死掉了,最后剩下一个儿子,搬出了那院子,才逃过死劫。不过,那诅咒并没有消失,村子里还是经常有人失踪或是死掉,而且,很多人说在那个院子里能看见一个女人,有时还能听到唱歌的声音……”
  “诅咒?”我呆了一下,“是什么诅咒?”
  “……”长刚似乎不太愿意说,他低着头向前快走了几步。
  “和278有关系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奶奶嘴里老是念叨着的数字。
  长刚一下子站住了,愣愣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那个瘫子奶奶老念叨这个数字,我问表姐,她说是村里的人数,再问就不说了,和你的态度一样奇怪。”
  长刚看了我一会,“其实是为你好,不过你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妨告诉你。”
  长刚说了一个故事,还有一个可怕的诅咒。
  这个村庄虽然闭塞,但原来却是个有着400来人的大庄子。但是那一年,发生了大的灾害,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一个冬天,村庄里饿死了不少人,村庄里还剩300人不到了。
  村里的大地主家,就是住在那院子里那家,因为存留着不少粮食,勉强撑着,眼前快过了冬天。但离能找到吃的还有一段时间,就是种下庄稼,也没那么快能收,而积存的粮食却越来越少了。
  地主先是把家里的佣人都赶走了,接着开始限定每人的粮食,可是,还是不够吃的。这黑心的地主,到了最后,想出一个黑心的主意来,他先给自己年迈的父母断了食,活活饿死。接着,又给自己的小老婆断了食。这些小老婆,不是抢来的,就是买来的,只是地主的玩物而已。其中有一个女人,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就打算逃跑。可地主怕她跑了后,把自己做的事揭露出来,就在一个夜晚,带着全家人,谋害这女人。
  女人临死前挣扎着大叫,她希望村庄里有人听见她的叫声,能来救她。
  可是,惨叫声在村庄上空响了十几分钟,根本没有一个人打开门出来看一下。女人临死时彻底地明白了,人是多么冷酷的动物,于是,她临死时下了个诅咒。
  到底诅咒是什么内容,已经没有人知道了。但接着,地主家的人就一个一个地死去,最后,只剩下了地主的小儿子。地主的小儿子为了活命,搬出了那个院子。
  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地主的小儿子搬出来,诅咒也扩散到了整个村庄。
  当时村庄里有278口人,自此后,只要村庄里有人搬来,或者是有孩子出生,必定就会有人失踪和死亡,而村庄的人口,就保持在了278。永远也不会多一个,永远也不会少一个。如果偶尔多出来一个人,那就必定有另一个人会死掉或者是失踪。
  长刚说的我打了个寒颤,我终于明白我的到来,为什么会让村庄里的人仇视了。
  因为我到来,这个村庄就多了一个人,那么,在原有的人中,就一定会死亡或是失踪一个人,但到底会是谁死亡?谁也不知道,每个人都害怕,所以,每个人都仇视我……
  “后来,人们为了自己,看见有怀孕的妇女,就偷偷给人家下打胎药。因为这样,有些女人,就干脆不出嫁,比如你表姐。而怀了孕的女人,只能天天躲在家里,防止被人谋害肚子里的孩子。”长刚苦笑了一下,“还有些人,生了孩子就赶快扔掉,特别是女孩。但那样的话,孩子很快就死了。也有些家里,在生了小的孩子后,就把大的扔了,这样,大的至少能靠乞讨生活,不至于死掉。但是这些孩子,再也不能回到村里,否则,就会有别的人死掉……”
  我想起来路上的小乞丐,他们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
  是的,他们都是被村里人扔掉的乞丐,他们不能回到家里,而我这个外人,却可以施施然地走进村庄里。是的,是的,他们有仇恨我的理由。
  他们想要我死。
  他们,就是指这个村庄里的人,还有村庄外流浪的乞丐。
  因为我威胁了他们的生命,我得到了他们不能得到的生活,所以,他们想要我死。这就是人性,多么卑劣的人性。
  我没有再说话。
  “村里有两家就快生孩子了,一个是你堂弟家,估计你堂弟家的孩子先生吧。你记住,看见你弟媳妇要生了,你就赶快离开吧。这样,或许就没人会出事了,你反正是外人,在这里也就是来玩玩。而且,走了也好,没得在这丢了性命。”我看出来了,长刚确实是个老实的汉子,实在人一个,我对他有些心存感激。
  我打算早点离开这里。
  “我明天就回去。”我沉闷着说了一句。
  “别,这诅咒一直维持着278人,如果你走了,不知道出啥事呢。”长刚叹了一口气。
  我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一直不回老家了,也从来不让我和母亲回来。可怜的父亲,他以为自己躲过了诅咒,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的儿子,又把他的骨灰给送了回来。
  我和长刚回村的时候,在村口碰见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戴着眼镜。
  他看见我和长刚,立即变得不自在起来,眼睛一直盯着地面,似乎根本没看见我们似的。长刚走到他面前,站住了,拦住他的去路,他有点害怕长刚似的,立即绕开长刚身边,走了过去。我很奇怪长刚的行为,他并不是一个欺善怕恶的人,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小眼镜?
