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尘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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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准备离婚了,还怕他什么。”
“真想逃出围城了,候补队员物色好啦?”
“等离了婚,我也不打算考虑再婚。”
“能离下来吗?”
“不好离,他太贪,说我给他戴绿帽子,要我净身出户。”
“够狠的嘛,诉讼法律吧。”
“我也这么想。”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你生日,开心点!”楚宁拍了拍她的肩,微微对她笑了笑,徐华撅了撅嘴“嗯!”了一声,心里很高兴。
进了包间,楚宁见生日宴会的规模很小,典雅的包间只有四把椅子。徐华见他有点惊奇,就笑着对楚宁说:“小生日,没请别人。嗯,除了你,还有我,还有两个空位子。”
“噢!那我太荣幸了,能单独陪女士过生日,那是我梦寐以求的。”
“你真的这么想?”
“你说呢?难道还要让我怎么表述?”
“那倒不要。嗯,我没别的意思,最近感到太累了,只想能找一个人静静地说说话,而且是没有工作和业务关系的人。”
“而且还要是男人,是吧?那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喽,”楚宁说着,他看了下手腕上的表:“现在是5点35分,按照我们的行规,陪聊是每小时一百元,超一小时加百分之五十的陪聊费。”说完,他一本正经的把手表往桌上一搁,端坐下来,眼睛看着徐华。
“呵呵!你还有这个爱好呀,那我每天让你陪我两个小时,我真的付钱。”徐华很认真地说。
“哦哟!不可常包,这也是我们的行规。”
“害怕了吧?”
“不是害怕,而是没这个经历。”楚宁笑了笑。此时他在努力的想,既然来参加了,那就应该让她这个生日过的不落俗套。于是,他转身对服务小姐说:“请你把这两把椅子撤了。”
“就你们二位吗?”服务小姐问道。
“不要撤,不要撤,留着留着。还有两个人马上来。”徐华接过楚宁的话,她对服务小姐说。
“你不是说就我们两个人吗?”
“对不起,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一会儿还有我的两个同学来。”
“女同学吧?”
“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猜嘛,肯定是两个女士啊。”
“为什么?”
“这个问题暂且保密吧,适当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楚宁很不喜欢参加人家的生日和婚宴,也许是他觉得这场合太俗,或许是他嫌这场合的气氛太闹。但也就是他不喜欢的,偏偏又是不得不应酬的。等了老半天,两个女士姗姗来了。楚宁看了一眼,这两个女士显然要比徐华略逊色些。徐华给楚宁介绍过后,大家入座,徐华眼睛看着她左边的胖女人对楚宁说:“秦雯,我的中学同学,她可是才女哟,已经出了两本小说了。”
“噢!不错,不错!什么时候赠我一本,让我拜读拜读。”
“楚教授过奖了。”胖女人显得很娴雅,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两本书来。翻开扉页,她流利地在扉页上写道:赠楚宁教授雅正。然后签上名,恭恭敬敬地把书递给楚宁。
“谢谢!谢谢!”楚宁赶忙起身接过书。一本是《青春啊,别走!》,另一本是《泪水女人别哭》。他先浏览了一下《青春啊,别走!》后说:“不错!不错!让我带回去好好拜读。”接着他看了徐华右边的女士问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你当然见过。好好想想在哪见过?”徐华插话说。
“嗯,是很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是电视台主持人,叫田静。”
“不对,我不是在电视上见过她,好像是在哪个朋友的婚礼上见过你。哎!一时想不起来了。”楚宁努力地想着。其实,楚宁真的不太看电视,他说在哪见过这位女士,完全也是没话找话讲。现在他只能现编故事喽。
“她给人家主持婚礼就太多了。别想了,现在不是都认识了嘛。”徐华说。
“好好,一会儿再让我想想,肯定在哪见过。因为,你那天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难忘啊!难忘!”
“可还是忘了,是不是?”田静问。
“事没忘,就是想不起来在哪。”
“那就等会儿再想吧,我们开始吧。”田静说。
“对,开始。为徐华的生日祝福!愿美丽、健康、富有和幸福保佑你!”
