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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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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说话算话的男人,在若美小手的刺激下,我开始绷紧了身体,高潮马上就到来了。

那天的结局有点小缺憾,在我喷射出第一股精液后,若美“啊”的叫了一下,马上把小手逃开了。害得我不得不用自己的右手进行了接力。而身边的若美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吓死我了。”

……



日期:2008129 15:18:51


(四十八)

射完之后,我开始感觉到冬夜的寒意了,我用力的甩了甩,并迅速的把它收到内裤里去。若美在我系好腰带后,问了我一个让我很尴尬,而且无法回答的问题。她说“你的上面好象还滴着东西呢?”
那一夜,若美肯定有些自卑,因为在我的面前,她显得很无知,甚至无知到让人有点难以相信。于是,那次约会的后半程变成了我给若美上课,我要告诉她什么是勃起,什么原因会勃起,什么是射精,怎样才会射精。甚至连器官各部分构造的学名都讲给若美听。若美不说话,不提问,只是很认真的听。临了,我对若美说:“哪天你也把你们女生的秘密讲给我听,我要听真人实物的讲解!”若美当时厥起小嘴回答给我三个字:“去你的。”

那天和若美分开后,寒假就开始了,不过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若美真的无知到把男人的下体当成一块骨头么?这个疑问伴随了我好多日子,直到再次见到若美后,我才得到了答案。



日期:2008129 15:28:23

(四十九)

难熬的寒假又开始了。

其实那个寒假要比以往的更短,一是高三那年开学的时间更早一些——毕竟还有半年就高考了,因此过了元宵节就开学了,二是在那年寒假春节前的时候,我还曾经去了平山市一段时间。

但是对于正处于叛逆期的我,那个时候,即便是在家呆上一天,也会觉得难熬。不过那一年我还是选择了坚持,坚持的呆在家里。因为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父母和前几年相比,明显衰老了许多。

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父母渐渐变老其实是很残酷的一件事情,虽然这不可避免,但依然残酷。我甚至会想,如果高中这几年我乖一点,成绩好一点。父母可能就不会衰老的那么快。这让我很自责,是我愧对了生我养我的父母了。

那一年我的父母都是51岁,比平山市第一中学还要年长。年过半百的父母,不仅没法享福,还要每天为他们一事无成,甚至连展望未来都看不到什么希望的儿子操心难过,你说,我待在这个家里能不难受么?

我很想找个适当的机会跟父母说些什么?比如,少操点心,少干点活什么的。但我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打死我都不说!
因此,那年的冬天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我和父母依然找不到任何的共同语言。我只是尽力的帮他们做点事。但在农村,冬季是最闲暇的时候,白雪覆盖了原野,大地银装素裹,玉碾乾坤。能干的活只有两样,一是从父亲手中抢下木锨,让他休息,我来扫雪,二是到做饭和晚上烧炕的时候替母亲烧火。当然,干这两件事情的时候,我都可以偷偷的找机会抽烟。

这就很有点像我想学习又学不进去的那种感觉。我爱我的父母,可我说不出口。也找不到表达的途径。我难受,真的挺难受。
要不是那一件事情的发生,我那年可能压根不会在春节前去平山市,而我和若美的故事也将是另一个版本。






日期:2008129 15:29:56

(五十)
那件事发生在我寒假回家后20天左右的日子里。

那一天来我家串门的是看护村委会的老陈头。对于看护村委会这个职务是多大的官衔 大家可以参考《马大帅》里面的一个人物——老翟头。也就是说老陈头就等于老翟头。

此前老陈头给我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他总爱跟我说一句话:“啥时候到我那玩,我那有好多报纸,你来看报纸”——在他的眼中,我是有知识,有文化、有出息的人。自然兴趣和志向是高尚的,是纯粹的。只是他不知道,我早已经变了。那个时候,报纸和A片比起来,我义无返顾的选择后者。

那天我挺倒霉,因为本来老陈头和我的父母是聊着村里的一些事情的,但聊着聊着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移到我的头发上了——是的,就是我的头发,一个月前已经达到25厘米长的头发。

老陈头当时对我头发的评价有点吞吞吐吐,先是呵呵,呵呵的傻笑了两句——在他眼里,这么长的头发配在一个男的头上确实有点可笑。笑完后,他说“你这头发像个,像个……”我估计这个时候老陈头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他想找一个形象的、而且恰当的形容词,天知道这个时候哪一个画面飞进他的脑海里,于是他脱口而出“像个流氓。”

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

我受伤了,而且是他妈的很受伤!

对,我是很差,是很烂,是个坏孩子,但怎么也不能和流氓划上等号吧。流氓是啥啊,调戏妇女,趋强凌弱,敲寡妇门,扒绝户坟。流氓啥都干啊,流氓境界低下呀。我,我,我怎么就像流氓了,我哪里像流氓了?

于是我犯了一个人类共有的毛病,就是“你对我一千次好,但只要有一次坏,你就会在我心中彻底崩溃!”我忘记小时侯他曾经给过我煮鸡蛋了,也忘记他客气的让我去看报纸了。我记得的只是,你说我像流氓!那个时候,在我封闭的内心世界中,我就是国王,谁也别想触动我那根最脆弱的神经!

