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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92部分

小说: 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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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觉得遗憾,只是一直想不起来该怎么弥补,最近闲暇无事,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丢了很久的老手艺。
当年跟妈妈讨生活时,每次实在是没钱了,总会废物利用刻几个东西,拿出去跟人家换些吃的,两个人你谦我让的分着吃,偶尔相视一笑,冰冷的小屋子都觉得温暖了。
只是,自从妈妈死后,他就再也没碰过雕刀,没想到,这次是为了让她开心又重新捡了起来。她的生日已经过了,或许,等他出去时,可以当做迟来的生日礼物。
他唇角笑容愈发温柔,微微侧脸,绚烂的夕阳巧巧落在他被光影遮住的脸上。
一眼触目。
似乎是上苍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
但被老天玩笑了的男人,依旧在笑,笑容拉扯起狰狞的皮肤。
仿若鬼哭。
……
独行在巷子里的男人突然顿住脚步,抬头,定定看着头顶上长长的却被晚霞笼罩的天空,俊美精致到极点的脸上露出些微笑容。
这时候,她是不是又像猪一样窝在阳台上看着夕阳西落,懒散的像是恹起的女王,沐浴在火红的夕阳里,唇角微勾,心满意足又享受的弧度。
他勾唇,笑意也懒懒,像极了他记忆中那人的笑容。
然后,他一脚踹开巷子深处一扇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门,看着里面忙不迭收拾东西惊慌失措的人们,细长凤眸微微上挑,“嗯?这里是康天齐在A市的档口?啧,白粉?真是一群不长进的。”
……被揍的七荤八素只能躺在地上的伙计们惨呼连连,档口负责人以一种见鬼的眼神瞪着懒懒散散直接将桌上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倒进下水道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哦,代表月亮惩罚你们的人。”男人回眸一笑,笑的极美,但在那些差点被他的回答气吐血的人眼底不亚于地狱来的夜叉。
负责人吞回差点吐出来的血,“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哦,那就让他来找我啊。”男人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蹲下身嫌恶的将手指上沾着的白粉全部擦到负责人的脸上,“告诉他,我在跟他比速度,看他是找的快呢,还是我毁他档口的速度快。他要是输了,给我磕头认错叫我一声老大,他要是赢了,我给他想要的一切。”
负责人惊疑不定的瞪着男人的背影,好一会才回过神,用力踹了小弟一脚,“还在这里等什么!还不快去联系老大!”
“啊,好!”
容衍站在门口,听着门后乱七八糟的声音,轻轻弹指,“帮你吸引康天齐这么多的注意力,你要是还没办法做到你想做的事,就太让我瞧不起了啊。”
……
“几点了?”
“快五点半了。”唐靖远看了看手表,不解从来都专注在公事上的上司会突然问起时间。他犹豫了下,“董事长,今天需要提前下班吗?”
樊文希合上公文,望了望窗外已经渐渐失去力度的夕阳,四十九楼的高度,远远望去,仿佛与天边巨大的太阳平行,往下看,是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建筑,笼罩在夕阳下,依旧是令人惊心窒息的壮阔美丽。
这样的美景,也只有在夕阳才能看得到。
然后,日薄西山,便是昏暗不明的四野,再然后,是彻底黑暗。
她突然想起,那个孩子总爱在夕阳遍地的时候坐在院子里,黑白分明的大眼眼巴巴的盯着大门,从漫不经心渐渐变成希冀,再从希冀变成失落,最后是彻底的失望。
一开始,是等着那个人回来,然后,是等着永远忙碌公事的她,再然后,是被琐碎事务拖的不能按时下班的以航。
什么时候开始,她拼了命也要生下来的小女儿,等待已经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董事长?”唐靖远疑惑又唤了声。
她回过神,“以航还没回来?”
“总经理下午请假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重要的事情?那个孩子心里最重要的事情不就是他的宝贝妹妹么?
