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 >

第9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这个事前要交代一下黑水省高中教育的一个特点,就是在高三的寒假前要搞一次全省的大规模考试,这种考试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会考。不过这个名字很名副其实——只让会的同学参加高考,不会的不给参加高考。因为,凡是有一门成绩不及格的,就没资格参加第二年的全国高考。

这个考试让我着实紧张了一阵,因为高考当时被认定为农村孩子跃上龙门的唯一途径,也是我们那一代人恒久的梦想。我不想成为一个连战场都还没上就被击毙的士兵,虽然我早知道我必定在高考的战场上战死!

后来我终于知道,人生中有好多事情可有可无,它们的存在对于生命来说是一种累赘,但你必须走过。这种事情我们的先人已经给出的精辟的定义——“走过场”。黑水省的会考就是其中的典型。
那次会考地区里只派来了一个监督考试纪律的领导,但那么多考场,再加上平山市第一中学盛情的款待。因此,这位酒精考验的地区领导我们基本上见不到他人,即使见到,他在同一考场呆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分钟。而在考试过程中,每一门的任课老师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间进入到每个考场,将80%试题的答案公布给我们。
不过有两门课程我是没有听到答案的,一门是语文,我最自信的学科,我在老师还没进入考场公布答案的时候就交了卷。另一门就是英语!

英语没听到老师的答案是有特殊原因的。我记得英语是在会考的第二天下午,我座在考场的第一排,监考的老师正是那位年轻的英语老师。考到一半,那个地区的领导惯常的来到考场进行所谓的巡视。不过,这一次与以往大不相同,因为这位领导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考场的后排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大约5分钟后吧,最多5分钟。寂静的教室里出现了一种很刺耳的声音——那是领导发出的打鼾声。

不久我们的班主任,也是英语任课老师李小芸开始在考场门口向里张望了——她是来送答案的。不过另一位监考老师在李小芸探头的同时向她很隐蔽的摆了摆手,然后向后排座位暗暗的指了指,李小芸的头就缩了回去,直到考试结束再也没露过面。


我当时以为我真的完蛋了,最弱的科目,遇到最讨厌我的监考老师,我死定了。我记得会考前,老师跟同学讲过,平山市第一中学自建校以来只有一个牛人没通过会考。因此叫大家不要紧张,更不要担心。

但当时我没法不紧张,不担心了。因为随着时间的飞逝,我马上将成为平山市第一中学自建校以来第二个名垂千古的牛人!

但这一刻天使出现了,并且来到了我的身边。——正当我思维就要混乱的时候,一个美丽的指甲出现在我的试卷上,并且在某一个答案上深深的划了一个痕迹。我抬头,顺着那美丽的指甲看上去,是年轻的女英语老师。她的表情很无辜,甚至有点麻木。手指甲继续在试卷上刻画着。

我的思维在这一画面下彻底紊乱了。这是那个曾经对我说“只要你在,我就不会来给你班上课”的老师么?是呀,就是她,没错的。但她为什么会帮我呢?为什么要帮我呢?为什么呢?

……

我那天真的对老师的这一举动很是感动,感动得以至于考完试主动找到那位年轻的英语老师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老师,我们这种不听话的学生是不是给你添好多麻烦?”

当时年轻英语老师回了我一句让我到现在都没完全参透的回答。“父母到老了的时候,最挂念的其实是小时候最淘气的那个孩子。”

那一刻,我对人民教师进行了全新的定义。那就是——老师是人,而且是变化莫测,挺复杂的人。




日期:2008129 14:34:41


(三十九)

12月已经进入到了中旬,1995年就快过去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班级都要开始筹备元旦的联欢晚会,这一年更是这样。因为这一年是平山市第一中学建校50周年。

中国人都好个整数,50年算是个大数字,古语叫半百。因此学校决定在放寒假的前一天搞个大型庆典活动。庆典自然要有节目表演,而当时的在校生当仁不让的要成为舞台的主角。因此那一年的元旦前各个班级都在排练各种各样的节目,一是用于班级元旦联欢中的自娱自乐,二是作为寒假前平山市第一中学50年庆典的选送节目。
那段时间我和若美见面的时间相对要少一点,因为她有表演任务在身,每天上晚自习都要去学校的小礼堂里去排练。

不过那段日子我并不空虚,因为班级里一位同学给他家里买了一台很先进的录音机准备带回去。他是个很大方的人,因为他把录音机拿到了教室,在每个课余时间,我们用来播放喜爱的卡带。
那是一个感人至深的时代,至少对音乐来说是这样。《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同桌的你》、《忘情水》、《红日》……一首首扣人心弦,催人泪下的歌曲让我们对逝去的青春无限怀念和眷恋——他们唱出的不是歌曲,而是我们曾经的记忆。

那个时候,不管是有音乐细胞还是没有音乐细胞的同学,都爱凑在录音机旁,伴随着音乐,沉浸在自己的一个世界中,很宁静,很享受。

我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心境,在夜晚的时候,又一次梦到了景佳。早上醒来后,梦的内容早就忘记了大半,但梦中的那种心境和那种感觉却跟随了我一整天。我无处宣泄,也无法自拔,于是在那样的心境下,我写下了第一首为景佳而作的歌曲《最爱》。

明确的说,那只能是一个歌词,因为我委托了一个有点音乐天赋的兄弟,也是我曾经的同桌——凯哥谱了曲,才能够让我唱出来。我写出了生命中第一篇属于自己创作的歌词,而凯哥则谱出了他生命中第一段属于他自己的旋律。

