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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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舍不得死,我死了,万一你给我戴绿帽子怎么办?”司梵轻笑,“手机有辐射,还是这个好点,嗯,我要处理事情,千万别吵我。”
樊雅啼笑皆非,这口气,感情她是三岁小孩?才要发作,那边悠悠叹了口气,“亲爱的,我是正常的健康男人,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后悔那一晚就让你那么……不过我听说远距离也是可以的,你看要不要……”
樊雅楞了楞,才会意他说的是什么,
tang脸上登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流氓!我要睡了。”
“一起吧。”那边柔情款款,无线温柔与期盼。
樊雅啪一声挂了电话,对着电话又骂一声,“流氓!”
……
司梵望着电话,唇角轻轻扯了扯,有了些温柔的弧度,抬眼看向房间里那个不告自入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的男人,唇角笑容微挑,温柔里多了点挑衅意味,眸光暗沉却如古井,“怎么,定下来了?”
“如你所愿。”
……
宽敞会议室里,年轻美丽的女人坐在代表领导位置的首位上,望着四周代表着各个家族的年轻一代势力,尤其是在看见柳家第三代,柳雾的弟弟柳言时,唇角微不可及的扬起。
如今,七大家族里,除了从来人脉单薄的桂家,其余六家的新生代中坚力量已经全部到齐。
但,还不够。
距离她的目标,还不够。
甄佑抬眼看向一语不发的张雨柔,“人都到齐了,还不开始么?”他是前不久刚因为谋杀案而被革除诊宿位置的甄凡的亲弟弟,与其他家族一样,家族成员大都分为两派,甄行选择站在司梵那一方,而甄佑追随他大哥的脚步,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张雨柔这一边。
“还有一个人。”张雨柔微笑,“我相信他会来的。”
甄佑与靠近的柳言交换了一记视线,柳言迟疑了下,“柳雾性子固执,她不可能……”
砰!
房门被重重推开。
线条恍若刀锋般凌厉野性的男人在众人愕然惊恐的目光下大踏步走进房间,刷的声大力抽开一个空位子,深刻如雕刻而成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环视一周明显带着惊惧的众人,不耐烦的拍了拍桌子,“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鬼家现任鬼宿,文靳!
柳言不可置信的看着文靳,脱口而出,“你怎么会来!”
在所有人心目中,文靳是理所当然的站在司梵那一边的,根本是保皇派的铁杆支持者,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怎么能不让众人惊讶!
文靳冷冷瞪一眼过去,眼神带着冷兵器的锋利,“你管的着么?”不耐烦的扫了眼张雨柔,脸上明显的不悦,“到底有什么事?找我过来,就是看这帮子酸书生?”
在场年轻人脸色都变了变,只有张雨柔,神色依旧温柔,笑容依旧甜美,柔声道,“只是想让大家心里有个底,有文大哥您帮忙,我们心里也有了主心骨,不是吗?”
文靳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哼一声。
张雨柔环视四周,柔声道,“其实文大哥早就是我们这边的人了,当初,还是他告诉我桂老爷子派人去接容家那个小孩子的事情,不然我们这边哪能那么快的反应过来?”
众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同时看向文靳,表情惊叹之余多少有些复杂。
在场的都称得上张雨柔的亲密合作伙伴,当然也都是知道张雨柔手上很关键的一张牌就是那个小孩子,文靳居然帮着张雨柔做出这么大的事!
他不是跟首席交好的么!
众人表情多少有了几分不屑,在场都是年轻人,也都是些心高气傲的年轻人,虽然出现在这里都是出于同一个目的,但于他们而言他们只是反对一个限制他们自由发展的体制而已,跟那个高高在上的首席也没多少接触,可文靳不同,他一面与首席交好,一面又背后插刀,这样的事,在这些自认为足够优秀的年轻人眼底,多少有些下作。
文靳脸上微微一变,有些不好看,他吸了口气,微微睐眼看向张雨柔,冷笑了声,“行了,现在都已经把我绑在你的战船上了,想要做什么,直接说吧。”
将他所作所为广而告之,不就是为了让他站在这艘船永远也下不去么?
最毒妇人心,他现在是真的领会到了。
张雨柔微微一笑,仿佛根本没听出文靳的恶意,轻咳了声,抬眼环视众人,“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等张雨柔将她的计划说清楚,在场登时鸦雀无声,所有人脸色微微发白。
柳言吞了吞口水,“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点?”
“不管事成还是事败,我们都没有任何损失,执行这个死亡计划的,本来就不是我们,有别人。”张雨柔微笑,“我们要做的,不过就是因势利导,提前做好所有准备而已。”
柳言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甄佑一捶桌子,年轻脸上全是狠辣与决然,“我同意!虽然冒险点,但胜算很大,我们不早就下了决定了么!”
在场众人怔了怔,随即纷纷点头,柳言白着脸看众人,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呐呐的将所有担忧压下去。
文靳神色不动,冷然看向张雨柔,讽刺一笑,“那我呢,我桂家就快被踢出骥集团了,我能做什么?”
张雨柔轻轻一笑,“文大哥就是聪明,”声音一顿,她轻轻的道,“我想你做……另
外一把刀。”
☆、第292章 失去与选择
不知是太累,还是天气缘故,樊雅一觉醒来,已经将近十二点。
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天色阴沉,黑压压的乌云像是直接罩在人的头顶上,让人不由自主的压抑,心口更像是被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沉甸甸的让人难受。
樊雅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想着自己最近真的是越来越草木皆兵了,很正常的天气状况也能让她沉重起来。或许,她待会应该联系一下沈晏,昨天那个梦,她总是有些介怀。
砰国!
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
樊雅心口一跳,霍然回头。
商秋苍白着脸站在门口,“樊雅,出事了!”