生日酒宴还没开席,楚宁已经把气氛挑了起来。两个女人点燃了生日腊烛,服务小姐关上了灯,徐华虔诚地许了一个愿后,吹息了生日腊烛。徐华的生日宴会就在轻轻的音乐声中开始了。秦雯拿出一张粉红色的信笺,她递给田静,对徐华说:“我写了一首小诗给你,让田静给大家朗诵一下,好不好?”
“好好好!”大家一起鼓掌。田静清了清嗓子,朗诵道:
今晚
我为你点燃生日的蜡烛
让她伴你
在浪漫的夜空中旅行
为你
寻找飞逝的流星
温暖的烛光
映红了你的脸颊
火焰为你
在恬静的夜色里燃烧
把你的呼吸
留驻在我的心里
分享温馨
今夜
我敬你一杯祝福的美酒
把你许过的心愿
洒向无垠的天际
让今夜的星斗
与我共同祝你
生日快乐
快乐生日
第55章(2)
田静朗诵完,包间里是一片宁静。片刻过后,掌声又起,楚宁连说:“不错!不错!”
“也请楚教授为我们寿星出个节目吧。”田静拍着掌说。
“我就免了,还是请你给大家来一个吧。”
“不行不行。今天就你一个男士,你一定要出个节目。刚才我不是朗诵秦雯写的诗啦。”
“哈哈。这也算是你的节目啊?真会算账。好吧,既然今天就我一个男士,那我就给徐华一个拥抱吧,怎么样?”楚宁的话一出,顿时炸了。徐华也感到惊疑。楚宁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像请女士跳舞似的拉她起身。徐华扭扭捏捏,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楚宁拉着她的手说:“祝你生日快乐!来吧,我这个礼物可是独一无二,今天在这里唯独我有这个资格,而且还没有成本。”
“嘻嘻!先头挽你一下胳膊你都那么小气,这会儿怎么这么大方了?”徐华前半步退半步的站着,心里即紧张又似乎有点渴望。
“先头那不是场合,现在是节目,节目就是表演嘛。怎么?不敢了?其实拥抱也就是握手的面积扩大,而且还没有握手的肌肤接触感,”楚宁一本正经地说,他抖了抖衣服继续说:“瞧瞧,还隔了几层衫呢。”说着,楚宁把徐华拉到自己跟前,轻轻拥抱了她一下。随后,两个女人顿时躁动起来,噼里啪啦的拍起手。
其实,楚宁这么表演是想表达一下做男人的洒脱,他这男人的性格是两重的,既有嫉恶如仇的一面,又有善解人意的言辞。他最初正眼都不瞧一下徐华,后来接触了几次,他也觉得这女人不像别人说得那样乱七八糟,只是她有点儿想法,多了些权欲罢了。她做事麻利,待人热情,也许是她缺少些内秀,才彰显她强势。现实中,女人在职场上是不需要什么智慧的,就像男人在官场上不需要个性一样。女人嫣然一笑可以办事,男人卑躬屈膝可以做官,这种性格优势也都差不离。
楚宁的出现,给徐华的小生日过的要比往年有品位,一种轻松而不失热烈的气氛让她难忘。现在,她已经有了她圈子里的女人没有的优越感,讲究品位也是自然的。
星期天下午,吕佳出差回来,她一进家门,见楚宁正在厨房里忙着,心里疑惑地想:怎么这么早就做晚饭了?她丢下行李走到厨房,楚宁见她回来了,就一本正经地逗趣问:“回来了?革命工作干完了?”
“少挖苦我,人家都累死了,也不知道关心人家一下。”
“干革命哪有不累的嘛,我让你学着偷偷懒吧,你又嫌我没觉悟。”楚宁丢下手中的东西,围着围裙帮她捶了几下背。
吕佳没接他话,她见台子上摆着几盘配好的菜还没炒,忍不住疑惑地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啊?知道我今天回来?”