生命的第一次总是很重要,总是值得我们铭记,无论对于我还是对于凯哥来说,都是这样。因为,在完成这首歌创作的10年后,2005年,凯哥出差到我所在的城市。夜晚的时候,我们一起飚歌。那天我俩喝了很多酒,即将结束的时候,我清唱了这首《最爱》给他听,他流泪了,一边流泪还一边说:“你不唱,我差点都忘了,差点都忘了……”

两个大男人,在KTV的包间里,就这样为曾经的年少唏嘘不已……



日期:2008129 14:37:10


(四十)

平安夜到了——那个年代,圣诞对于处于县城里的人们还是比较遥远的概念上的东西,与平常的日子没什么不一样。但对于我和若美来说这个日子有点特别,因为它是我们相识的纪念日,而1995年的平安夜,更是一个让我和若美值得铭记一生的日子。

若美似乎很早就为那天做了准备,甚至提前跟他父母打好了招呼,请了假。那一天,我和若美两个人,吃了饭,然后一起出去玩。由于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我就把若美带到了工人文化宫的放映厅里去看录象。

录象的内容我现在早不记得了,可能当时压根也没心思看。但我和若美所发生的一切却至今还让我历历在目。

那一天在录像厅里若美送给我一个很精致的防风打火机作为相识周年纪念的礼物——在我此后所任何和了解的所有女孩或女人中,都逃不开一个恋爱规律,那就是女孩先给你买烟,然后限制你抽烟,最后是要求你戒烟。但若美不是,从始至终,若美几乎都对我百依百顺。对我的一切,好的、坏的、甚至是我没想到的、无理取闹的,都无条件、无保留的支持。

激动人心的一刻发生在我和若美进入放映厅后的半小时,若美当时很认真的问我,马上又大了一岁了,你有什么打算,有什么愿望么?

说实话,我有愿望,真的有愿望,但是我当时不知道怎样开口,怎样组织我的语言。后来我说了一句有点蹩足也有点肉麻的话——“我想感受一下你最优美的曲线。”是的,这就是我当时的原话,一个字也没改动。

激动人心的一刻随即就发生了。

若美这次没笑,黑暗的放映厅里,若美牵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衣里。我就是这样隔着若美的毛衣,内衣和胸衣三层衣服开始触摸若美“最优美的曲线”。18岁女孩的女孩乳房已经很柔软了,那是一种不可形容的感觉,一种绝对舍不得放开的感觉,是一种太过于撩人的感觉。

我的呼吸开始变粗了,但那一刻若美还没有发觉,她甚至还在我触摸了2分钟左右小声跟我说,“给你褪掉一层”。我的手就从若美的毛衣外,进入到了毛衣内(此处作者和删除23字)。

我那时几乎有点失控了,因为我的贪念开始膨胀,我无法忍受隔着一层布的感觉了,我几乎是有些发狠的把若美的贴身内衣从下往上掀起来,并且把我的大手迅速地伸进去,继而开始有些肆无忌惮的感受若美的乳房——甚至直到现在,甚至在我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都很是甜美,乳房,乳房,若美的——那是多么值得回味的时刻啊。

不过那天的结局有点混乱,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若美美妙的肌肤给我带来的巨大刺激,开始猛的把手伸进若美的裤子里了——不过,是隔着内裤的。

平平的,没有其他的变化,这种刺激明显低于乳房,因此我开始往下拉扯若美的裤子,想探询完整的,毫无保留的若美。若美直到这一刻才开始觉醒,压低声音反复说着两句话“不要呀”。“这里不行”。同时双手开始有意识的保护自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还是若美拯救了我,她说:“我们到外面看看,这里不行。”于是我和若美就从放映厅里走了出来,入冬了,地上也有了积雪,风很冷,我被冷风一吹,也清醒了不少。我明显感觉到我刚才失态了。 若美看表,已经很晚了,她必须回家了。

送若美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吞吞吐吐的问若美:“你不会觉得我很色吧”。若美很严肃的的回答我说:“嗯”,然后马上补充“是很色”。 随即就捂着小嘴咯咯的笑了。


若美那天和我分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林,别多想哦”。

是的,林——我的姓氏,更是若美对我的爱称。

不过那天我并没有听若美的话,我多想了,以致于想得太多,连续自我解决了两次。




日期:2008129 14:40:03


(四十一)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整个高中生涯中,高三那年的冬天是我高中时代最幸福最惬意的一段日子。可我当时并不知道。知道“生在福中不知福”这句老话是怎么来的么?就是这么来的。

我之所以说那段日子幸福、惬意是因为一是我有若美爱情的滋润,二是我的亲情也开始回归。不过并不是和父母——我的叛逆并没有结束。而是我远在黑水省通河市的二姐。因为就是那个冬天,家住中俄边境的她给我邮寄了一双当时很流行的军勾皮鞋和一件原产地俄罗斯的风衣(呵呵,外国货。)同时邮寄来的,还有几百元钱。虽然我和父亲的那次坦白交代让我几乎还清了所有外债,但花钱大手大脚已经成为习惯的我经济状况仍然很是拮据。因此二姐的礼物和现金让我那年的元旦过得很富足。

1996年的第一天就在我们富足的期待中到来了。

我那天还特意去做了一个头发——当时我的头发很长,我量过,比JJ长,最长的头发有25厘米,从前面搭下来能超越我的下巴。我记得当天我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