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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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雅不忍心的侧头,微微往后退,跌坐在沙发上。
她真的以为,容沣会看在容恬的面上放了孟之野。没想到,容沣的心比她预料中的还要狠。
容恬还在继续往前爬,擦伤的手肘在地毯上曳出一道淡淡的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咕。
容浔微微皱眉,他不喜欢容恬,也觉得她是罪有因得,但这幅样子,也确实难看了些,而且对胎教不好。
衣袖被樊雅轻轻拉了拉,他回头一看,皱了皱眉,点头,但他脚步刚抬起,旁边一个人速度比他快,已经缓步走出。
沈晏。
沈晏看也不看脸色阴沉的容沣,缓步走到容恬身边蹲下。
容恬一怔抬头,正好迎上眸光温软的俊雅眼眸,恍惚间,与记忆中那次温暖汇成一起,又是他……
沈晏望着怔然的容恬一笑,轻轻抄手,将她拦腰抱起,“我带你去见他。”
“站住。”阴测测的冷声响起。
容恬下意识攀住沈晏胳膊,惶然回望脸色冷沉的容沣,心里一凉,“你别……他会杀了你的!”
“我答应过他,我会保护好你。”沈晏温和微笑,“别怕。”
容恬怔了怔,大滴眼泪落下,视野又模糊了,“是我害了他……”
“他是心甘情愿的。”沈晏轻笑了下,坚定的往那边走。
“站住!”容沣声音有了几分杀气,一股愤怒涌上全身,他现在手上有枪,掌控整栋别墅,一个不高兴可以炸掉这栋房子让所有人都死,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表现的这么不在乎?
他霍的扬手,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上沈晏后背,“你再走一步,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那就先要我的命好了。”容浔懒洋洋的挡在容沣枪口前,俊美脸上全是傲然冷漠,却没有任何一点恐惧,“反正我们现在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上,谁先死,也无所谓。”
容沣微微睁大了眼,眉宇间凛上煞猛杀意,“容浔,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当然知道你会杀我……”
砰!
黑色巨大的帷幕倏地从天而降,像是黑夜一般罩在四周落地窗上,就连半开的大门那边也落下尤其厚重的帷幕,原本还算明亮的房子骤然漆黑一片!
容沣猝不及防,下意识往后一退,但几乎是同时,黑暗中锐利白芒一闪,容沣只觉得握枪的手腕一阵剧痛,啪嗒一声,枪落地的轻响。
下一刻,容浔扑了过去!
樊雅迅速后退。
就在刚才孟之野在她身前停下就是为了暗示她这个机关,那次化装舞会她就见识过孟家精心设计的机关,也凑巧看见了孟之野的机关按键就在这沙发附近,然当时纯粹是为了噱头玩闹,但在这个时候,还真的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她刚才趁着容沣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容恬身上,特地往后退,果然,真的是摸到藏在柜子角落里的按钮。
只是恐怕孟之野自己也没想到,他家的机关,会用在这样一个时候。
那边沈晏已经抱着容恬走到一动不动的孟之野身边,容恬挣扎着落地,倚靠着沈晏端过来的椅子,慢慢的,将孟之野的头放上她枯瘦变形的腿上。
容沣那一枪很准,孟之野甚至没有多少痛苦就走了,只是眼睛还没有闭上,仿佛到死那一刻还在愕然。
容恬抱着他,眼泪汹涌落下。
沈晏此时也无心在意她,一手捏着他身上最后一片刀片,一边屏息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孟之野当初为了效果,采用的窗帘帷幕都是上好的遮光材质,整栋房子都仿佛笼罩在夜色之中,黑暗中一切声音气味都像是放大,容浔容沣激烈的搏斗声,容恬的哭泣声,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太多太多,反而混淆了他的感观。
一时间,他没办法找到樊雅到底在什么地方。
衣袖突然被人轻轻一拉。
沈晏一怔回头,掌心已经被容恬轻轻握住,掌心微痒,像是在写字?