“知道你今天回来啊,特地给你做几道好吃的菜,犒劳犒劳你。”
吕佳目数了几个菜,她摇了摇头说:“不会吧,今天肯定有谁来。”
“没人来,就是特地给你做的,”楚宁洗了洗手,他解下围裙:“怎么,非得要有人来才能吃好的,这是什么逻辑嘛?”楚宁把围裙递给吕佳,他转而又感慨地说:“中国人啊,也就这么点好客的传统了。哎?累!虚伪的累啊!”
“又感慨了吧?你做这么多菜吃的完嘛,我看你干脆把吴乐宝叫过来一起吃吧,免得他又在外面乱窜,”吕佳接过他手中的围裙:“我正好带了些土特产,也让他过来拿些。”
“嗯,真是好老婆。那我去打电话,看看他有没有时间。”楚宁说着出了厨房,给吴乐宝打了电话。巧得很,吴乐宝正和林小妹给他介绍的女朋友看完电影,正愁不知道往哪去呢。
林小妹给吴乐宝介绍对象的事,楚宁前些日子就知道,但他还没有见过。今天巧了,正好碰上了。吕佳听他刚谈的女朋友也来,忙问:“还是林小妹给他介绍的那个?”
“可能是吧。”
“那我再去买两个熟菜来,这几个菜成何体统啊。”吕佳说。
“瞧,优等民族的传统又体现出来了吧。等会儿我去吧。”
“那也好。我等会儿还要先洗下澡,”吕佳拎过出差带回来的东西,她一边分着,一边跟楚宁聊天:“哎,听林小妹说这个姑娘还不错。”
“还姑娘呢,这年头到哪找姑娘啊,有个二批的就不错啦。”
“什么二批的呀?”
“二批就是有过那么一次的,二次批发呗。”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小妹跟我说啊,吴乐宝不想让她先跟人家姑娘说他是离过婚的,他说他户口本上没有写‘已婚’两个字。”
“噢,那就看他怎么跟人家骗了。其实,结没结过婚都一回事,这也没什么硬杠杠,他找个农村的女人也不错,经济实惠。”
“看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了?还经济实惠,买东西啊?”
“嗯,我该去买东西了。”楚宁故意地问非所答。
他出了家门,走在去卤菜店的路上,正巧碰见大修厂的老工会主席,楚宁客气地招呼:“侯主席,你好!”
“哟,是小楚啊,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忙什么啦?”
“还不是干老本行。侯主席,你怎么到这来了?”
“刚搬过来,跟你做邻居了。”
“嗯?跟我做邻居?”
“是啊,我把我们老两口住的房子给小女儿了,我们老两口搬这来了。这不是你老婆单位的小区嘛,忘了?我小女儿不是跟你老婆在一个单位啊。”
“噢,瞧我记性,就是记不住领导家的事。”
“早都退休了,还领导啊。你这是去哪?”
“买点熟菜。”楚宁说。
“我也是,来了两个老战友,斩点盐水鸭招待招待他们。”两人一路走着,一边聊着。侯主席是大修厂的老同志了,楚宁父亲当厂长的时候,他是分厂工会的主席,后来三爬四跳的当了厂工会主席,如今也已退休在家啦。听说他退休后也没什么事做,常在公园里逛逛。不知道听谁说他现在练上书法了,而且又挂了个系统退休职工书法协会的副主席,挪点经费组织些活动。楚宁问:“侯主席,听说你现在练书法了?”
“玩的,没事练着玩玩,听说你的画廊生意兴隆啊?”
“马马虎虎呗。”
“哪天到你画廊玩玩,跟你学习学习。”
“不敢不敢,欢迎来玩。”
“小楚啊,正好碰见你了,我想问你件事。”
“侯主席,你说。”
“听说钱常富弟弟车祸了?”侯主席问。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楚宁。楚宁没有理会,他又模棱两可的说:“嗯?还跟你有关系啊?”
“哼哼,”楚宁知道会有人这么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