  长刚低声对我说:“这眼镜是外面来的老师,和你表姐好……你表姐的情人不少,不过,我也能理解,在这个没有希望的地方,活下去并不容易……只是,除了这个眼镜,你表姐对我算是最好了……”
  原来长刚是嫉妒表姐对这个眼镜好,我怀疑眼镜就是前晚的那个男人。
  走过二楞家门口时,我忽然感到有刺眼的目光,在门后盯着我。我站住了,我仿佛透过了门,看见门后的人,二楞、二楞的儿子,还有那个在村外的乞丐小男孩。他们都用仇恨的目光,透过门的缝隙,死死地盯着我。
  原来,那个乞丐小男孩,是二楞扔掉的孩子,可是,他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颤。
  长刚把我送到大伯家门口,给了我一只野鸡,“能吃就多吃点,谁知道明天后天还是什么时候,我们就消失了呢……”长刚的话语里,透出了对现实的无奈。
  我死了儿子,老婆跟上司跑了,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
  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村庄里的每一个人,都比我更惨。我觉得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因为,有那么多比我还悲惨的人,他们还在挣扎地活着。
  我拎着野鸡走进门,表姐已经回来了。
  她吃惊地看着我手上的野鸡,我把野鸡扔给她,对她笑了笑,“怎么吃才好呢?”表姐疑惑地接过野鸡,我蹲在她身边,“是长刚给的,他人其实很不错。”
  “是吗?”表姐没什么表情,她把野鸡拿过去,麻利地清理起来。过了一会,她才抬起头对我说:“我其实喜欢有学问的人,长刚是个粗人,人是还不错,不过……”
  我明白表姐的意思,长刚不错,不过不是表姐喜欢的有学问的人,我笑了笑:“比如,那个眼镜老师……”
  “比如……你……”表姐说着低下头去,不再理我。
  我忽然心里如猫抓一般,我忽然想起十几年前,我和表姐那暧昧的一幕,她柔弱的乳房,还有那温热的唇……
  “278……278……多了多了……你不该来……”披间里奶奶又在嘀咕起来。
  我忽然决定,要把表姐带走,带离这个村庄,带回属于我的城市,然后……我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我又幻想起来。
  晚饭后,我点着油灯看了一会书,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正常了,我很平静。表姐忽然走进我的房间,她用有点热烈的目光看着我。
  我正在想着,要怎么样开始和表姐的亲热,忽然,表姐却叫了起来:“墙上有条裂缝!”
  表姐的脸上满是惊恐,她刚才热烈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她的脸色惨白。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条裂缝变得更长更大了,里面黑乎乎的,似乎隐藏着什么。
  表姐忽然间像是疯了,她跑了出去,一会拿着一些稻草和一大圈的胶带走了进来:“把裂缝堵上!快!堵上!”
  我很奇怪为什么表姐有这种反应,但我还是听表姐的话,用稻草把裂缝堵上,再用胶带封了起来。表姐坐在床上,忽然嘤嘤地哭了起来:“春子的老婆要是生,你就走吧,别呆在这了。”
  我正想哄哄表姐,她却站了起来。
  “房子老了吧,有点裂缝是正常的。”我忽然发现我变得笨拙起来。
  “裂缝……”表姐嘀咕着,“有只手,会从裂缝里伸出来……还有许多的小鬼儿……”表姐像中了邪似的,不再理我,独自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夜里,我又听见表姐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
  此时,我觉得自己欲火焚身,我又气恨,又冲动,那活儿高高地挺着。表姐没有呻吟,而那男人也没有声音,大约几分钟后,声音就停止了。这不是眼镜,也不是长刚。很快,男人就打开门离开了。
  男人走后,我觉得我更加无法控制,我听见表姐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声音。
  我终于忍不住,我从床上爬起来,摸着黑,摸进到了表姐的房间门口。门没有从里面闩上,我轻轻推开门,看见表姐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她听见声音,正转过脸看着我。表姐的眼里全是诱惑,十几年前那天下午的情景,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我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几乎要把表姐揉碎了,她呻吟着向我屈服,这让我男人的自信得到了满足,这以前在余艳梅身上从来没有过。
  “我要把你从这诅咒的村庄里带走。”我躺在表姐的身边,向表姐许诺着,“把你带进城里,过另一种生活。”我看见黑暗中,表姐的房间里,全是胶带贴得横七竖八的,这房子太老了,这么多裂缝。
  “……不行……”表姐的拒绝很无力,显示出其实她想和我走的内心,“我们是表亲,不能……在一起……”
  “没谁会知道,城里人哪会知道呢?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得意地笑起来。
  天快亮时,表姐把我撵回自己的房间,太劳累,我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里,我似乎听见表姐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像是井里的辘轳的响声,又像是什么撕裂开的响声,最后伴随着表姐一声轻轻的惨叫,全都消失了。
  我又做梦了。
  早上我被大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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