樊文希依旧美丽的脸上带上淡淡的温柔笑容,还有几分无奈,那孩子看似精明,但性子却更像他那个当画家的父亲,跟她,太不像了。
她回过头,看向身边跟着的俊雅男人,“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
“我查过小姐名下的动产全部注入了一家叫做左岸的事务所,这家事务所办的时间不长,但做的投资都十分精准,每一笔都是针对十分有潜力的公司,但我查了事务所的法人,登记的名字是一个叫白思翰的人,不是小姐。而那个白思翰经常出入小姐的别墅,我觉得左岸应该就是小姐创办的。”
“小狐狸。”樊文希喃喃自语。
唐靖远没听清,“董事长。”
“让财务部计算左岸的经济价值,开发部拟定收购方案,不惜一切代价,这件事由你亲自负责。”
唐靖远吃了一惊,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董事长,你想收购左岸?可万一小姐知道……”母女俩隔阂本来就深,这样的话……
“无所谓。”樊文希淡淡一笑,望着窗外,“如果她真的想反抗,那就让她反抗给我看看。”
她兴味一笑,“我很期待。”


☆、第115章 不如不爱
夜色浓重,所有绚烂都归为黑暗,但纯净藏蓝的天空里繁星点点,依旧热闹非常。
樊雅窝在别墅的阁楼上,隔着玻璃看着头顶上那一大片的灿烂繁星,星光逸进眼底,眼眸亮的惊人,藏着根本不想掩饰的复杂挣扎。
她承认,她是蜗牛。
面对容浔的告白,她甚至连答应还是拒绝的勇气都没有,一味逃避。
她知道她这样不好,但是,她现在心真的很乱。
她不怀疑容浔的真挚,也不怀疑他的真心,这么长的时间,如果她再看不透他的心思,那她也就太傻。
可是,她该接受么?
或者说,她敢接受么?
她是从苦痛里挣扎出来的人,甚至到现在都没办法忘记上辈子求而不得的艰难困苦,她好不容易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再走回头路,会不会又是伤心结尾?
与其如此,不如不爱。
身后突然一声轻响,有人拉开了门。
樊雅条件反射似捏紧手上的陶瓷杯,杯子里金黄的玉米汁微微一晃。
“就知道你在这里。”明朗男音里带着点*溺的温柔。
樊雅心口一松,没来由的一阵空,她收拾了表情,侧头,“怎么来了?”
樊以航弯腰进来,阁楼是斜顶设计,虽然面积不小,对他这一米八二的身高而言实在是有些太矮了,磨磨蹭蹭的蹭进来,还是不留神撞到头,蹭破一层油皮。
樊雅失笑,抱着薄毯子往旁边挪了挪,挪出一个位置给他。
樊以航看着她身边的空位置,脚步顿了顿,随即一笑,十分自然的在樊雅身边坐下,舒展了下身体懒洋洋的靠上软软的靠垫,“只是突然想起来,好像好久没陪你看星星了。”星光逸进他的眼底,亮的惊人,闪耀着温柔的光泽。
樊雅偏头看他,好一会轻轻笑了笑,“那一阵子你躲我躲的凶。”
“你知道?”樊以航挑眉,“那你还天天往我跟前凑,你不知道我当时都恨不得离家出走。”
“可你不是没走么?”樊雅侧头,倚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看着头顶上的星空,勾唇微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跟妈的。”
樊以航沉默,好一会没说话,慢慢笑了声。
“我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樊以航回忆起年少过往,眸光熠熠,“我其实更舍不得我樊家大少的身份,你看啊,我留在樊家,吃好喝好受人尊重,如果我走了,我就是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说不定要跟容浔一样混帮派,嗯,说不定比他还惨,养尊处优了那么多年,什么都不会,又年少气盛的,说不定死在半路上都没人收尸。”
“我哥最厉害的,顶天立地男子汉,上天入海,还可以打怪兽。”樊雅微微眯眼,学着小时候的说词,刻意放嗲了声音。
樊以航一怔,哈哈大笑,大力呼噜了她的脑袋,“顽皮。”
“我的头发!”樊雅尖叫,努力救回自己的脑袋,白了眼过去,这边没梳子,也懒得下去,便用手慢慢的理。
她边梳发边笑,笑容温柔而满足,“哥,我们说好了的,你留下来,那件事就从来没发生过。我真的很高兴你能留下来。”
“我其实应该谢谢你,一直没有跟妈提起这件事。”
“没必要的。”樊雅微笑抬眼,“就算她知道了,也会跟我做同样的决定。”
“是么?”