沈晏定了定神,专注在容恬的手势上,无人看见,渐渐的,原本漆黑的眼眸更加深冷,仿佛笼进了深沉的夜色。
他微微吸了口气,慢慢将手从容恬手里抽出来。
容恬僵了僵,不太明白沈晏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却止不住的微凉。
确实,她的想法,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沈晏?”极轻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
tang紧接着就是轻响,似乎是谁及时扶住了谁,随即是沈晏的温和声音,“小心点。”
“我没事,你怎么样?”
“没事。”
容恬听着身边几乎听不太清楚的低语,一颗心微微下沉,任何人都有私心,她怎么能奢望沈晏那么无私?但……那是唯一一个机会。
她咬了咬唇,下了决定,“樊雅……”
“容恬。”一声轻而果断的喝声,声音虽轻,全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容恬一怔,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樊雅敏锐察觉到沈晏与容恬之间气氛的古怪,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问。
以她对沈晏的了解,即使真的有什么事,就算她问的再多,他也不会说的。
就像上次那样。
将疑惑暂时压下去,她悄声道,“待会容浔一制服容沣,你带着容恬赶紧走,这房子里到处都是炸弹,能走一个是一个。”
“我不走。”
开口反驳的居然是容恬。
容恬轻轻的道,“我知道你这次是故意利用我引容沣出来,你现在也应该明白我是想利用你对付容沣,如果之野不……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但现在,我不能走,在看见容沣死之前,我不能走。”顿了顿,声音里居然染上了点清浅笑意,“况且,就算你让我走,容沣肯让我走么?现在这么多人,他恨我,不亚于恨沈晏容浔。”
沈晏没说话,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态度。
樊雅微微皱眉,脑海里迅速滑过一个念头,但那念头转移的快,根本捕捉不到。她低声问,“那你知不知道容沣到底具体在哪里布了多少炸弹?”
“我不清楚,容沣并不信任我,而且,容沣手上肯定留了后手……”
话音未落,就被沈晏轻声打断,“现在先别说这些,容衍应该很快就来了,他应该会有办法。”
一明一暗,本来就是他跟容衍商量好的办法,只是谁也没想到樊雅会自己出了房间。
樊雅想起刚才在葱茏绿林中的鬼魅身影,有些担忧,“应该快到了。”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在顷刻之间出现这么大的变化,现在就算是再多警报响,也没人在意了,现在她最担心的是容衍他们因为他的警告畏首畏尾,反而失去了进入的第一时间。
她无奈的想,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像她猜的那样,容沣怎么也是惜命的人,不可能用自己的命赌他们的命,所以那边的搏斗很快落下了尾声,以容沣一声凄厉惨嚎收尾,随即容浔略有些气喘的声音响起,“樊雅。”
樊雅悬着的心陡然一松。
虽然她觉得容浔不至于会输,但毕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说不担心,是假的。
她应了声,才要摸索着往机关方向走,旁边突然沈晏低道,“你站在这里别动,我来,别撞着了。”肩膀被沈晏轻轻拍了拍,冰凉的冷意隔着衣服渗透进来,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她心里蓦地一动,伸手想去拉他,却只抓到一抹空气。
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盛,她才出声,只听不远处咯噔一声轻响,巨大的帷幕重新卷起,原本还漆黑一片的房子陡然亮了起来。
容沣狼狈趴在地上,鼻青脸肿,俨然被揍的不轻,他藏在袖子了的遥控器也被摔出很远,碎成两半。
容浔脸上也挂了彩,衣服下摆撕裂,显然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他嫌弃看了眼地上死狗一样的容沣,志得意满的走到樊雅身边,厚着脸皮硬搂住樊雅的腰,“老婆,我疼死了。”
樊雅下意识就要推开他,抬眼一看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有明显苍白憔悴的脸色,心里陡然一软,撇了撇嘴,“活该。”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推开他。
容浔唇角微扬,将她搂的更紧,示威性的看向沈晏,却发现沈晏根本看也不看这边,而是缓步走到了死狗一样的容沣跟前。
容浔眸光微锐,樊雅察觉到他的不对,顺着视线看过去,就看见沈晏竟然将容沣半搀扶了起来。
沈晏抬头,迎向樊雅略有些疑惑的目光,一手托住容沣,淡淡一笑,“还等着干什么,先出去吧。”
他说走就走,夹着容沣当先走向门口,脚步匆匆,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樊雅望着他的背影怔了怔,刚才他不是表明不肯走的么,怎么现在这么急?