我出离愤怒了。我想反驳,甚至想讥讽。但对于已经是爷爷辈的老陈头,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我还是说了,我说的是:“我故意留的,怕咱们农村人出去挨欺负。”

我靠,这个家真的是没法再呆下去了。






日期:2008129 15:33:26


(五十一)


我在决定离开家去平山市玩几天之前,思想还很是做了一番斗争的。

一是去平山市就需要向父母伸手要钱,而且不能少要,至少是三五百——要是兜里只装几十块去那还不如不去,不带钱去玩什么,是不是?而三五百对父母来说是一笔不大不小的数目,他们会不会同意,这个我真没信心。


二是我怕我这一走父母会有点伤心,其实如果家里待得很顺心我也很想也多陪一下他们,虽然那时候我和父母的话很少。但我知道,只要我在他们身边,即使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那么呆着,让他们看着,他们都是幸福的。

斗争最后的结果是,平山市的诱惑战胜了我对父母的愧疚。

那次父母同意的非常爽快,甚至给了我800元钱。当然,他们也额外交代了新的任务——那就是带些年货回来,父母怕我记不住,甚至还给我事先列好了单子。鱼呀,肉啊,蔬菜啊,几斤几两,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实话,我当时看着这张单子就烦。但母亲的一句话让我没法拒绝他们的嘱托。母亲说:“省得你爸跑一躺平山,浪费路费。”

那时候,从我家到平山市的车费是4。2元。一来一回的路费总计为8。4元人民币。

……



从我家住的村子走到公路上大约需要20分钟,我是坐下午1:40,也是下午唯一一趟前往平山市的车,那天起了点风,一站在公路上,我明显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可偏偏那辆车那天特别不争气,我等到两点钟还没来。这让我有点沮丧了,不会这么难得出来玩的机会被这该死的公车给抹杀了吧?

不过上帝总是给人惊喜——正当我烦躁不安的时候,一辆北京JEEP(当时平山市出租车的指定品牌)停在我面前。司机探出头来问我——去平山吧?我说:“嗯,多少钱?”司机挺好,说:“我是送人后空车往平山返,你就给5块钱”。我当时一秒都没犹豫就上了他的车。

而那一次,我差10 厘米就和这个世界说拜拜。

意外出现在吉普车开到平山大桥的时候发生的。当时我坐的吉普车正转了个弯准备上桥,对面突然冒出一辆速度很快的大卡车。当时司机可能一紧张,猛的踩了一脚刹车。说真的,他的刹车质量很好,因为吉普车立即不再前行了,而是原地旋转了90度,径直的向没有护栏的桥下滑去了。整个过程时间很短,我甚至在车子完全停下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下车一看——车轮离桥边距离不足10厘米。而桥面与河道的落差足足有78米。

10厘米,比JJ还短的一个距离,竟然是生死两重天!

到现在想想那件事情我都有些后怕。生活啊,我们永远都猜不透它,因为他常常给我们意外。人们常会形容一些不可思意的事时候说——“跟拍电影似的。”那件事情后我想透了,生活要比电影生动的多,复杂的多。因为很多电影演着演着大家就能猜透结局了,而生活,你连下一秒是什么都无法想到!





日期:2008129 15:42:14


(五十二)

到达平山市的第一站我是到了岩哥家,我甚至去之前还买了点礼物送给他父母。在忍饥挨饿的那段日子里。我是他家饭桌上的常客。我想让他的父母知道我本质上还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很不巧,那天岩哥的父母并不在家,他们也趁年前走亲戚去了,就岩哥一个人。这,让那一天过得很精彩。

1996年,VCD机在平山县城的百姓家里已经比较普及了,岩哥家也有那么一台。我去的那天,岩哥很客气,给我准备了一场饕餮大餐——从一个开碟屋里一下子搞到10多盘A片。有香港的,日韩的,更有欧美的;有制服的, 3P的,更有人兽的。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包罗万象。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一盘接一盘的看,可由于A片数量实在繁多,看到最后,一个碟子我们一般只看10分钟了,就挑最精彩,最暴露的地方看。

我被这场饕餮大餐撑到了。因为那天晚上我和岩哥躺在一张大床上,强大的刺激让我无论怎样都无法入睡。我十分想触摸雄壮的下体,但是我的意志又控制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摸可以,但何处可射?也是那个时候,我知道先人们是在什么情况下发明“硬挺”这个语言的。

啥叫“硬挺”——这就叫硬挺。

看完A片的第2天上午,我和岩哥一起去了大鹏家。当我看到大鹏家的电话时,我想念若美了。

怎样能让若美知道我已经来到平山市了呢?这是个让人犯难的问题。直接给她家打电话肯定是不行的,因为第一个接电话的人肯定是他的父母或亲友。像《有话好好说》那样在她家楼下大叫“安红——,饿想你。”这也不行,要知道那可是市委家属院。八成你刚喊一句就被逮起来放在看守所过年了。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办法了,就是委托小静给若美打个电话。

大鹏当时打给小静的那个电话成为我们高中时代的经典,只不过和他一起演绎这个经典的女人不是小静,而是小静的母亲。
大鹏问:“喂,请问小静在家么?”
小静母亲反问:“您哪位啊?”
大鹏:“我是她同学。”
小静母亲:“小学同学还是初中同学啊?”
大鹏:“就是现在的同学,高中同学。”
小静母亲:“一届的还是不一届”
大鹏:“同一届的呀,一中高三的。”
小静母亲:“同班的同学么?”

大鹏听完这句类似《大话西游》中的最后一句ONELY YOU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他说“谢谢你哦,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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