“因为我们都是她的孩子啊。”
阁楼上只开着一盏小灯,星光正好,月色皎洁,一点也不显得暗。
月色如流水,落上她的明澈水眸,落在她玉笋般的鼻梁上,再落上樱色唇瓣以及唇角边浅浅勾起的笑窝上……
如果当初他选择离开,今天,是不是又另一种光景?
樊以航又慢慢笑了笑,将所有疑问都压进笑容里。
往事不可追,绮念心境,只适合在私下无人时拿出来,慢慢的回想。
“对了,容浔回容家了,容老爷子急召。”
樊雅动作一顿,眉头微微皱起,不由自主的思索起容老爷子为什么急召容浔回去。
那天他们回容家吃饭,容老爷子除了关切她的身体状况外没有提丝毫让她回容家住的话题,就连容闳跟奉何华提了两句都被容老爷子漫不经心似的给压了回来,容老爷子是老一辈的人,对血脉十分重视,更何况是她这样的身份,不强求她在容家长住……这其中,应该有容浔的一份功劳在。
就是不知道,他是拿什么换了老爷子的松口?
容氏在日本的先锋谈判事宜虽然基本上告一段落,即将进入更重要的工程筹备阶段,在这个节骨眼上,容浔为了她擅自回国,这么大的事,容老爷子只是淡淡说了两句,没有严令容浔赶紧回日本,也没有安排他新的工作,反而让他无事人似的天天来她这里报道。
容老爷子这么做,是单纯的想让容浔来照顾她,还是另有深意。
而且,说起来,还有三个月容沣就要出狱了……
她想的出神,没留意樊以航眼底一瞬而过的复杂与自嘲。
……
她虽然拒绝了容浔,却在这里为他烦恼,即使她不承认,做兄妹那么多年,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那点小心思。
小雅看着好说话,其实冷情的很,她只在乎那些放进心底的人,其余的,都是浮云。
但如果哪一日……
樊以航心口一跳,目光微闪,滑过一抹暗沉的几乎辨不明的情绪,勉强笑了笑,“不用担心他,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容浔那家伙运气还不错。”
樊雅想的出神,下意识为他辩护,“运气好?要不是是他遇上那些事,换做别人,早就死了。”
话一出口,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眼眸不自在的往旁边瞟,有些不敢看樊以航的眼。
樊以航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却带了点笑,揶揄道,“有你这么护着他,他运气还不算好?”
樊雅脸上微微一热,嗔一眼过去,“我跟那个无赖才没关系的,你少来替他当说客。”
话虽然这么说,但亲昵自在从言语中自自然然的透出来,双颊微红,像极了初涉情滋味的小女儿。樊以航恍惚想起,前些年,樊雅也是这么兴高采烈又红着脸告诉他她找到了想追求的人,只是当她真的追逐了,虽然仍在笑着,但眼神一天比一天的沉郁下去,连灿烂夺目的笑容都带了微微的涩。
樊以航笑了笑,掩下感慨,“你该明白,我从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决定。”
“我一直都明白的。”
“所以,下次不要不告而别。”
“嗯。”
“受了委屈不要忍着。”
“嗯。”
“等孩子出生了,带他去那个地方看看,听说那里风景不错。”
“嗯……一起去吧。”
“嗯,一起去。”
……
容浔站在容迩宽敞的书房里,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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