☆、第305章 落定
樊雅随即笑自己多心,现在容沣都成死狗了,遥控器也被毁了,留在这里干什么,观赏这里一堆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炸弹。
容浔望着沈晏的背影,眸光深深,随即敛下,拥着她微笑,“我们也走吧。”
樊雅点点头,只是走到容恬身边时脚步忍不住顿了顿,有些迟疑的看向血泊中仿佛痴了一样的容恬,轻轻叹了口气,不管过去有多少恩怨,这次容恬也是在帮着她们的鹕。
樊雅脚步一停,容浔也只能停下,睨向坐在地上一潭死水似的容恬,表情并不十分好看。
但不等他开口,容恬淡淡的道,“我知道你们很怨我。”她温柔抚上孟之野的脸,脸上原本狰狞的伤痕一瞬间都仿佛变得温柔,“但他是为了我来的,我想送他回去,以后,随便你们怎么处置我。”
樊雅怔了怔,不由微微唏嘘。
堂堂千金贵女,落到这个地步。
她看向容浔。
容浔瞥了眼那个被放了炸弹的轮椅,微微皱眉,容恬像是看出他的担心,轻声说,“我有一个备用轮椅,一直都没敢给容沣知道,藏在那个房间,很安全。咕”
容浔锐利的目光扫了眼容恬,容恬已经重新低下头,轻轻抚着孟之野,仿佛又陷入痴傻状态。容浔皱了皱眉,但实在不想抱着容恬上车。他快步从容恬说的那个房间找出轮椅,仔细查看了一圈,确认轮椅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推了出来,再招呼早就吓呆了律师将容恬还有孟之野拽到轮椅上,幸亏轮椅也够大,再挤个孟之野也不算太挤。
容恬全然不顾,搂着孟之野,仿佛已经痴了。
外面阳光正好,草绿树葱,天朗气清。
沈晏夹着容沣站在门外。
容沣半睐着眼,脸上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愤怒,还隐约夹杂着一点快意,配合着他一脸的鼻青脸肿,显得十分诡异。
夹着容沣的沈晏神色却淡,“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等容衍。”
“等他?在这里?唔……”樊雅不可自抑的一声闷哼,捂住肚子,肚子里坠坠的痛意来势凶猛而迅速,痛的她脸色一白,下意识紧紧掐住容浔的胳膊。
容浔跟沈晏脸色同时变了变,容浔长眸都惊的仿佛放大了一圈,声音难得的尖锐上挑,“要生了?”
“估计是。”樊雅忍着一波一波的痛,明显感觉下面微湿,应该是羊水已经破了。
容浔脸色刹那惨白,比刚才还白的厉害,他当机立断的打横抱起樊雅快步走向车,容恬坐在后座,痴痴呆呆的,也幸亏车够大,坐了几个人都不觉得拥挤。
身后突然响起容沣刺耳的狂笑,随即笑声戛然而止,容沣面上一阵扭曲,双目喷薄着愤怒怨恨的火焰,显得狰狞。
容浔脚步陡然一顿,与樊雅交换了一下视线。
这种情况,再看不出猫腻,他们也未免太蠢了些。
樊雅一边艰难的捧着肚子,一边挣扎着要下车,被容浔牢牢按在车上,“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
樊雅点点头,伸手将车门开的更大些,她现在也确实是没什么力气,那股痛意蔓延全身,让她整个人都跟着发颤。
容浔缓步走回到沈晏身边,“到底怎么回事?”
沈晏唇角微扬,笑意浅淡,与他身边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