“我一收到消息就让卓天逸去找沈晏了,但沈晏的性格你知道,我不知道卓天逸能不能阻止他,总之,你现在赶快想办法联系容浔。”商秋飞快看了眼樊雅,咬了咬牙,“如果不是你装了窃听器,我真的没想到沈晏会跟那些人合作,沈晏……沈晏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啊!禊”
谁也没想到,无意中安装的窃听器,居然能听到这么重要的消息!
更没想到,沈晏居然会选择这么做!
他居然想杀了容浔!
甄行抓着电话走过来,脸色无比难看,“联系不上,我连柳雾都联系不上,好像通讯被屏蔽了一样。”
商秋气急败坏,“联系不上也得想办法联系啊,现在都十二点多了!”
“你以为我不想联系!我只有比你急!”甄行铁青着脸低吼!
“急急急,你手底下不是很多人么!干坐在这里有什么用!赶紧派人过去保护啊!”
甄行愤怒低吼,“你以为我不想派人过去吗!首席身边可信的人全部在这里!大老远的,你让我怎么派人!”
话音落下,屋内一片死寂。
商秋跟甄行同时闭嘴,同时看向从头至尾一直没有说话的樊雅,她还在听着商秋传输过来的那段通话,脸上血色一点一点褪下去,但神色却是出乎意料的冷静,仿佛他们说的事情完全与她无关一般。
商秋鼻子不由自主的发酸,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樊雅,你别担心,他是容浔啊,怎么可能一点办法都没有?”
甄行咬了咬牙,扭过脸,继续到一边疯狂拨打电话。
商秋瞪了眼甄行,继续劝,“樊雅,说不定就是个误会……”
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樊雅站了起来,身体微不可见的微微晃了晃,商秋急忙上前搀扶,却被樊雅轻轻推开,“我没关系。”她抬眼看向甄行,“你继续联系,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你一定要联系上那边。”
甄行一肃,“我明白。”
樊雅唇角微微扯了扯,算是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声音依旧平静且冷静,“多谢。派几个人待会跟着我,无论如何保护我的安全。”
甄行一愣,樊雅并不喜欢别人跟在后面,所以骥卫一般都是暗处隐藏保护,更不用说樊雅这么简单直白的命令。但服从是他第一要务,他没有任何意见的迅速点头,“我明白。”
樊雅微微点头,回头看向商秋,“商秋,或许有个人可以帮忙,但这个人,我想请你去联系。”
商秋微微皱眉,“我表哥?但我记得这次事情的起源就是因为我表哥所在的家族,你觉得他靠得住么?”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沈晏都能够选择这条路,她现在真的不是很相信她那个表哥会背叛家族站在他们这一边。
文靳虽然义气潇洒,但他骨子里也有根深蒂固的家族观念与亲情观念,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放下手中的事情千里迢迢过来找她这个相处时间并不多的表妹了。
“就算他不能信,至少,他可以传递给别人我们已经知道了讯息。”樊雅冷静而笃定的淡道。
商秋看了樊雅一眼,“好,我明白了。”
“麻烦你了。”樊雅笑了笑,起步走进房间,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鹅黄色的暖色披肩配着白色的羊毛裙,长发披肩,不施粉黛,整个人却显得十分秀雅,“我出去一趟。”
商秋眉头一跳,“你去哪?”
“有些事,根源在我,我就必须要去解决。”樊雅目光落在窗外阴阴沉的天色上,眸子深幽如古井,带着淡淡寒意。
沈晏,这就是你选择的么?
书房的门被从外面强硬撞开,砰一声,打在墙上轰隆巨响。
关眠戒慎焦急的跟在樊雅身后,急声道,“沈先生,这……”
门开着,隐约还能听见楼下的厮杀打斗声。
“让外面的人都住手。”
虽然是对着关眠说话,他的目光却锁在门口站定的樊雅身上,一袭羊毛裙温暖白皙,鹅黄色的披肩垂在肩上,愈发显得她容颜白皙秀美,不像是久经商场的女强人,倒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她的神色也出乎意料的冷静,仿佛她只是
tang过来聊聊天,说说话。
当然,没有说说话那么简单。
他们都心知肚明。
关眠张口想要说什么,但看看沈晏的神色,咬了咬牙,猛地转身,朝下面大吼,“都他娘的都给我住手!”
樊雅回了回头,反手关上了门,不仅将关眠关在外面,将赶过来的卓天逸与骥卫也关在门外。
沈晏静静看着她的动作,漆黑眼眸深若古井,没有任何波澜。
樊雅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依旧是休闲随意的服饰,干净而洒脱,即使是在这间黑沉冰冷的房间里,也抹杀不了他的儒雅气息。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那段通讯里,简单,直白,干脆,冷酷,甚至没有任何一点犹豫。
心脏突然微微绞痛起来,随即被她压下去,柔美冷静的脸上波澜不兴,仿佛刚才那一瞬难过根本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现在没有难过的时间。
“我想知道,你怎么才能收回命令。”
现在还不到一点,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沈晏定定看着樊雅,俊雅眸里一瞬情绪闪过,忽而轻笑,“如果说,我想要的,是你呢?”
樊雅闭了闭眼,掩去眼底怆然,好一会她睁开眼,专注盯着沈晏,“只有这个?”
“只有这个。”他答的平淡。
“好。”
沈晏瞳孔微不可见的放大,手指微微一紧,饶是冷静如他,也被樊雅这句好惊住了。
樊雅一贯骄傲,即使在商场磨折了许久磨掉身上的棱角,骨子里的骄傲绝对不会容许她做出这样的选择,而且她也应该清楚,如果容浔知道是因为她的牺牲而活下来,他也绝对不会高兴!
樊雅冷冷